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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重生之弃后崛起-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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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鱼也停下来,回过头瞧了瞧她,后爪挠了挠下巴,四下张望着,继而视线停苏妤身上,一下子跳到了她膝头上。

    然后便卧着睡了。

    “……”满室寂然,一干嫔妃被弄得有些发懵,少顷,才有嫔妃犹豫着出言缓解这尴尬,“瞧不出……这小东西,倒是聪明……”

    遂有人纷纷应和,苏妤不满地觑着那宫女道:“菱角,怎么回事?”

    “这……”那小宫女怕极了,瑟瑟缩缩地一拜,喃喃道,“娘娘恕罪,它非要往外跑,奴婢也拦不住,就追了出来,谁知……谁知竟是来了夫人这里。”

    苏妤瞧着眼前翻了个身把肚皮朝着她子鱼,发不出火来。

    佳瑜夫人也瞧着子鱼,心中怒火不打一处来。

    “到底是个畜生,又随处乱跑,充仪小心它伤了人。”佳瑜夫人口气淡淡地道。

    “谢夫人提醒。”苏妤轻抚着子鱼颌了颌首,淡看向佳瑜夫人道,“它近来是淘了些,倒是不曾伤过人。”

    她倒是想看看,佳瑜夫人敢不敢说不让她养子鱼。

    对视片刻,佳瑜夫人目中冷意愈甚,却到底知道这貂是皇帝亲自取名字、亲口说让苏妤养,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半句不是。目光便移到那名唤菱角宫娥身上,不道:“充仪交代事也做不好,如是不小心伤了人,你担待得起么?”

    分明是问罪之意。菱角也知佳瑜夫人和苏妤不合已久,如今让她捉了错处,只怕难免要受罚。急忙一拜,菱角忐忑道:“夫人恕罪……奴婢再不敢了,日后定看好了它……”

    “日后定看好了它,这次就先杖责五十吧。”佳瑜夫人清清淡淡地道。

    苏妤神色一凛。这丫头也就十二三岁,杖责五十还有命么?不仅如此,谁都看得出,子鱼虽是跑了出来,但没伤到人、亦没惹出半点别麻烦,佳瑜夫人这一罚,摆明了是要当众给苏妤个好看。

    听了命,便有宦官进来带菱角出去,苏妤面上微冷:“慢着。”便将睡得正舒服子鱼递给了折枝,起身一福道:“夫人,这么点小事何必动这么大刑?”

    “小事?”佳瑜夫人凝睇着她道,“都闹到本宫这儿来了,充仪还能说是小事?”

    “不知佳瑜夫人这‘闹’字何解?”苏妤侧首瞟了子鱼一眼,道,“子鱼除了来找臣妾之外,似乎也没惹什么麻烦。”语中微顿,苏妤抬起头淡看着佳瑜夫人,眸色冷涔涔很有几分蔑意,“再则这是臣妾宫里人。如当真是伤了夫人,夫人要杀要剐臣妾半句话也不说;目下既是没有,要治她这失职之过,也该是臣妾做主才是。”

    换言之,纵是佳瑜夫人掌着六宫权,她也到底还是一宫主位,别不说,自己宫中宫人总该是由她自己来管。

    这大约是苏妤头一回如此明明白白地驳了佳瑜夫人话,未等对方开口,她便吩咐道:“郭合,押菱角回婷息轩,如何发落等本宫回去再说。”

    一时间众人也都看得出,苏妤就是有心不让佳瑜夫人痛。

    “充仪!”怒一击案,佳瑜夫人压制着怒意,语气沉沉道,“充仪休要忘了,本宫到底还掌着六宫之权、到底还是正一品夫人。”

