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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叩关三界-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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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弄到的?神!”

    姚欢打开车门,走下车,嘎巴着嘴,比划着,意思是跟她到那儿吃早饭去。干红问严梅:“你饿吗?”

    严梅摇了摇头,说:“不饿,现在不饿。不跟她去吃,咱俩咋吃?上哪儿吃?”

    干红说:“那就跟她去吧,跟她比划,咱俩咋地也得洗把脸、刷刷牙吧——让她等一会儿。”

    严梅说:“我也不会呀,小红姐。”

    干红说:“哎!我说魔术师,你在台上想把你的意思传达给观众,你不用手比划,你还能大声喊呐?”

    严梅有些难为情,她吭哧这说:“那,都在排练中……,特定的,不是随意的,我,我试试吧……”

    干红“嘁”了一声,把身上的被撑开,卷吧卷吧,走过去,扔在床上,身体就那么裸着走进卫生间,看都不看严梅一眼,意思好象,你爱比划不比划,爱咋比划就咋比划,姚欢爱懂不懂,我反正得刷牙洗脸。

    看来严梅比划得很成功,不一会儿,也进了卫生间,兴奋地对干红说:“小红姐,姚总懂了,她说等咱们。”

    干红“嗯嗯”着。她正用右手食指蘸着牙膏伸到嘴里“蹭牙”,牙膏的泡沫把她的嘴堵得满满的,说不出话来,只好用鼻音应对严梅。

    严梅头次一看到这样刷牙的,非常不适应,咧着嘴看着干红。干红看一眼严梅,口对着水龙头接水漱口。漱了两口,把口中的水吐净了,对严梅说:“你怎么不刷牙?”

    (岩子说:“你这写的可能有问题:‘一只玻璃冷水瓶就可着劲向老关轮去’,冷水瓶不碎?”我说:“咱家就有那么个冷水瓶,你试试?”岩子说:“咋试?”我说:“往我头上砸。”)

第89章 笑也成笑也败() 
严梅说:“刷牙,咋刷呀?也没有牙刷呀?”

    干红“嗨”了一声,说:“没有牙刷就不刷牙了,像我这么刷!”

    严梅畏缩,说:“我刷不来……”

    干红说:“怎么刷不来?看来人人都需要进行‘野外生存训练’。‘野外生存训练’不是降低生存标准,而是在不破坏生活习惯、文明程度的前提下的生存,比方这刷牙,野外环境、或特殊条件下,你带不了牙刷,就不刷牙了?那不行,该刷还得刷,用手指肚儿代替牙刷头儿,不一样刷吗?怎么刷不来?嫌脏?你自己的手指头,脏什么脏?你一早不刷牙,不更脏吗?刷!搁手指肚儿蹭!”

    严梅窃惧地一眼一眼地看干红。干红始终盯住她不放。严梅只好把牙膏挤在手指肚儿上,提心吊胆地把手指伸到嘴里。

    干红说:“蹭,里外上下那么蹭。”

    严梅照着干红说的蹭起来,蹭两下没觉得什么,看干红一眼,笑了,快速蹭起来。

    两个人很快就收拾好了,打开门走出去,酒气又袭了过来,不仅有酒气,还有一股血腥味儿,干红抽了两下鼻子,说:“咋这么大的血腥味儿?”

    严梅抽动两下鼻子,说:“可不是咋的,这么大的味儿!”

    两个人抽着鼻子嗅着,往下走,越往下走,血腥味儿越大。两人来到下边大厅上,看“老关”歪着脖子,仰躺在沙发上,满脸满身都是血,让你看了,不得不想,流了这么多的血,这人还能活吗?

    干红要凑近看看,被严梅拽走了,严梅害怕他那血流满面的样子。

    两人开门,开不开,门被大石块砸变形了,怎么也开不开。干红和严梅没法,只好又下地下室,钻暗道,走了出来。

    姚欢就在暗道口不远处等着她们俩。看她俩钻出来,笑了,说:“你们也打不开门吧?让石头砸变形了,早上我也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干红说:“门咋整?”

    姚欢说:“找人修呗,修不好,换了新的;对换新的,我充满期待!哎,来看看新车!”

    干红和严梅跟着姚欢走到亮栗子色奔驰商务车跟前,姚欢说:“怎么样?gl550,最新款,这车一上市我就相中了,可那时有那辆旧的,不能买这辆新的,这回可好,今天见到郝元岐,我倒要谢谢他呢!”

    干红小声嘟囔着:“病的不轻。”

    姚欢说:“啊?你说啥?”

    干红说:“我说这车真漂亮。车行这个点开门了吗?你在哪儿提的车啊?”

    姚欢说:“管是那个点儿,只要有钱,一个电话,一辆新款车就能给你开出来!现在真正到了有钱就有一切的‘小时代’了。”

    干红仍旧嘟囔着:“土豪!”

