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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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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勇山也抱拳道:“救人危难,难得、难得!请吧!”

    林冲也道:“请!”

    林冲使出了周侗所传授的形意拳,

    耶律勇山使出了祖传的狂风拳。

    林冲首先一招仙猿摘桃,左拳击向耶律勇山的右眼,

    耶律勇山略一偏头。一招风卷狂沙以拳对拳迎着林冲拳头就是一拳,啪两拳撞击在一起。林冲的右拳这时出打了过来,击向耶律勇山的左肩,耶律勇山的另外一只拳头又迎击而上,啪又是两拳相对。

    林冲的两拳加上他的内力,如两浪头一般,后浪推前浪。并力齐发,

    耶律勇山也在两只拳头灌注了内力用了一招狂沙再卷,后力也源源不断的击来。

    两人内力旗鼓相当,对撞在一起就咚咚两声,把两个震得个退了三步。

    想到对视了一眼。暗自都佩服对方功夫了得,挥拳又上。

    起初台下的观众还能看到两人一拳一拳了打击,慢慢的就看到了两条人影在擂台上来往穿梭,打斗了大约有八十多个回合,猛然间就听到两声长啸,两条人影分了开。

    大家定睛一看,林冲左肩衣服被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耶律勇山右臂衣袖少了半,双方截旗鼓相当,不分胜败。

    耶律勇山看了一眼断袖,蓦地心念一动,呼的一拳打出,一招风漫长空,这一招姿工既潇洒大方已极,劲力更是刚中有柔,柔中有刚,武林高手毕生所盼望达到的拳术完美之境,竟在这一招中表露无遗。

    耶律勇山这一招打出,林冲情不自禁的喝了一声采!

    林冲随即一招苍狼搏虎,略一侧身,飞脚踢出。

    天空中的阳光,照射了下来,把两人的身影拉的长长,台上两人在争锋,台面上两条人影纠缠在一起,一来一往又打了二十多个回合,仍然没有分出胜败。

    主擂长官丘翔站起身走到司鼓兵士手里夺过鼓槌,对着牛皮大鼓咚咚擂了两下。正在缠在头的两人听到鼓声急忙各自向后跳开。

    丘翔道:“两位已经打了一百多个回合,仍然没有分出胜败,我看还是在兵刃上见个高低吧!”

    林冲、耶律勇山对视了一眼,两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林冲走到兵器架子上取下了一条丈八点钢蛇矛枪,

    耶律勇山拿了一柄三尖两刃刀。

    耶律勇山端起大刀“啪啪啪”用力一抖,抖动的刀锋直颤并发出一阵“嗡嗡”响声,来了个先声夺人。

    林冲将丈八点钢蛇矛枪“啪”的一声横把在胸前来了个先礼后兵。随后手腕一抖,抖颤出了三个枪尖,上扎咽喉,左右扎两肋。

    耶律勇山抡起三尖两刃刀来了一招二郎担山,“啪啪啪”格开了林冲扎来三枪,两人枪来刀往,刀走枪上打了六十多个回合,林冲一枪嗑开耶律勇山的三尖两刃刀,耶律勇山门户大开,林冲趁势一枪扎向他的咽喉,谁知眼看枪尖触及咽喉的瞬间,林冲竟然将手一抖,枪尖擦着耶律勇山的脖子闪过。(。)

第九十六章节 鲁达退敌() 
久经沙场了耶律勇山在这瞬间将三尖两兵刃刀顺势扎向林冲的小腹,两冲急忙躲闪,虽然免于开膛破腹之厄,但腰间所束的丝绦却被耶律勇山的三尖两刃刀突出的刀锋挑断。

    眼见着将要取胜的林冲反胜为败,耶律勇山却反败为胜,所有在场的人都为林冲扼腕叹息。

    只有林冲自己心里明白,这是他故意所为。

    林冲一向为人谨慎小心,这次虽然是奉皇帝旨意上台打擂,但皇帝并没有明确的告诉他如何处理这样的场面,因此林冲怕将耶律勇山刺死在枪下,引起宋辽两国的纠纷,因此枪下留情,放过耶律勇山一马。

    林冲手下留情,耶律勇山可是得理不饶人,这小子一看林冲是个如此劲敌,借此机会结果了吧,免得以后给大辽国留有后患,一刀就狠狠扎向林冲的小腹,要给林冲来个开膛破肚,幸亏林冲武艺高强,反映灵敏闪开了那致命一刀,可是丝绦被耶律勇山挑断,总不能提着裤子再打下去吧,于是就败下擂台。

    龙威大将军丘翔一看林冲反胜为败,不仅失望道:“可惜呀,可惜。”

    耶律勇山反刀一击,战败了平生遇到的第一位强敌林冲,不仅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然后,把往三尖两刃刀刀柄朝下刀尖朝上往擂台“咚”的一杵,手持刀柄又如同先前一般傲然而立。

    耶律勇山站在擂台上又玩起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笑看谁是真英雄。

    这时已是日薄西山,未时中刻。如果再没有人出来应战,那么再过半个时辰三天的擂台比武就要宣告结束,胜利者就是辽国的耶律勇山。大宋国将会背上莫大的耻辱。

    此时台上台下,都是静静得。听到得,听到得,听到得

    唯一能听到的是人们的喘息之声。

    此时此刻真是无声胜有声呀!

