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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快穿之穿梭终结者-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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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年少有为、出身不凡、野心勃勃并且聪慧沉稳。

    但在此之下,似乎还潜藏着别的什么……林菀目露思索。她在试图抓住他,如果既不是为了报答养育他的门派,也不是因为急功近利,那么还有什么在驱动着他冒险……脑中闪过了越云瑶、沈鹤等人的面容,她明白了什么,原来如此……

    脖子上忽然感到一阵冰凉,她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淡淡往下瞥了一眼,一把如秋水澄明的长剑反射着冰冷的光芒,静静贴在她脆弱的喉咙上。

    杀气就像是剑尖吞吐的剑芒,随着这阵凉意慢慢从肌肤渗入体内。

    她眼波流转,闪着幽光,若无其事地微笑道:“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因为我发现,用亲切的态度好像并不能让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魏徵幽幽说道,唇边含笑,“或许,你更喜欢粗暴一些的方式?”

    林菀挑眉,看来他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

    “我是不是认真的,你应该能感觉得出来。”魏徵持着剑柄,身体前倾凑近了她,手按在枕头上,一双黑眸离得极近,呼吸相闻,用逼迫的姿态温声说道,“说吧,我能放过你的理由,不要再耍别的花样了,你那种眼神我很不喜欢。”

    仿佛一个冰冷的捕猎者,明明实力悬殊,他随时都能让她身败名裂抑或身首异处,然而她却总是用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高高在上在看着他,这让他心中不悦,同时又有一丝不安。

    这感觉真的很奇怪,眼前的少女可以为了利益,为了得到卿玲宗,而敢冒大不违,置宗门师长于不顾,实力孱弱、天赋有限、格局也不大,要他说的话根本就是个有理智又虚伪的疯子,孤注一掷不管不顾。

    他却始终无法放下心底的戒备。

    ——为什么呢?

    就像是没有看到架在脖子上的剑,林菀翘起了嘴唇。

    “让我们做一个交易吧,魏徵。”

第53章 清平殿的算计() 
打开门时,寒风裹挟着细雨一股脑儿地闯了进来,只是站在门口片刻,衣服上便站了一层细密的雨珠。

    暗沉沉的天空似乎要和这座山较劲儿,带着山雨欲摧的不祥感。

    偶尔雷光会穿透云层闪一下,云朵像是大片龟裂的土地,没有声息,只是把天空描绘得张牙舞爪,沉闷,动摇人心。

    林菀身上此时只着一件单薄的白袍,身无挂饰、朴素至极。山里总是这样,细雨斜风却冰寒入骨,冷冷一弯月,把她的侧脸打照得素白无暇。

    弱质纤纤,弯眉秀目,挺翘的鼻梁,肌肤温润细腻,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会让人从心底里感到温暖亲近。

    ——谁能想到这个姑娘竟然这么狠得下心。

    魏徵眯眼看着她的背影,如是想着,把秋明收归入鞘,同时抬步踩着黑暗、朝她走去。

    “小心不要着凉。”

    肩上一暖,一件外袍披在了肩头。林菀回头看去,看到站在身后的魏徵正收回手,单衣下,少年的身躯显得尤为挺拔修长。

    她伸手拢着外袍,有些好笑,斜睨着他,凉凉说道:“魏师弟都不在乎我的死活了,又何须担心我是否着凉。”

    “死者有死者的归宿,生者有生者的活法。”魏徵和她对视,平静不乏温和地说道。

    林菀愣了愣。

    又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么。

    她模糊地笑了笑,她好像并不怎么讨厌这样的人呢。

    不过,她还是褪去了外袍,推还给了他:“不必了,雨夜寒凉,你还是自己穿着吧。”

    魏徵皱了皱眉头:“以我的修为,这点冷自受得住。倒是你,灵力受损,又是女孩子,不注意点怎么行。”

    “连你都这么觉得了,想必其他人也会如此吧。”她唇边泛起笑意,没有理会他伸出来的手,径自踏了出去。

    门外沿廊已是寒风瑟瑟,水雾弥漫,而再外面更是雨丝如针,缠绵刺骨,雨丝顺着她的袖口贴着她的肌肤,蚕食着她的热量。

    她对此视若无睹,赤脚踩上了泥泞的土地。

    潮湿的寒意从脚底一股脑儿地窜了上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单衣很快被雨淋湿,她回过头来,对着不自觉跟着走到沿廊处的少年盈盈一笑。

    月色清冷,乌云低沉,绵绵细雨里,少女肌肤洁净冰冷宛如素瓷,白衣若素,黑发纷飞,随时都会在山林掩映下消失一般。

    他怔住,目送着她远去,知道她就算没有任何人无谓的担心,也会如同一把尖刀,就那样孤独的走下去的。

    “真凶啊。”魏徵微笑着自言自语。

    她渐渐的走远了,和那摇曳张狂的雨夜、沙沙作响的山林、泥泞潮湿的土地一道,融为了黑暗之中。

    “我也该做我自己的事情了。”

