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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王室之祭愿者-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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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让我们一起迎接最激动人心的时刻的到来吧……”主持人振臂高呼,“请你们,用最热烈的掌声和最高昂的呐喊声,请泰天国王为我们本年度的胜利战士加冠!”

    泰天国王穿着金光闪闪的华服,从舞台下走了上来,他的身后跟着两名官员。

    按照规定,国王会亲手为胜利战士加冠,所谓加冠,即为胜利战士戴上由无数红宝石镶嵌而成的桂冠,以及赋予特权。

    “达赤王国的所有人民,在这辉煌一刻,我宣布,我赋予卫广、竹青明至高无上的特权!”

    就算是当着整个王国人民的面,他讲话时的语气依然如念稿子般毫无感情色彩。

    在掌声中,泰天国王将镶着若干红宝石的头冠戴上了我的头顶,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笑盈盈的盯着地面;当他为卫广加冠时,我偷瞄一眼,噢!他真是长得太难看了!世上怎会有如此丑陋之人?

    为了不让自己的胃难受,我只好不去看他那副丑陋的皮囊。

    视线在不经意间落到了台下不远处的王室成员专座间。我微微侧目,二王子的脸便毫无防备地闯入了视线!他正静静的注视着我,在一片灯火阑珊下,他的表情复杂如田间阡陌。

    我垂下眼皮,逃开了他的视线。

第23章 花黄街() 
天空乌云密布,来势汹汹地笼罩着整个镇子;阵阵凉风撩动着绣着朵朵白莲的丝质窗帘,使其底部的珠子噼里啪啦作响。

    我放下啃了一半的奶油蛋糕,快步冲过去,迅速地关上了窗。

    “瞧这阵势怕是要下暴雨了!”

    我拿起蛋糕,一边啃,一边下楼。楼梯的拐角处放着两只大铁箱,铁箱被爸爸用坚硬的铁锁牢牢锁住,如果没有钥匙,却妄想打开它,恐怕比登天还难;箱子里装着钱币和不计其数的金银珠宝,这是胜利战士的奖品;

    此外,还有一卡车的食物,大米、油、盐,面条、面粉、罐头以及零食等。它们被飞机运来,然后用卡车运回了我们的新房子。不仅如此,每个月,我和卫广还可以领到一笔数目可观的补助金,作为家庭生活费用。

    据说,商陆还未咽气,镇长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命人打扫新别墅了,所以,祭灵仪式结束的那晚,镇长就一脸谄媚地带着我的家人住了进来。

    别墅足足有三层楼,比原来的旧房子大了好几倍,而且,它装修温馨、布局合理,后院有泳池,前院有草坪以及花园;实际上,胜利战士的别墅比富人们的别墅还要气派!

    我们住的地方叫做“胜利战士庄园”。我们处在富人区的正中央,它被围墙割开,围墙外是富人的别墅,围墙内则是我们的别墅。

    我并未因搬进宽敞漂亮的别墅而开心至极,如果不是因为这荒谬的规定,我仍然希望能住在河边的旧房子里。

    我非常不愿意同镇里的奸商们为邻,那就好比把一只鸟儿关进鸡舍一样,鸟儿本可以飞翔,可久而久之,它也许就会和鸡群一样打鸣、打斗,进而完全遗忘自己的身份。

    闭幕式的第二天,我和卫广便被送回了杂物镇,仔细算来,我们回到杂物镇已经半个月了!

    楼下的客厅里,哥哥正在缝纫机前缝制着他的服装作品,他只有一条腿,所以动作有些迟缓,可这并不会影响他对服装设计的超高热情;妈妈则窝在崭新的沙发里,帮哥哥打下手。

    他们俩有说有笑,聊得不亦说乎。

    自从我活着走出竞杀场后,妈妈就渐渐地清醒了过来,她目前的情况非常稳定,至少,从我回来以后,她便没有再无缘无故的发疯嚎叫了;有时,她会在厨房里哼着歌做饭,有时,她会提着水壶浇灌院子里盛开的花朵,可有时,她会匆匆忙忙地跑进跑出,就好像她是要去处理某件紧要的事情似的。

    “青明,你来帮我看看,这条裙子怎么样?”

    见我下楼,哥哥便把我叫了过去。他朝我举起一条天蓝色的连衣裙,用无比期待的眼神看着我问:

    “怎么样?会有女孩子喜欢吗?”

