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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一切从相遇开始 3-第207章

小说: 一切从相遇开始 3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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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林遥所想,司徒的确是到了宁思白的公司,却被告知宁经理出去吃饭,过一个小时才能回来。司徒带着田野坐在候客室,田野还跟司徒逗闷子,说你以什么身份见宁思白?连襟儿还是私家侦探?

    司徒哼哼地笑了两声,说:“我是他大爷。”

    田野立刻奉茶,“大爷您好。”

    “大侄子乖。来,跟大爷说说,我们走了之后,贺晓月又坦白了什么。”

    这人啊,真是不让他喘口气。田野无精打采地说起单独审问贺晓月的后半部过程。

    其实,田野也很想知道,贺晓月是如何确定方惠的死亡时间,以及为什么要把成图快递给韩珊莉的。期初,田野怀疑贺晓月也参与了作案的。因为她对方惠的死亡时间拿捏的太准。但是贺晓月明确地说,我只是知道方惠有危险,但不知道是什么危险,会发生在什么时间。那天,我跟文堂在中午约会,他临时有事先走。

    跟文堂分开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半,快一点了。她开车在市里转了几圈,买了点东西。无所事事的时候,觉得回家很没趣,就想起了方惠。方惠为了赚钱让父亲得到最好的治疗,这几个月来一直很辛苦。她便想叫方惠出来看看电影,吃顿饭,散散心什么的。二来,也是想确定方惠的安全。

    贺晓月没有给方惠打电话,因为电话里方惠很有可能拒绝出家门。所以,她直接开车去了方惠的家。因为方惠家距离她当时所在的商业区很远,又赶上中午堵车高峰的尾巴,足足将近一个半小时才到。

    田野咨询问过贺晓月的时间。

    跟文堂分开:12:40

    开车到商业区:13:00

    逛街结束:14:00

    开车到方惠家小区:15:20

    而监控器上显示,贺晓月走进一楼的时间是:15:28,刚好与前面的时间段吻合。

    跟司徒的分析一致。进入方惠家后,贺晓月就知道方惠因为什么而死,是谁导致她死亡。她拼命的控制着自己不要报警,毕竟那是她的父亲和哥哥。但是,看到方惠脸上的死气,在道德上承受了深深的谴责。她不知道父兄为什么要杀了方惠,而那时候,她想起了查无结果的logo。那个神秘的古老的计时器。

    冥冥中,贺晓月意识到,父亲背后似乎还有一股黑暗而强大的力量。故此,她不得不小心应对。

    贺晓月说:“我相信爸爸和我哥都是被利用的。因为他们个人跟方惠根本没有冤仇,不可能杀她。而且,我已经进入现场,小区的门卫也看到我的车了。我说没来过,你们早晚会查出来。所以我决定报警。至于拿走成图,没错,我是在桌子上发现的。因为我以前见过,我是说:方惠在成图上画了那个图案,我见过。”

    “她说没说,方惠为什么要在图纸上画那个logo?”司徒问道。

    田野点点头,说:“其实,方惠不止在那一张图纸上画过,如果能找到她其他交出去的成图,会发现很多她画在上面的logo。方惠的意思是:既然我查不到,那就多多制造让其他人看到的机会,保不准会有人见过呢。”

    “但是,方惠在快递成图之前接到一个电话,是h市的。我们都怀疑是林岳山,这个你问过贺晓月没有?”

    田野自然会问,但贺晓月的确不知情。她只知道,跟logo有关的人几乎都出事了。方惠父女、她的父兄、远在h市的韩珊莉。

    贺晓月这样描述自己当时的心情:“我很害怕。我也知道了这个logo,下一个出事的会不会是我?我爸爸哥哥怎么办?他们杀了人,会不会被抓?这个带着logo的图纸一旦落在你们手里,你们会不会查到我父亲手里的jogo笔记本?我想了很多很多,但事实上,不过是一分钟的时间。当时我决定拿走图纸,很奇怪,这个想法特别清晰,也非常坚定。但是出来后,我迟疑了,我拿着它,就像拿着一个定时炸药。我想烧了它,却又不甘心;我想藏起来,却又觉得藏哪里都不放心;我想给别人,但是给谁我都不知道。最后,我想到了韩珊莉。我知道她死了,如果我快递给她,不但我和爸爸都能安全,她的家人也会因为这是她的遗物好好保管吧。”

    贺晓月把图纸藏在车里的座位底下,第二天到邮局快递给韩珊莉。即便如此,她还是很不安。所以,才给贺晓峰打了电话,说了谎。她是想暗示贺晓峰,去自首。

    于是:贺家在方惠案中的情况已经清楚。唯独留下一个疑点:方惠快递图纸的时候接到了h市的电话,这通电话究竟是谁打给她的。

    说到这里,已经过了四十多分钟。司徒有些不耐烦了。他看了看时间,又拿出电话准备问问林遥那边的情况。赶巧,谭宁的电话打了进来,开口便说:“贺连博已经做完了林岳山几年前的模拟画像,你们绝对猜不到,我看到了谁的脸。

    司徒冷笑着,“反正不是我的脸。”

    谭宁说:“的确不是你的,是宁思白的。”

    司徒疾呼一声:谁的?宁思白?肯定吗?没错吗?谭宁又说一遍,说我拿着画像跟宁思白的照片作对比,还有负责画像的哥们也一起进行了确认。没错,就是宁思白!

