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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药香逃妃-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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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她的声音,段傲阳这才转过身来,看见林绯叶便微微一笑,眉里眼间都是柔情,从随从手中接过披风,走到林绯叶面前,温柔的替她系上,一边系一边道:“外边儿天寒,我见你没有那披风就出了门,便送过来了。你好生穿着,别着凉了。”

    林绯叶出门伊始便觉得外边儿有些凉了,她裹了裹身上的披风,身上的确是暖和了不少,可是心里依然有隐隐的担心——真的是因为这样吗?

    看见林绯叶发愣,段傲阳又开口道:“上车吧,我已经吩咐膳房准备了膳食,全是你爱吃的饭菜。”语气依旧是温柔的,连眼神里都浸满了宠溺和娇纵,丝毫没有林绯叶担心的怀疑。

    林绯叶点了点头,在段傲阳的帮扶下踏上了马车,随后,段傲阳也上了马车,两人便对立的坐着。

    马车轮子转动起来,碾过青石铺成的路,向着摄政王府的方向驶去。

    看着林绯叶坐在自己对面,段傲阳有些不爽了,他向他伸出一只手,有些霸道的说:“来,到我这里来。”

    林绯叶迟疑了一下,还是按着段傲阳的要求,挪身坐在了他的身侧,岂料刚刚坐定,便被段傲阳一只手搂在肩上,拉进了他的怀里。

    林绯叶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愣了一下,但还是安安分分的呆在他的怀里。

    段傲阳察觉到林绯叶的失落,体贴的开口问道:“怎么今天这么安静,真的是生病了么?”说着,便作势伸手,要去摸她的额头,探体温。

    “没有,我好得很。”林绯叶拦住他伸过去的手,随口答道。

    “那你是怎么了?平时不见你这样文静。”说起文静,段傲阳的尾音里都是笑意,言语之间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林绯叶抬眼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道:“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还不问我问题。”

    “什么问题?”他明知故问。

    “比如我为什么会在离王府啊,为什么会来连段子离啊,”林绯叶一一列举,又盯着段傲阳,表情狐疑:“你真的一个都不想问吗?”

    段傲阳挑了挑眉,脸上露出笑意来,他似乎很有自信,答道:“你想告诉我自然会告诉我,不想告诉我我问了也没用,再说了”说着,他看着林绯叶,眼神充满了侵略者,霸道宣示:“你是我的女人,我怀疑你作甚?”

    多么强势的一句话,也只有从段傲阳的嘴巴里说出来,才会让林绯叶觉得是充满爱意的。她又观察了段傲阳的神情,的确不像是心中有结的样子,林绯叶这才放了心。

    她和段傲阳之间曾经因为误会差点错过彼此,那样的感觉让人心痛,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两人就这样依靠在一起,都没有说话,马车里一片寂静,直到林绯叶开口打破。

    她从段傲阳怀里抬起头来,问道:“你相信前世今生之说吗?”林绯叶试探性的开口问道。今天段子离的事情也算提醒了她,她重生而来的事情也许总有一天会被段傲阳知道,那么与其让旁人来告诉他,还不如让自己亲口说出来。

    “前世今生?”段傲阳重复的一遍,语气中带着疑问,他有些纳闷,按照林绯叶干脆的性子,不像是信怪力乱神之说的人。

    “是啊,前世今生。”林绯叶肯定了他:“说不定啊,上辈子我们也是一对儿夫妻,只是你不爱我,所以做了更多让我伤心的事情。”

    段傲阳原本只当她是在开玩笑,正打算开口调侃,可是见她表情严肃,也就认真的回答了:“那是前世的我没有看到你的好,我就代他向你赔礼了,可是这辈子的我呢,看到了你所有的好,我会好好的待你,不让你再受一点伤害,一点委屈。”

    段傲阳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直视着林绯叶儿,他的眸子像是落入了整片星空,真挚又深情,让林绯叶十分感动。

    这感动里也有羞涩,她不再看着他的眼睛,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声音闷闷道:“你总是说得那么好听,”顿了顿又道:“我也总是愿意相信。”

    段傲阳看着林绯叶的小女儿姿态,脸上笑意更甚,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角,手指碰到颈子上细腻的肌肤,又觉得不够,便低头吻了吻林绯叶露在外边儿的耳朵,含糊不清的说:“不相信我,你相信谁?”

    他呼出来的气弄得林绯叶脖子痒痒的,她一个劲儿的往马车角落里缩,口中只喊着:“你弄得我好痒!”

