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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叩关三界-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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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梅说:“镀金的。”

    邱立坤说:“镀金的也行啊,啊?姚总,镀金的不行吗?”

    姚欢说:“咋不行?镀金的也有金嘛!来来,该我的了!”

    严梅说:“好,该姚总的,你选哪一位?”

    姚欢说:“我肯定选*!‘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嘛!”

    严梅从剩下的三枚纪念币中,挑出*的那枚纪念币,给姚欢看,姚欢认成。严梅又把纪念币按在手掌心里捻动,那枚纪念币又由普通的变成镀金的。

    第三个选的是谭学年,他选的是周恩来,也是由衷的,也变成镀金的。

    第四个,当然是干红出来选了。

    干红说:“剩谁了?”

    严梅说:“*。”

    干红转过头去看,说:“这老头也行啊,瞅着挺慈祥的。我爱你,*!”

    一桌子的人,哈哈大笑。

    严梅把*头像的纪念币按在手掌心中捻动着。

    捻动一会儿,严梅说:“小红姐,你心不诚,你刚才的话不是由衷的。”

    干红的脸忽地红了,她急皮酸脸地辩解,说:“我都没见过什么*!一个电影里出现过,和纪念币上的一点也不一样,电影里的是个帅小伙,这上边的是个白头发老头,对不上号儿!”

    严梅说:“那没法儿了,由于你不是由衷的,你看……”

    严梅把她的手‘翻开’,里边那枚硬币依然故我,还是普通的纪念币!

    大家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替干红没有拿到镀金纪念币而惋惜。

    一开始干红明显恼了,转念又好了。心想:这不过是个魔术而已,何必当真呢?就把那枚硬币拿了过来说:“纪念币吗,又不能流通,普通的和镀金的有什么区别?”

    谭学年说:“哎,对了,大侠就是开通!要实在觉得不平衡,过后逼着小严再变出一个,就完事儿了。”

    干红说:“有啥不平衡的?无所谓。”

    谭学年忽然变换一种情态;用一种特别声调说:

    “无所谓无所谓

    你真的能无所谓?

    无所谓是一种胸怀

    无所谓是一种境界

    无所谓是一种情致

    如果你真的能做到

    无所谓

    也无所谓”

    干红睁大眼睛,说:“这是诗啊!谭总,你作的诗?”

    谭学年说:“哪是我,是我的一个同学。那哥们儿从小就立志当个文学家,今年也五十多快六十的人了,仍然是笔耕不辍。有一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劲头。他写的小说一般,就小时候那点事儿;写的诗歌倒有点味道,象这首《无所谓》,还有一首叫……”

    谭学年没把话说完,门就开了,一个服务员走了进来,对谭学年说:“谭总。蟹子蒸好了,上菜?”

    谭学年看一眼姚欢说:“主菜做好了,上菜吧?”

    姚欢说:“上菜上菜,这些兄弟们想都饿透了,上菜!”

    谭学年听了姚欢这话,向门口那个服务员一摆手说:“上菜!”

    随着他这一声,传来欢快的音乐声。服务员们手擎着放好菜的托盘,鱼贯而入。进一个人,就由最先进来的那个服务员,把托盘上的菜,端到桌上,放到桌上那大大的圆形玻璃呈菜盘上。那呈菜盘中心有个大轴承,可以把那圆形玻璃来回转动着。

    先进来的十几个服务员端的菜,都摆在圆形玻璃呈菜盘的边上,中间大大的一块空着。人们正纳闷儿空那么一大块干啥,由三个人合着力端着大螃蟹进了屋。

第81章 老婆土弄() 
跟着三个端螃蟹的后边,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摩尔餐厅”的主厨,广州人,姓张;另一个人是博物馆请来的做标本的简老师。他们俩手里都拿着工具。三个端螃蟹的服务员列列勾勾地把那个大螃蟹端到圆形玻璃转盘上,才长出了一口气,抹着额头上的汗水,闪到一边。该张主厨和简老师动手了。

    实际上,他们两人的工作就是把蟹壳撬开,做标本时,别缺啥少啥,就完了。至于“钳子”和腿儿,早在出锅的时候就被简老师卸下去了,不然,进屋时,有“钳子”、腿儿的别着,也端不进来,只剩个圆壳,进门时,还得打斜侧身呢。

    撬开蟹壳,其实很简单,简老师转着圈儿地把蟹壳上边和下边连接处的什么,用一把手术刀割断,一人把住蟹壳的上沿,一人按住下沿,把着上沿的人一用力,蟹壳就被掀开了。

    可能这螃蟹在锅里蒸上没多久,随着蒸汽,螃蟹那股鲜香的味道就飘了出来。到把锅掀开,那鲜香越发浓郁。由电梯上来,把那鲜香撒播一路。鲜香到了十六楼,进没进“泰山厅”,那鲜香都充斥整个十六楼的所有空间。这会儿,把蟹壳掀开,那鲜香味儿发源地暴露出来,那螃蟹特有味道增加了三倍、五倍!别看“泰山厅”是半封闭装修,那种鲜香也象一股旋风一样,在桌上打起旋儿来。

    桌旁的人都调整着鼻息。这么浓郁的鲜美味道,几乎没有人能适应得了。不调整一下,仿佛要窒息一样。

    再加上视觉呢——白如玉嫩如脂的蟹肉呢,开始把人们眼睛和鼻子一起捆绑起来,狂轰滥炸!

