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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越水浒之我是鲁智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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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达道:“我叫鲁达,是从永洲城来的。”

    刀疤鬼一听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反出武关的鲁大呀。”

    在没有找到童非之前,鲁达不愿意显露出自己的行踪,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道:“我是鲁达,不是你所说的那个鲁大,一音之差你可能听错了。”

    刀疤鬼道:“误会,误会,真得是听错了。”,

    这时,六、七、八三个小弟端着大盆小碗摆到桌子上道:“酒菜来了,开席。”

    鲁达往桌子上一看,呵,他们真是把家里的老底都翻出来了,熏兔肉,炖山鸡,红烧野猪肉,爆炒野山芹,清蒸黄河大鲤鱼,整个一张大桌子都快摆满了,在这荒山野岭上能弄出这么些东西来,倒也算是丰盛的,但可有一样,这些东西都是

    盐腌过,已经吃不出一点的鲜亮味了。

    刀疤鬼端起酒碗道:“对不起鲁英雄,这里实在没有什么好吃的,你就将就着吃点吧。”

    鲁达看到黄河八雄这么的敬待自己道:“没什么,你们能有一片热心就是好的。”

    鲁达看到他们虽然是山大王,但过的也实在不容易,为了便于贮藏保存,吃得都是腌制之物,身上穿的也是个个破衣搂搜的不成样子,住得更不用说了,就是这么一个阴暗潮湿的山洞。心中暗暗直骂当天的天子只知道自己吃喝玩乐,官吏们更是无法无天,视老百姓的生命如同草芥。

    鲁达听说过,大宋王朝,曾经也有过一段辉煌的历史,那就圣明之君仁宗天子自从天圣元年龙登宝座伊始,广开善言,重用贤达之士,听取了欧阳修,王安石,范仲淹等正直而又清廉大臣们的建议,大力发展农工商经济,并推行了藏富于民的政策,不但使得国家的财政收入得到了较大的提高,而且还有了大量的积蓄,百姓耕者有其田,工者有其劳,商者有其利,可以说是国家安泰,民众幸福,然而好景不长,历经了英宗,神宗两朝二十二年风雨磨砺后,等到哲宗赵煦登基后,满朝文武就开始了为期十八年的新党,旧党的内部掐斗,上演了一场又一场,你方唱罢我登台的闹剧,使得国家各项措施与制度,朝令夕改,政出多门,一下把整个国家的经济弄得日薄西山,每况日下,哲宗皇帝驾崩之后,让自己的弟弟微宗赵佶当上皇帝,更是耗子下豆土子,一辈不如一辈。这个微宗皇帝虽然说是天资聪明,可是身为大国之君,却不务执政治国之道,偏好老庄之学,对书法,金石雕刻等,爱好致深,且爱别出心裁,倾尽国库之财力,用及民间之劳力,收集天下奇珍异宝,渐渐的弄得入不敷出,开始取财于民,大小官员搜刮起民脂民膏更是巧立名目,花样百出,不择手段,很快把个好端端的神州大地祸害的民不聊生,平民百姓深陷于水深火热煎熬之中,人们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扯布为帜,揭竿而起,到处都有人被逼的,占山的占山,据寨的据寨,大好河山陷入了一片风雨飘摇之中。

第二十七节章节 夜战鬼魈() 
想到这里,鲁达端起酒碗对黄河八雄说道:“各位兄弟难道你们就没有为今后生活的打算打算。”

    刀疤鬼道:“象我们这样的人,那里还来的今后,过一天算一天吧。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是何非。”

    鲁达道:“难道你们就不想改邪归正,娶妻生子的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吗?”

    俊面鬼马飞道:“鲁英雄,谁不愿成家立业,去过正常人的生活,但可能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说得其他几个鬼都流下了眼泪,默默的坐在那儿,低头喝着闷酒。

    鲁达关切而又悲凉的望着他们,默默的坐在那儿,不知道应该如何再对他们说些什么!

    是呀,一朝为魔鬼,终生难成佛,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是即为浪子还能再回头吗,世俗的白眼,世态的炎凉,对试图回归的浪子能正常的对待吗?试问世间之人,那个愿意为匪,那个愿意当徒,这两字拆开来讲没有任何意义,但这两个字贯穿在一处,加于在任何人的头上,都是穷毕生之力难以挣脱的。匪徒,多么沉重的名词,它就象一座沉而又重的大山,能压死那最能负重的骆驼,人怎能承受得了,心怎么能承担得住。

    问心,心只能万般无奈说:“从前,不再来,不再来。”

    问佛,佛只能摇头晃脑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不可说,不可说,不可说的是那苦海无边吗,不可说,不可说,不可说的是那回头是岸吗,人生之岸边,特别是黄河八雄他们的人生之岸在那里,那里才是他们能停留的港湾。

    历史可以重说,但不可能重演。

    人生不是彩排,绝不可能重来

    无助的同情,根本不用说出口,也根本不必说出口。

    一切只能在心中默默的保持沉默,因为此时的沉默也许就是一种最好的心灵与心灵的沟通,灵魂与灵魂的碰撞。

    默默的饮酒,怎么尽欢!