    谁奈段傲阳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她根本不能挪动半毫,被他的手紧紧的搂着,紧紧依偎在他怀中。

    “别乱动,我好累,休息一下。”段傲阳的脑袋靠在林绯叶身上,声音中带有疲惫——他批了一天的公文,已然是累了。

    林绯叶听了,果然就不动了,肩膀上的重量让她感到幸福,犹豫了一瞬,她将自己的手放入了段傲阳的掌心,段傲阳果然握住了她,她笑了笑,也闭上了眼睛。

第四百八十四章一点教训() 
段傲阳将林绯叶带回府里,两人浓情蜜意的用了膳,段傲阳便依依不舍的回到书房里继续办理公事了。

    最近朝堂上的事堆成了小山,段傲阳看得满眼的奏折,可是脑子里对段子离邀约林绯叶的事还是耿耿于怀,倒不是说怀疑林绯叶对自己有二心,只是觉得这段子离真的是明目张胆得厉害,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一般。

    脑袋里想着其他的事,奏折上的批注便迟迟下不了笔,一滴墨落在了奏折上,看得墨桓心里一惊,连忙出声提醒:“殿下,您在想什么呢?”

    段傲阳这才回过神来,奏折上的墨迹已经沁了下去,他叹一口气,将笔放在了笔搁上,道:“段子离前些日子才吃了亏,如今好了伤疤忘了痛,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本王王妃头上来了,这样放任他可不行,得给他点教训才行!”

    墨桓恍然大悟,原来是关于王妃的事情,怪不得这样入神,他问道:“殿下说的是,您说,该怎么教训呢?”

    段傲阳沉吟一番,这的确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他目前不便正面和段子离撕破了脸皮,但就这样算了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斟酌了一下,段傲阳终于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计策:“你从灼日军中带一队人马过去,叫他们把离王府给团团包围,不准任何人出入。若是有人问起来,便说是我特意派去保护段子离安全的人。”

    段傲阳说到做到,第二天清晨,墨桓便率领灼日军将离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段子离听着声响出面质问,墨桓便按着段傲阳交代的将问题又抛给了他。

    段子离哑口无言,只得看着墨桓,目光中尽是杀意,却又无可奈何,最后只道:“做得很好,那你们灼日军就好好的替我看家吧!”

    说吧,便关上了府门,消失在了灼日军的视野当中。

    这一堵,便是十天十夜,府里最后人出不去,府外的人进不来,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王府里便陷入了弹尽粮绝的境地。

    这一日,正是用午膳的时候,按照往常的惯例,身为王爷的段子离的餐桌上应当有32个个菜品,无论他吃不吃,都是要有的。

    可是当段子离走进房间里,宽敞的梨木的桌子上,只有一碗白米粥和一碟小菜,看上去很是简陋。段子离面色难看得很,如鹰一般凶狠的眼神落在了管家身上,指着白粥质问道:“这是什么?”

    管家被段子离的神色吓得不清,连忙弯着腰,卑躬屈膝的回答:“是,是小米粥!”

    “我自然知道是小米粥,你就拿这样的东西给我吃吗?你们这群奴才眼里还有我这个王爷吗!”这些话段子离几乎是吼出来的,全然不似平日里那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离王。

    “王爷息怒啊,这王府已经让灼日军围了一旬有余,连府里的采办都出不去,这已经是府里最后的一点吃食了!”管家连忙跪下,身体颤抖的回答,他说的都是实话,府里的家眷奴才都已经几天没吃上饱饭了。

    段子离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就是段傲阳想要的,他想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那他就偏偏不如他所愿。

    摇了摇头,从腰上扯下一块令牌,递给了管家,道:“拿着这个,去摄政王度,让公主帮忙。”

    如今能够帮他的,大概只有段潋月了吧?

    管家拿着令牌,偷偷摸摸的从侧门出了王府,直奔着摄政王府而去,向门口的侍卫递上令牌,道:“烦请将令牌交于公主,说有事求见。”

    侍卫照做了,段潋月只看了那令牌一眼,便知晓是段子离的随身之物,于是直截了当的拒绝:“不见。”

    侍卫这样说了,管家却不敢死心,央求侍卫再通报一声,可是段潋月说什么也不见他,就这样在摄政王府门前等了半个多时辰,管家便知道段潋月是铁了心的不想出来了,也只能失望而归。

    天色已然不早了,就这么空手而归,必然会让段子离震怒,官家考虑了一下,摸着兜里的银两,盘算着去京城有名的糕点房买一些点心

    点心隔着油纸袋散发出温热的气息,管家一刻都不敢耽搁,步伐迅速的往王府赶去,生怕段子离等得着急了,就要了自己的老命。

    紧赶慢赶到了离王府,正要推门进去,却正巧遇见了灼日军的一支巡逻队,这队长是个极其开朗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看见管家鬼鬼祟祟的模样便知道他定是做了什么不能让他们发现的事情,立马开口,大声道:

    “哟,这不是离王府的总管大人吗?怎么这会儿在外边儿呀,摄政王殿下说了,不准任何人进出,管家你不知道吗?”

