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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无语落泪-第19章

小说: 无语落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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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氏说,“你想男人想疯了呀,人家男方都没有提出来呢,你急什么急。”

    “不光是陈家的人对我好,名蹈对我更好,他上次去汉口后还专门给我带了好几样我们见都没有见过的东西,你看我手上这翡翠,你看见过么,他说这个玩意儿抵得我们一家几年的收入呢,这不是假的吧。还有给你的和田玉手镯,都是很贵重的东西,说明名蹈是把我放在他心上的。”

    “是是是,我女儿长大了,想嫁人你就嫁吧,反正你迟早不是黄家人,早一天出去和晚一天出去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过,要看陈家的意思如何,你想嫁也得人家来娶你才得行嘛。”

    “妈妈你就想办法哟,你去找媒人,叫她给陈家去说这件事,名蹈过年前是肯定要回来的。”其实,这是黄够菊的一种预感,只是她不明白罢了。

    当媒人向名蹈他妈周氏说这件事的时候,她是满口答应。正好又得到消息说名蹈他们将在腊月二十回来。她说她得与当家人陈祖仁商量一下,这几天他在忙禁烟的事,只要他同意办那就在年前把名蹈的婚事办了,让儿子晚上也不是一个人睡觉,有个窝脚的了。第二天陈祖仁才从长财县城回来,周氏给他说这事,他也同意。于是就定下日子在腊有二十八结婚。名蹈还在远方,他还不知道家里为他定了结婚的大喜日子。于是黄家就忙着准备黄够菊的结婚嫁妆。

    这几天黄够菊一想到马上就要结婚了,脸上一会儿就红了,与一个男人一起睡觉是什么样呢?这似乎很神秘,她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所以她很向往。她甚至想到睡觉的时候是自己脱衣服呢还是要名蹈帮她脱衣服,两个天天晚上抱着睡,她想要天天晚上睡在名蹈的臂弯里,一辈子就这样睡在他的臂弯里。给名蹈生一群儿女,让儿子都像名蹈一样帅气,让女儿都像自己一样秀媚。她突然觉得这就正常的,还有什么脸红的呢?爸爸妈妈不就是这样过来的么,所以,别人问她要结婚了,她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了,她是满心欢喜地告诉人家“我要嫁人了”。她早就准备好了双人枕头,这枕头上绣了一朵莲花,这莲花是并蒂的,还有一匹藕叶。她想自己要像荷花一样开在名蹈这根藕上,一生一世地芳香美丽,荷花莲叶藕相依相伴。这枕头是白布是她自己纺线织出来的,虽是粗布,一如黄够菊一样,在山水如画的陈家沟,那样清新那样自然那样纯洁,让人一看就喜欢。结婚衣服本来是男方送来的,黄够菊强烈地要求她爸妈给自己买一套大红的绸衣,这样才更显示出她未来的日子红红火火。

13、雪烧情自浓() 
名蹈一行人,再次走上向汉口的路,比第一次要轻松得多。至少从伏龙镇走到万县不那么累了。在中途也只是在开县的赵家场驿店歇息了一个晚上。他们一行二十人,只有他们要到汉口的五个人不带货,他们坐在马上,清闲又自在。其他人那就是跟在马屁股后面,或者是牵着马,有的更是不用牵,把马绳子甩在马背上,让马跟着大队伍向前走就是了,几个就在一起摆骚龙门阵。名蹈与知毅倒是知悉了过后,反而有些各自适应角色的羞涩。名蹈骑马走在最前面,看上去就像一个要上战场的将军,带领着他的队伍正在行进,只要他一加快速度,后面的就得跟着跑起来。知毅还是一个男儿装,他们都不知道她是女儿身,更是冬天的棉衣裹在身上,任何人都看不出来她是女儿身了。倒是名蹈对今天晚上有些想法了,还是与她一起睡吗?前一次就是天天晚上两个人一起睡,这次不一起睡会不会说什么呢?大家都知道名蹈与知毅两个关系好,走一起了如果不在一起,反而会有些不同的看法。名蹈想这也不重要,关键的关键名蹈知道了知毅是女人嘛,不能让她与其他的男人一起睡呀,如果她一个人睡一间,又实在是不合规矩,会让其他的兄弟对他有看法,都是一路的,为何他有这样特殊的待遇呢。

    到得驿店天还没有黑,只是天有些灰蒙蒙的阴霾重重,不能远视。周遭的雪还是白生生地覆盖在山野,大家都没有心情来看这雪景,都去围在火炉边取暖。特别是他们这骑马的五个人,比那些走路的人要冷些,坐在马上不多一出汗,走路的人反而感觉温暖得多,而冬日的雪风如刀一样割在脸上,停下来最好的是先烤一下火,再用热水洗衣一把脸,那才最舒服。名蹈与知毅洗了脸后,他俩一起走向了店外。

    “知毅,我在回陈家沟的路上,有三个晚上是都做同一个梦,梦见你是女人,与我睡在一起,我跟祖德叔说我回去后一定要到你家看一看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结果是你亲自来了,也让我看到了一个真正的你,你说我哈不哈,与你一起睡了那么多个晚上,到现在才知道你是女人?”名蹈说。