    姚欢听蹭了干红的话,以为干红说“真好”呢。就说:“好吧,坐上去开开看。”

    干红和严梅打开车门儿,坐了进去。干红坐在驾驶室座位上,抽了两下鼻子,说:“别的车,新的,甲醛味儿都呛鼻子,这就没有,树丛里的味儿!真是,德国人真讲究,多少钱?”

    姚欢说:“一百八十七万,老客户优惠两万,一百八十五万——实际我没和他讲价,他主动优惠的。我那辆旧的就是在他那儿买的,我一打电话他就知道是我,叫我‘三姐’!这都两年了,他还没抹去我的电话。这就是商人!”

    干红说:“大名鼎鼎啊!”

    姚欢说:“啊?你说啥?”

    干红没回答她,发动起车,说:“去哪儿?”

    姚欢说:“吃早茶还得去华连商厦中心酒店,去华连商厦中心酒店!”

    干红看她一眼,说:“去华连商厦中心酒店?可别再让人划了,这可是新车啊!”

    姚欢说:“郝元岐料定我今早买了一辆新‘奔驰’?料定我会开着新买的‘奔驰’去华连商厦中心酒店去吃早茶?”

    干红说:“那到不会。我是说……那去华连商厦中心酒店吧。你家姐夫咋整?我看他流了很多血。”

    姚欢说:“他流血是经常的,两天不流血,三天早早的。你记得你代驾送过他一回吗?他不是出了车门,一头就攮在地上了?那次记得不?”

    干红是不会忘记那一次的,她还对姚欢瞅着“老关”在地上拱着爬不起来,她连扶一把都不扶一把的事,斥姚欢是“铁石心肠”。那时,虽然姚欢脸上敷着面膜,干红认不出她来,她也从来没提过这件事,不过,后来干红通过“老关”和他的车证实了那件事。以前你守口如瓶,这件事你牙子口风都不透,今天是咋啦,咋说出来了?你说?我偏不说。

    干红看了姚欢一眼,说:“我拉过你家老关?一头攮在地上了?啥时的事啊?我咋不记得了呢?”

    姚欢惊讶,说:“你忘了?那天我敷着面膜,你说‘人车我送到了’,我找不到人,往那边一看,见老关撅着屁股往起拱呢——你忘了?”

    干红摇了摇头,装作还没想起来的样子,心里却为这么容易就哄骗过姚欢而得意。

    姚欢还想帮干红回忆,突然觉得没劲了,手在面前一摆,把话题兜回来了,说:“对这样的人,你就不用理他。晚上回来你看,小分头又梳得锃亮的,一说话,嘻嘻一笑,烦死个人——哎,你说,一个男人跟谁都眯着眼睛那么嘻嘻笑,烦不烦人?”

    干红说:“不说笑比哭好吗?”

    姚欢说:“那不一定。大多数的哭,都能打动人;而笑,大多都烦人。尤其男人,嘻嘻那么一笑,显得嘚嘞巴嗖的。哎,有那么个局长,出事故现场,嘻嘻笑,网友查他,说他带高级手表,一查,查出毛病来了,把局长丢了,还判了。后来判他的现场,被两个警察一边一个押着,他还那么嘻嘻地笑着。原来,笑,是他一个习惯表情!他升迁,是因为笑,‘掉蛋儿’,也是因为笑。”

    姚欢说完,自己先笑起来了。

    干红和严梅也笑了。干红想,那个笑也成笑也败的局长,不是她能观察到的,是她的老赵之流琢磨出来的,平头百姓谁费那个脑力?

    (岩子说:“干红说那两句话,要让姚欢听清了,姚欢非开她帮不可。”我说:“实际上,干红已经不在乎姚欢了。更多的是,她希望离开姚欢。”岩子说:“是性格不合吗?”我说:“不是性格的问题,是不同的人格。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第90章 早茶() 
天下早茶,大同小异。把真空包装的鸡爪取出来。用点儿酱油,上屉蒸一下,用个白瓷食盅一盛,说是“华连凤爪”,就有人信,吃几口,赞誉说,比买的那个(真空包装的)好吃多了,华连是怎么做的?他们用了什么特殊材料,不然不能这么好吃!另一个人说,用什么材料,人家肯定秘而不宣,要都知道了,不抢了人家的买卖?

    其他的,大致如此。连蒸包蒸饺,也都是现成速冻的。不然,一位一百五十元,吃龙肝凤胆了,这么贵?还有,每天吃早茶的那么多人,什么都现做,华连得用多少人、几点上班准备一顿早茶?

    早茶,就是涮(戏弄)有钱爱摆阔、又懒又馋的那些人。

    该咋说是咋说,姚欢不属于被涮的那类人。一年,她吃不几次早茶。今天,没有干红和严梅,她不会来吃早茶的。摆阔倒是真的:我姚三姐一大早就买了一辆一百八十多万的“奔驰”车,这样的手把能领你们到一般小店去吃馄饨、小笼包?或者豆腐脑、油条、小米粥?那你们俩怎么看我啦?