    “我日了!”司徒像一头出了闸的豹子,猛地窜出了候客室。田野撒开腿跑出去,紧紧跟在司徒身后。眼看着要跑到门口了,司徒的脚步戛然而止。

    险些撞到司徒的身上,田野及时刹住闸,纳闷司徒怎么就不跑了?司徒正皱着眉,瞪着眼,直勾勾地看向大门外。顺着司徒的目光看去,田野发现了门口正在跟旁人说笑的宁思白。

    没错,就是他!

    司徒低声说:“别打扫惊蛇。”

    田野推了一把司徒,“放心,我还不至于紧张。”

    于是,两个人故作若无其事地站在原地,等着宁思白进来。

    自动门徐徐打开,宁思白陪着几个客户有说有笑地走进楼内。路过接待处的时候,工作人员告诉他有位司徒先生等您多时了,就在候客室里。同行的,还有一位田先生。

    宁思白有意无意地看向候客室的方向,一眼瞧见了司徒和田野。司徒一挑眉,把初次相识的表情做的毫无破绽,宁思白也淡淡地笑了笑,随即跟身边的秘书说了几句话,秘书转身朝着门外指了指。宁思白又跟客户说了几句,这才正式面对司徒,无声地说:“稍等。”然后,不疾不徐地走出了大门。

    司徒的脸色一冷,跟田野说:“出去看看。”

    他们跟宁思白之间相差一分钟走出楼门,身后的自动门还没关好。就见一辆车在下面的马路上疾驰而过,副驾驶席的窗户开着,宁思白坐在里面,对着他笑眯眯地摆手。一瞬,仅仅是一瞬的笑容对着司徒传达着:讥讽!

    “追!”幸好他们来的时候把车停在了路边,司徒快步跑过马路,险些被几辆车撞到。对于车主的谩骂已经无暇在意,两个人上了车,安全带来不及系好,直接发动起来。

    就在这时,司徒的电话响了。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拿出电话。号码是陌生的,司徒狐疑了一下,还是接了。

    “你好,司徒。”

    “宁思白!?”司徒磨着后槽牙,恨不能顺着电话爬过去。

    宁思白的口气很轻松,略带笑意,“知道我为什么不能见你吗?见了你,就等于要见温雨辰。那孩子的听力太好。“

    慌神间,驶入了逆行车道,司徒一脚踩住刹车,还是跟两辆车相撞在一起。两个私家车主怒气冲冲下了车,奔着司徒来。司徒全然没有理会这些的心情,田野只好下车,跟对方解释。

    田野怎么下车的,对面两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司徒完全不知。他脑子里都是昨晚温雨辰曾经说过

    的话 :再见林岳山,我能听出来。

    一身的冷汗瞬间打湿了衬衫,司徒下意识地吞了口水。赶紧打开录音功能。随后,才说:“宁思白……

    不,我是不是该叫你林岳山?”

    随即,愉快的笑声传来过来。林岳山很开心地说:“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到我,我很惊讶。本来,这几天我已经做好了绑架林遥的准备。可惜,这些准备对你不起作用。”

    “你认为小遥会来抓你?”

    “当然,毕竟他是阿岚的弟弟。”

    司徒心想:这种时刻不能自乱阵脚。他说:“你真行啊,找人弄了张卫君的脸,我们到处找这个人。结果不是你。”

    显然,对方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而是说:“司徒,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作为你误打误撞找到我的奖励。”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来。”

    林岳山说:“办公室里还有我用过的杯子翻阅过的文件,指纹和唾液我送给你。你可以采集样本化验血型、dna。哦,对了,阿岚今早还*过一番。”

    听着林岳山前言不搭后语的提示,司徒的心愈发冰冷。他紧紧握着电话,压制着自己几乎爆发出来的愤怒。

    林岳山显然很懂得如何刺激司徒,口气更加轻快起来,“四个月来跟阿岚谈恋爱的人是谁?跟林岚发生关系的又是谁?”