    这时只见人群外挤进了一位身着步军都虞候服装的壮汉,走到擂台前道:“标名挂号,我来打擂。”

    书记道:“来者何人!”

    虞候道:“开封府衙从六品步军都虞候鲁达。”

    鲁达从扶梯那大步跨上擂台对站在那冷笑的耶律勇山道:“我来会会你这位大辽国的高人。”

    耶律勇山一顿刀柄道:“来得好。”

    啪啪啪又来了个一抖三颤道:“兵器上见胜败,还是拳脚上分高低。”

    鲁达当啷一声抽出腰刀道:“刀下说话。”

    耶律勇山道:“果然勇猛。来吧!”话音未落举起三尖两兵刃“啪啪啪”来了个金鸡点头。

    耶律勇山的不同于林冲的那三枪。林冲的枪是从上往下扎,耶律勇山的那是从下往上挑,头刀挑****,后两刀扎两肋。

    鲁达单手持刀左右分撩连嗑带碰“当当当。”格开了耶律勇山的一刀三扎。然后将腰刀帖着耶律勇山的刀柄向他的手扫来,耶律勇山急忙一松手,三尖两兵刃就坠了下去,耶律勇山不愧是辽国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元帅,还没等刀坠地轻轻将腿一抬伸出脚尖,“啪”的勾在的刀柄上。随即就抄在了手中。马上就以一招秋风扫叶扫向鲁达的双脚,鲁达纵身跳起躲避开了这一刀。

    耶律勇山立刻收刀变扫为劈,刀锋如闪电般的劈向鲁达的右肩膀劈来,鲁达急速转身就地一个翻滚躲开了这一刀,乘势一个鲤鱼打挺飞跃而起,双手紧握腰刀刀柄,如晴天霹雳大吼一声道:“杀。”一招力劈华山劈向耶律勇山的脑门。

    耶律勇山急忙一招举火烧天,双手持刀柄去横架鲁达劈来的刀锋。只听到“卡嚓”一声脆响,耶律勇山手持的刀柄被鲁达一刀两断。耶律勇山弃刀急闪,脑门子上还是被鲁达的腰刀刀尖扫出了一道巴掌长的口子,疼得耶律勇山“哎呀”大叫一声跳下擂台,头也不回的就钻进了人群之中,跑得无影无踪。

    此时台上台上可以说是欢呼雷动,

    鲁达对这却充耳不闻。随在耶律勇山之后也跳下了擂台,淹没在人海之中。

    耶律勇山败了,跑得无影无踪,

    鲁达胜了,跑得不见人影。

    台上的主擂长官。

    台下的观众们都莫名其妙,怎么败得跑了,胜得也跑了。

    难道胜利者得理不饶人,去追赶失败者继续战斗下去,这也不符合擂台比武的规则啊!

    龙威大将军丘翔更是摸不着头脑,但他也来不及过问。他要马上赶往金銮殿去向徽宗皇帝禀报这一特大的喜讯。

    正在金銮殿里来来回回徘徊的徽宗皇帝听了丘翔的禀报后道:“是那位英雄打败了那个不可一世的辽国耶律勇山,朕要亲自嘉奖恩赐。传他进殿。”

    丘翔道:“回禀万岁,那位打败耶律勇山的英雄跑了。”

    徽宗皇帝一听道:“真是岂有此理,打了胜仗怎么跑了呢。他叫什么名字,那里人氏。”

    丘翔道:“那位英雄标名挂号写的是,开封府衙从六品步军虞候都指挥鲁达。”

    徽宗皇帝道:“既然有名有姓有地址,还怕他真得跑了不成,名天去开封府衙传那位鲁达进殿听封。”

    鲁达既然打败了耶律勇山,为什么要跑呢?

    因为鲁达一向是淡泊之人,不以功名为重,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那么多人的称赞与赞美,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过往的烟云,鲜花与掌声只是一种恭维,欢呼与喝彩更是一种令人迷茫的陶醉,所以他只能在战败了耶律勇山,挽回大宋国的颜面后一走了之。

    还有鲁达不想让主擂副长官认出自己来,那样会给自己今后的行动带来诸多的不利。

    一走了之的鲁达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鲁达的住处是离开封府衙门只隔着两条街道的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推开小院向里走十几步就是三间青砖红瓦房屋,一间作为卧室,一间当作客厅,一间是厨房。

    这座小院是鲁达到了京城后,李师师为他租赁的,屋内的家具也都是李师师帮鲁达添置的。

    鲁达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找出早晨的剩饭胡乱的添饱饿了一天的肚子,然后就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他准备离开这里,去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他不想明天一大早就成为轰京城的人物,更不想什么进殿面君邀功请赏。