    吃完早茶,才喝茶。一壶龙井,三十元,十几片茶叶而已。干红喝了两口,想起该给高勇打个电话。昨天人家打了六个电话都没接,今天不打个电话,不是那么回事。还要和他说给“摩尔餐厅”送“野麦酒”的事。一会儿又开始忙了,没有时间打了。她不愿意当姚欢的面,给高勇打电话。就说她去洗手间,就走了。

    走出餐厅大门,认为姚欢看不到她了,就掏出电话,拨通高勇的电话,边往洗手间走,边等高勇接电话。

    高勇接了,说:“红姐,你昨天干啥去了,我打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

    干红说:“别说昨天了,和我们老板去‘长峰小操场’了!”

    高勇说:“去哪儿干啥?”

    干红说:“你也来海卫十多年了,不知道去‘长峰小操场’干啥?”

    高勇说:“那我哪知道你们干啥去了——和我来海卫多少年有啥关系?”

    看来高勇真不知道“长峰小操场”的典故。这一般他在学校是个好孩子,到社会也不和打架斗殴之类的事挂边儿,要不,不能这句话都不懂。现在解释也没有必要。干红就说:“好好,没啥关系,没啥关系。哎,小勇,你今天去一趟‘摩尔餐厅’,找谭总,把你家的‘野麦酒’送给他一瓶,我答应的,他若喝好了,有可能在他们哪儿卖。”

    高勇说:“那赶情好了!卖给他们多少钱一瓶?”

    干红说:“还没谈价钱呢。他同意在他那儿卖了再说,你急什么?”

    高勇说:“我不是急,我就问问。布赖迩我给你送回去了,它昨天闹没闹??找没找我们家的琼斯?”

    干红说:“昨天我没在家,和严梅在我们老板家睡的,不知道——不配上了吗,它还闹什么?”

    高勇说:“我家的琼斯闹上了,院里院外地找,‘曾儿曾儿’直叫,早上给它饭都不吃,想布赖迩了。”

    干红说:“狗还知道想?你当是人呢?”

    高勇说:“真的,撒谎是个……”

    干红急急追问:“什么?”

    高勇醒悟,不说“是个驴”了,笑着说:“马。”随后他又说:“真的,真没吃饭,咋给都不吃。”

    干红笑了,顿一顿,她说:“不能啊,你……”说到此,干红看到姚欢走了过来,就把下边的话咽了回去。

    姚欢就感到干红不是去洗手间,是背着她打电话去了。她给谁打电话,要背着我?打什么电话,背着我?姚欢开始怀疑干红了。她和严梅说去洗手间,就赶了出来。果然,离洗手间还挺远呢,干红就打起了电话。而这电话是她打出去的,不是别人打进来的——她离餐厅大门这么近,就她那手机的铃声,一响就能听到——她手机的来电铃声并没响。

    干红看到姚欢走了出来,马上把和高勇的通话关了,扭头向洗手间走去,就象没看见姚欢似的。这使姚欢很尴尬,造个大红脸。好在她正处在两难境地,她的电话响了,她掏出电话一看,是郝元岐的,心中暗想,他主动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要探我的口气?是不是怀疑他往我家卸大石块?“埋了”我的车?我就装作一个不知情,看他如何讲?想到此,她按了接听键;说:“你好,哪一位?”

    郝元岐说:“是我,郝元岐。”

    姚欢说:“安顿好了?”

    郝元岐说:“安顿?什么安顿?上哪儿安顿?”

    姚欢故作惊讶,说:“哎,不说你昨天晚上就离开海卫了吗?我想现在已到达你的新居地了。”

    郝元岐说:“听谁说的?我不是有事没办完吗。”

    姚欢说:“听谁说的……,昨天晚上好多人聚在一起,有咱市广告界的……,谁说那么一嘴了?啊……,不是。你该走就走,有事要办,信得过我姚欢,我替你办!真格的,咱们同行这么多年,帮忙办点事那不是小case嘛?你不要不好意思张嘴。”

    郝元岐那边顿住了,真象不好意思张嘴似的。其实,他在想,怎么昨晚的约定她忘了不成?还是耍我?就不知怎么说话了。他语迟了,说:“姚、大姐,你,忘了……弟弟真有求与您:华连商厦楼上的三面翻,您就留给兄弟我拆吧——拆下的三面翻,不值钱,反过来可能还得搭钱——就算给我留个面子: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我建上去的,我拆下来,没准人们认为是我主动退下来的呢,管怎么说,我也是挺大个男的,在海卫也这么多年了……姚大姐,您在听吗?”

    姚欢在听。噤声屏气地听郝元岐说话。郝元岐的话,也使姚欢一怔:这有些卑躬屈膝的语调,真不象是他干了卸石头、埋车的事。如果要是他干的,他怎么也掩饰不住报仇解恨,趾高气扬的口气啊?他平常都阴阳怪气,干了这么大的事,反倒低三下气的?不,不能,决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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