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灵追踪-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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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遇到过他几次,有一次也不知是怎么的就良心发现,掏了十块钱,想着老爷子一个人住天桥下怪可怜的。可是意外的是,他对我笑了笑,摆了摆手,没要。
这不,我就没事找抽,自讨没趣。
接着又有天下雨,那天是救了王静的那次,为了感谢我帮她追到贼,她特意买了点水果给我。我走到桥下时,老爷子刚好坐在水泥蹲上,我想着这水果我也吃不了。于是又犯贱的拿了一整窜的香蕉给他。
可是令我郁闷的是,钱他不要就算了,吃的也不要。人啊,真就特么的贱,就因为他拒绝了我两次,我倒对他生出了一种扭曲的崇敬之情,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件迷彩服,还是他没接受我觉得他应该接受的施舍。
反正总之就是人啊,一个字,贱。
这不,每次经过,我都会多看他一眼,好奇也好,还是别的也罢,反正我不可能对他菊花感兴趣。
这次也一样,在我经过桥洞时,像以往一样,看了他一眼,接着我惊奇的发现,他竟然也在盯着我。
那种眼神就好像是在打量一样,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现像。
直到我从他面前走过去,我还能感觉到他盯着我的目光。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但是那眼神却让我有些不安。
说不上来为什么,反正就是很不舒服。
“喂,小马哥,你快看,是不是这款!”
很快,肉片依靠着强大的度娘,找到了我兜里的那块手表的原型。
这是一款18k金镶钻的格林尼治型腕表,标价在69万以上。
我一看到这数字有点傻眼,不敢相信的再点了一遍,没错,真是69万,不过要打个折,因为上边标的是hk,港币。
早几年开始港币就不如人民币值钱了,不过再不值钱,这玩意也得有个几十万才是。
几十万啊,这要找个一般的当铺,还不一定当的起。
我看着肉片,肉片也看着我。
一时我两都没了主意。
“我说,小马哥,我饿了,我们能先弄点钱,吃个饭?”
我真想一疙瘩锤死肉片,深吸一口气,想到附近的一家商场边好像有家看起来比较气派的当铺。
其实现在的当铺已经很少见了,但是那一家,我却真的印象深刻,看着那门脸就觉低人三尺一样。
所以我打定主意,决定去那,把这手表当了。
当表的过程远比我想像中的简单太多,那人看了一眼手表,然后看了看我。
也没问东西哪来的,就问我们是活当还是死当,这倒和电视里看的古装剧演的一样一样的。
我想了下说:“活当。”
他呶着嘴,嘴唇向上紧闭着,看着那表,似在思考一样。然后说:“活当期限是一个月,价钱是死当的三分之二,一个月,你要是没来取,我就卖出去,也不会再额外付钱给你。你同意的话,我们就签单子。”
肉片在边上急了,看着他说:“我说大爷,你还没说三分之二是多少钱呢。”
那人看了肉片一眼,又看了看我。我瞪了肉片一眼,然后平缓的说:“这死当的话,能当多少?”
他将表在手里掂了掂,又几分嫌弃一样的呶着嘴说:“你这东西不是金,不是银,自己不能按这价目表上金额来算钱。死当就18万,活当12万。”
听完他的话,我的心就凉了一半,明明在网上查的至少55万以上啊,打个半折也得有27到28万,怎么转手到他这就18万了。肉片比我还激动,伸手就把东西要抢回来,可惜那柜台有点高,隔着玻璃的窗口我占着,他也挤不过来,东西就没碰到,还被我挤到了一边。
我微微一笑说:“那我活当,到时来取,多少钱能取走?”
