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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之弃后崛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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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嚣张得可以。”

    不管她从前争不争,她心里始终是不服。

    “娘娘……”折枝仍是想劝,又不知该如何劝。她也知道,苏妤这两年活得实委屈,如今有了机会想要一争也并无不对,但是……

    她咬了咬下唇问她:“娘娘您如是信了陛下……”

    “我半点也不信她。”苏妤轻然一笑,“不管他是为什么转了性,若说他是当真为我好,我半个字也不信。你放心就是,我自会心里有数。要争是一回事,断不会就此信了他让他再抓了把柄。”她说着笑觑了折枝一眼,“干什么担心这个?你当我傻么,早知他是什么样人还会信他?”

    折枝噤了声,犹豫不决地看着苏妤。只觉她如是当真能扬眉吐气、狠狠地将从前受委屈还给那些妾室,她也觉得畅。但又委实怕她得不偿失,毕竟……后宫里起起伏伏太难预料。

    苏妤亦是沉思着,掂量着其中利弊。过了好一阵,终是做了决断,望了一望天色,笑问折枝:“到晚膳时候了吧?”

    “是。”折枝一颌首,询问道,“娘娘要传膳么?”

    “传吧,早些用完了,好去长秋宫昏定。”苏妤说着一哂。原是想明天早上再去晨省,可有了今日这一遭,她不去昏定就太不合适了。再者,她也实想看看,今晚长秋宫众人会是怎样反应。

    她衔着笑意下了榻,看了眼镜中发髻略有些乱自己,卸下了珠钗径自梳理着垂下来长发,闲闲道:“还是让郭合去成舒殿回个话,就说晋了位份不去拜见佳瑜夫人不合适,故而今日便去昏定了,请陛下不必担忧。”

17、夺画() 
从佳瑜夫人入宫开始,苏妤就病着,这段时日晨省昏定她都不曾出现,侍膳是她头一次和佳瑜夫人见面。是以这日昏定时见她入殿,整个椒房殿内都好一阵安静。

    苏妤一如既往从容静默,上前下拜却不言不语。佳瑜夫人亦是神色淡淡,掩饰着几个时辰前惹来不轻道了一声:“可。”

    苏妤起了身,到自己位子上去落座。

    “恭喜婕妤。”说话之人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寒意涔涔。苏妤一哂,回看过去:“多谢。”

    那是少数几个今日未到霁颜宫向她道贺人之一,楚修媛。她当然是不会来道贺,因为是苏妤害了她孩子——至少她眼里,是苏妤害了她孩子。

    “连婕妤也还有晋位一天,本宫真不知还有什么是不可能。”楚修媛冷睇着她,目光尖锐不已。苏妤微有一喟,平静地回视道:“臣妾知道修媛娘娘一直恨臣妾什么,但那件事,究竟如何……还不一定呢。”

    楚修媛眸色清冷地凝视她须臾,一声轻笑之后不再与她多言。

    那晚昏定很平静,闲说了几句之后各自告退。长秋宫外,苏妤刚踏上步辇,便被一忿忿之声猛然喝住:“苏妤!”

    她停下脚步,转首望去,从步辇上退了下来,垂眸一福:“修媛娘娘安。”

    “你真是好手段。”楚修媛淡瞧着她,含笑眸光森森凉凉,“被陛下厌恶至此竟还能晋得了位?你如是安安分分地你霁颜宫过日子,本宫绝不会为难你,如今是你自找麻烦。”

    苏妤静静听着,思量半晌,缓缓言道:“修媛娘娘,您该知道臣妾此番晋位便是因为陛下对当年之事尚存疑虑。娘娘您可以记恨,但如真不是臣妾所为,娘娘如何?”

    楚修媛短短一滞,再回神时苏妤已径自转身踏上步辇,稳稳地落了座,侧头看向她平静道:“修媛娘娘别忘了,事出之时,臣妾尚是太子妃、是陛下正妻,臣妾知道当家主母要容得下什么,从来没想过要去害妾室孩子。”

    那一刹那间,楚修媛望着端坐步辇之上沉容看着自己苏妤,几乎出了错觉。似乎眼前之人还是当年风光无限太子妃,她们这些妾室都只有见礼份儿。

    见楚修媛一时怔住,苏妤也懒得与她再多费口舌,淡声吩咐了回宫。步辇抬起来,走出去数步,楚修媛才拉回了神思,望着苏妤背影狠然切齿,也往自己宫中去了

    这一下午发生事情实太多,回到宫中苏妤便觉困顿不已。吩咐宫人备水沐浴,长汤中热气氤氲,水面上均匀地漂了一层花瓣。苏妤阖着眼,思量着今天每一件事、甚至每一句话。争宠……这是她此前从没想过。做正妻时,她觉得她不该争;贬为妾室时,她受厌恶争无可争。如今……

    背后传来宫娥们一叠声“陛下圣安”,听得苏妤浑身冒了一阵冷汗,又因想事太多一时未能回过神来,僵水池中纹丝未动。

    贺兰子珩犹站门口,远远看着那背对着自己女子。身子浸水池中,只洁白肩膀露外面,静静地半点不动,这是……睡着了么?

