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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宋朝提刑官-第18章

小说: 宋朝提刑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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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了会儿已是满头大汗,真不知那野猫子弄起来如此轻松,可能不是那‘支窗’。

    如此从窗户进去甚难。退后几步瞧了瞧,对了,何不上房顶。

    皇甫天雄跳起攀住窗沿一缩身,又是一跃抓着那梁端上了房顶,中间一道梁,两边斜下,踩在房瓦竟是平稳异常。

    轻走几步,瓦间竟是无丝空隙。

    皇甫天雄趴下身,轻轻扒瓦,奇怪!竟然未扳动,加大了力,还是纹丝不动,顿时大吃一惊。忙又是扒了几块瓦依然不动。

    皇甫天雄暗骂,这大恶人果真老奸巨猾。

    忽听的几下狗吠声,声音越来越急促。

    低头望看,有两家丁正举着火把牵着狗走至书房前,狗显得狂躁,拖着长长舌头,不时往前扑,仿佛嗅到此处有异常味道。

    “你说这畜生今日怎么?”

    “会不会有陌生人潜伏在此?”

    “麻府看守如此森严,如何进的一人?”另一人驳道。

    而那狗却不停歇,一个劲朝上狂吠。

    “弄不好,上面真的有人?”静了会儿,接着另一人道:“要不上面去看看。”

    听的下面窸窣声音,皇甫天雄往下一看,不好,两人正往上爬着。皇甫天雄忙是跑到另一处屋檐边,凝声屏气紧贴着梁,感觉火光亮下。

    “没有人,定是这畜生是发情!乱叫!”

    另一人听了露出几下邪笑声。

    听着他们远去声音,皇甫天雄大叹口气起身跳下。

    忽听上面传来‘啪啪’声,抬头看着,惊喜地发现那窗户上竟破了个手大小的洞。

    将手伸进去,摸到木销,用力拨开,窗户窗槅开起。原来木闩在里面,怪不得细针戳不到。

    慢慢探身进去,四周漆黑,皇甫天雄从怀里掏出引火管子,倒出引火,轻吹下燃亮起。

    隐约见前面有张书桌,再看脚下,踩的是只大瓷瓶,估计是个超级古董。

    跳下来到书桌前,举着引火不断翻找。

    桌上笔纸砚墨摆放整齐,翻看信笺和宣纸,尽是些空的,上无留下片字纸语。

    举着引火四周探看,房间不大,不过四五十平米,墙上挂着几幅书画,墙边有着几只橱柜,角落也是有着几只木柜,都是铁锁挂着。

    再看其余地方,也无什么值的可找。

    皇甫天雄不觉失望,呆愣着无力扫视四周,忽见桌上墙面挂着幅不起眼的小画,举近引火,画的是鸭子在溪中戏水,画的不仅拙劣,且构图也是凌乱,像是自娱自乐那种。

    此画所为何意,皇甫天雄不觉揣摩起来——莫非只是随手挂在此处?那不会贴挂的这番齐整!

    ——求收藏、推荐,万分感谢!

第三十九章 举荐做捕快() 
掀去那画,墙内嵌有小铁柜,铁柜不过脸盆大小。

    皇甫天雄大喜,见柜上装着小蛇模样插销,一歪一扭往上拉开,柜门便是轻松地开了。

    柜内有一金色长块,而无其他之物,举火近看,天啊!竟是砣大金块!只见金块下压着信笺。

    忙是拿起金块,取出信笺来瞧。

    信封上写着‘老爷赐启’,字迹娟秀,像是女人所写。

    抽出信来,皆为繁字,中间又无标点符号。

    皇甫天雄大概看了遍:“感念麻爷之恩,奴家愿追随。只是家有变故,不可违拗,只得来生再报。”落款‘琴百拜敬缄’几字。

    ‘琴’会是谁?看此信内容,二人已是非常熟悉。

    不知宋木匠之妻叫甚,此信乃非常重要证据。

    有此物证,若查实写信之人,再附上个诉状递到州衙,宋木匠之案定会重新审判。

    可麻家势力一手遮天,恐怕还未将信递上,自己便已丧命,还是先留着,待日后再说。

    接着又是翻了翻其余信,无非朋友亲戚间来往叙情的信笺。

    皇甫天雄将第一封信折好塞在怀里,稍微理了理书房,擦去印迹,便是出得房去。

    回到房内,用引火点亮灯盏,从怀中取出信来细细看着。

    现下当要核清那宋木匠妻是否有‘琴’字,还有最好有她字迹!

