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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之弃后崛起-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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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没规矩,就连把她送进宫那位郡王都该一起罚了

    “陆才人。”怒意隐隐女声让陆氏浑身一栗,登时无声,转过头去一看,连忙挣开徐幽见礼:“陛下大安、大长公主大安。”

    “陛下大安、舅母……”苏妤话还未说完,便被齐眉大长公主扶了起来。齐眉大长公主瞧了眼一地点心,理也未理陆氏地问苏妤:“怎么回事?”

    “本是要去给舅母问安……”苏妤含歉一哂,带着几分调侃之意地觑了陆氏一眼又说,“谁知半路杀出个陆才人。刚生过孩子人也不知好好养身子,天天乱跑,臣妾真是惹不起。”

    这话不错,陆氏也确实太豁得出去了。莫说早产,就是足月生产,坐月子事上也无人敢怠慢,哪个不是安安心心地自己宫里养上一个月?

    这个陆氏……简直是不要命了。

    苏妤说着抬眼朝皇帝望了一望,明眸中笑意浅浅,又接着解释道:“陛下昨天告诉臣妾,说舅母今日要进宫看望。臣妾便从一早就开始准备了,连带着折枝也跟着忙碌……”说着有了几分委屈,“偏陆才人不给这个机会。”

    齐眉大长公主从听闻苏妤被禁足起就生出火突然被压下去了,苏妤这句话听似是告陆才人状,实际却是让她知道,即便她禁足这些时日里,皇帝对她也还是关照。

    大长公主看了看皇帝,又睇向陆才人,不咸不淡地问了她一句:“本宫没得罪过娘子吧?”

    “大长公主……”陆氏一惊便跪了下去,后悔不已地颤抖道,“大长公主恕罪……臣妾……臣妾不知那是给大长公主送去……”

    “罢了。”苏妤淡看着她,先大长公主一步开了口,笑吟吟又向大长公主道,“也确是臣妾没告诉她这是给姑母送去,无怪她不知轻重。”

    听着倒还是给陆氏说情了。然则苏妤语声刚落,躬身立陆氏身侧徐幽却低低自语了句:“哪是不知轻重,摆明了是大不敬。”

    声音不大,站得远了两步皇帝都听不清,齐眉大长公主却刚好听得清楚。到底也是宫中长大人,细一思索便觉其中大约是有旁安排,听这话也不会是对苏妤不利,神色平静地顺着那话追问下去:“什么大不敬?大人何出此言?”

    “这个……”徐幽思量着瞧了瞧苏妤神色,欠身道,“充仪娘娘是没说那点心是给大长公主您送去……可她说了是往成舒殿送啊!”

    换言之,苏妤告诉了陆才人那是给皇帝做点心,陆才人照摔不误,比摔了给齐眉大长公主东西罪名大。

    陆氏嚇住,跪伏地不敢吭声。过了半晌,才战战兢兢地抬头望向皇帝道:“陛下……臣妾不知道……”

    “你若不知道那是往成舒殿送去,后来大骂本宫惑主又从何说起?”苏妤冷睇着她,一句话就戳破了她解释。陆氏觉出情形不妙,心中惧意愈甚,苏妤想同说却并非这个。当下不再执着于陆氏错处,话锋一转,淡淡笑道,“昨天闹到月薇宫门口也还罢了,本宫知你刚受了失子之痛,激动之下失了规矩也情理之中。不过今日怎么就这么巧,能这儿和娘子‘巧遇’?本宫是受传召前往,难不成娘子竟是真不要命了、还没出月子就非要出来闲逛?”浅有一顿,苏妤审视着她,带着几分琢磨又道,“是当真‘巧遇’、还是娘子你知道本宫要途经此处,有意来等本宫?”

    一直沉默不言皇帝也看向陆氏,他也并不觉得陆氏能当真不顾自己身子也要出来闲逛,继而和苏妤“巧遇”。明明阖宫都知陆氏此番很是伤身,她总不能自己不当回事成这样。

    但若说她知道苏妤会来才来此堵她……

    苏妤陆氏身畔踱了两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衔着笑说:“谁告诉娘子本宫要来?”

    陆氏未答。

    苏妤又道:“是徐大人亲自去月薇宫传,本宫没敢耽搁半刻就出了门。如是徐大人来后月薇宫人听说了此事再去告诉娘子、娘子再赶到此处,大抵是来不及。莫不是……娘子你竟御前布下了眼线,陛下差人来传本宫,同时便有人去知会娘子么?”苏妤微微弯下腰,隔着半尺距离凝视着陆氏憔悴面容,“才人娘子,监视圣上是多大罪,你不懂么?”

