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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之弃后崛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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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未。”宦官一揖,“是闹到了月薇宫门口。”

    “哦。”皇帝蹙了蹙眉,“充仪出宫了?”

    “也没有……”宦官一顿道,“娴妃娘娘特意说了,充仪娘娘半步没出月薇宫,是才人娘子要上前理论,充仪娘娘才动了手。”

    皇帝遂又“哦”了一声,重执起笔道:“让她们都回吧,朕晚些时候去问问充仪。”

    “诺。”宦官一应,行出殿外对几人说了。陆氏脸上犹挂泪痕,咬了咬唇追问他:“大人,陛下这意思,是罚苏氏不罚?”

    “这臣就不知了……”那宦官拱着手,赔笑糊弄着,“臣怎敢揣测圣意?陛下罚不罚,娘子回宫等等便知了。”

    各自回宫不过半刻,诸人就听到了消息:陛下传云敏充仪去成舒殿问话了。

    步入成舒殿苏妤死命忍着心底不安,如常一拜:“陛下大安。”

    瓷盏轻碰声音。苏妤伏着地静静听着殿中一响一动,她并不是一时冲动才扬手打了陆氏,自始至终,她都很清楚对方是谁——一个刚失了孩子女人。

    敢动手,是因摸准了皇帝并不喜陆氏,且对她接二连三目无礼数有些着恼。

    即便目下被传来了成舒殿问话,苏妤也并不觉得自己失算了。

    或者说,就算是失算了,她也觉得那陆氏就是该打。

    瓷盏搁回木案上声音。

    皇帝站起身,踱步到她面前,低头瞧了她一会儿,就势蹲了下去,一声轻笑。

    “……”苏妤没忍住,抬眼一看,见他这般和自己差不多高度,索性直起了身子,眼帘一垂,“陛下。”

    “朕听说,你把陆氏打了?”皇帝淡淡问她。

    “是。”苏妤应得干脆。

    “你知不知道你禁着足?”皇帝又问。

    “臣妾也没违反陛下旨意。”苏妤平静道,“反是才人娘子明知臣妾禁着足,还非要叫臣妾出去说话。”

    皇帝端详着她,分明地觉出此时苏妤可说是一反常态,没有半点平日里他面前小心谨慎,几分傲气倒是明显多了。默了一默,他轻笑道:“你是不是拿准了朕不会怪你?”

    算是接受了他宠她么?

    苏妤想了想,却是反问他:“陛下觉得是臣妾错么?”

    “不是。”

    苏妤美目一转:“所以臣妾为什么要担心陛下怪罪?陛下不是一贯赏罚分明么?”

    这话从苏妤嘴里说出来……

    贺兰子珩怎么就觉得自己那么心虚呢?

    面色好一番挣扎,他几乎觉得苏妤是有意呛他,几乎忍不住想问她一句“你真这么想吗?”

    苏妤却神色无比真诚,明眸轻抬地凝望着他。只是心思和神情很不相符——她确实是想有意呛他。

    “咳……”皇帝干咳了一声,伸手拉她起来,凝睇了她一会儿,没看出她认真中犹有两分惧意面容之下深藏戏弄。

    苏妤觉得自己今天胆子实大了。打陆氏没什么,她却没想到自己能这么面对皇帝。摸不清自己心思是什么时候发生转变,是因为昨晚看到他伤心和自己面前小心掩饰,因为昨夜梦境中对于过去美好回忆、还是因为……这段时间日积月累?

    “坐吧。”皇帝短叹一声让她坐,自己也坐了回去,沉然道,“这等一等。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宫正司必须今晚给朕个结果。”

    苏妤羽睫覆下,垂眸淡道:“折枝,去月薇宫给娴妃娘娘回个话,就说本宫没事,让她不必担心。”

    折枝一福退了出去。苏妤静静等着,心下也很好奇宫正司能给出个怎样结果。其实后宫之事,很多时候是难查出原委,又或是牵涉甚广、查出了也说不得什么,往往不了了之。

    但也知他说一不二,只是……若当真还没查出什么,总不能逼着宫正司给个结果出来

    然则后宫这些事,贺兰子珩心下也是清楚。那事不论是谁做,都已是明明白白栽赃嫁祸。愈是要栽赃旁人,就愈会把自己错处洗净。

    是以给苏妤脱罪不难,想揪出真凶却不是个易事。

    说让宫正司今晚必须给个结果也是白说,如若查处了,张氏早已禀了来,哪还需要他去问?