    “那菱角犯了怎样打错,要惊动掌权夫人来处置?”苏妤不甘示弱地反问她。轻有一笑,苏妤又道,“臣妾知道夫人入宫时日到底短些,许多规矩上事拿不好分寸,怕出差错便严责也情理之中。”忽见苏妤面上浮起一抹温婉笑容,佳瑜夫人心觉不对,刚要出言,却听得她一字字又道,“所以陛下才嘱咐夫人,如有什么拿不准事大可和娴妃娘娘商量商量,或是可问臣妾一句……”

    摆明了是挑衅。皇帝那番话座诸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却是都知趣地不提。如今是头一次有人如此明目张胆地佳瑜夫人面前提起,还就是苏妤这个昔日太子妃。

    “充仪你……”佳瑜夫人怒喝声至一半,却被折枝一声惊呼打断。苏妤一惊,回头望去,见是折枝怀中子鱼忽地向门口跑去了。

    刚到了殿门口贺兰子珩眼见一道白影蹿过来,忙又退回了门槛外,生怕踩到它。一定神看看这动作素来迅捷小貂,便也知道……它怎么可能让他踩到。

    子鱼欢地跳出门槛,绕着皇帝转了一圈,又回到殿中,隔着门槛他身前停下,歪着小脑袋看着他。

    “嗯……子鱼?”微扬语调让正恭恭敬敬俯身见礼众人有些无所适从——因为皇帝一边问着一边自若地蹲了下去,伸手拍了拍子鱼小脑袋,笑吟吟道,“别找了,非鱼不。”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十二月了!玩家'荔箫'已开启日六千模式!每天早七点、晚七点不见不散~~

    以及明天苏妤会知道一些秘密呢然后她和她小伙伴们就都惊呆了……——

    q卖个萌打个滚儿推基友文巴扎黑→

    杂技团台柱子少女,却穿越成了随军营妓。

    好巧不巧,穿越第一天就被大将军包养。

    大将军表示:爱上一匹野马,我家里也有草原。

    董小姐,你嫁我可好?

57、闵氏() 
子鱼发出了如同婴孩般“呀呀”声;就跑回了苏妤身边;她脚畔蹭着。皇帝这才站起身子;免了众人礼,又笑问苏妤:“怎么把它也带来了?”

    “它自己跑来。”苏妤讪讪一哂,视线飘向佳瑜夫人,又道,“倒是没伤到人;却是惹得夫人不了;正要拿照顾它宫女问罪呢。”

    轻描淡写地告了佳瑜夫人一状。

    皇帝便瞥了菱角一眼,却是蹙眉问苏妤:“不是说近些天它时常往外跑么,怎怪到这宫女身上?”

    苏妤一笑:“这便要问夫人了。”

    佳瑜夫人就算是和先前陆氏一样傻;也听得出皇帝话中对苏妤回护。再不敢说那宫女什么不是,忙不迭地一福身道:“是臣妾不知情;不知它总出来玩,只怕它伤了人。”笑容殷殷地看着苏妤脚边子鱼,佳瑜夫人觉得这一抹白实是刺眼。移开目光,她又颌首道,“如是如此,倒是怪不得那宫女了。”

    便挥了挥手让宦官退下,菱角大松了口气,只觉今日实是劫后余生,忙不迭地向皇帝一拜:“谢陛下。”

    “你也得好生谢过夫人。”苏妤淡言道,“到底是佳瑜夫人不计较。”

    菱角便又朝佳瑜夫人一拜:“谢夫人。”

    苏妤俯身把子鱼抱了起来,子鱼卧她怀里望着皇帝,嗡嗡地打着呼噜,很是享受样子。一旁闵才人见了,行过来摸了摸子鱼,自顾自地笑道:“是该谢夫人不计较,不过到底还是陛下说话顶用——方才娘娘怎么解释这小貂没伤人、这宫女罪不至此都不管用,夫人听不进去半句呢。”

    苏妤抿唇轻笑,佳瑜夫人倏有一滞。闵才人颌首亦有一笑,一边细细观察着皇帝神色,一边续言道:“索性陛下来得及时,若不然这宫女必是活不成了。动辄杖责五十,看着也就十二三岁年纪,怎么受得住?偏充仪娘娘怎么说也说不通,夫人非要罚她不可。”

    四下都安寂了。一干宫嫔中,这闵氏算是得宠,又眼下风头正盛苏妤宫中随居,皇帝心里总有些分量。

    眼见她也要同佳瑜夫人一争,众人都有些心惊地看着。

    皇帝复又瞟了菱角一眼,再看向佳瑜夫人时目光便有些发寒:“杖责五十?”

