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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被前世仇人看上了怎么破[重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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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幕,让司徒情的心里蓦然一动。

    他忽然想:为什么一定要那么执着于前世之事?毕竟这一世,自己对于唐靖而言,一开始就只是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虽然一见钟情确实有些让人难以相信,可唐靖已经为自己做了这么多。

    一定要把前世的恩怨强加在毫不知情的现世人身上,这样的自己,似乎才是蛮不讲理吧。

    而今生唐靖为自己付出的,已经远远超过了那所谓的五成功力了。

    思虑到此,司徒情豁然开朗,是的,唐靖为了他都能做到这般地步,自己为什么还要吝惜那五成功力。

    然后司徒情缓缓闭上眼,将丹田里一直蕴藏着的真气陡然爆发而出,刹那间,真气灌注到他的全身筋脉之中,霸道的药性和真气在筋脉中相冲,引发一阵阵宛如拨皮拆骨般的剧痛。

    司徒情猛地喷出一口血,踉跄两步倒在了地上,丹田中那些真气还在不停地喷涌而出,他脸色苍白无比,剧痛几乎让他的神经濒临崩溃。

    他此刻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字。

    痛。

    痛。

    痛。

    即便如此,即便司徒情额上落下涔涔冷汗,嘴唇都被咬破,但他仍是默默咬牙竭力忍受着。

    这种痛楚远比服下散功丸时剧烈,但还好持续的时间没有那么久。

    大概一炷香之后,司徒情有些无力的跌坐了下来,穴道也都解开了。于是他颤抖着手,忍着还在持续的余痛,一步步挪到了唐靖身前。

    司徒情迅速地按住了唐靖仍在流血的伤口,然后嘶啦一声,撕下了自己衣摆上的布料,将唐靖的手腕整个都缠裹了起来。

    接着,他伸手按上了唐靖的背心,将真气缓缓输送了进去。

    虽然此时散功丸的药性已过,但司徒情的筋脉陡然承受了那么大的冲击力,一时还处于受损状态,此时强行运功,只让他觉得四肢百骸,每道经络都在被成千上根针在扎一般。

    饶是如此,司徒情仍是没有松开贴在唐靖背心的那只手。

    既然要救,就救到底。

    渐渐的,唐靖原本已经冰凉的身体开始回暖,他甚至偶尔还会呻吟一声。

    虽然从始至终唐靖都没能睁开过眼,但这种好转已经让司徒情很是欣慰,即便他筋脉中的剧痛已经让他出的冷汗把浑身衣衫全部浸透。

    可渐渐的,司徒情发觉,这只是饮鸩止渴而已。

    唐靖的血止住了,筋脉也渐渐恢复了运转,可那些失掉的血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补偿回来的。

    而这地牢里,没有任何药物,没有任何可供恢复身体的食品。

    如果真的要等到明早

    那唐靖或许会因为长时间失血过多意识混乱而永远都清醒不过来。

    思虑及此,司徒情默默地便攥紧了揽住唐靖的右手。

    此时此刻,所有的恩怨情仇都抛在脑后,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司徒情现在脑海中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不能看着唐靖死在自己面前。

    深深吸了一口气,司徒情低头看了一眼唐靖沉睡中依然皱着眉头的苍白面容,第一次,他主动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与唐靖的额头轻轻地贴了一贴。

    唐靖的额头有些冰凉,还带着几分湿润。

    两人的鼻梁在一瞬间相触,但又迅速分来。

    看着唐靖苍白而俊秀的眉眼,司徒情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只见他缓缓起身将唐靖抱到一边的石床上,小心翼翼地让唐靖靠坐在那里,然后自己走到那精铁制成的牢门前,蕴起丹田里所有的真气,猛地一掌拍出。

    哐当一声巨响,牢门轰然崩塌。

    司徒情也被筋脉反噬的力量震得后退几步,然后喷出一口鲜血。

    等他再站定伸手擦拭掉了唇边的血迹时,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已经又去了一成。

    但此刻的司徒情,却并没有生出失落和焦躁之意,反而默默笑了笑。

    看来他一直都是把赔本生意做到底的那个。

    按了按胸口,司徒情将翻涌而上的血腥气极力逼了下去,然后他神情镇定地走到石床前,轻轻抱起了唐靖,然后一步步,走出了天牢。

    那声巨响早就招来了不少狱卒,可当他们看到抱着唐靖,一脸冰寒,血染白衣的司徒情时,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然后纷纷落荒而逃。

