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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穿越时空之恋上的只是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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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的那些太监的眼里。从他们看似平静无波的眼神里,还是让他看见了一抹稍纵即逝的笑意,看他们的眼神,不难猜测,他们的心里必定在想,他的精力不足一定是夜夜召幸后妃所至,纵情声色的后果其实,这一切也仅有他自己明白,他之所以在近来如此放纵自己,是因为这些天来他根本没能好好地睡上一觉。从小到大,在外人的眼中,他便是一个性情较为冷淡的人。登基这五年来,他召幸后妃一向都是十分节制的。一个月中,大概只会有三、四次而已。大多数的时间,他宁愿独宿在邀月宫里。邀月宫坐落在皇宫的东面,背靠着苍翠欲滴的倚凤山,推窗便见万顷碧波的天液池。虽然按照先祖的规定,皇帝应该是宿在乾清殿里,但是他却我行我素,一意孤行要把御榻安排在邀月宫这里。每天晚上,他唯有聆听着天液池那拍岸的涛声,才可以酣然入睡。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仅有这邀月宫才是他真正的心灵归宿。

    曾经有几个后妃倚仗他的宠爱,痴缠着想来这邀月宫伴驾,每一次都让他冷脸地斥退--这个世上,仅有一个人可以与他同宿在这里,那就是他命定之中的那个未来皇后。其他人根本是不配之

    燕天御抬起头来,凝视着对岸那无边柳浪后,邀月宫那金黄色的琉璃瓦,微微叹息着,这些天自己到底怎么了?放着清静无扰的邀月宫不宿,偏偏却频繁地留宿在后妃的寝宫里。每当午夜梦回之时,蓦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女人,那种既不习惯又有点陌生的感觉更让他烦躁得难以入眠。几番辗转反侧,最终还是和衣而起,不理会妃子那苦苦哀求的目光,乘着步辇回到邀月宫里。“我到底在烦恼什么呢?”他有些恼火地逼问着自己,一下挥拳在步镏金的把手上狠狠地一捶。

    抬辇的太监马上惊得呆住了脚步,齐齐惊讶地抬头望向步辇上那张怒不可遏的龙颜。

    突然,身后的假山里传出一阵轻唤声,“莞萝,快来这里”

    燕天御心中猛然一惊,莞萝是他的妹妹莞璃公主的小名,除了母后与他以外,后宫之中无人敢把这两个字放在嘴边,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大胆,直呼公主的小名?燕天御打了个手势,抬辇的太监马上会意,连忙把步辇放下。他跨出步辇,慢慢地朝假山的方向靠近。透过假山石上那扶疏的绿萝,他望见有两个体态轻盈,身材苗条的身影伫立在百花丛中。左边的那位,身材硕长,一袭绛红色的苏绣金丝的儒裙,发丝高挽,头上斜插着一支八宝排云凤钗。清秀的脸庞上,飘浮着两抹红晕。谈笑之间,粉唇边那一对忽隐忽现的梨涡极为动人。那悠然自得,无忧无虑的神情,一望就知是自己的妹妹--莞璃公主燕莞萝。此刻的燕莞萝正倚靠在一株青竹,满含笑意地望着身边的女伴正翩翩起舞的娇姿。她的女伴一袭雪白的百褶罗裙,裙摆上还绣着那欲展翅飞舞的黄色蝴蝶。秀颈低垂着,让人看不清长相,只看见她那如云的秀发随意地从她的肩膀上滑落下来,柔顺地贴伏在身上。

    “哪人是谁?”燕天御伸手指着那个白衣少女问。

    侍立在一旁的高谦仁犹豫再三,垂下眼帘道:“万岁爷你也认识的,她就是栖福宫的夏小主啊!”

    “竟然是她?”燕天御有点惊愕,心头猛然一窒,目光却未从那个白衣身影上移开。

    恰好此时,夏娉婷刚好抬起头来,沁着些微薄汗的面颊上,那道猩红的疤痕倏然跃入他的视线里。与第一次那样,又让他大吃一惊。然而紧接而来的是一股怒发冲冠的怒意,直冲上了他的胸口。她脸上那天真无邪的微笑让他蓦然醒悟,这些天来,只有他被苦苦折磨着,每夜轮流召那些后妃到底是所谓何因?如此一个长相极为丑陋还有疤痕的女子,居然对做他的女人不屑至极。身为帝王,早已经司空见惯那些女人在他的脚下乞怜求爱,互相之间那永不停止的争风吃醋,虽然这些戏码他早已看得讨厌至极,但是,并不代表了他可以容许有人胆敢轻视他的宠爱。虽然他的嘴上不会承认这一点,但是内心却已经让她刺激到了。而他之所以每晚轮流召唤不同的妃子,是因为想从她们的脸上看见那种喜出望外的光芒,看见她们那种敬他如神,畏他如天的狂热目光

第二十章 突临栖福宫() 
正当莞璃公主正陶醉在夏娉婷那迷人的舞姿时,浑然不知已经落入了第三个人的眼中。忽然看见从身后的小径里走出一个十三、四岁的青衣少女,满脸笑意地上前对她们施礼。莞璃公主笑着道:“你是哪个宫里的,看起来有点眼熟?”

