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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妙世重生-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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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生态的山上,山路只是众人踩出的土路,并不平坦,走起来需要几分小心,所以元鸿轩他们走的并不快。

    走了半个时辰,才隐约看到一个青砖青瓦建造而成的小道观,道观上的牌匾已被岁月侵蚀的没了字迹,木门上的铜把手也泛出绿色的铜锈。

    秦观上前叫门,刚扣了三下,老旧的木门便应声而开。开门的是一位身着道袍,头上绑着一个道髻的中年男子,他恭敬道“几位贵人,请跟贫道来,在观中居住多日的那位女施主已经等候多时了。”

    “那就有劳道长了!”

    山上昨夜下了一场小雨,观中石头铺就的小路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小水坑。几人跟着观中的道长穿过一个窄小的角门便到了后院用石灰跟石块修葺起来的几间厢房。

    进了其中一间屋子,便看到正闭眼盘腿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拨着佛珠的元语馨。房间虽然有些简陋,可收拾的整洁干净,元语馨穿着一身宽大的粗布衣衫,头发只简单的用一根木簪髻在脑后,如若不是那如水般光滑无暇的肌肤,看着还真像一个乡下妇人。

    “来了便坐吧!”元语馨敛着眸子,继续敲着木鱼。元鸿轩摆摆手让其他人出去,自己则一撩袍子,径自便坐在了一旁的土炕边上。

    木鱼声又持续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而后元语馨站起身子,也坐到了一边的炕沿上。

    她双脚一抖,穿着的一双旧蓝布面鞋便“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元鸿轩只朝着那双鞋瞧了一眼,便知道自己的姑姑要做什么了。

    “也只有姑姑,能将父皇的遗诏藏在鞋子中!”他不禁轻笑了一声,起身便从那双洗的泛白的鞋子中拿出了一叠稍厚的黄色布料,双手轻轻打开,便看到了最后一行字的尾部盖着一个巨大的印章。是东元国印,也是元仪的笔记没错。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遗诏中元仪居然会将那个位置传于他。

    很奇怪,不是么?那个一向只对沈月烟母子照顾爱护有加,甚至恨不得将世间最好的东西全都呈给沈月烟母子的他的父皇,遗诏中居然没有将皇位传给元鸿逸。

    元鸿轩将那块黄布叠好,一旁的元仪又从炕头的草席下拿出了一个金属制成的牌子。

    “这个,也是你父皇交给我的,现在完璧归赵,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想轩儿你是清楚的。”

    元鸿轩拿着手中那块沉甸甸的牌子,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这块看似不起眼的牌子,实则是东元皇帝代代相传的隐龙令,能调遣各路兵马。只要拿出这块牌子,就算是几位大将军手中的龙、虎令,也当即变成了一块没有任何作用的普通木板。

    他真的越来越搞不懂自己父皇此番的所作所为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无理取闹() 
“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

    元语馨早就猜到他会这么问,其实她也不明白,当初皇兄将这两样东西交给她的时候,她也诧异了好久。

    尽管她知道皇兄体内的毒是沈月烟母子所为,但是以皇兄一直一来处处护着她们母子并且百般疼爱的行为,以至于后来他自己知晓毒是他们所为还是没有下令将两人处置,而是一直隐忍着的举动来看,怎么着这皇位也该是元鸿逸的囊中之物了,可事情还真是戏剧。

    当时她也这么问皇兄了,得到的只是一个浅浅的微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轩儿不高兴么?”她跟这个侄儿虽然有着血缘关系,可宫里历来都是一个凉薄的地方,况且元鸿轩早在十年前就被送到北新做了质子。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亲近,她只是完成了皇兄托付的事情,既然事情办成了,那么她的任务便算完成了。

    “姑姑不同我一起回去么?”元鸿轩将两样东西收好,转头看着一脸淡然的元语馨。

    “不回去了,那里已经没有我在乎的人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沈月烟母子会想出如此卑劣的手段将她支出宫去,她的恩师,身中数刀而亡,那画面她再也不愿想起。

    元语馨缓缓闭上眼睛,一颗颗拨弄着手中那串佛珠。然后,有些昏暗的房间内又响起一阵清脆的木鱼声。

    没过多久,一脸沉寂的元鸿轩便从屋里出来了,“走吧,回四合院。”

    几人又踏上回去的归途,重新坐进了来时的马车上。

    夜深了,万籁俱静,一轮皎白的明月挂在宽大的天幕上,月光薄薄的洒下来,正好将前方的路面照了个清楚。

    早晨,安逸僻静的小四合远中,主屋的人还在休息,院中走动的几个人皆是轻手轻脚的,深怕将那人的清梦扰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傻大个,你弄疼我了!”女子一连串娇媚又带着些许跋扈的语气突然打破了这里的静怡。

    秦观从东厢房慌忙奔出来,步子迈的既快又轻,“这是怎么了?不知道主子在休息么?”