    “要是你早知道了我是女人,我们还会在一起么?你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说我为什么不知道呢?”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怎么知道。”知毅很有些含羞。他俩肩并肩地走在店外的小路上,风虽然在刮,他们也不感觉到冷,名蹈把知毅的手都握出了汗,知毅突然停下来脚步,含情脉脉地看着名蹈,名蹈一下子就有了想要吻知毅的冲动,名蹈正要去吻知毅,知毅头一侧,名蹈的嘴巴就撞在知毅的头上。

    “在我心中,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在外面人家看到了那多不好,今天晚上就是你的了,我盼着早点我们一起呢。”

    “在我心中,我早就说,如果你是女人,我一定要娶你,我们日日在一起,不管日后风雨雷电漩涡。”名蹈的话海誓山盟地掷地,知毅是一阵欢喜,这喜悦如天崩地裂,如爱你一万年那样沉重,又如仙女飞天那样轻盈。

    “只是我爸妈那儿,我还得去说通他们,还要请个媒人。”

    “我们两个还用请媒人吗?你看我们这样不是很好么?不要媒人我们两个就不能在一起么?”

    “你说得好听,没有媒人我能把你讨到陈家里么?”

    “知你知我,还要什么媒人哟,我看有人证明就可以了。有人出来了,快松手。”

    “蹈哥,进来吃饭了。”陈名海的声音很大。

    这天晚上的饭菜很丰盛,这是名蹈特意对店老板说的。加了腊香肠、腊瘦肉、聋猪儿肉,菜一端上来,那香气就飘进了大家的鼻子里,个别的等不及了,就用手抓了往嘴巴里吃,那叫先吃为快。

    “还是老规矩,酒嘛该怎么喝就怎么喝,不能因为喝酒误了明日的行程,负责值守的人那就只能抿一口就算喝了哈,各人要自觉。”陈祖德说。

    “知毅,你吃出来没有,这香肠的味道与我们那儿有些不一样,不麻不辣还有细丝丝的甜味和一股姜味,这细丝丝的甜味要仔细地回味才能体会得到。”

    “我也正想说呢。”

    酒还没有喝,一大盘的腊香肠已经消去了一大半。

    “今天晚上我们一人只喝一盅,怎么样?”陈祖德叫大家举起杯,喝起耍一哈,等到了万县,大家才正儿八经地喝。这跑路的人喝起酒来,虽是喝起耍的,也是让常人自愧不敢沾酒的。名蹈和知毅都只喝了一盅,准备吃饭了,陈名海就说,为必你们就不喝了吗?不喝哪扪得行?来来来,我给你们倒一些,像祖德叔说的喝起耍嘛。于是,名蹈与知毅又喝了一盅,名蹈看知毅的红得不似桃花有点像鸽子花蕊,粉嫩粉红的,如一个将要登台唱戏的。饭后,外面也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悄悄地,让人不知觉的铺洒在大地上,所有的地方都是银白,只是在黑夜,是无法有一个全部的视觉。大家又围在火炉边向火,你一言我一语就吹起了骚龙门阵。吴来莫最先摆,从前有两个蠢媳妇,她们不知道那个东西是怎么硬起来的,一个说这是血冲起的,一个说是气冲起的,两个女人在家争论了一上午,也没有出去干活,到了吃午饭时候,她们的公公老汉儿回来了,看到她们饭都不有煮,就很气,就说老子看到你们鸡儿尖尖都是气,她两个不但不羞,一个说对了嘛,公公老汉儿都说,是气冲起的,我说是气冲起的嘛。这样的荤段听得知毅有些脸红,加上本来喝了酒,脸更加红了,只是有些昏暗,别人没有看见吧。她就悄悄地走了,回房准备睡觉了。名蹈听他们这些成了家的人吹,听得有些高兴,当他看到知毅走了,才说我也想睡瞌睡了,就走了。

14、燃烧亮驿夜() 
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让他们终生难以忘记的一夜。在名蹈的脑海里,始终有一个结,似是而非。他从汉口回来后,有一个晚上梦见自己与知毅*交融山崩地裂桃**夭尘埃落定,他自己醒过来发觉原来是一个梦,如果是真实的,他怎么没有记忆呢,他与她一起不是一个晚上,而是几个晚上嘛,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这个房间有两个床,房间里没有暖炉,桐油灯星点的光甚至照不亮屋子的角落,知毅已经在左边的床上睡下了,她听到名蹈进来了,就坐了起来,微笑地看着他,也不说一句话,一直注目地看着他,看得名蹈反而有些胆怯了。

    他定了定,就问,“你说你是女人我上次那么久为什么没有发现呢?”

    “你是梁山伯,我是祝英台呢,所以你发觉不了。”

    其实更深的一个原因,在家的时候,喝酒想喝个够喝个醉却不能因为有他爸陈祖仁管他也不敢那么大摇大摆地喝,所以几个晚上都是沉睡,未能发觉自己与一个女人睡在了一起。名蹈当然自己没有认识到这一点。

    “我们真有那事了?”

