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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虫族之攻无不克-第2章

小说: 虫族之攻无不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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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渊立马否认:“没有,我不会做那样的事!”

    时叙打量了景渊一番,他知道景渊说的是真话。时叙是时家的下一任少主,景渊便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将自己的人安插到时叙的身边。

    因此,转念一想,时叙猜到了景渊的消息来源。

    时叙自问自答:“是时希告诉你的。”

    时希是一名雌虫,他是时叙的亲哥哥。

    “对。”景渊大方承认。

    “果然是他。”时叙坐进办公桌后的皮质靠椅里,面无表情。

    “请您不要生气,时希只是担心您。”景渊双手撑住桌面,凑近时叙,态度诚恳,“您不愿意让人发现您受了伤”

    时叙冷笑一声,打断景渊的话:“假设媒体知道了这个消息,那会怎么样?”

    军雌可以想接哪个外派任务,就申请哪个外派任务,虽说不是每次申请都能通过,但三次里总能有一次获批。而时叙在军部工作三年,他作战能力考核的成绩不比任何人差,可惜生为雄虫,无人敢放他出去冒险。

    一个军官,上不了战场,打不了胜仗,没有军功在身,毫无荣耀可言,那这一辈子有什么意思?

    时叙不禁扫了一眼景渊佩戴的少将星徽,继续说道:“那些关于雄虫不应该担任军官职位的废话,我听得够多了。”

    “您已经是军部的一员,不容更改,外面的闲言远没有您的眼睛重要。景家有全帝国最好的医生,能为您提供最专业的治疗,听我的吧,跟我回景家一趟。”景渊温柔地劝着,他的语气中有种安抚的味道。

    最近,时叙确实格外焦躁,主要原因就是,他四个月前所受的眼伤迟迟不见好。虽然现在已不像最初那么严重,但每隔几天,还是会出现短暂性失明的情况。

    四个月前,时叙救出了一艘民用飞船,还把劫持飞船的星际海盗赶回了绮兰星球,可在那次打斗中,时叙的眼睛不幸被激光射中。

    眼睛是虫族最脆弱的部位,只要是眼伤,哪怕是具有强悍愈合能力的雌虫,都必须经过一个月以上的时间,才能痊愈。而雄虫的愈合能力往往比雌虫差上几倍,这是由先天基因决定的,时叙对此无可奈何。

    时家的私人医生在检查过时叙的眼睛后,也只是嘱咐时叙要按时服药,其他的,只能留给时间,慢慢康复。

    时叙掐掐鼻梁,眼睛的问题已经困扰他多时,尽管不太情愿,但他不得不开始考虑让景家的医生为他诊治眼睛的可行性了。

    景渊察觉到时叙的犹豫,他笑道:“想要将您骗回家果真很不容易。”

    时叙回过神来,不解地抬眼看向景渊。

    景渊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透明的小瓶子,瓶内装着淡蓝色的液体,他仔细说明:“我问时希要来了您这几个月的病历,提前让医生给您配好药了。这个药滴眼睛,每天三次,医生说,花上一个星期,您时常短暂性失明的状况便会有所改善。”

    时叙迟疑地接过景渊递过来的小瓶子,心中有些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时家与景家的关系实在称不上好,两家从来是两看相厌的。景渊有意和时希交好,已经够奇怪了,而近几年,他又明目张胆地追求时叙,言行举止上,无一不透着讨好之意。

    正如景渊所说,两人相识将近6年了,有时候,时叙也分不清景渊究竟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

    时叙顿了顿,收下药品或退回药品——两种截然不同的念头互相拉扯数秒,他最终决定承了景渊的情:“多谢你。”

    景渊大概猜到时叙所想,他绕到办公桌后边,扶住时叙的座椅背,躬身解释道:“我没有跟其他人提起您,只说了是一个普通朋友。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情,都是因为我想做,没有什么来自家族的授意,希望您不要误会。”

    “我没有这么想景渊少将,我听得见你说的话,无须挨得太近。”时叙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他没想到会被景渊猜出内心的想法,是以有点尴尬。

    景渊毫不在意时叙对他有多少误解,他果断向后退了一步,竟然单膝跪下。

    “你?”时叙眼皮一跳,神色微变,他不知景渊心中打的什么主意。

    “这样够不够远?”景渊一笑,转而没头没尾地问道,“时叙上尉,您记性好吗?”

    “还好。”时叙默默朝后面挪了挪。

    景渊则一把抓住转椅底座,使劲一拽,将时叙拉回原位,他仰着头,注视着时叙灰绿色的眼睛:“您曾说过,您希望娶一位少将做雌君。既然您记性不错,想必不会忘记这句话吧?”

