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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宋朝提刑官-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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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知一二。好像是外地的,十几年前,也曾在山阴出现过,和我们当地的一批痞子较为熟悉,帮着收收什么费的。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前几天,我在街上偶然见他,忽然看他的身形和你说的非常相似。于是便找了个机会寻过来了。”

    “此倒是个重要的线索啊!”皇甫天雄叹道,可惜自己现在有洪叶氏一案在身!

    “从现下起,你着重给我盯着便可,顺便再去了解下他其他更详细的行踪!记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等我忙完眼前的事。便来找你!”皇甫天雄接着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回到客栈,邱秀莲趴在桌上睡着了,蜡烛火闪烁着。斜着流下不好蜡烛水。

    皇甫天雄一阵感动,吹灭蜡烛,轻轻地抱起她放在了床上,盖上被子,自己就在她身边躺下。

    第二日,只听得一阵敲门声。皇甫天雄起床。捂了捂眼,打开门。见是一名衙役,抱拳道:“知县大人。请两位立即去公堂!”

    “所为何事?”“大人没有说!”

    皇甫天雄忙是叫醒了邱秀莲,匆匆地洗刷了下便是跟着朝县衙门走去。

    今天天日暖和些了,是一个大晴天,空中无云,也是未有丝风。不会儿就到了山阴衙门。原来杜治平是让他们参加升堂。

    此刻公堂周围、廊庑上已是围满了观看的人。二人在一个角落里站定了。

    杜知县拍了惊堂木,道:“带洪全益上堂来!”

    外面走上来一人,中等个子,盘着头巾,国字脸,走路矫健。正是昨晚那人。洪全益来到堂前,双膝跪下,抱拳道:“洪全益拜见大人。”

    “大胆洪全益,你有案子在身,没有本官同意,岂可擅自出山阴城去!”

    “回老爷,小的当时因收货心切,故先溜出城去!望老爷饶我。”

    “念你尚能回来,切不再追究!我问你,去哪收货了,收的什么货,何时回来的?”

    “回老爷,小的乃是大清早回的城,进的家!我去的是诸暨,收的是汉朝一瓷瓶。“

    皇甫天雄一惊,他分明是昨晚回的家,为何要撒谎呢!而且也不是很悲伤。

    “你曾看验过那尸体,确是你妻子洪叶氏的?”

    “小的先前曾看过,确是小的妻子!”

    “你们之前是否争吵过?”

    洪全益摇了摇头。皇甫天雄悄悄地走上前,将情况向杜知县说了下。杜治平愣了下,拍了下惊堂木:“大胆刁民,竟敢欺骗本官,你分明是昨晚进的城!快如实招来?”

    洪全益一个哆嗦,愣了会儿,支支吾吾着:“那是——怕——老爷——怪罪!故而——说是——清早。”

    杜治平见他甚是诚恳,也是相信了他。

    “我且问你,你是否经常打骂那洪叶氏?”

    洪全益顿时哭丧着脸:“老爷!我都已是五十有二的人了,再加上身体也不是很好。她才二十,身体强壮,我如何能够动得了她。”

    “那叶叶远选为何说你经常打骂洪叶氏?”

    “老爷!”洪全益叹了口气,“那叶远选每次到我这里不是借钱便是讨吃的,有几次我没有理会他,他便到处说我欺负他妹子。”

    杜知县愣了下,喝道:“带叶远选带堂上来。”

    叶远选一见洪全益,便是上前要来踢打:“你害死我妹妹,你赔我妹妹!”

    杜知县拍了下惊木堂:“公堂之上,不得无礼。”

    叶远选跪下道:“大人,他经常欺负我妹子,定是他失手害死我妹妹的,你一定要替小人做主啊!否则我妹妹死不瞑目啊!”

    “我且问你,你说洪全益欺负你妹妹,你且说说他是如何欺负的,可说一、二个事例来!”

    “去年腊月初十,我妹子哭啼着回家来,说被官人打了,要在娘家住几日。我当时气急了,便要去找他算账,终因妹子阻拦没有去成。后我问她,妹夫在家是不是经常欺负你,她点头说是!”

    说到这,叶远选突然哭叫起来:“我可怜的妹子啊!”

    洪全益忙是争辩着:“我从未动手打过娘子,无非有时事情急了,凶上几句,此也实是情急之下而无意为之的啊!

    你说的那日,我想起她不小心摔坏了我一只瓷瓶,心疼不已,凶了几句,将她惹哭了,故而离家回了娘家。”

    “胡说,那日我还看了她的脸,分明有着一个印痕。”

    “没有,我根本就没有动手打的她。”洪全益喊着辩解着。

    “不要再争辩了,本官自会判定。”见也是问不出其他什么事来,便令叶远选先行下去。

第一百四十章 质疑秦府() 
“洪全益,本官有话问你,你切不可支吾遮瞒。

    我想杀害你妻子的人事先知道你要离家。这只能是你妻子亲口告诉他无疑。

    你平时察观形迹,知你妻子可有外遇?——若是有,也无须回避本官。这人乃是杀你妻子的真凶!”