    想也知道陆氏没这个本事。

    苏妤明摆着套她话。皇帝看着咄咄逼人苏妤,心有一笑,安静不打岔。

    陆氏隐约也觉苏妤套她话,但监视帝王罪名……她到底是担不起。

    哪里还顾得上会不会牵连旁人。

    “臣妾不敢……”陆氏苏妤目光下觉得甚有压力,又见皇帝始终不发话,任由着苏妤同她说。若她再不解释,只怕这罪名便要扛定了。遂一叩首,磕磕巴巴地道,“臣妾岂敢做那样事……莫说陛下,就是充仪娘娘身边……臣妾也不敢安插眼线过去……”抬头觑了一觑苏妤神色,见她始终盈盈含笑,陆氏定了定神,续道,“是……是章悦夫人差人告诉臣妾……充仪娘娘要去见陛下……臣妾一时心急便……”

    章悦夫人。

    苏妤很是满意地听到了这四个字,似有惊意地长吸了一口气直起身子,好像很是无措般看向大长公主,继而又看向皇帝。

44、夺权() 
气氛全然冷住;陆氏跪伏地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苏妤低头略作思忖;上前一福身;道:“陛下;才人娘子到底刚生完孩子;如今天还凉着……”她顿了一顿,“不如回成舒殿慢慢说?”

    慢慢说;才能说得清楚、问个明白。

    皇帝微一点头,温声向苏妤道:“回吧。”

    叶景秋不知皇帝为何会突然传自己去成舒殿,只是察觉出来传宦官神色态度不似往日,似乎添了两分冷意。

    心觉不对,又不好过问什么;便备了步辇向成舒殿去了。

    入殿见到端坐皇帝身侧苏妤瞬间;叶景秋脸就无法克制地冷了下去——从前和苏妤有怨不说,自皇帝突然而然地待苏妤好后,就再也没碰过她,她不信这和苏妤无关。

    目不斜视地福身见礼,叶景秋感觉到身旁跪着陆氏气息不安,却仍不知皇帝为何传自己来。

    “免了吧。”是齐眉大长公主发了话,微有愠意地看了须臾,才缓然道,“夫人自己说吧,这陆才人,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叶景秋愣了一愣,又一福,朗朗道:“臣妾不知出了何事,请大长公主释疑。”

    但见齐眉大长公主神色微凛,轻一笑道:“掌六宫权嫔妃,竟也能有不知六宫事时候。”

    叶景秋一噎。

    她确是不知出了何事,但即便知道,也是不会承认——这个情形明摆着是兴师问罪,她若是不经思索地便说知情,搞不好会有什么罪名安过来。

    却没想到,就算是说不知情,大长公主二话不说也能找出她不是来。

    银牙一咬,叶景秋按捺着不忿跪了下去,道了声:“大长公主恕罪。”

    这也不是她头一次齐眉大长公主跟前服软谢罪了。从前皇帝待苏妤不好时,大长公主就时时护着苏妤、时时找她不对。不管她后宫有着怎样位份,她到底不是皇后、不是那母仪天下人,见了这身为长辈大长公主就只有见礼份。

    但今日……倒真是头一次当着皇帝面向大长公主谢罪。

    苏妤淡瞧着她,一言不发。从前舅母找叶景秋麻烦时候,苏妤总会劝上两句,生怕事后叶景秋会找她报复——诚然,齐眉大长公主总把分寸把握得很好,让叶景秋只能吃哑巴亏,不敢找皇帝告状、也不敢为此刁难苏妤,但彼时命运多舛苏妤只想图个安生。

    如今却是大不同了,今日说到底是苏妤要找她麻烦,又如何会为她求情?

    静默了会儿,大长公主悠悠道:“本宫是来看阿妤,先到成舒殿见了陛下,陛下就宣阿妤来成舒殿见。见她久久未到,后来才知是路上和陆才人起了争执。陆才人坐着月子,若不是知道她要来成舒殿,断不会搭上自己安康出宫。本宫只问你,陆氏如何知道陛下宣她?”

    叶景秋浑身一栗。

    她自然知道这话何意,大长公主是疑她成舒殿布了人。登觉呼吸艰难,缓了又缓,俯身一拜,道:“大长公主明鉴……臣妾虽是协理六宫,却到底不能盯着各处,又如何清楚陆才人为何知道陛下传了云敏充仪?”

    避重就轻地躲过齐眉大长公主真正想问话不提,语中很有疑惑,似是真奇怪大长公主为何会这样问她。

    苏妤浅浅一笑,视线慢慢扫过陆才人额头,眉目间多了两分森然之色:“夫人自然不会承认。可惜了,方才臣妾不知情,先问了陆才人一句,陆才人可是答得明明白白。”

    苏妤轻轻曼曼语声简直让叶景秋忍无可忍。三年了,这是头一次又出现这样对话——她跪着,苏妤坐皇帝身侧,不咸不淡地说着,就好像是当年太子府,她向苏妤问安时样子。

    叶景秋抬起头,没有理会苏妤,只望向皇帝道:“陛下……不知陆才人说了什么?”