    他忽然犹豫要不要出去。

    其实他本也不是有意要来看她沐浴,只是到霁颜宫时候他满心都琢磨见了她说些什么合适。听宫娥禀了一句“婕妤娘娘沐浴”,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然后就神使鬼差似走过来了。到了门口看见她时,他才真正意识到宫人方才禀那句话到底是什么。

    看她始终不动,莫不是真睡着了?着凉了怎么办?

    贺兰子珩不自觉地哑笑一声,提步悄悄走了过去。蹲下身,手刚她肩头一触,她忽地有了反应,浑身一阵瑟索,继而立刻转过身来面朝着他,身子仍旧浸水里,被水面上花瓣遮得严严实实,就露了肩膀出来。

    苏妤低了低头:“陛下大安。”

    虽是有了争宠想法,但话一出口她便意识到——面对眼前这个人,她已经冷漠惯了,一时怕是改不过来。不过也罢,如若突然转了性,莫说她自己不习惯,连他也要起疑。

    “你……”皇帝手滞半截,轻一咳嗽,“朕还以为你睡着了。”

    苏妤没有答话,垂眸静静待着,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警惕。皇帝心中长叹,遂站起了身:“不扰你了,朕去寝殿等你。”

    “恭送陛下。”苏妤如旧口气

    她寝殿……和他记忆中一样。换句话说,和几年后他死时一样。除却宫人多了些——多了那些他几日前安排进来宫人以外,就没有什么大差异了。

    他环顾四周,心里一股莫名凄意。他不知道这一世事他究竟能扭转多少,亦不清楚几年后他是否会如上一世一样死去,只是希望……如若还是那般死去后,他可以再回到这殿里来,却不用再一次看着她绝望地自,带着对他无怨与恨自。

    那些画呢?

    他忽然想起了那些画,他死后站她身后与她一张张看完画。从颜色来看,那都不是画,该是已经作成许久了。

    他目光定放着笔墨纸砚案上,提步走了过去,有几分犹豫却又不由自主地打开抽屉。

    手颤抖着滞住。

    那抽屉收拾得干净,除却一沓纸以外再无其他。纸是背面朝上放着,依稀能看到些许透过来色彩。他定了定神拿了出来,一张张看着,看着画上他们,相处和睦……

    每翻过一页,那纸张就如同刀子一样他心上划过一道口子。先前很多天里,他都觉得自己何其有幸,能再活一次来弥补她;如今他突然发现,即便有机会弥补她,再面对这些过往时候,他也并不比死后看到这些时心里舒服。

    只会愈发自责,自己从前错得太离谱、太可怕。

    他手停了下来。又是那张画……三月三上巳节,他为她行祓禊礼那一张……

    “陛下……”带着几分惊意声音传进来,弄得他同样有了惊意。手里一边慌乱地理好那一叠画,一边回头看过去,尴尬地笑了一声:“婕妤……”

    苏妤目光沉下,落他手里那叠画上时候,明显加慌了。她从来没想过让他看到那些东西——甚至连她自己也不想多看,所以就那么收一个单独抽屉里,碰都不愿多碰。

    一时就这么僵持住了,两人隔了十余步距离,谁也没再开口。

    皇帝踌躇了片刻,看了看手里话又看了看冷殿门口她,竟分明有些做贼心虚感觉。踱步走过去,思忖片刻没话找话:“……你画?”

    苏妤垂眸未答,看着他手里那厚厚一叠纸便心跳加了速。思绪越来越乱,也不知哪来勇气,就这么铁青着脸默不作声地伸了手去拽那一沓纸,简直就是生抢。

    “……”皇帝被她这般反应搞得有些懵,滞了一瞬松开手,任由她把画拿了回去。

    画回到自己手里,苏妤才松了口气,继而惊觉自己片刻前做了什么,浑身一个激灵。

    “陛下恕罪……”

    面前将画抢回去后明显颜色稍霁她忽然道了这么一句,皇帝也有点回不过神来。略怔了一瞬说:“朕不是有意翻你东西……”

    随苏妤身后折枝亦是发了懵,深觉二人说得似乎不是一件事又不便插嘴。苏妤低着头进了殿,小心地将那些画理整齐了收回抽屉中,才转回身垂首道:“陛下别意……”

    “嗯……没事。”皇帝应了,审视着她站姿。她站那案前,一只手仍背后面,似乎是下意识地要护着桌案。

    是怕他抢不成?