    哥哥的手艺很不错,这条裙子的款式比豪华商店里那些昂贵的服饰还要新式。

    “嗯!当然会有女孩子喜欢它!”我笑着答道。

    哥哥设计、制作服饰并不是为了以此赢得女孩们的芳心,更不是为了补贴家用。他告诉我,他很享受设计、制作服饰带给他的快乐;因为杂物镇的平民们买不起漂亮的衣服,所以,他为此购置新式的布料,做成漂亮的服饰,然后再拿去市场以低价卖给平民。

    “这样做一举两得!”他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可我却在心底对此嗤之以鼻,要知道,当初,是镇里的平民们将我推入了竞杀场,我还险些因此丢了性命,而他倒好,居然处处为那些狼心狗肺的父老乡亲们着想,这不禁使我暗暗气愤。

    可是,我却不忍心多言,他已经失去了一条腿,他想做什么就由他去吧!至于那些可恶的父老乡亲们,我自有报复的方法。

    我从大门处做工精细的瓷瓶里抽出一把黑色雨伞,然后推门而出。

    院子里,爸爸正在满头大汗地雕刻着他的小玩意儿;爸爸非常喜欢木雕,他的手艺是多年前从爷爷那儿学来的,可为了生计,他不得不放弃他的爱好,而现在,我们不愁吃穿,也不会再因为断货而忧心忡忡,所以,他也就能重拾爱好了。

    镇长说,以爸爸现在的身份,已经不能再去印刷厂做工了!

    “青明,快要下雨了,你去哪儿?”

    见我提着伞,背着挎包大步流星朝院门走去,他便叫住了我。

    “我出去散步,家里太闷了!”我轻描淡写地说;

    “可是,快要下雨了!”爸爸蹙眉望天,用无比担忧的语气说;

    爸爸虽然皱着眉,可眼里却全是爱意。

    “我会找地方躲雨的,放心吧,爸爸!”

    “那好,你小心一点,早些回来!”

    爸爸的担心是多余的,相比竞杀场的血雨腥风,这点儿暴雨算的了什么呢?

    卫广正对着一个吊起的沙袋拳打脚踢。回到杂物镇后,他每天不是打沙袋,就是游泳……好像除了这两件事,他再也找不到其他事做似的。

    当然,卫广一家也搬进了胜利战士庄园,他原本的家就在庄园外的富人区,所以,他和他的家人只不过是换了一座房子而已;

    我们两家紧挨在一起,院子之间仅仅隔着一排铁栅栏,可是,卫广的爸爸和我的爸爸一致认为铁栅栏挡在中间太碍眼,所以,他们便把铁栅栏给拆了!

    铁栅栏拆了后,两家的院子就连在了一起,往来也方便了许多。

    爸爸时常同卫广的爸爸一起喝茶、聊天,他们俩志趣相投。

    “嘿!”我向正忙得不亦说乎的卫广打招呼;

    “嘿!你这是要出门吗?”

    他大口喘气,汗珠如珠子般从额头滑向下巴;

    “是的,我出去透透气,要一起吗?”我问;

    “不!”他摇摇头,抓起地上的水壶,打开盖子仰头而尽;“对了,你不是说,让我教你游泳吗?什么时候?”

    我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可是,我现在完全没有心思。

    “下次吧,找个好天气!”我指了指乌云翻滚的天空说;

    “我记着呢!我必须教会你!”他说。

    对于我学习游泳这件事,卫广表现得无比积极。

    大地暗沉一片,鸟、蝉已不见了踪影,那些乌云越压越低,仿佛再稍一用力,就会淹没整个大地似的。

    我漫无目的地晃来晃去,不知不觉来到了市场。

    外边虽乌云密布,一副大雨即将来临的前兆,可市场里的买卖却丝毫未受影响。

    自从我凯旋归来后,镇里的人们遇到我和卫广时总是绕道而行,他们有时会在背后窃窃私语,有时会用余光偷瞄;可尽管如此,我仍然没有找到报复他们的绝佳方法。

    我和卫广已经成为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的到来,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躁动。

    “你好啊,青明……”

    “你看起来很精神……”

    他们有的会对我奉承几句,有的会为我递来水果零食,有的却完全不搭理我。

    他们对我视而不见也好,对我溜须拍马也罢,可无论他们做什么,也无法动摇我的报复之心。

    我离开市场,来到了花黄街的街口。

    “不知道能不能碰到她?”

    那个曾给过我馒头的雀斑姐姐就在这条街上做妓女。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其他心思,我居然径直的走进了花黄街。

    街道两边站在妖娆妩媚的女子们,她们个个穿着暴露、眼神魅惑,正搔首弄姿地招揽着过往的嫖客。

    我凭着记忆,找到了雀斑姐姐所在的那家妓女店;我如释重负,微微抬头,却瞧见雀斑姐姐,正被提着电棍的霍千紧紧拽着长发!

    “她做错了什么?!”

第24章 猖狂的霍千() 
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妓女、老鸨以及嫖客。他们只是站得远远的看着,谁也不敢上前阻拦或是劝说。

    “她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她?”