    语调微扬,略显不满。佳瑜夫人连忙一福,道:“臣妾只是怕日后再有不慎、闹出什么大事来……”

    “行了。”皇帝稍有不耐之色,微一思索,道,“充仪身边宫人都是朕御前潜下去,日后要发落谁,先来回徐幽或是宫正一声。”

    旁人……倒是连她身边宫人也动不得了。

    那她自己呢?

    苏妤神色未变,仍从容不迫地逗着怀里子鱼。皇帝语中一停,瞧了她一眼又说:“充仪自己,该如何便如何吧。”

    苏妤方一福身:“谢陛下。”

    此事再往深一层想……位居正一品夫人,宫中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子,想罚个宫女,后宫里谁敢说个不字?

    只能是皇后。

    佳瑜夫人动不得她宫女、要去御前回话,她自己却仍想罚就能罚,这岂不是意味着……

    局势当真是变了!

    让苏妤有些意外,是闵才人竟会出言帮她。虽是同住一宫、相处也和睦,她却没想到闵才人会敢开罪佳瑜夫人。

    回婷息轩后不久,折枝便道闵才人前来拜会,苏妤自是请她进来坐了,颌首莞尔道:“今日还多谢才人。”

    闵氏欠身浅笑道:“这些日子劳娘娘关照着,该是臣妾谢娘娘才是。”顿了一顿又说,“如今一时不忿开罪了佳瑜夫人,日后便要靠娘娘护着了。”

    苏妤自知其意,点了点头说:“同住一宫,有什么话都好说。才人娘子正值圣宠,只怕本宫日后还要倚仗着娘子呢。”

    这就是谦虚之言了,众人都知,目下若说“圣宠”,谁也敌不过她。

    闵氏听言却是面色微有一白,似乎有些窘迫。忖度一番,她低声道:“臣妾有些话……不知该不该同娘娘说。”

    “什么话?”苏妤一奇,笑道,“你说便是,不必怕什么,即便是惹得本宫不了,本宫也当没听见就是了。”

    “那……”闵氏迟疑着抬眼,折枝会意,朝二人一福,带着一众宫人一并告了退。闵氏默了又默,终于开口道,“娘娘……臣妾问句不该问……陛下见娘娘时……可正常么?”

    “什么?”苏妤一愣,不解地问她,“什么‘正常么’?”

    “就是……”闵氏涨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道,“男女之事。”

    “你说什么?!”苏妤当即神色一厉,转念一思却即刻明白了她意思。却是压制着心中讶异,犹做怒然道,“才人娘子说话该知分寸,身为天子宫嫔,怎么能……”

    怎么能把这样话问出口。

    闵氏仍红着脸,黛眉紧紧蹙着,急忙伏地谢罪,一咬牙却又道:“臣妾心知不该问。但臣妾只是奇怪……陛下为何时常传召臣妾、让六宫都觉得臣妾得宠,却又碰也不碰臣妾一下……”

    ……啊?!

    苏妤几乎要当着她面傻住。她一直以为,后宫里只有自己这样,因为她历了从前那些事,总觉得心中有一道过不去坎,一直有所推拒,皇帝便不曾逼过她。

    别嫔妃断没有理由……没有理由推拒、他也没有理由不要她们。尤其眼前这一位还是今次刚选入宫,绝不可能和她一样有甚不过往,皇帝究竟何意?

    难不成当真是……“不正常”?