    但不管宫正司进展如何,今晚必须有个“结果”,这平白冤屈,一天也不能让苏妤多担。再拖下去,还不一定又要闹出什么说不准事

    宫正张氏入殿时显有忐忑,跪地一叩首:“陛下大安、充仪娘娘大安。”

    无人说话,明显是等着她下文。

    “陛下……那事……”她不知该怎么说。那事明显是有人刻意而为,且她知道,那人必定宫中有权有势。也正因如此,宫正司查起来并不容易,就算是奉旨查办,也耐不住人家早一步利用手中权势把证据消个干净。

    能做到这一步,可以说两位夫人首当其冲。但总不能只因为这样猜测就说是两位夫人所为。

    “朕知道你没查出来。”皇帝轻笑之音有些发沉,“你可以接着查,慢慢查不必急,但现,先按朕意思办。”

    “……诺。”张氏叩首,静听旨意。

    “你亲自着手安排,用假证也好、查真证也罢,先把充仪罪名给朕脱干净了。”皇帝淡看着她,“人证物证,你要让阖宫相信,不管这事是谁做,总之不是充仪做。”

    “……”张氏硬生生哑住,连一声“诺”都应不出来。哪有这么查案?皇帝亲口下旨让她这个宫正做假证给苏妤脱罪?

    苏妤可也是目下嫌疑大人。

    虽则这话让她很是松了口气,但……公平何?

    没有理会张氏惊愕,皇帝慢条斯理地追问她:“做得到么?”

    “奴婢……领旨。”张氏带着讶然磕了个头,怔了又怔,终是问道,“奴婢斗胆多言一句……陛下为什么……”

    为什么要她做这个假?究竟想不想知道真凶是谁了?

    “你觉得是她么?”皇帝反问她。

    张氏抬起头,看了看皇帝又瞧了瞧坐皇帝身侧苏妤,诚恳答道:“不是。”

    “那不就得了,朕也觉得不是。”皇帝笑得轻松,“朕觉得不是、你这个宫正也觉得不是,想是各有各道理。所以先给她脱了罪就是了,何必让她白担个罪名?”

    如果不是额上渗出冷汗感触分明,张氏简直要怀疑自己这是不是半夜做梦。

    愣了又愣,张氏再度叩首道:“诺。”

    “你不必担忧什么。”皇帝一哂,“朕要是拿这事算计她什么,就不会当着她面说了。”

    被帝王看穿心思慌张让张氏登时一惊,皇帝却仍是神色平静,全无怪她揣测圣意意思,反是解释了一句:“朕不想疑她罢了,你照做就是。”

    照做……假证……

    张氏狠一咬牙,施礼告退。这个情境,她只能相信皇帝没有要加害苏妤心,按皇帝说安排下去,给苏妤把嫌疑洗干净

    苏妤其实也是听得惊讶不已,直待张氏退出殿外,她都没说一个字。

    皇帝侧头笑觑她一眼,话语没心没肺:“喏,出结果了。”

    ……这算什么结果啊?

    苏妤回看着他,强扯了扯嘴角:“多谢陛下。”

    “笑不出来就别笑了。”皇帝瞥着她,“回宫休息吧,姑母……你舅母因为朕禁你足这事大抵是生气了,说明天要进宫看你。”笔杆她额上一敲,“有劳行个方便,把话跟姑母说清楚了。”

    苏妤眼睛一转,明显觉出皇帝心虚,心中忍不住有窃笑。皇帝看着她神色,语中微顿即刻又道:“别瞎琢磨,朕是怕她老人家又替你担心。”

    “……诺。”苏妤颌首低应,“臣妾告退。”

    回到月薇宫,娴妃正珍远阁等着她,见她回来大是松了口气。二人携手进去,苏妤方将成舒殿事同娴妃说了,略过让张氏作假一事未提。娴妃静静听罢,微锁了眉头道:“所幸没事,姐姐也太冒险了。陆氏毕竟是刚失了孩子人,如是让陛下觉得姐姐狠心……”

    “那就不会是这样传我去成舒殿了。”苏妤颌首一哂,“我去之前,陆氏不是也刚刚去过?若要问罪,当着她面不是好,何必先打发她走?”

    阮月梨轻叹点头,也知苏妤说得是对,思忖片刻,缓然道:“有句话,若说了……姐姐别觉得我心狠。”

    苏妤挑了挑黛眉:“你说。”

    “孩子生下了又没了,这痛,于陆氏而言只怕比小产要来得厉害多了。”阮月梨一字一顿道。这是自然,莫说于陆氏,就是对皇帝来说,一个已生下来孩子夭折,大约也比嫔妃小产失子要难过些。

    苏妤点头,笑睨着她道:“所以呢?”

    “所以就陆氏那一根筋性子,别管姐姐和陛下怎么解释,她必定半句也听不进去,必定还是恨姐姐。”阮月梨说着一顿,低了低头又道,“恨之入骨。”

    听她始终说得委婉,苏妤大抵明白了她意思,淡淡一笑,终是替她说出了那句她说不出“心狠”话:“所以陆氏留不得了。”

    阮月梨默然点头。

    苏妤轻轻叹息。确实是留不得了,不怕她一根筋听不进话,怕是她因此被人利用做出什么事来。像之前那样当面硬碰硬也还罢,如是暗地里便要可怕多了,毕竟……这宫里比陆氏心思深且又容不得苏妤大有人。