    我疾声力喝,快步走了上去。

    霍千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抓扯动作,他被我搞蒙了,像被雷劈过的木桩一样杵在原地,用犀利的眼神直视着我;

    他直视着我,就像秃鹫盯着将死之人。

    “请你放开她!”我把话重复了一遍。

    他如梦初醒的点点头,然后撒开手,以一副不可思议却又傲慢至极的眼神看着我说:

    “怎么?竹青明小姐,你认识她……”

    他面露鄙夷不屑,并用他那恶心至极的手指,戳着坐在地上抽泣的雀斑姐姐的额头,她的额头被戳红了一大片。

    “这该死的王八蛋!”我暗暗咒骂道。

    全身的血液如千军万马般在血管里奔腾着,此时,如果我带着刀,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冲过去,砍断他恶心的手指,再划开他下垂的肚子,从里面掏出五脏六腑拿去喂狗!

    我强压着冲过去揍他的冲动,礼貌的反问道:

    “是的,我认识,怎么?不行吗?”

    他摸了摸如猪肚子般下垂的腹部,嘲讽似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就如盛夏正午的太阳,毒辣而凶狠。

    “竹青明小姐,你居然会认识妓女!”

    “是的,就算我认识,你又能把我怎样呢?强奸我吗?或是打死我?抑或是拽我的头发?”

    我已经控制不住即将爆发的怒火,对着该死的霍千一阵嘲弄、挑衅;事实上,我倒希望能以此激怒于他,好让他在怒不可遏的情况下揍我或是对我毒打一顿,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祭灵院告发他!他欺辱万众敬仰的胜利战士,王室城公民们岂能容他?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

    见我面露怒色,他的语气便由轻蔑转为平和。他不是吃素的,当然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好,那你放了她!”我直接了当的说。

    他用不屑的眼神瞅了瞅坐在地上的雀斑姐姐,然后将双手一摊,恭敬的说道:

    “如你所愿,竹青明小姐!”

    说完,他便挥舞着电棍,抚摸着下垂的肚皮扬长而去。

    不得不说,这个杀千刀的霍千也太猖狂了,他强暴了我的母亲,而面对身为胜利战士的我时,居然连一丝丝惶恐也未表现出来,他难道不怕报复吗?

    “你怎么样?”

    我走到雀斑姐姐身旁,然后伸手拉起了她,她的头发被霍千拉扯得凌乱不堪,肩膀上还躺着一卷被扯掉的发丝,双颊肿得就像猴屁股一样。

    “他用什么东西打的你?”我从挎包掏出纸巾递给她;

    “电棍!”

    她颤抖着手接过纸巾,用它轻拭着脸颊的泪痕。

    “他下手也太重了!他为什么打你?”我问;

    “我和……一个赖账……的嫖客发生了争执……”她抽泣道;

    “就因为这个?”我不可思议地问,“那个嫖客呢?被抓走了?”

    “不……不……嫖客安然无恙,警务长……把气撒到了……我的头上……”

    她哽咽而不能语,只能用抽泣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委屈。

    “呸!真他妈的可恶,专挑好欺负的下手!”我朝霍千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

    幸好我出现的及时,不然的话,她不是被毒打一顿,就是被押着游街示众!

    霍千总是以这样的方式欺压平民。

    “那个嫖客不给你钱吗?”我忿忿不平的问;

    “他们经常这样!”她无奈的答道。

    四周看热闹的妓女、老鸨以及嫖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他们怎么想不到,一个地位卑贱的妓女居然会和胜利战士沾上边。

    我无视众人的怪异眼神,拉着雀斑姐姐走进了她所居住的店面。

    店面里破烂不堪,且散发着阵阵酸臭味,生锈的铁床窝在角落里,黑黝黝的挡帘上面已经生了霉灰。

    “你的家人呢?”我扫视一圈后问;

    “他们已经自身难保了,我为了生计,不得不做这下贱的妓女!”她用痛苦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当年的恐怖场景……

    她被几个身强力壮的警务员像丢垃圾一样丢出了粉刑宫的大门……鲜血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淌……

    “对了,你怎么会救我?”她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并用受宠若惊般的语气问;

    “当年,我在饥肠辘辘时,你曾给过我馒头,不知你可否记得?”我一字一句道;

    “记得,我……”

    “好了,什么也不要说了,我是来报恩的……”

    我打断了她,紧接着从挎包里掏出一大叠钱币放到了她的手边;

    “这些钱足够你开一个杂货摊了,别再做妓女了,你的家人肯定盼着你回去呢!”

    要是放在以前,这叠钱对我来讲简直称得上“天方夜谭”,可现在,它对我来言不过是小菜一碟。

    她无比惊讶的看着我,那眼神,就仿佛是看到了坠落的星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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