那人看着我终于有了点笑容说:“25万。”
肉片听了,一屁股就把我怼边上了,拿了手表就说:“看你门面这么大,没想到竟然这么黑。”
说完就要走。我傻眼了,这里不黑,哪里黑?好就好在,这里人家是明着黑,有些地方,背地里,还不知道把你黑的多惨呢。
我抢了手表就递那人说:“活当。”
看来这当铺其实就是个借高利带的地方,只是形式比较的乖张。两倍的利息,在地下钱桩,应该是不算高的,我想着反正只要将那些古董卖出去,再来取这表,肯定是来的及的。
那人听我的话后,接过手表,然后开始办理手续,最后跟我要了张银行卡,没有一分钟的时间,钱就到账了。我非常礼貌的和他道别。然后拉着气呼呼的肉片。
我还以为他做生意的人,有多聪明呢,没想到也就是个小家子气的二货。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想着卡里无故多的12万,我突然就想到了虚洞,这条道还真是个发财的好门路啊。
就是真的太过凶险了。
我甩开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拉着肉片就拦了个的士,去的地方也不远,就上了个立交桥,过到国道对面,说好的旺轩酒楼。
彼时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了,肉片叫了两瓶酒,茅台,我就笑话他,这俗人,也就办的了他这俗事,他笑:“要不怎么说肉片我就是个贩猪肉的。”
我喝了一小口酒,白了他一眼说:“你这辈子也就只能是个贩猪肉的了。”
说着,感觉也吃的差不多了,想着明天还有一堆的事要干,也就推了推肉片,让他也赶紧回家。明明喝的东倒西歪,脚却和粘了胶水一样,就是不走。我知道,这货怕我转手就把他甩了。
无奈,看了眼天色,这会也不好打的,回去也没多远的路,就扶着他一路往我住的方向走。
当我们走到天桥下的时候,突然从路边窜出几个人来,我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一棍子已经打到我的背上,那被鬼母挠过的伤火辣辣的疼,疼的我差点把晚上吃的点东西全吐出来。
接着,就感觉自己的小腿上就挨了一棍,我下意识的双手护住头,蹲到了一边,可是奇怪的是边上的打斗声越来越大,但是我却再也没有被袭击了。
直到我一抬头,看到桥下的那个流浪汉一拳将一个高个子的年轻男子甩地上时。我才明白。自己这是被这拒绝了我两次的老叫花子给救了。
还别说,这老叫花子打起人来还真有一套,没几下,人就全给他撂倒了。
那些人见没便宜占,就匆匆的跑了。我坐在地上,看着被打的在地上打滚的肉片,直摇头,没出息啊,没出息。
第三章 事有蹊跷(一)()
我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走到肉片身边,他喝的有点高,被这群人打了一通,竟然也没清醒。我看了那大叔一眼,然后点头算是道了个谢。
于是想扶起肉片就走的,但是肉片实在太重了,我这手上有伤,背上也有伤的,根本就动不了他一分。
那大叔走到我边上,伸手一拉,肉片就起来了,接着他一松手,我也就将肉片正好扶稳。
我感激的看着他说:“谢谢你。”
他摇了摇头,就往桥洞边走。
我便扶着肉片就要往家的方向走,可才走一步,肉片就又一次倒地上了,这次不说他倒地上,连我也倒在了地上。那一棍子打的还真特么的实在!
没办法,我只好求助那看着可以叫大爷又可以叫大叔的流浪汉。
他走了过来说:“你住附近?”
我点头,指了指斜对面的那个城中村说:“不远,就里边第三幢。”
他点了下头说:“我送你们回去。”
说罢,扶着肉片就往我家的方向走。
气氛有点尴尬,我其实是清醒的,咳了一声,然后道:“大叔怎么称呼?”
他中气十足的说:“三爷,人称中原三爷。”
中原三爷?这名还真是够霸气的,要不是他身手那么好,又有那么多奇怪的举动,我铁定以为他是个疯子,但是我知道,他不是。于是又说:“三爷哪里人?”
“汉中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还真不知道,他难得的笑了一声说:“汉中在陕西南部,秦岭分界以南,有西北小江南之称。”
听罢,我总感觉眼前的这个叫三爷的人不简单。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不明觉厉应该就是这种感觉了。
“你手上有伤?”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笑说:“啊,对。”
他看了我一眼说:“最近你还是少出门为好,那些人在那守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来者不善。”
我一听他这话,整个人都蒙了,很显然,除非是惹上了仇家,不然也不会有人特意的来这堵我。可是我前前后后的想了好久,也没想到到底和谁结了怨。
“到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倒是三爷先停下了脚步。
我掏出钥匙,想了想,然后对三爷说:“我这住五楼,您看我这手上有伤,其实背上也有伤,你就好人做到底,帮我把他扶上楼可好?当然,您要是不介意,我愿出付报酬。”
眼前的三爷,绝不是一个随意会接受人施舍的无赖,我这样说已经把利益挑的很清楚,绝没有施舍的意思。他想了下说:“200百。”
我一听,200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真不是什么事,但是说实话,就扶二百斤的垃圾上下五楼,也应该就是这个价,他倒没有乱开价。
“好,成交。”
“再来200块的鲍鱼,我还没吃够。”
晕糊涂的肉片迷迷糊糊的突然道,我真恨不得扯下他的鞋子往他嘴里塞。
就这样,我们上了五楼。
进门时,我才想起来,我那些个物件可没收严实,这门一开,灯一亮,屋中的东西可就全落这三爷的眼里了。
“就这了?”