    次日天蒙蒙亮,传来急促敲门声。

    是麻球,板着脸喝道:“太阳已晒屁股,还要本少爷唤你!真不知天高地厚”

    皇甫天雄忙点头,回屋穿戴好衣衫,准备出门。忽见信放桌上,倒吸口气,自己好糊涂!顾不得麻球催促,匆匆将信塞在枕头底下。

    走至街上,小贩不断吆喝和张罗起。

    皇甫天雄拎着书包和点心盒子紧跟麻球身后。

    现下已进入炎炎夏季,前面挺着大肚的麻球,今日只穿了件薄绸衫,外披小背心衣服,听的他们叫此为“对襟”,手拿着一把折扇潇洒扇着。

    不会儿,便是到私塾学堂。现下皇甫天雄可坐在座位上跟着学习,他认真地练习写字,那小楷字比以前端正不少,且已是熟悉繁体字,看个书札和信件什么的,已是无需再详。

    经过些时日对书法观察,皇甫天雄惊讶发现,身边根本不见有什么大字,皆是小楷。

    原来书法中大横幅、大长条大字乃是明朝之后才渐渐形成

    中间休息时分,皇甫天雄问王雄对宋木匠之妻监看如何?

    王雄支吾着,“此段时间——因家中布匹——需要点验,抽不出——闲时——查看。”

    接着反倒是劝起,“办案、查案乃官府之事。你管他宋木匠是不是冤的,又不是你亲戚,与你何干?”

    皇甫天雄愣了愣道:“正是为洗脱自己带罪之身!”

    接着又对王雄悄声道,“我与你说的事,切不可传出去。否则——”

    用手在他和自己脖子上抹了下。

    王雄吓得小脸苍白,神情迟滞。

    让皇甫天雄苦笑不得是,他呆了会儿,竟是哭泣起来。

    马上有人问起原因。那边麻球笑看着喊道:“你竟也学会欺负人。”

    皇甫天雄叹口气让他不要再哭。

    王雄停止哭泣,皇甫天雄要他回去后继续监看。

    回到麻府,李友亮来了,见着皇甫天雄道:“几日不见,似有长高了些。”

    待坐定,迫不及待说起那柳河杀人案已是告破。

    皇甫天雄忙问:“凶手为何要杀人?”

    “原是同道间一场生意而起。果然如你推理那般,凶手预先设计将两死者骗至事发地,悄悄用刀将二人砍杀。

    先是欲将两人尸首抛入河中,叫来一同伙将两人尸体搬至河边,又觉不妥。

    遂将两尸体搬至密林,知其二人乃是仇家,故伪装成相互砍杀而死,如此才不会让人生疑。”

    皇甫天雄笑道:“看来孩儿推测的不差。”

    暗喜,未曾想自己按照警校里学的现场推断法,竟大获成功,看来以前学的知识还是有些用处。

    皇甫天雄见李友亮点了点头后,却是皱着眉不语。

    不觉奇怪:“案子已破,爹理应高兴才是,为何愁眉不展?”

    李友亮长叹口气,起身走了几步:“正因案子破了,那王捕头拉着孙押司向方知州与李知县举荐我做捕快。”

    皇甫天雄初以为捕快在古代如现代社会的刑警,是个体面职务,殊不知并非如此。

    “如此不是甚好,王捕头不就多了个帮手。”

    李友亮皱眉道:“如爹做了捕快,那你日后科举甚是麻烦!”

    想不到他一心让自己念书参加科举,心里颇为感动。

    “之前不知,近来才知像我等仵作、捕快人家孩子要科举需有官员保荐!到时到哪里找官员来保荐你啊?”

    不曾想这类似‘刑警’的职业在古代不受人尊重。

    见李友亮皱着眉,皇甫天雄安慰道:“爹也不需烦恼,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自然会有办法?”

    李有亮叹了口气:“也只能到时再说!”

第四十章 金钗丢了() 
沉默了会儿,李友亮又道:“现下衙门里所有人都以为你爹擅于查案,其实他们不知,这些皆是你出的主意。

    若他们硬让我当捕快,我可如何是好?干脆我和盘托出,让他们放了我。”

    皇甫天雄笑道:“爹也不必慌张,如此甚是简单,你尽管放心当就是了,有什么疑难之处来找孩儿便是,孩儿为你出谋划策啊。”

    李友亮皱眉未出声,仍是在担忧着。

    过了片刻道:“今日来还为一事而来?昨日衙门受理一疑难案件,方知州听后甚是难判,现在问计于王捕头,他便是来找我?”

    “是何案件?”

    “有人告同村的人租了他的牛,过了期限却是不肯归还,再问租他牛的人,称牛是自己买的,根本就没有租过他的牛。”

    “那人应该有契约的吧,拿出来不就是了?”

    “关键是那人拿不出契约,称弄丢了。现在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皇甫天雄沉思起来,嗫嗫着:“此人真是好糊涂,这契约怎可弄丢呢?如此却倒是难办了?”

    李友亮愣愣地看着皇甫天雄。

    “如要破这案,当是先要弄清此牛的来历,是真自己买的,还是租的。”

    “是啊!可那人在公堂上口口声声说是买的,现下也毫无证据证明此牛不是买的。”

    皇甫天雄沉默会儿,忽地心生一想法,对李友亮道:“你们可设计说此牛为别人丢失的赃物,按例法是要没收的,且还要受刑罚,看那人如何来脱疑?”