    单单是最后一句,已经把管家吓得不轻。

    “我我”管家手里的点心藏也藏不住,他只能支支吾吾的,企图搪塞过去。

    可灼日军是何等的观察力,怎么可能看不到那样明显的东西,伸手从官家手里拿过来拆开一看,竟是京城最好的一品酥,看来段子离这是饿得慌了,差人出来买吃的,不过可惜咯,费那么大的劲儿,倒是饱了弟兄们的口福。

    心里挺高兴,脸上却是神色严肃:“这个离王殿下恐怕是无福消受了,摄政王殿下吩咐让我们好好保护你们,外面的东西不干净,万一吃出了问题怎么办?殿下问罪要我的脑袋怎么办?这个就先放在我这里了,你回去吧。”

    摄政王殿下得名号一出来,管家便是有一千张嘴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看着自己买给段子离的点心落入了灼日军的手中,却大气都不敢喘,还得赔着笑道谢:“是是是,官家说得事,那小的就先告退了?”

    带队的点了点头,道:“嗯,快出去吧。”

    管家这才灰溜溜的又溜进了王府,身上却是冷汗直冒,他知道,还有一场暴风雨正在等着他。

第四百八十五章活着还不如死了() 
王府的侍卫前来禀报的时候,段潋月正在对镜梳妆,镜中的她,两弯柳叶眉,嘴唇是漂亮的红色,妆容精致,神采奕奕。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即便段傲阳不来看她,她也想这时刻准备着,以最好的姿态去迎接他。

    侍卫只在门外,将令牌递给了段潋月的贴身侍女,将管家说的话转告给了她,侍女拿着令牌,进屋对道:“侍卫说外面有人求见姨娘,说是有要事相商。还给了我这个。”说着,将令牌双手呈给了段潋月。

    段潋月用涂好了鲜红豆蔻的手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生怕弄花了自己的手。

    那个令牌质地透亮,一看便知道是段子离贴身的令牌,心里有些纳闷——上次自己拒绝得那么坚决,他还找自己干什么?难道有有了什么馊主意,想让自己去害段傲阳?如果真是如此,那还不如不见得好!

    她还不知道过去的十天里,她的哥哥已经让段傲阳折腾得实在不行了,这才派人前来向自己求救。

    随手将那令牌丢在一边,继续对着镜子顾影自怜,嘴上只冷冷道:“出去回了他,说不见。”

    侍女允首,将她的话一五一十的转述给了侍卫。

    本以为那人应当会知难而退,败兴而归,不想过了一会儿,侍女又道:“姨娘,那人还在外面等着呢,已经等了快半个时辰了,姨娘真的不打算出去看看吗。”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你只是个奴婢,在我身边干净的呆着就好,他要等是他的事,与我何干?”说着,又用手中的黛笔在眉毛上添了一笔。她知道这样的事段子离绝不会亲自前来,在外边傻等着的,多半是个担心丢了脑袋的奴才。

    她才不会关心一个奴才的脑袋会何去何从,还是关心自己最为实在。

    天知道段子离找她是为了什么事?上次她听了他的蛊惑,干了那么多蠢事,还以为事成段傲阳就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现在倒好,段傲阳连看都懒得看自己一眼,她怎么还会蠢到继续去听他的话呢?

    这样想着,段潋月将段子离的事情抛在了脑后,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漂亮的自己,露出一个十分满意的笑容来。

    而这边,离王府内可就不那么高兴了。

    由于没有吃食,整个王府都显得死气沉沉的,下人都面无表情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动作都显得有气无力,寂静笼罩一片。

    管家灰溜溜的回到了王府院子里,想着自己今天做的那些好事:没有见到段潋月,买回来的点心也让灼日军也拦了下来,他脚步沉重的向着段子离的房间走去,手心里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在房门前踌躇了许久,最终还是推开了房门,木头做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他推开。

    房间里暗得很,桌上放着的白米粥是他走时的那一个位子,看来段子离甚至动都没有动它一下,现在已经凉透了,表面上冻结成了薄薄的一层,段子离就坐在桌上,神色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段子离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见管家推门进来,开口便问:“潋月她怎么说?”

    “公主她”管家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只管说便是了。”他只在乎结果,无论好的坏的,总得有个结果。

    “我托人把令牌拿了去,可是公主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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