    洪全益脸顿时变得苍白,他眼睛里闪出痛苦的光芒。半晌,说道:“老爷,一个多月来,我见贱妻神色态度有些异常,尤其她眼光的细微变化令我吃惊。

    为此我迷惘痛苦,但却又未拿住真凭实据。”

    “那人会是谁?”

    “人是张是李,我不能凭空乱猜,但无论如何叶远选与这事大有关连。我见叶远选来我家常与贱妻窃窃私语,我出门时他来得更频繁,好像是在商计着什么大事。

    我心中明白,叶远选必是劝贱妻另攀高枝,与我离婚,跟随别人去过快活日子。

    贱妻虽贪慕富贵,常抱怨我从不给她买一二件昂贵的首饰,但也常念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杜治平点了点头,先令他下去。而后又传叶远选上堂。

    “你是否有意让你妹妹离开那洪全益,另找一个富家子弟而嫁?”

    叶远选愣了下,而后点了下头,“小的当初是有此意,一来那洪全益年纪大了,也不富有。

    二来他那儿子也是不同意他们两的事。故而小人萌生此意!”

    “洪全益儿子为何反对两人之事?”

    “小的不是很清楚,只知说他老父亲身体不是很好,要找当要找个年纪相仿的,可以照顾的!”

    杜治平沉默了下:“先前。那洪全益说你平日里经常到他那里去要钱,是否有此事?”

    叶远选忙是辩道:“小的不过去他那里借要了一两次,讨要了不过几两纹银,以后也就再也没有去要过。”

    “你讨要的银子用于何处了?”

    叶远选眨巴了下小眼,支吾着:“小的——平日里——爱玩玩——用于——赌坊了!”

    杜治平再问了几件事。见也问不出什么大的情况来,便让他先行退下了。

    回到内衙,杜治平问皇甫天雄:“你认为洪全益与叶远选两人谁实谁虚啊?”

    “小的认为两人说的还是实话多,他们都没有要去动那洪叶氏的理由与动机?”

    杜治平皱了下眉,阴郁的脸拉长了,摇了摇头在一旁的座位坐下。端起那茶杯喝了口茶。

    眼下案件倒似乎陷入一个迷惑状态,皇甫天雄也觉得案子线索都变的没有头绪了,女人的头不知在哪里?

    女人的身边人又不具备作案的动机。女人社会关系单纯,没有什么人与她卷入感情中。

    邱秀莲也是沉思着,思考着整个案件各个细节。

    此时外面有差人来报:“秦员外差人带话来。说他家那失踪的丫头已找到,望衙门不要再帮着找了。”

    刘班头露出喜色:“终于找到了,好啊!我们知道了!可是如何找到的?”

    “听他家人说,好像是自己回来的,其他的则不清楚了。”

    皇甫天雄眼前一亮:“大人,这丫头为何会在此时找回了?”

    几人一愣,不知皇甫天雄为什么会对这事感起兴趣来。

    “一个丫头走失与此案会有何关系?”

    “眼下案件死者为一女子,且没有了头。而秦府先前走失的是一个丫头,两者都为女子,年纪也相仿。”

    杜治平脸一横:“秦府乃是我们山阴大户。秦员外为人和善,再说这秦家与洪家也毫无瓜葛?”

    皇甫天雄一笑:“大人,我们应该将那丫头带回审问一番,在这失踪的两年里,去了何处?做了什么?再将两人的身形做个对比与比较,看看是否有相同之处?”

    彭县尉道:“那照你的意思。是凶手很可能就用那丫头的身体顶替了这洪叶氏?”

    皇甫天雄皱眉道:“此不过是一个推断罢了,尚不能肯定。”

    彭县尉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那丫头不是回来了。何有顶替一说。”

    “说是那丫头,你可知是真的还是假的?故而我应觉追查下秦府家丫头失踪一事。”

    刘班头道:“我与秦府自有交情。不会就为此事而故意弄个谎话来骗我们衙门,如此对他们又有什么何意?且这丫头失踪也是有二年了,远在这案子之前。”

    杜治平也是不屑一顾,斜视了眼皇甫天雄:“你且想想案子有用的东西,不要尽去想无关的事来。本还以为是位断案好手——”说着挥了下衣袖,朝内房走去。

    邱秀莲顿时不服,便是叫了起来:“嘿!你这是何意思啊?”