    “哪事?”

    “就是我日了你。”

    “一个大男人做了还不敢承认么,你做了就要勇于负责,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名蹈走近去坐在床边,“我说是我梦见我们在一起享受着快乐呢,还真有这回事。”

    知毅一把拉下名蹈,把他牵进了被窝。“啊,你的手好冷哟”,知毅被这一冷一身发了一下颤,把名蹈的手抽了出去。

    “让我们热火了过后,等一哈儿嘛。”

    “不,我现在就要。”名蹈疯狂地吻知毅,知毅很顺意地把名蹈一只手放在她的背后搂抱着她,一只手成了她的枕头。名蹈吃着知毅的舌头,如喝酒一样“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两个人紧紧地沾在一起,火山开始涌动,海潮与明月共生,大珠小珠落玉盘,此时无声胜有声。知毅急切而温柔地说,“蹈,快把我的围胸布扯了。”名蹈右手来解知毅外衣的盘扣,一只手却始终解不开,他有点急了,就用两只手来,一扣一扣地解,给知毅把衣服脱了三层,才摸到里面的围胸布,一圈一圈地解,最后扯出来,发觉足有一丈长,终于看到了知毅两只腾飞的庐山真面目,迫不及待地将之握在手中,生命的的力量是如此的美丽与颤抖,名蹈已不能满足于此,一下子就把知毅的长短裤退下,才发觉自己如金钢石一般,被束缚的星云包裹着,还没有找到着力点。名蹈是一片原始森林,鸟语花香溪水潺潺清新怡人,蛰伏于山中十余载,展开翅膀在知毅的天空里翱翔,名蹈的第一感觉是热血和压迫,知毅熟悉而有灵感地呼唤,“呀——呀——呀——,我要你,我要天天与你在一起。”山有灵水有性,山与水是如此地交融地一起,雪花纷飞的屋外,寒冷一步步地袭进,名蹈和知毅在夏天跑步,挥汗如雨,在起与伏的日与月的交替中享受着男人与女人相依相存的丰美。名蹈在峨城河的水中央撑着小舟掀动着柔波里的水草,知毅在穿越时空的爱恋里施展着宓妃神秘,当小舟停下,名蹈从采摘的时刻进入到享受阳光。知毅更加依偎地躺在名蹈的胸口,名蹈抚慰着知毅的秀发,在不知不觉中,名蹈又进入了梦乡。梦见知毅如仙女般飘飘而下,在他的身体上飞来飞去,她的黑发似一道夜幕中的瀑布,他捧着两只鸽子与她一起在淼淼天际飞腾,又好似在一张飞毯上,自由自在的摘着天上的白云,与雄鹰私语。当名蹈醒来,知毅正与名蹈交融在一起,名蹈微笑着,梦如现实一样。于是,二人再次进入到生命的福地,在春暖花开的大地上播种施肥,与阳光雨露共生共荣。

    第二天,还是很冷,山上与山下就是有些不一样,山上是雪,走到山下就是晴天,只是有些干冷,大家也加快了脚步。过去是挑夫挑上东西都能健步如飞,现在没有了负荷还不可以飞上天呀,转瞬之间,队伍已过了一座山。名蹈从来没有这样欢悦过,糊涂的过去,明晰的现在,从目光到笑容都能看到那年轻的生命力在飞扬,他走在队伍的最前头,虽然只走过两次,就像走陈家沟的路一样熟悉。知毅跟在名蹈的后面,她明白做一个女人是如此的幸福,与自己心上的男人走山过水共赏日月之辉,路迢迢水渺渺也无妨,只要今天有爱。她似乎有些陶醉,陶醉在她的情思之中,与心爱的人走到一起全是她的一步紧似一步的爱情招法,她没有骗名蹈,名蹈也没有上当受骗的想法与感觉,是心甘情愿的爱上了知毅,只是名蹈不知道在家有一个喜在等着他。他又不知不觉地想起了黄够菊来,情窦未开的二人就这样相识相恋,他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她,还没有与自己的初恋情人在一起同床共眠,却又与一个自己意料之外的女人在一起,还是一个男扮的女人,这也是意料之外,有些猝不及防,但这是事实,他又有些笑在脸上,是可笑吗,是发自内心的微笑吗,是贻人大方之笑吗?他又顿了顿心思,又回头看了一眼知毅,知毅也看着他,二人的目光相撞在一起,知毅的是含情脉脉,名蹈是有些狐疑。

15、狠招整司马() 
陈祖仁得了奖似乎也高兴不起来,虽然他没有直接得罪那些种烟的开烟馆的,可是在其中他是出了不少主意,也让一些开烟馆的人叫若不迭,那烟不上缴就得用狠办法才能让那些老板们就范。县城的一个烟老板是黑白两道都占的人姓司马,都叫他司马老板,禁烟令出了过后,他当作没有那回事,在他那儿齐大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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