    李友亮皱了下眉:“此能行吗?”

    “试下便知道了!”

    “那我回去便向王捕头禀报。”

    “爹,孩儿尚有一事。”说着皇甫天雄便去那枕头下取麻仁人的信,不由大吃一惊,那信竟是没有了。

    皇甫天雄一下冒出冷汗,此信自己当时明明是放在枕头下,怎么会没了?忙是里里外外地翻寻起来。

    房屋不大,却也是翻了个遍,越寻越是心紧起来。

    一旁的李友亮也是睁眼呆看起,不断询问所找何物?

    皇甫天雄一时难以说清,支吾着未有言语。

    正当皇甫天雄大叫不好时,李友亮道:“鑫儿,是否再找此信?”

    皇甫天雄一看,正是那信笺,大大松了口气,用衣袖抹下头上冷汗:“爹,你在哪儿看到?”

    李友亮指下棉被。

    奇怪!此信怎么会到这里面去了?难不成是自己睡觉时,无意间将信弄到了棉被下面。

    皇甫天雄来不及多想,拿过信抽出看了下,又是将信交给李友亮。

    李友亮接过看起,先是未反应过来,渐渐地脸色凝重起来,大为惊讶:“此信从何而来?”皇甫天雄没有回答。

    “爹已是多次告诉你,你且不要管此事!要引火烧身的。”李友亮显得气急败坏,“那麻府若知道此事,岂会善罢甘休,他们可是心狠手辣,到时怕你遭遇不测啊!”

    皇甫天雄倒是气直:“孩儿不知,也权当无此事。现知道了,不可不管啊!”

    李友亮睁大眼,想大声斥责,但马上忍住了,“快!将信放回去。此案已结,死了此心吧。”

    皇甫天雄露出无可奈何表情:“此信已是断不可再放回去了,既然放在孩儿此处是祸害,不如交爹你保管吧!”

    “你可知此乃会惹来杀生之祸的,若不放回去,还是烧了它吧!”

    “不可!爹,此可是孩儿历经生命危险尚偷出来的,如此烧了岂不可惜!”

    皇甫天雄顿了顿:“若那麻府日后找我们麻烦,我们还可将它作为护身符。”

    “此是万万不能,恐怕到时书信只能惹祸。”

    皇甫天雄还想辩解。李友亮瞪起眼,痛心疾首:“你为何是如此不听话呀!”

    “是孩儿不好,但事已至此,已是难以收手了,就算孩儿想放弃此事,那麻府也岂肯罢休!”

    “那你究竟要做到何时休?”

    皇甫天雄一字一句道:“至少要将宋木匠之死理出个头绪来,不管与这麻府是否有关联。如此孩儿心也会觉得安宁。”顿了下道:“孩儿也恳请爹暂且藏下此信件,日后再烧毁也不迟。”

    李友亮沉默了下,看着皇甫天雄叹口气道:“如此也甚好!”说着将信小心翼翼地放进衣袋里。

    “记住以后再不可贸然做此种混事。”

    皇甫天雄只得点头应着。

    以后几日,皇甫天雄倒也没有再出去活动,除了到学堂就在自己的小屋。

    自己倒也安心地帮着抄写作业,顺便练练字,一段时间下来,几个字还写的挺好了。

    皇甫天雄独自笑下,自吹着,“如给我几年,说不定这水平和以后的米芾相当了。”

    那日吃得午饭,正认真地帮着那麻大少爷抄写作业。

    楼上嬉笑声、撒娇声不时传来,皇甫天雄暗自笑了下,这麻大少爷又在约会那位“后妈”,不会儿,便是传来男女**声。

    皇甫天雄听了有些心神荡漾,不由想着夜晚也去麻芸秀那里一趟,向她求下欢。

    正呆思着,听的门外响起一阵急促脚步声。

    皇甫天雄刚站起来想去门外看个究竟,“砰——”门被踢开了。

    皇甫天雄惊了下,忙看来人,是麻全带领着两家人。

    他们冲了进来,刚进屋内,麻全手一挥,“给我搜,仔细地搜。”

    皇甫天雄愣在边上,满是惊讶,他们这是为的何事啊?马上想到了那信,这麻全定是奉了麻仁人的命令来搜信的。

    好险啊!幸好让李友亮拿走了,否则难逃一劫。皇甫天雄深深地叹了口气。

    看来自己尽量小心,还是被麻仁人怀疑上了,以后做事一定要倍加谨慎。

    “你们这是找什么?”皇甫天雄装作惊讶地问道。

    麻全板着脸凑近道:“四奶奶说她府上少了只金钗。老爷说了就是麻府挖地三尺也要把它找出来。”

    皇甫天雄顿时“咯噔”下,这麻仁人真是老奸巨猾,借口丢了金器进行全面查找,实际他在找着那封信。

    那两人掀床毯、拉桌子,本来不过三、四十平米的房间很快角角落落里是找了个遍。

    麻全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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