    “明天舅母会进宫。”苏妤思量着道,“她素来关心我,看我禁着足又担着罪名……外加这些日子舅舅又去探望外祖父了不锦都,舅母只怕会寻个由头宫里住些时日。要做什么也得等她离开了再说。”苏妤说着缓了口气,凝笑道,“你知道,我不愿意做那些害人事。既然难得做一次,不如让陆氏死得划算些。”阮月梨微怔,见苏妤眸色中隐添几许恨意,冷涔涔地沁出来,让人生畏,“把我搁到这位子上无妨,但那一位……这两年过得也太顺心如意了。”

    阮月梨一凛:“姐姐你是说……”

    苏妤轻笑,手指茶盏中一点,蘸了水桌上写字。短短三笔,刚写罢一个草字头①,阮月梨便猛地攥住了她手:“姐姐……不行,这人姐姐开罪不起……她现一门心思和佳瑜夫人争着后位,姐姐何必惹她……”

    “阿梨。”苏妤淡看向她,笑意显得有些诡意,“就因为她争后位我才要惹她——我就搭上这条命不要,也不能看着她坐上后位。”

    区区一个媵妾,她不配。

    作者有话要说:

    ①那个……草字头是因为……繁体字“叶”是草字头世木。

43、算计() 
翌日上午。

    下了朝贺兰子珩照常回成舒殿;到了殿门口,见一小黄门上前一揖:“陛下……”

    神色间略有慌张,贺兰子珩挑了挑眉:“怎么了?”

    “齐眉大长公主来了……”宦官禀道。

    “……”

    他知大长公主今日要进宫;意看望苏妤。目下直接来了成舒殿,只能有一个原因——兴师问罪!

    他曾跟大长公主坦言过要好好待苏妤;现禁了苏妤足,想也知道大长公主要不高兴

    入了侧殿,便见齐眉大长公主正悠悠地品着茶;眼也未抬一下。皇帝上前施一长揖:“姑母安。”

    齐眉大长公主这才起了身,回了福礼:“陛下。”

    贺兰子珩清楚地感觉出——姑母她确实恼了。

    从前他待苏妤不好时候;齐眉大长公主就曾为苏妤说过话、也和他发过火;但到底是多多少少牵涉朝堂事;几次下来,大长公主也就不再说什么,照旧私底下护着苏妤罢了。

    这次不同,这次是他活该,许了诺又禁苏妤足,不管原因如何,看着端坐席大长公主,他自己都心虚。

    果然,大长公主也没拐弯抹角,头一句话便是:“和佳瑜夫人行昏礼那天,陛下不是说过要好好待阿妤?”

    “……”皇帝苦恼地默了一会儿,大长公主不言不语地等着他回话。少顷,皇帝叫来宫人道,“去请充仪来。”

    月薇宫亲手做好点心准备招待齐眉大长公主苏妤一听说大长公主直接去了成舒殿,就不禁有些幸灾乐祸——她可是没想抗旨,假若大长公主来了,她必定好好解释,不让大长公主误会皇帝。

    是大长公主没给她机会。

    是以徐幽亲自到了珍远阁时候,苏妤忍笑忍得实痛苦。

    听他说明了因由,苏妤将那几碟子点心装进了食盒,也不带别宫人,便随着徐幽去了。

    外面备好了步辇,苏妤看了一看,却道:“步辇免了,本宫走过去便是。”

    “……”徐幽很想跟她说一句:陛下着急。

    但她明摆着不急

    贺兰子珩成舒殿里硬着头皮应付这位姑母。这不是他唯一姑母,却是和他关系亲姑母。也因为这个,上辈子他才不曾一怒之下要了苏妤命。换句话说,他能有这个机会弥补苏妤,多少也和她有关,因此是敬重有加……

    时间过得极缓,皇帝等得焦急。他知道,苏妤和他事情上,大长公主对他全无信任,所以他再说什么也没用,只能叫苏妤自己来说。

    苏妤怎么还不来……

    等了许久,才听到有人进殿脚步声,皇帝和齐眉大长公主一并望过去,却是一宫娥入殿禀道:“陛下……才人娘子和……和充仪娘娘吵起来了。”

    齐眉大长公主眉头一挑,淡看向皇帝,虽是什么也未说,目中责怪之意却很明白

    皇帝和大长公主一并赶到时,才人陆氏已被徐幽拽住。徐幽是学过些武,可拽着要和苏妤拼命陆氏仍有些费力,加之陆氏到底也是个才人,他又不敢伤了她,一时颇是尴尬。

    苏妤站离陆氏五六步远地方,神色清冷地淡瞧着她,眼中有厌恶也有可怜,两种情绪夹杂一起,端得是没把陆氏放眼里样子。

    她脚边不远地上,各样点心散落了一地,和碎瓷混一起,一看便知方才这里起了怎样争执。

    齐眉大长公主眉头锁得愈加紧了,她也知道陆氏失子事,但看着被徐幽拽着仍对苏妤不依不饶陆氏,心中几分怜悯霎时荡然无存。

    这么没规矩,就连把她送进宫那位郡王都该一起罚了

    “陆才人。”怒意隐隐女声让陆氏浑身一栗,登时无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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