    二人从衙门回到客栈,已是午饭时间,二人要小二上了些饭菜匆匆地吃下。

    坐在椅子上,皇甫天雄倒了杯水喝着,叹道:“我觉得这秦府有些可疑,还有这失踪丫头一事也是疑点多多啊!”接着在那图纸上不断地写着秦员外。

    “你为何突然对那秦府感兴趣来了?”邱秀莲似乎也是对他关注那秦府的丫头之事感到不解。

    皇甫天雄沉默了下道:“那是因为忽然觉得只有这秦府的人有做这案件的能力,面对现场的金银能够分文不动,留下个无头女人尸在案发现场,故做此案的人可是非一般的人啊!”

    经他如此一说,似乎有些道理,一般贼人见了钱财岂有不动心之理。

    邱秀莲问道:“可是那个该死的杜知县不信你,你接下来该是如何做啊?”

    “我必须要到那秦府去走上一遭,与那秦员外交谈几句了解些情况!”

    “可是,那杜治平不要你去惹那秦员外吗?”

    “听他的,此案子就不要破了!”皇甫天雄大声道。

    邱秀莲听了甚是有些不快了,“你喊什么喊,就你会破案,看你好像也没破什么案,装的跟个神仙似的?”

    皇甫天雄一愣,见她板起个小脸,瞪大了美眼,还是那副男装相,显得几分别致可爱,一下笑出声来,用手去摸她的细脸。

    邱秀莲一把用手打掉了,瞪了眼:“别碰我,见你就让人恶心。”

    “你说谁见过如此俊俏的小生,他们就没有怀疑你是男扮女装!”

    “你以为他们就没有看出来啊!他们只不过是不想说穿罢了?”

    皇甫天雄一紧,不由吃惊起:“谁啊!可是谁看出你乃男扮女装!”

    邱秀莲冷笑一声,取下头上的小方帽,扯开头巾,摇摇头,顿时一蓬乌黑秀发散落下来,犹如刚出浴的美女,无比清秀靓丽。

    皇甫天雄瞪大了眼,愣愣地看起。忽然笑着:“如果有人看出来了,你早就告诉我了!故意让我紧张番。”

第一百四十一章 秦府丫鬟() 
“谁吃了饭无事干让你紧张了,我觉得那杜治平看我眼神就是怪怪的。”

    “难道他真的看出来了!”

    “感觉像是,他一双眼睛上下咕噜地看个不停,也不知背后在想些什么?”

    皇甫天雄看着她,几份俊秀,总有些心痒。

    忍不住趁着邱秀莲转身,将她一把抱起,不断地吻着她。邱秀莲不断地推辞着,用手肘顶在他的小腹上,惹的皇甫天雄大叫着,松开了她。

    “别老是想着与我做那事,当时你可是许下承诺的,不能不作数。”邱秀莲说时,俏脸微红。

    皇甫天雄故意装作不知:“我何时许下承诺了,且又没有黑纸白字的,谁知道?”

    “你少给我耍无赖,别以为自己很是了不得了,当心我不理你了,你还是乖乖地快办正事吧!”说着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

    皇甫天雄无趣地愣了下,“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两人也可相互提醒与照应。”

    邱秀莲点了点头,双眼未看他,“如此甚好,以后若再乱来,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皇甫天雄暗笑,女人一旦顶真起来,惹她们可是自寻麻烦!

    秦员外还是住在山阴城外的那座别墅里。下人打开门,皇甫天雄和邱秀莲自报了家门,说是衙门的来访。

    下人忙是进去通报了番。不会儿,秦员外亲自走了出来,依是那般温文尔雅、谦谦有礼。

    皇甫天雄忙时抱拳道:“打扰员外了,我们之前已是来过,只是尚有些事不清。故而再次拜访打探番。”

    秦员外也是抱拳还礼道:“即是公事,也就无打扰之分。”说着忙是将两人迎进客厅之内。

    皇甫天雄也是开门见山地问着:“员外遣人到衙门说丫鬟回来了,只是想问下,丫鬟于何时不见?又是如何走失的,现下可否叫出见个一面。”

    秦员外愣了下。马上笑着说道:“府中丫鬟乃是两月前不见,当时她去河边洗衣,后许久未回,管家差人去找,只见衣服木盆在岸边,却是不见了人。府中知后立即派人去找寻。却是不见踪影。

    前日她却是回来了,说是被人骗了,其余便是什么也不说了。”说着,秦员外不时挠下那缠住纱布的小手指,朝外喝声差人将那丫鬟叫出来。

    皇甫天雄对着那丫鬟细细看起。矮胖个子,圆脸黑肤,小眼塌鼻,全无女人的风韵。

    默默地看了半响,秦员外提醒道:“小哥,可认得此丫鬟?”

    皇甫天雄一下醒悟过来,忙是摇了摇头。接着问了丫鬟叫何名,哪里人氏。本欲单独问那丫鬟几句话。却又怕秦员外生疑,也就算了。

    邱秀莲也是暗暗地细细打量一番。

    二人稍待了片刻,便是告辞出了秦府。府外的路上那些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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