    不能尽欢的酒,早早的散了!

    大家都带着一种说不尽的悲伤,躺在各自安歇之处。

    躺着,又怎么睡着,只有各自在心里自己与自己对话。

    几多无奈,几多悲伤。几多痛苦,几多绝望。

    没有明天的绝望,没有未来的绝望。

    虽然绝望,但身处于绝望中的人都不愿意在绝望中死去,人人都会抓住那怕丝线一般的希望,挣扎下去,生存下去。

    生存下去,而不是生活下去,生活是美好,充满希望的快乐,生存是痛苦,心装满了泪水,在时光里苟延残喘或者说苟且偷生。

    生活与生存,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却是天壤之别。

    夜已经深了,经过一天的奔波虽然感觉到很是疲惫,但鲁达躺在铺得厚厚山羊皮上,却怎么也难以入眠,山洞里空气不流通,充斥着脚臭,汗臭,酒臭掺杂一起难闻的气味,再加上八个鬼的咬牙声,放屁声,打鼾声,说梦话声,弄得鲁达心烦意乱,实在躺不下去。

    他从地铺上爬了起来,走到山洞口,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立即感到神清气爽,有了精神头。于是他干脆走出的山洞,爬上了一个山坡,借着朦胧星光欣赏着黄河的夜景,星光下,只看到河面上的水黑幽幽的,卷着同样黑幽幽的浪花,再向黑幽幽的远方奔去,同白天看到的情景是一种别样的感觉,使人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日夜奔流,川流不息,那是一种力量的魅力,那是一种奋进的勇气,给人以心灵的震撼,给人以灵魂的启迪。

    鲁达聚精会神的看着,猛然习武之人特有的敏感,让他感到背后有一股劲风袭来,鲁达头也没回本能的向右侧跨出一大步,一个人影与他擦身而过。

    鲁达高喝一声:“那来的毛贼,竟敢背后偷袭。”那个家伙不言不语的转过身来,露出森白的牙齿怪笑着与鲁达打了个照面。这家伙披头散发长的人不象人,鬼不象,伸出长满黑毛的利爪抓向鲁达的脑顶。

    鲁达不知道,这个怪物是黄河一带山上特有的一种动物,叫山魈,这个东西力大无穷,动作灵活,跳跃敏捷,身上的皮又厚又硬可以说刀枪不入,在这山林里称王称霸,耀武扬威,虎见虎逃,熊见熊跑。

    鲁达一看山魈扑了过来,出于小心谨慎没敢正面迎敌,只是快速的将身子转闪到了山魈的背后,举起可能裂碑开石的铁掌,重重的拍在了那家伙的后脊梁上,那知道这一下把自己的手掌震的生疼,那家伙若无其事抖动抖动身上的长毛,挥起拳头,呲牙裂嘴的冲着鲁达发出阵阵怪笑之声,那个意思分明是对鲁达说:“就你小子,能把我怎么样。”

    紧接着,山魈一个跳跃,又扑了过来,鲁达变掌为拳,一拳打在了它的左肩头,打得它紧皱眉头哆嗦了几下,知道了对手的厉害,开始躲躲闪闪,不敢与鲁达直接照面,接招。

    人与魈又打斗了几个回合,鲁达一个野马分综,格开山魈抓过来的双臂,紧接着使了个老僧推门,一掌击在山魈魈的前胸,那家伙被打的大叫一声,顺着山崖滚到了下面奔腾的黄河中,扑腾了几下便被激流冲的无影无踪。

    等睡在洞里的人听到动静,拿着兵器跑出来想要助阵时,这场罕见的格斗早就结束了。

    八个鬼竖着耳朵听完鲁达讲了格斗的经过,一个个睁大眼睛,张大嘴巴,惊呆了。

    刀疤鬼道:“鲁英雄,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只山魈灭了。幸亏昨天我们哥几个有先风之明,没敢与你对手,否则都得被你打到河里去不可的。”

    鲁达道:“你放心,鲁达不会那么没轻没重的,对人,对事,对物都会在看清其本质后,再决定是否行动的。该出手时候就出手,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俊面鬼马飞赞叹道:“这才是真正的大英雄呢,知道什么是所为,什么是不为。”

    这时天已经大亮,早晨的阳光将整座山照得暖洋洋的。

    老大刀疤鬼又开始发起了号令:“老三,老五去洞里把酒菜拿来,老八去山下把马放开吃点草。

    布置完了任务,刀疤鬼拉着鲁达坐在山坡道:“你看今天的天气多好,阳光明媚的,昨天晚间咱们没喝好,一会咱们就在这阳光下来个开展怀畅饮。把昨晚没喝完的酒补上。”

    由于刚才与山魈格斗时,消耗了不少体力,鲁达真感觉到肚子里饥饿了,便不客气的道:“那好吧,听黄河的波涛,看山中的美景,吃饭喝酒也是一顿不错的美餐。”

    老三,老五把从山洞里拿出来的酒菜,摆在了山坡上,八个人团团围坐在一起,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三怀酒刚刚下肚子,就见老八孤魂鬼吴亮气喘吁吁的从山下跑来道:“大哥,鲁英雄的马不见了。”

    刀疤鬼从地上跳起来道:“你说什么?”