    少年把那熏过香、毫无褶皱的外袍重新穿了上去,仔细整理好衣冠,片刻便又变回了那个衣冠楚楚、英气稳重、没有丝毫破绽的鹤武门招牌了。

    他也走远了,朝着与林菀不同的方向——那是禁闭室的方向。

    ***

    卿玲宗内院最高处,黑云压顶,四周的山脉全都蛰伏在深沉的夜色中,然而除节日祭祀外无事不会开启的清平殿此时却灯火通明,明亮的灯光照亮了山顶的风景,暗红色的柱子与乌黑的飞檐翘角衬托得气氛无比肃穆。

    殿内,掌门坐于主座,左右依次按照修为与资历坐着各位师长,玲珑坐在左手第二的位置,静言则在右手第五。

    此时座上议论纷纷,会议的气氛从不安、焦躁,上升到了愤怒。

    “我以前就说了,温婷茹这个孩子做事毫无分寸,我卿玲宗是随便就能把人带回来的地方吗?”率先开始攻击的是坐于左手第一个的羽雾师叔。

    没人感到意外。

    卿玲宗是个人都知道她当年与掌门争位失败,自此在会议上总是阴阳怪气,仗着自己资历深,对任何掌门做出的决定都鸡蛋里挑骨头。

    她平常无事都要整出三分事来,更何况这次掌门一系捅了天大的篓子,她不快乐地大肆攻击才怪呢。

    顺带一提,温婷茹是掌门的大弟子,也正是因为背靠着掌门师父,她才会被称作大师姐。

    掌门一双清淡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怒色,但却按捺住了,没有开口。

    因为温婷茹的事情,她在会上毫无发言权,说的任何话都会被当做是偏袒。

    但身为掌门的一大好处,就是永远不会缺少替她说话的人。

    “羽雾师姐这话倒是奇怪了。”玲珑师叔掩口而笑,“卿玲宗素来体恤治下民众,门下弟子都是优先本地而后外地,对于身世孤苦的孩子,也一向不吝扶持,带回宗门的不知凡几,怎的一到了温师侄这里就不行了?”

    “那也给看看带回来的是什么货色。”羽雾师叔冷笑了一声,“我倒是不知道我们门规何时如此松散,连检查也不做的就把人放进了门派里。别的暂且不提,他那只妖怪似的眼睛总是瞒不住的吧?竟然谁也没有看出来,当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负责总理外院的蔺师叔悚然一惊,或许是接手俗世事物的原因,她的嗅觉比老鼠还敏锐,立马熟练地推脱道:“我们记录了他口述的身世,又确认了他天资足以进外院,这都是有案可查的。本该再细致检查一下,只是这是温师侄带来的人,有她担保,自然是放心的,便没有详细问。”

    事实上是,蔺师叔光是自己修炼都嫌时间不够,更何况每个月外院弟子来来往往流动性太大了,鬼才有空理会他们呢,反正几百个人里也就一两个能进内院,而这样从尾巴爬上来的内院弟子又如何能动摇她高高在上的地位,故而从未认真检查过。

    尼玛谁知道自己手下还管理过邪君?

    自从事情出来了以后,蔺兰师叔就飞快地调阅了陈佑的记录,当得知自己竟把他打发去扫地打水缝衣做饭铺被子的时候,天知道她内心有多崩溃。

    碌碌无为一生的自己竟然也有这么惊人的壮举,说出去估计可以名震天下并记录族谱代代相传——前提是她没有被怀恨在心的邪君杀死的话……

    传说异瞳邪君睚眦必报,报复心强,对待仇人的态度就是把人捉起来,倒吊在黑暗的屋子里面任由蛇虫鼠蚁啃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关个三五日,再用最最最残忍的手法把人杀死,提取出因为浸泡过满满的仇恨悲伤愤怒恐惧而新鲜热辣美味浓郁的灵,最后以灵的姿态被奴役至消亡……

    啊啊啊啊她不要想想就好可怕啊(T皿T)

    羽雾师叔斜斜扫了她一眼,心里不屑,脸上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个蔺兰师姐,枉费修行数十载,依旧一点担当也没有,真是耻也。好在她也算有点用处,把事情全都推到了温婷茹那丫头身上。

    她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果然如翎羽所说,这次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一定要把温婷茹钉死在耻辱柱上,让掌门一系脸面无光!这一代算她倒霉,斗不过她,可让她的徒子徒孙辈也被压在掌门一系下,死也不可能!