    那宫女微笑着回道:“禀公主,奴婢乃是掖夜宫的宣儿。奴婢的主人如妃娘娘让奴婢过来同夏小主讨一瓶板子花露。闻说前几天里看见储秀宫的惠妃娘娘那里有一瓶,我家主子闻到那个香味也十分喜欢,一问才知,才知道如妃娘娘是从夏小主这里得来的,就马上派遣奴婢过来也和你讨一瓶。”

    “既然如此,你就一起和我回栖福宫里取吧!”夏娉婷回道,说完便与莞璃公主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欢天喜地的宣儿姗姗而去。

    莞璃公主望着已经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看来最忙的还是她,真是大忙人一个”说完,微微叹了口气,带着侍女顺着花间小道缓缓而行。刚刚绕过那假山时,蓦然听见身侧有人轻声低呼:“莞萝!”她微微吃了一惊,马上抬起头来,看见一抹明黄色的九龙戏水的锦袍跃入眼中,她马上笑米米地上前万福道:“拜见皇兄!”

    “嗯!”燕天御脸色有点阴沉,眼光有点闪烁不定。“刚才与你一起的那人是谁呢?”

    莞璃公主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微笑着道:“难道皇兄这么快就忘记了她吗?那个与皇兄约定了三年后你就放她出宫的夏娉婷?”

    怒火中烧的燕天御面色更加阴沉了,背后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你的意思是说她就是夏娉婷。”

    莞萝微微点点头。

    “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燕天御倏然想到了这一点,脱口而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莞璃公主从皇兄那看似平静如水的声音里听不出有何异样,她仍然笑着道:“那当然是婷儿告诉我的。她整天挂在嘴边的就是这件事了。其实,按照皇宫的规矩,只有届满二十五岁的宫女才可以放出宫去。可是婷儿并非宫女,再说,三年之后婷儿才十七岁,皇兄却为何让她出宫去呢?”莞璃扯了扯燕天御的衣袖,撒娇地道:“皇兄,不如就把她留下来吧!婷儿她是我的好姐妹,我可舍不得她就这样离开,就连母后也很喜欢她呢!你不知道,宫里的人,包括那些宫女太监,都很喜欢婷儿啊!”

    燕天御在她的轻扯下纹丝不动,背脊挺得笔直,内心却已经如同那惊涛骇浪,泛起了汹涌澎湃的暗潮――这个女子确实不简单!居然在他刻意的冷落、刁难下,她居然还能在后宫里过得如鱼得水,讨得众人的欢心,她究竟怎样做到呢?

    在栖福宫的庭院之中,松树下的秋千随风摇曳着,几只斑斓多姿的蝴蝶在秋千架前来回萦绕着。

    这时,正跪在窗前的纤儿脑中空白一片,皇上进来已经有一柱香的时间,却一直扳着脸站在窗前,一言不发,好像一座雕像般伫立在那里。她已经跪到双膝发麻,还未等到皇上开口叫起的旨意。万岁爷突然前来到底为了什么呢?冷汗顺着纤儿的额角汩汩而下。莫非皇上是有心冲着小姐而来的,想到这里,纤儿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可偏偏这个非常时期小姐还没回来,小姐啊!小姐!你快些回来吧!你到底去了哪里呢?纤儿不停地在心里祈盼着。

    正在芊儿心急如焚之时,殿外的廊榭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那轻快的脚步声走了一会儿,忽然之间便停止了。

    燕天御背着手转过身来,却看见夏娉婷手里挎着一只小竹篮立在门侧,满脸笑意即时僵在嘴边。“皇上”她有点喃喃自语,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顺手便揉了揉。

    燕天御凝望着她,嘴角不由得浮起了一抹冷笑:“怎么了?看见朕连礼也不用施了,难不成宫仪嬷嬷没有教你礼仪吗?”

    夏娉婷连忙跪了下来道:“皇上圣安!”她伏在地上等了良久,却不见有丝毫动静,也不见燕天御唤她起来,不由得一时好奇,偷偷地抬起头来,瞄向燕天御所站的方向,却冷不妨与燕天御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尴尬的气氛顿时浮现在燕天御的脸上,他有点别扭地把头转开,轻咳了一声道:“起来也罢!”

    夏娉婷叩头谢恩后,起来退至一旁,心里却有点呐闷,这个皇帝又有什么事呢?无缘无故走来她这里,不是说不愿看见她吗?而且还独自一人过来,一个随从也没有带来。现在来了又在那里发呆,一言不发,只有那双眼睛不停地在屋里来回穿梭

    这时的燕天御仍在环顾四周,栖福宫的确有点破旧,桌椅有点残缺不全,墙漆开始有点剥落,可是在桌前,几案前,摆满了数盆鲜花,满室花香,却为这冷清的宫殿添上了几分温馨之意。燕天御不由得冷哼一声,“看来你在这里过得不错呢?”

    夏娉婷笑意盈盈地道:“是的,全都是沾了皇上的恩泽!”