    正在这里屋门被推开了,只见李师师穿着一身紫色石榴裙,淡黄色的棉袄,裙上带有粉色的绸带,美丽秀发又一个小巧紫色的子盘上,戴着一条粉带,丝带上还有梅花的清雅之香,腕子上带着一个玉手镯与手坠儿,散发出淡淡的胭脂香味儿。

    李师师一进门就看到鲁达在收拾行李,便问道:“鲁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呀。”

    鲁达道:“盈盈姑娘,我要走了。”

    李师师道:“我刚刚听人说你上擂台比武,打得那位什么野驴落荒而逃,你走什么呢。”

    鲁达道:“我上台比武打擂并不是为了求名求利,只想挣回咱们大宋国的面子。我不走明天就会进殿面君,到那时候想走也走不了的。”

    李师师轻轻笑道:“鲁大哥呀,你把事情想的也太简单了吧,你现在可是朝庭的从六品虞候步军都指挥,就这样不辞而别,那是弃任私逃,按大宋法律就是死罪,难道你想当国家的通缉要犯?”

    鲁达道:“是吗,我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

    李师师道:“再说你走了,我与妈妈李蕴怎么办,你可是我们介绍去开封府当差的。”

    鲁达道:“对不起呀,我没想那么多,我不走了。”

    李师师道:“不走就对了,再说明天即使进殿面君又有什么可怕的,皇帝给钱你就要,皇帝封官你就当,这样不是更有机会接近皇帝了,对你要告童非的御状是最大的帮助。”

    鲁达连连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

    李师师用嘱咐道:“对了,明天进殿面君时千万先别喊冤屈,等待时机成熟了也不迟的,”

    鲁达道:“什么是时机成熟呢?”

    李师师道:“官场的规矩你不懂,告状要先写诉讼的。”

    鲁达道:“哦,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呢。好吧明天我先不喊冤,等以后再找时机。”

    李师师嘱咐道:“明天,要是遇到童非,他不认出你来,你千万先别与他相识,以免打草惊蛇。”

    鲁达赞叹道:“没想到盈盈你现在变得这么有谋略了。”

    李师师嘻嘻一笑道:“这都是李蕴妈妈所教导的。走鲁大哥,我们去樊楼喝酒去。”

    鲁达道:“没什么事情跑那儿去喝什么酒,太奢侈了吧。”

    李师师道:“怎么没事呢,今天是你大败野驴,大长咱们大宋国人志气的大好日子。再说从你到京城来,还一次没有去过那儿呢,樊楼可是东京汴梁一等一的大酒家。”

    鲁达道:“那好吧,只是让你破费了。”

    李师师笑道:“这有什么破费的,再说明天你就可以领到千两白银的奖赏了,回头你再请我吗。”

    鲁达道:“好,那么今晚咱们就来个开怀畅饮。”

    两人出了小院,上了李师师请来的一挂马拉蓬车。(。)

第九十七章节 虎威将军() 
马车转过朱雀门,沿着宽敞的御街大道向前驶去,走到街道的最北端的金水河边,就看到耸立在灯火辉煌之中的樊楼。

    樊楼始建于唐代中期,居今已经有近二百年的历史,徽宗皇帝时期东京汴梁七十二家最为豪华酒楼之首。

    那里汴梁的酒楼大多是两层结构的楼房,独独樊楼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每座楼皆高三层,是那个时期的高层建筑。

    登上樊楼,可以看到下面的御街和龙亭园林,还可以远眺清明上河园林秀丽的景观。

    据说仁宗时期的柳永那首脍炙人口的蝶恋花就是在樊楼写的: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由于今天是正月十七,人们还沉浸在正月十五元宵佳节的欢乐氛围中,在正月十五摆放在楼顶砖楞上数百盏种各各色闪烁迷人的光芒,将此时的樊楼装点的竞如天上的宫殿,又好似波涛大海之中的海市蜃楼。

    夜晚,也是樊楼最为热闹的时间段,也只有在这时樊楼那古朴的历史风貌与夜色下迷人的倩影,一切都让人留连忘返。

    夜色中总会让人有很多感慨,当举杯欢乐的时候,心中有的可能是悲伤。当你遥望夜空时,想得并不一定是明天的希望。当你向远方眺望时,有得不仅仅是记忆中美好,更多的是感叹时光的流逝。

    樊楼的东南北三座楼是供一般的富户商人所欢聚的场所,中楼则是仅限于达官贵人出入之地,快乐之乡。

    最高的西楼是任何人都不可随意踏入的。能出入那里的只有一位客人,这位客人是天下最牛b的人,这位最牛b的客人,姓赵名佶,也就是贵为天子的徽宗皇帝。

    鲁达与李师师乘坐的马车停在了四面高楼围建而成的院子,李师师拉着鲁达的手。跳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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