第54章 惩罚已定?() 
外面雨疏风骤,屋内寂静无声。

    黑漆漆的禁闭室内,两个模样相似的少年少女相对盘膝而坐。他们面容都很清秀,少年沉稳些,少女则长得颇为俏丽,然而无论是哪一个,此时看起来都颇为憔悴。

    其实整件事的焦点在温婷茹身上,和夏家兄妹本无关系,只是他们坚称是他们兄妹觉得陈佑很可怜,把他带回了卿玲宗,又是他们求着温婷茹出面把他安排到了外门的,理由是她的话在门派里最管用,可以给那个乞儿最好的安排,所以温婷茹是受到了他们的牵连。

    他们还拿当天是他们二人把陈佑送到外门住处作为证据,并说当时在外院有大把的人可以作证。

    但卿玲宗的人如何肯信?

    对外,东南诸门派弟子早已知道陈佑是温婷茹心爱的师弟,在鹿鸣城蓝海之上,温婷茹甚至当着正道魔教两派的人的面,掷地有声说出了这句话,此时就算把夏生夏雨绑起来推出去……

    不好意思,您二位贵姓?

    对内,掌门虽然迫不及待地想把温婷茹身上的罪名推脱出去,可是夏雨夏生的师傅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得力助手,玲珑,而玲珑的护短和她的机灵狡黠一样是众所周知的。

    面对着羽雾的咄咄逼人,掌门无法在此时断自己一臂,只能吞下苦果。

    为了不让夏家兄妹闹得太难看,掌门需要作出举措。

    恰巧魏徵面有难色地提出,外面的人已经对夏家兄妹的事情有所耳闻,希望卿玲宗能有个交代,于是掌门心里一权衡,干脆下令把他们两个关到禁闭室里去——当然,只是限制自由而已,起居不会亏待的。

    如是,玲珑此次也是铁了心站在掌门一侧。

    此间种种不提,却说夏生夏雨这三天,过得着实不是滋味。夏雨哭的眼睛红肿,脸上现在碰一下都痛;夏生倒是没哭,只是眼中充满了血丝,脸绷得紧紧的,浑身的气息都像是刺猬扎着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的感觉。

    “为什么……”夏雨用哭哑了的嗓音轻轻开口,像是被雨打蔫的杏花,神色迷茫地看着哥哥,无助地道,“明明师姐什么都没做错,错的只是异瞳邪君……锄强扶弱难道做错了么?他骗了师姐,师姐却要受到正道的惩罚?哪里来的这样的道理!凭什么呀?”

    他们行动上虽受到限制,但夏家兄妹自小住在这座山上,有的是好人缘,这几日每日送饭时便有内院弟子给他们捎带最新的消息。他们已知道外面是如何说的,也知道形势越来越糟糕。

    更让他们心情沉重的是,昨夜悄悄传话的云瑶师妹告诉他们,温师姐要被废去修为,沦为凡人,推给前来质问的正道。

    这怎么可以?!

    师姐天赋不高,这是个公开的秘密,但她一直潜心修行,无论寒暑,修炼从未断过。

    她一直都是最努力的那一个,也是因此,她身为大师姐的地位才会如此巩固。

    卿玲宗那些天赋好的人,会被她的认真和毅力所触动,而天赋不如人的,则会以她为榜样。

    也难怪掌门在面对旁人的质疑时,曾如此回道:“她是我最骄傲的弟子。纵使她不能让这一代的卿玲宗更上层楼,但她却能为下一代铺路,指明前进的方向。”

    她对谁都很温柔,唯独在修行一事极为严厉,谁若偷懒,便要挨罚。

    夏雨深深记得,在她又一次偷奸耍滑,赖床躲过了晨练以后,温婷茹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

    不理会她的撒娇耍赖,温婷茹举着戒尺狠心打了十下。

    那可真狠啊……她到现在想起还觉得手心隐隐发麻。

    她在那里委屈的直掉金豆豆,一贯溺爱师妹的温婷茹却握住她的手,弯下腰来,语重心长地说道:“夏雨,你有不输于你哥哥的天赋,只要你肯跟上最基本的日常修行,你就能成为卿玲宗这一代的支柱。”

    当时的夏雨抽抽噎噎地想,她才不要当什么卿玲宗的支柱呢。

    ——她只想永远当一个冒失的小女孩,受到最喜欢的师姐和哥哥的庇护,捅了天大的篓子也有他们罩着。

    温婷茹似是看穿她的想法,无奈地笑了笑,抬手抹去小夏雨的泪痕,叹了一声:“你啊……若有天赋却不善加利用的话,教那些只会努力的笨人怎么办呢……”

    夏雨止住了哭声。

    那语气中含着莫名的情绪,宛如南方烟雨般淡淡的惆怅就此铺了开来,她听不懂,但是莫名地为她心痛。

    虽然事到如今,夏雨也没有如温婷茹所期望的一样成为卿玲宗下一代的支柱,但至少从那以后她再没有缺席过一次晨练了。

    再也不想看到她露出那副表情了……

    然而现在,他们竟然要就此剥夺掉对修真那么认真的人的修为!

    说是心如火焚也不为过,夏雨此时这样问着夏生,却没有期待过他的回答,她心里知道,夏生的焦虑不会比她少,只是如果不问出来,她心里堆积的悲伤、愤怒会将她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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