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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秘灵追踪-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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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爷看我闷不吭声,便准备走。我这次还是将他留了下来。

    “三爷,既然您是曾经也是盗洞的,肯定是个行家,说实话,对这些东西,我是半点都不懂,让我去找个您这样的能人,肯定是找不到了。既然上天给了我们相识的机会,不如您就留下来吧。帮我把这些东西出手掉,我们再开个什么店,就算我聘请您。您看怎么样。”

    我话说的不怎么好听,但是算是很直接了。三爷皱了下眉头,我知道,以他的为人,肯定是不会靠别人的救济过活,至于为什么不找份工作,这个我也不好打听。反正别人不招他的理由是什么,我不感兴趣,但是他的本事是我现在最缺的。

    而且这外边,我还不知得罪了谁,天知道,这一出门,会不会又被人打。

    三爷想了没多久看着我说:“我刚从号子里出来没多久,所以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像样的事,你要是不介意我蹲过几年号子,还愿意让我干活,我就留下。”

    三爷果然是个很实在的人,也很直接的将我的疑虑解开了。我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关进去,但是莫名的,比起李叔,我更愿意信任他。

    唯一我能想到的理由就是,我给过他钱,给过他吃的,他都拒绝了。但是我让他帮我干活,他却和我开了价。

    就冲这,我坚信三爷铁定是个信得过的人。

    于是,当天晚上我执意让三爷留下来,三爷说他还有行李在天桥下,一定要拿回来。我便让他去了。等到他回来时,已经是半夜了,我不知道他消失的几个小时去干了什么,但是我知道,这小小的四十平左右的房子里,住着的两个男人,将是我接下来不可或缺的伙伴。

    第二天当肉片醒来看到三爷时,整个人都吓坏了。

    而我那时已经收拾好了简单的行李,准备回一趟老家。

    因为有些事,我一定要去弄明白。

第四章 事有蹊跷(二)() 
我简单的和肉片说了下三爷的情况,并告诉他,我决定让三爷帮助他一起,将这些东西销出去。而三爷也非常的给力,他告诉我这些时间他虽然天天以捡拉圾为生,但是由于个人的“专业”素质,使他对于这种特殊行业的有着非常敏感的嗅觉。

    居他所知,就我们所住的这块地方,边上有就一家古董行,那里边收的全是高价货,等他将这些东西全部都验过一遍,再去一件件的脱手,肯定能弄回来一笔钱。

    这些钱怎么处理,到时等我从老家回来,我们再行商议。

    我点头答应,其实不是因为心里真的很忐忑,特别想回老家去看一眼,我还真是很希望留下来,看看三爷的本事。

    万事总是求不了这么全的,安排好这些事,和安排好后事一样,我就背着行李就准备走了。走的时候,肉片一直对着我使眼色,我猜着他是对三爷不信任,我懒的理他,纯当看不见。

    要我说吧,真在钱方面来衡量,我绝对更相信三爷。因为肉片这厮有黑底。

    走前,我买了只新的手机,还特意再开了一个号码,这个号码只给了三爷和肉片。做为我们联系的专用手机。而另外一个号码,我根本就没想开机。

    我怕一开机,就接到李叔的电话。

    为什么这么排斥李叔,我也说不清具体的原因。可能是想逃避些什么吧,或者是害怕知道些什么事,反正,那只手机有电,但是却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来到车站,恰逢五一,所以车票非常不好买。好在我没有直接去火车站,而是在临近的车票贩卖点。于是我又改买机票。

    运气好,五一不是春运,机票还是买的到的,就是没打什么折扣,要是换以前,这飞机肯定是坐不动的,宁愿买站票站回去,哪怕转个七八上十次车也不会选飞机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卡里好歹也是装有大几万块的人,而且家里指不定还有多少资产呢。也不是我不懂珍惜节约,而是这钱来的太快了,快的像是大水冲来的一样。

    或者说,不这样大手大脚的花一花,很难让我找到它真实的存在感。想到这,我倒是稍稍轻松了一点。

    机场就在宝安区,所以买好票后,我就拦了个的士直抵后瑞新机场。到达机场,选将行李托运后,我背着包就准备过安检去了。在过安检时,看着机场送行的人,反观自己,孑然一身,难免有些落寞。母亲几年前就病逝了,如果她还在,那该多好。想到这,我落寞的心情又添了几分悲凉。