    皇帝淡看向陆氏:“你自己说。”

    “诺……”陆氏咬了咬嘴唇,很是胆怯样子。叶景秋她得罪不起,不过已到了这个地步,皇帝面前,她总不能不说。斜觑着叶景秋,陆氏向旁边躲了一躲,才低低道,“是……是章悦夫人差人来告诉臣妾……云敏充仪要去成舒殿见陛下……”

    “你说什么?”叶景秋陡然生怒,不可置信地瞪了她须臾,见她再不敢开口,回过头向皇帝一拜,急忙解释道,“陛下明鉴,臣妾绝不曾做过这种事……臣妾虽和云敏充仪不睦已久,但自知执掌凤印,怎敢做出如此令六宫不合之事……再者……再者陆才人刚刚生产,臣妾万不敢为寻私仇妨碍她调养身子……”

    苏妤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心道叶景秋确是比自己定力强多了——她也曾可以这样遇了大事时仍耐住心惊,把道理一句句说个清楚。但后来,一次又一次地没有人听、没有人意,她怎么解释都只是她错,次数多了,再遇到这种事时,她便只有了恐惧。

    叶景秋也该尝尝这滋味,有口难辩滋味。

    苏妤抿唇一笑,睇视着叶景秋道:“这就奇了,如若不是夫人,总得还有个人做了这事;如若不是夫人——都知夫人您对陆才人关心有加,陆才人怎会无缘无故诬蔑夫人?”

    叶景秋无言辩驳。一直以来,她这个凤印掌得很稳——就算窦绾住了长秋宫,也没能夺走这个凤印。她自认配得上这凤印,因为她一直把六宫管得服服帖帖,恩威并施之下无人敢造次,不敢害她。

    今日……似乎风水突然变了?

    究竟有什么安排她不清楚,故而加无从解释。

    静默许久,叶景秋能做也不过伏地再拜,诚恳道:“虽则云敏充仪所言有理,但……臣妾绝不敢做那样大不敬事。臣妾相信陆才人并非有意害臣妾,却不知是否另有旁人从中作梗。”有意无意地扫了苏妤一眼,叶景秋续道,“既说是臣妾差去人,臣妾便将蕙息宫人都叫来,让陆才人挨个看看,是哪一个去传话,再延伸不迟。”

    也算个法子。一旁陆才人却慌了神,不是她不敢指认,而是她根本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宫里这么多人,传话日日都有,谁也没心思逐个去认、去记。

    眼见陆氏面色发白,齐眉大长公主蹙眉问她怎么了,陆氏支支吾吾地照实禀了,皇帝哑声一笑,似是自言自语地道了一句:“又是个无头案子?”

    苏妤亦是一笑,不言。

    陆氏不必指认那人是谁,只要叶景秋无法证明自己未做这事,便够了。

    叶景秋清晰地觉出皇帝看着自己目光一分分地冷了下去。这种罪名,根本无可赦,只要她不能自证清白就无可赦。狠了狠心,叶景秋拜了下去,竭力平静道:“臣妾虽自知未做此事,却也心知有罪。臣妾执掌凤印,出了这样事又查不出个所以然、又或是自己宫中宫人作祟,皆是臣妾之过……”话语停顿中一叩首,续说,“臣妾自请闭门思过,日后定不再出这样事……”

    也算公道,位居正一品、又掌着六宫权人,碰上这种说不清罪名,大抵也不过禁足思过了事,再不然就另罚个俸禄。皇帝微作沉吟,俄而缓言道:“闭门思过就不必了……”

    苏妤神色微凌。若只是罚俸了事……也太便宜了叶景秋。

    却听得皇帝又道:“你蕙息宫事情也不少,还得你管着。不过六宫便不劳你了,把凤印给朕交回来,这事就罢了。”

    话说得轻巧,却叶景秋心中狠狠一刺。

    和上次让娴妃协理六宫、与她分权不同,这次是直截了当地收了她权,一点余地也没有。她想争辩,却触及皇帝冷厉目光时把话狠狠咽了回去——那目光分明是告诉她,这凤印她可以出言相争,那么这眼线事,他便要慢慢算。

    那一瞬她几乎觉得,也许是苏妤算计了她,但皇帝早有心思不让她掌权了,正好借了这个机会罢了。

    “陛下……”叶景秋怔了一怔,终归只能咬牙下拜,“臣妾遵旨。”

    “嗯。”皇帝一点头,又看向陆才人,冷淡道,“你对充仪不敬,也不是头一回了——这回,还是要送来成舒殿东西。”

    “陛下恕罪。”陆氏颤抖着叩首,几乎恨极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作出这样得罪人事,这回还得罪了章悦夫人。愈想愈是惊惶不已,陆氏再叩首道,“臣妾失了孩子……一时……”

    “朕知道你刚失了孩子。”皇帝冷睇着她,“所以朕也不重罚你。禁足两个月,正好顺便把身子养了,免得四处乱跑,既伤了自己还惹是生非。”

    宫中小产、早产和孩子夭折事不少,但孩子夭折没几天、生母就被禁足,陆氏大约算得是“史开先例”了。

    诚然,自她有孕之始,这也不是头一个“先例”了。先是未晋位、未解禁,再又是被皇帝一天天厌恶、半点面子也不给她留,这都是从前没有过事。

    阖宫都难免觉得她可怜了,却也知道,实是她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眼瞧着势头不对还要四处挑衅。

45、惊闻() 
一天里发落了两个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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