    苏妤认真想了想三年前刚嫁给他时候……不会啊!

    两人都滞住不言。苏妤知闵氏是觉言语有失故而不敢再说,闵氏则以为苏妤是被问得尴尬。静默了好一阵子,苏妤才放下疑惑恢复如常,一叹气道:“这本宫就不知了……不知陛下是不是有什么旁安排,你莫要对旁人多言便是。”

    闵氏咬着下唇点了点头:“臣妾知道……这样事,岂敢与旁人多说。”

    乍闻这个消息,让苏妤觉得这比皇帝突然待她好还要奇怪。自然,愈想愈觉得不会是那样“不正常”——陆氏几个月前还有了身孕呢,兴许对闵氏如此当真是另有安排?

    也算“事不关己”,苏妤不再为此多做烦恼,仍是自己过自己日子。靳倾王子夫妻与那使臣都仍留行宫中,时时要去正暸殿拜见,苏妤便能不去就不去。

    大概是因为宫宴时那一番话,苏妤对那使臣有一股说不出厌恶,偏生他还总见了她时谄媚得紧,好像生怕别人不知她是朵颀公主后人、对靳倾很是重要一般。

    苏妤觉得……皇帝还能始终对此无所谓,实不易。

    皇帝带着非鱼一道来婷息轩时,苏妤终是委婉地同他说起了此事。如是他对此确是有所不满只是不曾表露,她总要试着把这不满解开。

    亲手做了冰碗①,苏妤从小厨房出来回到房中,奉到他案前桌上,似是无意地问了句:“不知靳倾使臣什么时候走?”

    “等我们回锦都时。”皇帝一壁用调羹舀着碗里碎冰一壁道,“怎么了?”

    “臣妾觉得……那使臣……”余光一瞥,话锋一转急喝道,“子鱼不许咬非鱼!”

    “……”皇帝低哂不言。

    “臣妾觉得那使臣有些怪。”苏妤垂首如实道,“具体也说不出哪里怪,只是……”她沉思着道,“大概只是臣妾不曾想到靳倾人竟还对臣妾敬重吧。”

    “你是怕朕多心,是不是?”皇帝一点弯都没拐地直言问她。

    苏妤默了一瞬,点头道:“是。”

    “怕朕因此待你不好?”皇帝又问。

    苏妤再度点头。不管怎么说,身为宫嫔者,没有什么比为天子不喜可怕事了。那些苦,她太清楚。

    皇帝轻轻笑了一声,觉得手里端着冰碗太凉便暂且搁了下来。看她满脸不安样子,他忽地生了些顽意,手向她颈间一探,苏妤凉得立即一缩,横了他一眼道:“陛下干什么……”

    “嗤”地一笑,他反问她:“你干什么?有那么点靳倾血统又不是你错,当年霍老将军娶朵颀公主为妻,那是两国共同定下大事,你觉得朕会怪到你头上?”

    现知道不会了。

    苏妤稍稍放下心来,抬手拿开他仍搁她颈部手,抚了抚脖子上那一片发凉地方,轻轻又道:“纵使陛下不意……也难保旁人不意。毕竟两国刚交过兵,臣妾不敢惹上那样事……”

    “不用担心。”皇帝睇着她轻缓一笑,“不是你错处事,再不会安到你头上。”

    因为从前让她蒙不白之冤太多了,目下就是多一件,他也不允许。

    子鱼和非鱼打得着了急,撕咬成一团要拼个你死我活样子,他们强把它们拉开,各自抱怀里,两个小白团却还是不依不饶地冲着对方叫着,拼命挣扎样子让人看着又气又笑。

    贺兰子珩看着非鱼拼命挥动两只小爪子,抬手一提后颈将它拎了起来,非鱼顿时使不上力,他点着它粉嫩嫩鼻头道:“安静点,不许欺负子鱼!”

    遂维持着这“拎”姿势,怡然自得地出了婷息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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