    隔着宽大的落地玻璃窗,看着航空大楼外空旷的广场,又看了看碧蓝的天空。想着上次回家离现在其实也隔不了多久,不过这次回去应该能碰到那个人吧。

    想到这,我有点郁闷,我是不想看到他的,虽然我再怎么不承认,也改变不了,他是赋予我生命的另一半的那个人。

    我掏出烟,才记起来火机在过安检时被扣了。

    想了下,就找了个喝茶的地方,要了杯红茶就坐在了那里。我突然想到自己包里的那个铜镜,就是那面从虚洞里带出来的镜子。

    刚刚过安检时,他们竟然没有多看,这还真是有点奇怪。

    我也懒的多想,纵使是经历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我还是有些恍惚,感觉十分的不真切,和做了场梦一样。但是一抬手,一直背,全上的伤却提醒着我,那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即便我不想承认,它也是存在过的。

    就在这时,语音广播传来登机的信息。我灌了口红茶就登机去了。

    这一路的行程十分安稳,没有出任何的纰漏,让我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但是我又嘲笑起自己来,这是做了亏心事的后遗症吧。盗总是盗,再冠冕堂煌,还是盗。

    飞机到达目地的时,是下午四点,老家的气温还是很平和的,不如南方那么燥热,我从包里拿了件格子衬衣就套在了外边,取了行李出了航站楼。

    机场离市区有段距离,我选择了坐机场大巴。

    经过机杨大巴,再坐短途巴士,又坐了一段路的摩的。我这才来到了那个偏远的山村。

    夕阳照着天空红了一大片,落日则通红的挂在山腰间,一块块四四方方的农田井然有序的长着农作务,几个老农抽着烟,肩头懒散的横坳着锄头。

    这种乡田气息让我显得十分的格格不入。

    看了一眼地上的泥泞,这两应该是下过雨的,我又向着村东边看去,那里埋着我爷爷,那个被所有人都吹捧的像个神一样存在的马安国。

    我又看了看村中间,那里有坐低矮的泥砖院,住的就是那个给了生命的男人。

    该见的总是要见的,我股足了勇气提起箱子就进了村子。

    村里人对我很陌生,有些小娃娃对于我的到来十分好奇,但也只是远远的躲在院子里,隔着门缝悄悄的看着我。

    很快,我就来到了小院前。我远法想像,在我六岁以前,这里就是我的全世界。

    我放下箱子,正准备敲门时,我发现,门并没有锁,而且更让我奇怪的是,这个门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打开过了,上边结着一层稀薄的蛛网。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伸手用力一推,门就开了。小小的四合院里,一棵老桃树上还结着一个一个的青桃。主屋的门上挂了把锁,隔了这么远,我竟还能看到那锁上蒙着一层厚厚的铁锈。

    我想也没有想就进到了院子里,然后循着记忆,走到窗边,将非常整齐又秘集的钢筋第三根用力往上一推,接着就把手伸进了窗子里,向下一摸,果然摸到了钥匙。

    拿到钥匙后,我把主屋的门打开了,此时天已经黑了,农村不像大城市,天一黑,没了太阳,世界就是漆黑一片。

    我寻着电灯的开关,是老式的拉绳。我轻轻一拉,就听那开关一声轻脆的声响,但是灯却没有亮。

    看来这里已经被断了电了。

    此时我身上连个打火机都没有。只能出了院子找邻居借火了。

    出来时,我将屋门锁了。

    邻居是四十多岁的叔,按辈份,我得喊他一声爷。在我那边,父亲一般都是叫爷的,而爷爷则是叫嗲。

    那爷看到我时,眯了下眼,然后扯嘴就笑着说:“这不是千里屋的儿子?”

    马千里就是我父亲的名字,我点了点头说:“是,亲爷,我是建文,我爷哪去了?”

    很久没有说家乡话,但是他这一说,我竟然也说的不生疏。

    他愣了一下,然后眨了下眼睛,想了下说:“你爷在你嗲过世后就走了。走时也没和谁说,就一个人闷屋子里喝了一个晚上的酒,天还没亮,就走了。唉,春儿,你还记得那天他爷几点走的吗?”

    边上的妇人想了下说:“几点就不晓得,反正月亮都没落下去。”

    我听了后也没再说什么,想着这一趟估计是要白来了。我笑着说:“亲爷,能借个火么,我爷那屋断了电。我来的匆忙,什么也没带。”

    那叫春儿的妇人十分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你晚上不是要住那吧,那屋都好久没住人了,住不得住不得,我这屋有间房是我儿的,他住校,屋子是空的。你住我们这来。”

    农村人的朴实,永远都带有一丝的霸道,似乎你不接受,都显得十分的作做。

    我看着亲爷说:“春婶,我先过去看看,看完一会就过来,你看成不?”