    “你他妈的……”司徒愤愤咬牙。

    林岳山愉快的大笑起来,说:“司徒,我从来不把你当成是对手,你只是我略感兴趣的试验品之一。我把对你的实验称作,嗯……有点忘记了。抱歉,我的事情很多,一些不重要的事我很容易忘记。等我想起来,一定告诉你。”

    冲到嘴边的痛骂被挂断后的嘟嘟声拦腰斩断。司徒咬着牙,青着脸,把电话狠狠摔了出去,砸碎了车载香水瓶,车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香气。

第05章() 
田野很轻松就搞定了两个车主;回到车里见司徒把电话摔到解体;不由得哀呼;“大哥,你录音没有啊?”

    司徒哪有心情回答田野的问题。他脸色煞白,十指拢着头发狠狠揪了一把;气喘吁吁的,表情狰狞。这着实吓坏了田野,赶紧坐好关了车门,问:“你怎么了?”

    司徒似自语地嘀咕着:“你让我顺顺,我脑子有点乱。”

    这一顺,足足顺了十来分钟。期间;田野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打扰了司徒。十来分钟过去后;司徒愤愤骂了一句,“妈的,宁思白就是林岳山!”

    “啥!?”田野惊呼,“宁思白是林岳山?不,不可能啊。林岳山不是整容了变成了卫君吗?”

    “幌子!烟雾弹!假的!为了引开我的视线!真他妈的是个老妖精,卧槽,气死我了!”

    司徒一脚踢出去,车子都跟着晃了一下。田野也惊的不是如何是好,只能听着司徒一声声的痛骂,半响回不过神来。

    司徒到底是大风大浪闯过来的,气愤之余还保留了很多理智。他捡起零碎的电话,又推了一把呆愣的田野,说:“你赶紧去管理局跑一趟,把这条街道的道路监控调出来带会组里。”

    “啊?啊!好,我这就去。”田野终于恢复了正常,冲忙打开车门下去。

    一个人留在车里,司徒深深吸了好几口气,被浓浓的香味呛的咳嗽,打开车窗,用力踩住油门,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

    这件事,不能在电话里跟林遥等人说明。这会儿,也说不明白。司徒知道现在的自己很乱,心里乱,脑子也乱。他必须有个缓冲的时间稳定下来,仔仔细细从头开始分析。

    可冷静下来之后,司徒忽然发现什么从头?这个“头”在哪里?

    林岳山布的这个局太大了!

    在h市的时候,小遥对他说:你猜我遇到谁了?我姐,我姐居然谈恋爱了。他们俩认识两年多,正式交往四个月。我居然一点知道。我姐变化很大,漂亮了,看上去很快乐。但是我不习惯,我不喜欢那个宁思白。得了,这事我也插不上嘴,只要我姐觉得好,我也能接受。

    这样抱怨着的小遥脸上是带着笑意的。快乐、安心、还有一点因为不满流露出来的无奈苦笑。那一刻,林遥丰富的表情深深印刻在司徒的心里,他也跟着希望起来,希望林岚能够一直幸福下去。

    如果四个月来跟林岚谈恋爱的人是林岳山,那么他至少要在一年半之前做整容手术,因为这涉及到恢复期。整容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接近林岚。那……在一年半前林岳山已经开始布局了!

    一年半,五百多天。那时候自己在干什么?特案组在干什么?

    忽然,一个恐怖的念头冒了出来。

    葛东明得知宁思白就是林岳山的消息,是田野汇报的。当时,葛东明整个人都炸了。嗷一嗓子几乎掀开了办公室的屋顶。陪着他的老陈吓的连忙抓住身边小研究员的手臂,大气不敢出。

    葛东明不敢耽搁,直接联系了唐老。

    得到消息后,唐老立刻让葛东明尽快赶回来。随后,从此间一个接着一个的电话开始,各方各界迅速起了连锁反应。而被困在事件中心的林遥,还在自己的办公室苦思任何对父母交待。

    司徒开着被“毁容”的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廖江雨,将破碎电话里的音频恢复单独保存。紧跟着,不在乎廖江雨的追问,直接去找了林遥。推开办公室的门,司徒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林遥坐在办工作后面,单手撑着额头,愁容满面。

    该怎么对他说?司徒没了主张。

    听见了司徒的脚步声,林遥豁然抬头,入眼的是让他心悬一线的司徒。那个表情、眼神、林遥意识到——出事了!

    “怎么了?人没带回来?”林遥急忙问道。

    司徒点了一根烟,缓解自己压抑而又繁乱的心绪。径直走到沙发前,说:“小遥,过来坐。我们需要谈谈。”

    “到底怎么了?”林遥走过去,坐在司徒身边。司徒拉住了他手,搂着他的肩膀,很用力,把他抱进怀里。林遥彻底懵了,“司徒,你搞什么?”

    此时此刻。唐老带着伤势未愈的叶慈和小儿子唐朔,赶到特案组。谭宁出来迎接,快步跟在唐老身边,说:“仓莲照顾林岚,不能来参加会议;田野再有一小时回来;霍亮和小温已经在路上,很快就到;司徒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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