    只见一个叫木羽的大个子属下像拎小鸡一样,一只手紧紧抓着一个头上蒙了一层黑布巾的女子,女子一身翠玉色裙子,不停的挣扎着,因着脑袋被布巾遮着,根本看不到容貌。

    “你带一个女子回来干嘛?还不赶紧出去。”秦观埋怨的斥责了一句,还担忧的朝着主屋的门口看了看。

    “这个女子一直在打探殿下的消息,今早我发现她在离这里不远的那条街面上又在找人四处打听,而且还拿着这个。”

    木羽将女子腰间只露了一角的白布抽了出来,上面赫然画着一个男子的画像,不是元鸿轩还能有谁。

    “什么事?”女子的声音如此尖利,打从她一进院子,元鸿轩便醒了。他本就浅眠,现下也是睡不着了,遂起身出来瞧瞧。

    门应声而开,听到元鸿轩说话,大个子手中刚才还奋力挣扎的女子突然便安稳了。

    “元鸿轩,元鸿轩快叫这个人放了我。”女子仿似换了个人似得,刚才还歇斯底里的吼叫突然变得软糯娇嗔。

    娇嗔?他没听错吧!元鸿轩剑眉紧皱,这个女的认识他?

    院中的几人听到女子直呼他们殿下名讳,也突然紧张了起来,个个都将手放在了腰间的配剑上。

    元鸿轩朝着秦观无声的摆了摆手,示意他带着人先出去,打探一下四周再有无可疑的人。

    待到秦观等人走到门前,元鸿轩才开口,“木羽,将她放开。”

    女子刚一得到自由,便快速将头上那块带着浓浓汗臭味的布巾揭了去,随后便揉着自己白嫩的手腕便抱怨起来,“真是的,抓那么紧,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么?”

    元鸿轩看到女子的容貌后,嘴角却浮起一抹嘲弄的笑意。“是什么风把北新的妍妃娘娘吹到这里来了?”

    潘缈浅将有些杂乱的发丝粗略整理了一番,这才快步朝着元鸿轩走了过去,“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妍妃了,我只是潘缈浅。”

    “哦?是么?那这又与在下有什么关系呢?而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拿着那个到处招摇?”元鸿轩指了指木羽手中那张画的似像非像的简单画像,大大的川字又一寸寸爬回他那好看的眉宇间。

    “我找不到你啊,所以只好想了这么个办法!”潘缈浅鲜妍妩媚的面颊上浮起灿烂的微笑,她真高兴自己用了那个办法,虽然有点傻。

    元鸿轩看着眼前女子似是有些得意的微笑,眉头却越蹙越紧,“找在下?妍妃娘娘莫不是摔坏了脑袋?你我仅有过两面之缘,熟识都称不上,为什么要来找我?”

    潘缈浅对元鸿轩口口声声称她为妍妃特别不满意,刚才还笑颦如花的面颊上立马没了笑意,他是故意的。

    “就凭你看了我的身子,所以,所以我才来找你的!”她话一出口,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算是哪门子破理由。都怪自己太鲁莽,光想着快点找到元鸿轩,却忘了他们两人根本还算不得认识。

    潘缈浅有些尴尬的面庞上浮起一丝潮红,尽管自小便学习媚术,勾引过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可不知怎么的,对于元鸿轩,她根本不想用媚术,打心眼里觉得,如若对元鸿轩用了就是对他的亵渎。此刻,她那平时机灵聪慧的脑袋似那生了锈的零件,根本不能好好运作。

    潘缈浅的这一席话,让还站在院中的木羽“腾”地红了脸,他慌忙朝着元鸿轩握拳行礼,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呵呵。”嘲讽的笑意轻轻从元鸿逸的唇瓣间溢出,“妍妃娘娘这么说便是您的不对了,那一直站在帐外,什么也没瞧见!而且,您是北新先皇的遗妃,再怎么找冤大头也该是那死了的老皇帝吧!”

    元鸿轩语气不善,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潘缈浅要如此诋毁他。刚才门口回来的秦观朝他使了个眼色,确定了只有她一人,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第一把八十七章 匪城() 
潘缈浅被元鸿轩的话噎在当地,只鼓着腮帮子恨恨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寻了多日的男人,她心头突然没来由的涌出一股委屈之意。

    为了找他,几日来她几乎都没怎么睡。以往每日都要洗花瓣澡的习惯也被她丢在了一边,唯一支撑她的便是他。

    可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潘缈浅倔强的站在原地与元鸿轩对视,可心中那抹委屈却是越聚越多,到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晶莹水润的大眼睛不多时便变得红红肿肿,泪珠子立马涌了出来。