    皇帝走上前去,离她一步远地方驻了足,明明是已有意和她保持了一段距离,她却仍旧向后靠了一靠。

    他端详着她止步未动地说了一句:“你不用总这么怕。”

    苏妤未言,皇帝挑了挑眉,俯身伸手探向那抽屉。

    “陛下……”苏妤立即回身去拦,与他手一触,蓦地滞住。

    她手犹自按他手背上,微微有些颤意,好像想要挪开又怕他动那些画一般。手指一紧一松,终还是放了下来。低了低头,口气淡漠不已却又挤出了一丝冷笑说:“陛下,那是臣妾做过傻事情,陛下就别看了。”

    他眉心狠有一跳。苏妤抬眸,见一旁折枝神色慌乱不已,方觉语中有失。她已不想再同他僵持,只是那画中每一个场景于她而言都太痛,猛地被提起,她忍不住言辞间冷意。怔了一怔,苏妤低垂着眼帘按捺住心惊说:“臣妾是说……画得也不好,从前无聊解闷东西……陛下就……别看了……”

    她补救。贺兰子珩清晰地觉出了其间情绪变化,之前那句话才是真,是他负她太多,让她觉得从前自己傻透了。可话一出口她却又后了悔,急急地解释着生怕惹恼了他。

    他一阵心酸,只觉若她日后肯他面前说真话,不管是多难听话他也不怪她。

    谁让他欠了她那么多。

18、不一() 
皇帝默了一默,终将搭抽屉上手却没有拿回来。苏妤满脸不安地抬眼睨着他,张了张口没敢再说话,便用力咬了下唇,垂首等着他开口样子。

    “不动就是了。”他低笑了一声将手抽了回去。环顾了一圈再度不知还能说什么,哑了一哑说,“过几日就要搬到绮黎宫去……”

    “是。”苏妤颌首应道。

    “如是需要什么,及时告诉朕。”他说罢心中徒增了一分忐忑,等着她回答。苏妤抿唇静了一静,浅浅一福:“诺。”

    每一次与苏妤相处,都让贺兰子珩懊恼极了。他发现过了这么多日子,他还是全然不知如何面对她才合适。起先觉得能此时重活一次很是幸运,如今却愈发觉得——这也不失为上苍一种戏弄。如果再让他早重生两年……不,哪怕只有一年半,都会少发生很多事,他心中都会好过一些。

    不过也怪不得别人,怪不得上苍。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苏妤迁宫时候宫里也算是小小热闹了一天。因为霁颜宫西边偏地方,绮黎宫则东边,离成舒殿并不远,也算是皇宫中间位置。

    苏妤心里明白,这一天,必定多少人都看着,怀揣着各样心思。

    但其中真心为她好,怕是少之又少。

    她霁颜宫居住时候,宫中没有随居宫嫔,绮黎宫亦没有。这让她略微松了一口气,觉得可以少些麻烦、至少图个耳根子清净。

    忙碌了一整日才歇下来,折枝为她沏上了一杯安神清茶,她笑觑了一眼旁边席子:“坐吧,这一天下来数你没闲着。”

    折枝依言坐下,倚案上托着腮懒懒道:“娘娘说是要争宠,也不见娘娘主动见陛下去。陛下也是时来时不来,娘娘到底争什么宠了?”

    “现也只能这样。”苏妤轻吹着茶盏中徐徐而上热气,“他是帝王,想怎么心血来潮都不要紧,但我若突然转了态度不是太奇怪了?再者……”她浅有一哂,“我也实不知怎么跟他相处才合适。”

    “怎么,从前太子妃也会不知如何相处?”冷蔑声音让苏妤眉头一蹙,视线跃过折枝肩头看过去,垂眸起了身:“修媛娘娘万安。”

    “贺婕妤迁宫之喜。”楚修媛神色清冷地颌了颌首,环视四周后视线重落回她身上,寒笑涔涔,“婕妤被陛下厌弃了将近两年都能突然复宠晋位,还用担心不知怎么和陛下相处?本宫还等着婕妤荣登后位、执掌凤印呢。”

    楚修媛没有免她礼。苏妤低着首,听言微有一笑,遂径自直起了身子回看着她:“修媛娘娘谬了,臣妾一个婕妤和那后位有什么关系?若这么说……修媛娘娘您容易为后。”她说着,仍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楚修媛,含笑一福,“臣妾就先恭祝修媛娘娘一声。”

    如此议论后位归属实是不合规矩,不过这是她绮黎宫,又是对方先提及此事,苏妤没什么可怕。见楚修媛神色微凛,苏妤目光一转看向随她身后两个韵宜宫随居宫嫔,笑说:“原是阖宫来访?倒是本宫招待不周了。折枝,上茶。”

    “修媛娘娘请坐。”垂首一福,心知大晚上不请自来绝无好事,苏妤仍是笑了一笑请楚修媛落座。那二人也各自坐了,茶奉上来,楚修媛浅抿了一口蹙了眉头,倒未多言。一旁陆润仪一直打量着二人神色,她平日里是个会察言观色,见楚修媛神情如此,当即也抿了口茶,遂是不地皱了眉头、用帕子掩着嘴仿佛喝了多难喝东西一般。

    苏妤挑了挑眉:“润仪娘子怎么了?”

    “这茶……”陆润仪眉头又皱了一皱,继而强自舒展开,满含歉意般赔笑说,“婕妤娘娘恕罪,臣妾没有别意思,只是平日里韵宜宫喝修媛娘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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