    有人说:“上酒啊!”

    说:“什么酒?”

    说:“‘老婆土弄’啊!这么鲜的玩意,喝别的,糟践了。”

    “老婆土弄”是沿海渔婆用地瓜干子、花生秧子酿造的土酒,是带到船上,给出海的人喝的。“弄”是“造”的意思。这种酒本没什么可贵处,甚至,一般的菜肴,你喝这种酒,都有一股土腥腥的味道。但是渔民在海上打到特别鲜的海鲜,再喝这种酒,那就不一样的味儿了,特醇,而且,海鲜越鲜这酒越醇。所以,很有名。只是一般的家庭、饭店没有那么鲜的海鲜,而无法接受这种酒而已。可是,这酒很有名,面对这么大的螃蟹,天字号的海鲜,当然想到了“老婆土弄”了。

    可是,“上哪儿整‘老婆土弄’去呀?总不能黑灯瞎火的闯到老婆家,朝人要‘土弄’吧,那人家老婆不得拿着鱼叉给你撵出来呀!”

    大家哈哈一顿笑。

    ——这时,就失去“老婆土弄”的原意了,有些戏谑的味道了。

    谭学年笑过之后,对姚欢说:“喝‘北大仓’吧,酱香型,周总理称之为‘北方茅台’。”

    姚欢说:“‘北方茅台’干啥?就来‘茅台’得了。”

    邱立坤说:“我听说细嚼慢咽、温文尔雅的那种场合,适合喝‘茅台’;像咱这大吃大嚼的,能从‘茅台’里喝出‘敌敌畏’(一种农药)来。”

    姚欢说:“那是怎么回事?”

    邱立坤说:“我也不知道。都那么说。”

    谭学年说:“就喝‘北大仓’吧?‘茅台’,库里没有两瓶了,一人倒不上三杯,就没了,多扫兴?‘北大仓’,一样的。”

    姚欢说:“谭总,你要代理‘北大仓’?还是代理‘北大仓’的,是你的朋友?”

    谭学年故作惊讶状,说:“你咋知道呢?!”

    大家哈哈笑。

    姚欢冲服务员说:“那就上‘北大仓’,咱们也尝尝周总理称赞的‘北方茅台’。今天喝好了,都出去替谭总宣传宣传,广告广告。”

    大家一起应和。

    服务员就拿酒去了。

    桌上的两个服务员,一人使筷子、勺子,一人使餐刀、叉子,为各个食客切割、分夹蟹肉。

    拿酒的服务员很快就回来,用餐盘端来五瓶“北大仓”酒。

    谭学年大兴的样子,说:“就是它!斟酒斟酒!”

    随着他这一声,从外边走进来两个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各执一瓶,给就坐的食客斟酒。

    斟酒顺序,当然是从“一席”开始,然后是“主陪”;另一个斟酒的,从“二席”开始,然后“副陪”,“三席”、“四席”。这几个主要的席次斟完,再给各位“边席”斟。

    把干红面前白酒杯倒满了“北大仓”,干红拿起杯,就咂了一口,吧嗒吧嗒嘴,品着说:“不错,是‘茅台’味儿。不过,讲醇,还得是‘野麦’酒,存十几年的‘野麦’酒,那才叫醇!”

    谭学年急急追问干红:“你能搞到野麦酒?还十几年的?”

    干红说:“啊,能啊,也是咱一个老乡,十几年来海卫时,正赶上野麦成熟了,没啥干的,就把地里的野麦收了。收了也没啥干的——也不喂猪,也不养鸡的,就把野麦酿成酒,那酒那个好喝!我喝那么多酒,也没喝过那么好喝的,天下第一醇。讲醇,没有什么能比上他们家的‘野麦酒’!”

    谭学年说:“大侠,你给我搞来一瓶,我尝尝。都听说‘野麦’酒好,没尝过,我尝尝。多少钱一瓶?”

    干红说:“什么钱不钱的?送给你。喝好了,放到你们餐厅里卖,再讲钱。给你这瓶就当广告费了。什么产品打市场的时候,不得付出点儿广告费,你说呢,姚总?”

    姚欢说:“对对,对,你们看看,我们‘宏达传媒’的人说的话!”