    一抹怒意掠过燕天御的眸光,“你这时在讥笑朕吗?”

    夏娉婷微微一愣,由衷地道:“娉婷所说的全都是肺腑之言,皇上赐了玉指扳给娉婷,还允诺娉婷三年后放娉婷出宫,娉婷感激涕零还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讥笑皇上来呢?”

    “你抬起头来让朕看看。”燕天御冷声地打断她的说话。夏娉婷抬起头来,燕天御盯了她良久,只见她的脸上带着无比平静的笑意,却没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丝毫的胆怯与畏惧之意。

第二十一章 两虎相争也() 
“你抬起头来让朕看看。”燕天御冷声地打断她的说话。夏娉婷抬起头来,燕天御盯了她良久,只见她的脸上带着无比平静的笑意,却没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丝毫的胆怯与畏惧之意。

    真是奇怪了,莫非她的话全都是真的?夏娉婷没有回避他那探究的目光,睁开双眸与皇帝对视,这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认真地打量起这位身份高贵的天子。他的五官如雕刻般分外分明,容貌绝美,剑眉星目,冷冽的粉唇,眉宇之间不经意透露出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嘻嘻!现在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他长得不错,何止不错,简直就是人间的极品

    “咦!这是什么香味?”他不由得打断了夏娉婷的思路。

    她的脸微微一红,低垂着道:“哦!大概是昨天所薰慧兰香油的香味吧!因昨晚她一时睡不着,反正是睡不着了,她索性起来薰了些慧兰香油才得以安定宁神。”

    “哦!原来是这香味!”燕天御心中一动,突然觉得这慧兰的香味悠悠地漫过了他的四肢百骸,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安宁笼罩全身,让他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夏娉婷慢慢地走近皇帝的身边,满带关切地道:“看来昨天皇上也没睡好?娉婷看出皇上眼底有丝青筋浮现,想来必定是因国事操劳过度了。”

    “朕没”他刚想反驳,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夏娉婷微笑着道:“假若皇上不嫌栖福宫这里简陋冷清,就请暂且在这里歇息一会儿,待娉婷为皇上点些慧兰香油,多少可以为皇上消除些困乏”

    燕天御微微颔首示意。白色瓷薰炉里一小团烛光不断地跳跃着,薰炉里飘浮着点点的慧兰香油在高温的燃烧下,馥郁的花香弥漫了整个空间。不知何时窗外竟然下起微微的细雨,沥沥地下着,让一阵微风温柔地送了进来,转眼间却又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浓浓的睡意不断地向燕天御袭来,他又连打了几个呵欠,眼皮益发沉重了,渐渐地瞌上双眸

    “小姐,这”芊儿手指向斜靠着桌边,打起盹的的燕天御偷偷地做了个鬼脸。

    “嘘!”夏娉婷把食指伸至嘴边朝她眨了眨眼。看来皇上一定累极了。他只是在靠窗的桌边坐了一会,就在馥郁的花香下睡着了。不过,看他睡着了依然愁眉紧锁,嘴唇紧闭的模样,显然睡得并不好。

    “芊儿,你过来!”夏娉婷伸手召芊儿过来,“咱俩一起合力把皇上扶到床边的软榻上。”

    在朦胧之中燕天御睁开有些迷蒙的双眸,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半旧半新的软榻上。夏娉婷正在低头为他脱去外袍,在她的手握住他的手时,她手上那柔腻和温暖的触感让他的心微微一颤。困倦如那汹涌的潮水般涌向燕天御的四肢百骸,真是舒服了,非常舒服,在这间花香四溢的房间里,在老旧而舒适的软榻上,他真的不想动了

    夏娉婷坐在一旁的八仙桌上用石杵着花瓣,“嗵嗵嗵”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仿佛一首催眠曲,益发让人容易入睡。粉红的桃花杏花的花瓣在青花瓷碗中辗转变成了花泥。夏娉婷搁下石杵,抬头望向软榻之上,只见那个打盹的人儿早已经进入了香甜的梦中

    金銮殿上弥漫着剑弩拔张的气氛。太傅陈奉台跪于殿前,捧着牙笏的手微微颤抖,“回皇上,朝中上下谁人不知,李迟之与秦相互为姻亲,臣认为秦相推荐李迟之为今科恩科的主考官,实乃是任人唯亲。臣为天下的举子的前程思计,恳请皇上三思”

    “哼哼”在百官众列中忽然传来了一阵冷笑,右相秦俊慢悠悠地踱了出来,瞥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太傅,脸带着讥笑地摇摇头。“皇上,”他在陈奉台的身旁跪下,“陈太傅指斥微臣任人为亲,微臣无申辩。微臣只想问陈太傅一件事情,他所推荐的张成坤,是不是他的门生?如果说今天他能够在皇上的面前一口否认的话,那微臣便甘心情愿承认犯了任人唯亲之过。”他虽然口口声声在找茬指责陈奉台,但是眼睛由始至终都没有瞧过身旁的陈奉台半眼,双眼仅是紧紧地盯着高坐在九龙御座上的年轻君王燕天御。看来陈奉台已经完全让他激怒至最高点,满脸皱纹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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