    “鲁英雄的马不见了。”

    鲁达站起身来道:“老八你别急,到底是怎么回事,坐下来慢慢说清楚。”

    孤魂鬼吴亮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道:“刚才我下山去放马时,走到树林子里就发现鲁英雄的那匹马不见了。”

    刀疤鬼道:“是不是那马儿挣断绳子跑了。”

    孤魂鬼道:“不可能,要是挣断绳子跑了,那么树干怎么没留下痕迹。”

    鲁达道:“光在这里呛呛也不是个办法,大家到现场去看看再说。”

    大家一起来到山脚下的树林子里,只见八鬼们的马都在那儿静静的吃着沾有清露的嫩草,独独不见那匹大宛良驹。

    鲁达走到拴大宛马的树旁,蹲下身,拔拉着草叶,仔细的寻找着,忽然他看到树下竟然有两双不同的脚印,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沾着的泥草对刀疤鬼说道:“可以肯定,马让人盗走了。”

    刀疤道:“你怎么肯定是有人盗走了呢。”

    鲁达道:“你看这里有两对脚印,一对是老八吴亮的,那么另外的一对必然是盗马贼留下的。”

    刀疤鬼道:“真的奇怪了,我们的马一直是拴在这里的,也没人盗,怎么偏偏盗走了你的马呢?”

    孤魂鬼道:“那还又说,一定是盗马贼看出来了,鲁英雄马是大宛的宝马。”

    刀疤鬼道:“对,真是一语惊醒梦里人,一定是吴亮说的那样。”

    鲁达道:“那你们听没听说过,这附近有盗马贼出没呢。”

    刀疤鬼道:“这附近那有什么盗马贼,再说就是有,借他个胆也不敢到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来偷马的。”

    鲁达道:“那附近有没有占山据寨的强人。”

    刀疤鬼道:“你这一问我倒想起来了,在离此地二十里的牛崽山到有一伙强人。八成是他们将大宛宝马弄去了。”

    鲁达道:“那我们去那里看看,是不是他们干的。”

    孤魂鬼吴亮道:“咱们就这样大张旗鼓的上门去要,人家能承认吗,要是真得是他们偷了咱们的马,不但要不回来,还会打草惊蛇,让他们把马藏起来,就不好办了。”

    刀疤鬼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说出来听听。”

    孤魂鬼吴亮道:“咱们不如先派个人悄悄摸上山去探探情况再说。”

    俊面鬼马飞自告奋勇道:“既然这样,我去。”

    刀疤鬼道:“我看也得你去,因为只有你最熟悉那里的地形,而且你又有高来高走的轻功。非你莫属,非你莫属。”

    鲁达叮嘱马飞道:“你去可以,可千万要小心,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别出手伤人,也别让他们伤着你。”

    马飞一抱拳道:“谢谢鲁英雄关心。”

    说完转身消失树林子里。

第二十八章节 山寨讨马() 
半个时辰后马飞来到了牛崽山,他怕惊动山上的强人,没敢走山前的大路,而是沿着一条只有打柴,狩猎的人才走的小路,悄悄摸到了后山崖,这山崖离地面足足有一丈开外高,马飞紧了紧腰带,束好了鞋带,手脚并用,抓住山崖上的石头间缝隙,一寸寸艰难的向上攀爬,爬了一柱香的功夫才上了崖顶,他用双手紧紧扣住崖沿,慢慢探出头左右两侧看了看,一个人影也没有,两手一用力翻了上去。

    马飞以前来过这里,知道离山崖五六丈远处,就在山寨的马厩,如果大宛马真的是被这里的强人盗的,那一定会在马厩里,

    他躬下身子,尽量将自己的目标缩小,然后来了两个玉兔登山,蹭蹭就跳到了马厩里,顺势一个滚翻钻到了一张马槽子下,认认真真观察了一番,看看马厩里并无他人,这才从马槽子下钻出来,仔细在马厩里的二十几匹马中寻找,却没有看到那匹大宛宝马,他正着急的时刻,就听到尽里面的一个单独马厩里传来了马儿咴咴的叫声,马飞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推开马厩的栅栏,一看一匹高头大马,正在不安的扬首而叫,正是鲁英雄所骑的那匹名叫银龙的白马。

    丢失的马找到了,马飞内心里感到十分高兴,他顺着原路来到山下,向自己的山寨跑去。

    大家正坐在山脚下,焦虑不安的等待着,等待着他们的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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