    春婶直白的说:“那屋子空了多长时间,有什么好看的。”

    我还没说什么,亲爷就打断了春婶的话说:“你管人看什么,快做饭去,来,是叫文儿吧。我带你拿火烛。”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说:“谢亲爷,春婶。”

    很快,我就拿到了蜡烛以及打火机。亲爷原本说和我一起过来,但是那会刚好电视机里传来天气预报的音乐来。他就有点迟疑。

    我便说:“你先看,我一个人过去很快回来,没事的。”

    亲爷有些歉意,然后就匆匆去看天气预报了。

    再次回到老院里时,屋子里黑的已经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我点亮了蜡烛,打开了门锁。

    屋子很整齐,所有的东西都摆放的非常有序,就连喝空的酒瓶都井然的序的放在墙角,看的出来,我父亲离开时,是将屋子整理过一翻的。

    我推开主卧房门,里边的情景让我有些呆滞,里边的床,被子,桌子,梳妆台,每一样都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那感觉就好像回到了我离开的那一年一样。

    我的鼻头有点酸,就算不住人,时间过去了十多年,这里也不可能可以保持的这样完美,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故意将这里一直都打理成当年的样子。或者,他从来就没有在这里睡过。

    想到这,我的脑子有些混乱,总感觉有些事情显得特别的不对劲。

    是什么呢?我不知道,我拿着蜡烛照了照屋子,突然桌上的一个信封引起了我的注意。

第五章 被时光抹去的亲人(一)() 
就在我准备将东西拿起来的时候,突然,我的手机响了。

    在这黑漆漆的夜里,手机的光一闪一闪的让我有点呆愣。为什么刚刚就没想到用手机照明呢?

    还真是在虚洞里原如惯了。叹口气,是肉片打开的电话。

    “马哥,你到了吗?”

    我一接起电话,还没来及说话,那边肉片就先发问了。

    我回他:“刚到,怎么了?有事?”

    肉片说:“你见着你父亲没?”

    我很想翻他白眼,但还是强压着怒火淡淡道:“屁话少说,重点。”

    肉片被我一说,也就真老实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奇,好像恨不得立马要出现在我面前一样的说:“诶我说马哥,这三爷你哪找来的神仙啊!简直就是神了……”

    我听了他好一会的废话后,看着手上的蜡烛都要点完了,只得再次打断他说:“到底什么事?”

    肉片愣了一下,然后这才说出了这次找我的重点:“今天三爷带我去了那古董行,啥也没带,就去溜了一圈,问了几样东西的价格,然后我还奇怪呢。接着没一会,他就出来了,领着我哪也没去就回家,接着顺手就拿了个金疙瘩又去了那古董行,你是不知道啊,三爷简直就是人精!就那个疙瘩,竟然卖了四万八!”

    三爷的能耐不在我意料之外,我还没来及说话,或者是肉片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三爷的声音。

    “建文,你几时回来,我有重要的事问你。”

    我愣了一下,三爷的声音十分严肃,和肉片说话的情绪反差太大,我差点没回过神来。想了下说:“不出意外,后天就回了。怎么了,有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接着就听他说:“是有关虚洞的,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我再研究一下,等你回来再说吧。”

    三爷的话让我有点好奇,他不是又发现了点什么吧。

    这么想着,我还想问,就听到院门外传来一阵叫唤声:“文儿,你吃饭了吗?没吃就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吧。”

    是隔壁的亲爷,我连答应了声说:“没呢,我马上过来。你们先吃。”

    接着又对着电话说:“行,等我回来再说。对了,三爷,你这几天和肉片在附近物色个店面,我们做点生意吧。”

    三爷想了下说:“好,我们先看着,一切等你回来再做定夺。”

    就这样,我挂了电话。几乎是挂了电话就把三爷的话给忘了个一干二净。拿了桌上的信,我就没在屋里多呆。逃也似的离开了。

    之所以说是逃,因为我总感觉有些事似乎和我想像中的不一样。父亲和母亲分开的理由真的只是当年寡妇的一闹吗?我在心里打了个问号,还有,我母亲含辛茹苦的将我养大,为什么我从来就没有见过我外公和外婆呢?从前,我一直没有机会去思考这个问题,而在这一刻,我突然迷惘了。

    从那屋里出来,我将锁锁好,钥匙随身带上了。然后提着小小的行李箱就到了隔壁的亲爷家。

    吃过饭以后,我们坐在院子里打发时间。

    乡下人的娱乐项目非常有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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