三爷指着我的屋门,我点头,他一甩手就把肉片放到了门边。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此时楼梯间里的灯光昏暗。
我筹措着说:“进去喝口茶?”
他看着我,嘿嘿一笑说:“不方便就算了。”
我一听他这话,就知道,我这是小心之腹度人君子之风了。摇了摇头说:“没有不方便。无所谓。”
说罢,我就打开了门。这三爷是条汉子,我就当交个朋友,也值。
三爷一进到屋里,首先目光就落到了那堆我们还来不及收起来的古董上。
“屋子有点乱,您随便坐,我给您倒水。”
说罢,就进到屋里,他倒是很快收回了目光,然后把肉片甩到了椅子上。
我进到厨房,就听厅里传来关门声。
我拿着水出来时,就见那三爷站在窗边。
“三爷,喝水。”
三爷接过水,我掏出钱包,拿出二百块钱给他。他接过钱,然后看了一眼我拿钱包的左手。
“去买颗新鲜的洋葱配着生姜捣成泥,一天换两次,三天,这伤就能好。”
我愣了一下,然后就见他转身准备离开。
我连拉住他说:“你知道我这伤怎么来的?”
他冷冷一笑道:“三爷我入虚洞时,你指不定还没生出来呢。”
我整个人都傻愣了,就见他抬步就准备离开。
我当时立即就把他拦了下来。
“三爷,再坐坐?”
他不解的看着我,然后想了一下说:“好。”
我把三爷再次请进屋,立即从里屋里拿了两小凳子出来。家里早就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所以也只能倒了两杯凉白开,就这么坐在那聊起来。
说实话,从虚洞里出来后,我整个人的精神都有些紧张过度。因为有些事一直憋在我的心里,找不到答案,我以为这些事,只要没人问起,我就要藏一辈子的,谁知道老天竟让我遇到三爷。
我将自己是怎么进到虚洞,在虚洞里看到的一切都和三爷说了遍,当然有些部份还是稍微的带了过去。就当我讲到那冥流底下的古尸时。
三爷打断我说:“不可能。”
我一愣,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是不可能的,便问:“什么不可能?”
三爷说:“它不可能穿的是大红的龙凤呈祥嫁衣。”
我顿了下说:“确实是大红的龙凤呈祥嫁女,我决没看走眼。”
三爷十分笃定的说:“绝对不可能,除非,你被骗了。”
我听的云里雾里的,什么绝对不可能,和被骗的,谁骗我?
三爷说:“你说那铜境顶多是唐朝时期做的东西,可是唐朝的新娘根本就不是穿大红的嫁衣。”
对于死人穿什么,我还真一点研究都没有,便说:“我也没说它就是唐朝人建的虚洞啊。也有可能是别的朝代的。”
他看着我点头说:“对,确实是别的朝代建的虚洞。而且这个洞还被人重新建造了一遍。”
他的话让我整个人都傻眼了。
就听他又道:“而且这个墓被改动的时间还很近,顶多就二十年的样子。”
我脑中十分混乱,首先,改这个墓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改造这个墓,还有就是,这个墓没改之前,又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这墓根本就是被改过的,那么,蓝荣彬拿到的那块玉是不是也是假的呢?
不,蓝荣彬和李叔也算是高人,要在这上面被骗,估计也没那么容易就上当。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三爷又道:“近二十年的样子,我们这个圈有这能力的人,除了他,我也想不到别人了。”
我一听三爷的话,立即就问:“他是谁?”
三爷看着我说:“我只听闻他姓马,不过叫什么,就不知道了。”
听到那个马的时候,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我爷爷。马安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他,可能是因为鲁班锁,可能是因为胸前的玉。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但是我知道,等我将深圳这边的事处理干净后,我必须要回一趟老家。
再这么碌碌无为的生活,已经不是我的追求了。能把这些古董出手掉,我准备开家店,具体做什么,我还没有想好。
“行了天色不早了,我得走了。”
三爷看我闷不吭声,便准备走。我这次还是将他留了下来。
“三爷,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