    时叙一怔,摸摸鼻子:“我没说过。”

    景渊膝行向前,靠到时叙的腿边,提醒道:“可我记得,五年前,您在时家举办的新年晚会上说过一次;三年前,在军部联谊晚宴上,您说了第二次。”

    时叙一阵头疼,心道:“这位少将未免把我的话记得太清楚了。”

    景渊再接再厉地表白:“时叙大人,如果能成为您的雌君,那将是我终身的荣幸。”

    “大人”通常是雌虫对雄虫的尊称。此时此刻,景渊故意不称时叙为上尉,而改叫“大人”,正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臣服,主动把自己放到了较低的位置。

    时叙不愿正面回答景渊,他轻轻踢了踢景渊的膝盖,说:“少将,请您起来。”

    “不,”景渊将另一只腿也弯了下来,“砰”的一声,他的膝盖磕在地板上,“时叙大人,我不再提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只请求您给我一个追求您的机会。无论如何,请给我一个机会!”

    景渊取下军帽,放到旁边的地板上,他目光灼灼地仰视着时叙。

    就算时叙定力好,面对这样的雌虫,也做不到全然无动于衷,他稍稍蜷起手指,握住靠椅的扶手。

    景渊的长相本就是少见的漂亮,此刻他摘掉了帽子,完完全全地露出了那张精致的脸;还有那一身少将的军装,表明了这名跪着的雌虫是一位高级军官。

    他一定曾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在血雨里洗过无数遍。

    现在呢?

    他跪在地上,眉目含情,姿态顺服。

    这一刻,景渊确实激起了时叙的征服欲,以及某种隐秘的快感。

    时叙的视线缓缓描摹景渊脸部如经精心镌刻般的轮廓,但时叙的表情仍旧冷淡:“我以为你已经追求过了。”

    “不是没追到吗?更何况,您没有同意过我的邀约啊。”景渊笑道,他跪在时叙脚边,没有半点不自然的样子,他甚至开始耍赖,“您答应吗?您不答应,我不起来。”

    时叙不置可否:“少将这么喜欢跪着吗?”

    景渊答非所问:“时叙大人,接受我的追求,有很多好处的。比方说,和我约一次会,我就教您一种战术,好不好?”

    谁不知道虫族的景渊少将战无不胜,若能得到景渊的指导,无疑是一桩好事。

    时叙闻言心动。

    只是一次约会,听起来很简单。

    时叙斟酌片刻,再次踢踢景渊的膝盖,算是应允:“随便你,起来!”

    景渊心知自己投其所好是投对了地方,他满意了,却没有立马起身,反倒俯下身子,去亲吻时叙一尘不染的军靴鞋面。

    时叙一惊,马上双脚后缩,敏捷地躲了过去。

    景渊笑了笑,并不强求,他站起身,拍拍自己的裤腿,照原样戴上军帽。

    时叙问他:“你还有什么事?”

    “没了,”景渊对着墙上的壁境整理了一下衣服,颔首道,“我刚刚拿到少将的命令状,有一些交接事宜要做,所以,先不打扰您了。”

    景渊面朝时叙,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不放心地叮嘱:“您千万记得按时用药。”

    时叙点头:“我会的。”

    “那么,我走了。”

    景渊的话是这样说,事却不是这样做的——看着端坐在办公桌后的时叙,景渊不知想起了什么,他突然往前迈了一小步,停住,用舌尖暧昧地舔了舔唇角。

    时叙被景渊意味不明的眼神盯得不舒服,他纳闷地瞧了瞧景渊,问道:“还有事?”

    “没,只是我从前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注视您。”景渊笑起来,柔软的光点缀着他的眼眸,“我真的该走了,真走了,再见。”

    景渊转身,朝大门走去,因贪恋美色,他中途回首,多看了时叙几眼,紧接着,一脑袋撞上大门边的立柜景渊无语,静静捂脸,只当无事发生,他揉着额头,飞快地离开了时叙的办公室。

    时叙险些笑出声,但笑话自己的上司不怎么厚道,他勉强把笑憋住,咽进肚子里。

    景渊走后,时叙锁上办公室的门,他对着镜子,伸出食指,在自己的左眼眼球上轻巧地一按。

    一枚透明的变色晶片出现在他的指腹上。

    失去了晶片的帮助,时叙的左眼当即变得通红,遍布红血丝的眼球显得异常恐怖。

    时叙叹了口气,拿起景渊送来的小瓶子,将里面淡蓝色的液体滴入自己的左眼。

    滴完药,时叙闭上眼睛,耐心地等待了三分钟。

    景家医师配制的药,的确比时叙之前用的有效。

    不一会儿的工夫,时叙充血的眼球似乎没有那么红了,一直折磨着他的热痛同样褪去不少。

    时叙心情舒畅了点,对景渊,也捎带出几分好感来。

第三章() 
下午下班时,时叙在军部的办公大楼门口看见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这次,新兵们倒是学乖了,没有擅闯军部大楼,而是直接堵在了大门口。