    “我没有别的理由,就是来找你的!你爱信不信,反正我要跟着你!”潘缈浅边朝着元鸿轩嚷嚷边用自己的袖口抹着眼泪,随后,大步朝着元鸿轩身后的房间走去。

    元鸿轩冷眼看着潘缈浅径自越过他的身前,而后进了屋,垂在两侧的大掌不由自主的握紧。

    这个木羽,带什么回来不好,偏生带回这么一个麻烦的人物。

    潘缈浅就这么住下了,尽管元鸿轩一直对她冷冷的,尽管这里所有人都不待见她,可是她机灵,只要不被他们甩掉,她就能安安稳稳的跟着他,只要每天都能瞧见自己喜欢的人,就算是冷眼,她也觉得开心。

    元鸿轩总觉得潘缈浅很碍眼,尤其是她那双**裸泛着光芒的眼睛,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刻意减少出屋的次数,连出门几乎都是夜里。可即便是这样,潘缈浅依旧像一抹幽魂般冷不丁便会冒出来,而且比外面集市上卖的麦芽糖都黏人,甩不掉还烦得很。

    日夜兼程,审丰毅一行人总算在天黑之前到达了北新境内的襄东。

    西斜的太阳仍然热气逼人,直把这座本就有些干旱的城镇炙烤的如同一只失去水分的干酪。四下里望去,入眼全都是泥土与石头堆砌起来的墙壁屋舍,街上走的人大部分身上都带着大刀短剑等兵器,而且市井混混随处可见。审丰毅他们一进城,便接收到很多不怀好意且虎视眈眈的眼神,好似他们是一块肥瘦分明的上等好肉。

    审丰毅身边几个手下全都紧张的环顾着四周,手也未离开腰间的佩刀。他们又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了位于襄东最繁华的街道。街面两侧的房屋比先前刚进城时的那些泥土胚房好了很多,起码全都是用割的四四方方的大石头堆砌而成,而且房顶也用上好的木头弄了房檐屋脊。

    不管多贫瘠的地方,总也会有给有钱人准备的奢华享乐的地方,这条街便是了。

    审丰毅一行人穿着考究,周身散发出的气质也非他人所能及,一家名叫跃龙酒楼的掌柜只在柜台前撇了一眼,便赶紧搁下手中的算盘,堆起一脸笑意快步走到了站在他们酒楼门口不大一会儿的审丰毅几人跟前。

    “几位客观,是住店还是打尖儿?”

    “选三间上好的厢房,顺便将你们店里特色的吃食各样来几盘送到屋里来。”君哥儿反手将马绳交到外面的奴仆手中,很自然的便接了话。

    “好嘞,三间上好厢房,特色吃食三盘,外加三壶上好的烧刀子!”掌柜的笑眯着朝着挂着门帘的厨房喊了一声,那特别的语调在嘈杂的饭堂里听的格外有韵味。

    审丰毅满意的朝着掌柜颔了颔首,一行人便由酒楼中的一个肤色有些黝黑的机灵伙计引着上了楼。

    待到他们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尽头,刚才还满面春风的掌柜突然敛下了笑意,不经意朝着最靠墙那桌的五个人点了点头。

    三间厢房虽及不上新晋城中的中等客栈,却也比审丰毅在东元住的那间好了不止一个档次,虽然外面看不出什么,内里却是应有尽有。

    房间全是套间,有厅有卧,而且装修的很考究,用的家具也是上等的木头雕琢而成,房间里挂着的帷帐窗帘也一应是上好的丝绒织锦制成。

    三间厢房的位置很好,全是沿街视野开阔的屋子。只要一打开窗子,半个襄东城的样貌便尽收眼底。

    君哥儿将审丰毅的床铺铺好,又喊过道里的小二换了一壶热茶,这才回来将向阳的窗子推了开来。

    红彤彤的太阳已经落到了山头的下面,只露着一层褐红色的金边儿。街对面商铺的房背后便是一水的土胚子房,凌乱散落在城中。

    那深深浅浅,细细窄窄的一个个小道上,随处都能看到穿着迥异的人,或是一身粗布条麻衣的男人抠着鼻子,亦或是袒胸露乳扛着大刀的络腮胡男子。连身后跟着光屁股孩童的妇人,仔细一瞧,都能看到腰间系着的麻布腰带上别着磨得锃亮的短刀与匕首。总之,一眼望去,立马就能看出这些人定不是善茬。

    “不愧是传说中让东元历代皇帝头疼,让老百姓闻风丧胆的匪城啊!”审丰毅背着手信步来到窗前,感慨的说道。

    霍然,他眉头又是一皱。身边的君哥儿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神色当即也有些黯然。

    远处隔着几条弯弯绕绕街道的小巷子中,几个长相粗鄙的男子正将一个梳着辫子的年轻女子按在墙上上下其手。

    因为太远听不到说话声,只能看到靠在墙上的女子吓得惊慌失色且惨白的面色,和围在她身旁几个猥琐男子一脸邪淫的笑意。

    视线稍移,仍旧是那条巷子,只是拐了个弯。巷子尽头一间更加简陋的房门口,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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