    谭学年说:“那是。‘跟啥人儿,学啥人儿,跟个烧窑的,卖瓦盆儿。’”

    大家又笑。

    酒斟好了,蟹肉也分完了,主陪姚欢就张罗着喝酒。第一杯“认识酒”,主要由邱立坤一个个地介绍他的伙计,一个个地说姓名,说到的人,站起来,和姚欢、干红、谭学年三人点头、握手,三个人也向那人点头、握手,随后就把他的姓名忘了。

    唯有一个姓韩的小伙子握住干红的手不放,说:“干大侠,我自小就崇尚武功,没遇到象样的。今天有幸看到大侠的武功,十分钦佩,想拜你为师。不知可否遂了兄弟的心愿?”

    干红的脸忽的红了,说:“拜我为师?我,我我……”

    始终没怎么说话的严梅这时说:“行,小梅姐,就收了吧。我看这小伙子一身正气,谦逊好学,符合你收徒的标准。”

    干红看着严梅说:“我什么时候收过徒弟啊?”

    严梅说:“你一身的本事,收徒,是早晚的事。莫不如就从这小伙子开始。”

    干红的脸红还没退下去,姓韩的小伙子,撒开干红的手,绕着桌,来到干红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师傅,受徒儿韩遂一拜!”

    干红的脸越发红了,她往起拉韩遂,说:“你看看,这这,这是咋说的?”

    邱立坤这时来到韩遂跟前,说:“磕头啊!”

第82章 包蟹肉饺子() 
韩遂“砰砰砰”就磕了三个响头。“摩尔餐厅”是钢结构建造,哪层楼的地板都是悬空着的,韩遂的头磕上去,响,又有震动,觉得相当用力了。邱立坤对干红说:“听着没,多诚啊!感天地,泣鬼神。你好意思不接受?让孩子还跪在地上?”

    干红拉着韩遂说:“好好,你站起来。”

    韩遂站起来了,干红对他说:“有几个问题,我得问问你:练功吃苦,我学的这点儿东西用了四年,早晚操不算,一天要上八个课时——我教你虽然不能象上学那样,但艰苦程度不低,只体能训练,就得扒一层皮,这个苦你能吃吗?”

    韩遂说:“我能!”

    干红说:“而且,我不能整天看着你,你得自己给自己找苦吃,你能做到吗?”

    韩遂说:“我能!”

    干红说:“你能做到不恃强凌弱,坚持社会正义吗?”

    韩遂说:“我能!”

    干红说:“你能做到扶老携幼,秉持孝道吗?”

    韩遂说:“我能!”

    干红说:“好。有一天你做不到你许诺的这些,我不能象古代师傅那样,废你的武功,使你致死致残。只能再不认你,断了师徒关系,这些你明白?”

    韩遂说:“弟子明白!”

    干红说:“好,你回去坐吧。”

    大家一起鼓掌!

    韩遂坐回座位,谭学年对韩遂说:“你应该敬你师傅一杯酒。”

    韩遂拿起桌上的酒瓶,走到干红跟前给干红斟酒,干红接了,也干了这杯酒。

    韩遂又坐了回去。

    姚欢说:“咱这杯‘认识酒’喝出点儿名堂来,有内容,有意气!好!下边咱喝个‘感谢酒’。我红妹子,我不说了,那是我自家人。说只说坤哥和他这帮兄弟,感谢啊!没有你们,今天这事是没法撑下去的。郝元岐欺负我是个女的,把我的两辆车都给我划了,我的奔驰,差不多是新车啊!把他指使的划车人抓住了,让他包赔修车费,他约我去长峰小操场,你说,他欺负人到什么程度了?话说回来,没有这帮兄弟帮忙,受欺负也得忍着。是你们使我除了这一口恶气。海卫的姚三姐感谢你们!我先饮为敬!”

    姚欢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大家跟着把面前的杯中酒也干了。

    姚欢冲严梅用手指压了压唇,严梅点了点头。邱立坤明白了姚欢的意思,他对韩遂说:“小韩,拜了师傅,也别张扬,酒就喝到此了,咱们回去,你开车。”

    韩遂说:“明白。”

    姚欢歪过身子,向谭学年耳语了几句,谭学年就走了出去。

    一会儿,谭学年走了回来,身后跟进来两个服务员,手里拿着刀叉,菜盘。他们俩人从蟹肉上切下五块烟盒大小的蟹肉盛在盘子里,带了下去。谭学年对大家说:“包饺子。赶趟,咱们喝完酒,饺子就能煮好端上来。”

    干红说:“用熟的蟹肉包?还能鲜了吗?”

    谭学年说:“你就得用熟的,生的咋整?生的里边都是水,都漏没了。”

    干红也不知生螃蟹里边到底是什么样的,就不再做声了。

    姚欢给严梅作的手势,是让严梅别喝酒了,一会儿回家,她和干红都喝酒了,车得严梅来开。严梅明白姚欢的意思。姚欢不传达给她这个意思,她也不会喝那么多酒的,她会把她的酒,变成水的。

    喝到后来,干红有些招架不住了,给严梅使眼色,她还走过去,把干红的“杯中酒”,变成了“杯中水”。她要离开的时候,姚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子,把她拉了过来,对着她耳朵说:“哥们儿,你变魔术,我看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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