    警卫部的雌虫正与新兵对峙着,只是新兵们并没有其他出格的举动,警卫们也只能象征性地阻拦一下,没有理由撵走他们。

    时叙中午用了一次景渊给他的眼药,快下班的时候又用了一次,尽管他仍然需要依靠变色晶片来隐藏眼睛内的红血丝,但疼痛已经缓解不少。

    雄虫一向痛觉神经发达,对时叙来说,除了短暂性失明之外,最让他难以忍受的,就是持续不断的痛感。

    解决掉了这一大问题,时叙的心情可谓豁然开朗。

    因此,当看到新兵们热情地朝他招手、还发出诡异的欢呼声时,时叙没有感到生气。

    挡在大楼前的雌虫警卫一见到时叙,急忙小跑过来,每靠近时叙一步,他的脸就红上一个色度。

    “时叙上尉,您、您好”高大的雌虫警卫敬了个礼,他低头垂眼,弱弱的声音和强壮的身材很不相配。

    “嗯。”时叙望向那群兴奋的雌虫新兵,问道,“怎么回事?他们还在闹吗?”

    “不是的,他们、他们说”雌虫警卫有些踌躇,“他们有个礼物想送给您。”

    “礼物?”时叙惊讶地重复了一遍。

    未等警卫解释清楚,时叙就感到自己的裤腿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他低下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脚边趴着一只毛茸茸的动物。

    那小东西全身雪白,脸上却有一块灰色,它正昂着头,扒拉着时叙的腿,两只黑丢丢的眼睛直愣愣地瞅着时叙,认真的模样有点可爱。

    时叙认出,那是一只小奶狗。

    它还小得很,不知满没满月,那胖乎乎圆滚滚的身子,想要抱紧时叙的腿已经十分不易,它晃晃悠悠地坚持了一阵子,眼看着要从时叙的腿上滑下去了。

    于是,时叙蹲下身子,把那只小狗抱了起来。

    新兵队伍中立时爆发出一阵欢快的叫喊,雌虫新兵们互相击掌庆祝,仿佛取得了什么重大的胜利。

    “天啊,时叙大人太温柔,你们看到没有,他抱了那只狗!”

    “我不管,那只狗就是我,时叙大人抱了我!”

    “滚,时叙大人哪里抱得动你!”

    “你们能不能有一点追求?时叙大人抱不起我,但我可以抱时叙大人啊!”

    “哦,你们看时叙大人的腰!”

    “喂,那只狗!那只狗居然舔了时叙大人,我要把它炖成狗肉火锅!”

    时叙没有养过任何宠物,在他的印象里,他的雄父和雌父都不怎么喜欢这些小动物。时叙抱着毛茸茸的小狗,温柔地捏了捏奶狗的小短腿,他觉得,这个小家伙有种不可思议的柔软。

    小狗一个劲儿地拱来拱去,它大概也觉得时叙长得好看,所以欢欢喜喜地凑上来,一伸舌头,舔了时叙一口。

    小狗只舔了一下,便老实地趴回时叙怀里,观察着时叙的反应。

    时叙拍拍小狗的脑袋,虽然他不太喜欢被舔,然而,面对这么一个小萌物,他委实反感不起来。

    得了时叙抚摸的小狗灿烂了,它又蠢蠢欲动地想要凑过来舔时叙。

    不过,这一回,它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小狗爪子刚刚搭上时叙的肩膀,一只手便掐住了它脖子后的软肉,倏地将它拎到半空中。

    “哪里来的狗?”景渊提着狗脖子,他看看时叙,看看雌虫警卫,再看向新兵们,问道。

    “景渊少将,”雌虫警卫敬了一个军礼,“这是新兵们送给时叙上尉的礼物。”

    小狗肉肉的四只爪子十分配合地在空中乱蹬,它像是听懂了人话一样,委屈而无助地望着时叙。

    时叙没有一点抵抗卖萌攻势的经验,他很快败下阵来,伸出手,对景渊说:“少将,你这样揪着它,会弄疼它的,请交给我吧。”

    景渊不太乐意地把小狗放回时叙的怀中,嫌弃道:“它太胖了。”

    时叙瞧了景渊一眼,没说话,他抱着小狗,径直走到新兵们面前。

    时叙走得越近,新兵们越加规矩,他们自发地列好队伍,不再挤来挤去了;雌虫警卫们也自动往两边散开,不再站成一排挡住新兵。

    没有人会做出伤害雄虫的事情,这是全虫族的共识。

    时叙在离新兵们两步远的地方站定,大声问:“这是谁带来的狗?”

    站在第一排靠右的一个新兵出列,敬礼,回答:“报告!是我的!”

    “拿回去。”时叙托着小狗,朝前一递。

    那新兵不肯伸手接:“不!这是送给您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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