    司徒情见状眉头一皱,飞身一跃,拦在了众人的面前。

    他看着那些吓得发抖的狱卒,冷笑一声,一掌将那个狱卒头子打的口吐鲜血,让后拎住他的衣领,对着其他瑟瑟发抖的狱卒淡淡道:“叫你们主子带最好的御医来,否则就休怪我大开杀戒了。”

    那狱卒头子胸口剧痛,扑的吐出一口混着牙齿的鲜血,抬头就冲着那些已经被吓的呆若木鸡的狱卒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那群狱卒闻声都如梦初醒一般,连忙唯唯诺诺地应声,然后忙不迭地溜走了。

    司徒情见状,轻哼一声,然后侧眼看向一边神情惊惶的狱卒头子,道:“有止血散么?”

    那狱卒头子微微一愣,随即连声应承,强撑着去里面的小屋子里将止血散还有金疮药都一系列上好伤药都捧了出来。

22。温柔() 
司徒情给唐靖上了药,又找狱卒要了清水一点点喂给唐靖喝了,探着唐靖的脉息比方才那时候略略强健了几分,司徒情才算是松了一口气。om

    那狱卒头子在一旁简直是看呆了,司徒情对此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自然,而是默默揽着唐靖,继续给他输送真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情已经微微有些不耐烦了,外面才有一个狱卒带着一名提着药箱,胡子花白的老御医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楚怀景并没有出现。

    不过这对于司徒情来说或许是件好事,他也并不想看到楚怀景那副伪君子的嘴脸。

    只不过眼前这名所谓的御医让司徒情微微有些担忧――他真的能治好唐靖?

    但很快,司徒情便知道是自己多虑了。

    横竖唐靖只是一个失血过多,各种大补药依次上了一通,唐靖的脸色和脉息就渐渐开始恢复平稳了。

    看着唐靖渐渐好转过来,司徒情将他放到一边的椅子上靠坐下来,自己起身居高临下地扫视了一眼,末了道:“替我准备一辆马车,我要离开这里。”

    司徒情此话一出口,在场三人俱是一惊,司徒情见状哼笑一声,道:“怕了吗?不过毕竟不是你们放我出来的,你们大可以把责任全部推在我身上。那个伪君子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也不是个暴君,不至于杀了你们,可我――就说不准了。”

    司徒情这一句话,让场中三人皆沉默良久,最后他们对视一眼,都做了妥协。

    是那胡子花白的御医先站了出来,对司徒情行了一礼,道:“我看阁下不像滥杀无辜之人,老朽前来听诊的马车还在宫门外,阁下尽管借去便是。”

    司徒情闻言眉头一皱:“你不是御医?”

    但这句话问出来,他自己片刻之后也醒悟了。

    这件事,宫里的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于是司徒情点点头,起身去抱起唐靖,就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那名狱卒头子越前一步,站出来拦住司徒情道:“你可以走,王爷要留下。”

    司徒情长眉一挑,冷冷道:“你想找死?”

    那狱卒头子十分无奈地道:“皇上亲口吩咐,你逃了不要紧,但若是王爷也逃了,那今夜所有看守天牢的人都要被秘密处死。om”

    司徒情闻言微微眯了眯眼,一开始有些不信,但他先前也见过这狱卒头子贪生怕死的模样,又觉得他实在是没有道理和胆量拦住自己的去路,一时间有些犹豫。

    那狱卒头子见司徒情并未直接大开杀戒,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开始苦劝道:“皇上跟王爷毕竟是一脉连枝,绝不会对王爷狠下杀手,你若只是担忧王爷的伤势,那我们这几日一定会好好照料王爷,何苦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

    司徒情闻言心下沉吟,这狱卒头子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只是无论如何,他也不想把唐靖一个人丢在这,可现在,他也确实不愿再开杀戒

    “教主”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司徒情怀里的唐靖那传出来。

    司徒情心中一震,连忙低头,“你醒了?”

    唐靖脸色仍旧苍白,只不过嘴唇上多了几抹血色。他虽然睁开了眼,但目光人有些涣散,只见他动作吃力地看了看场中的情形,便回过头,静静地看向司徒情。

    司徒情一开始还有些愕然,但随即心中一动,便低头附耳过去。

    之后,唐靖贴在司徒情耳畔,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话。

    听完这话,司徒情脸色瞬间变了。

    然后他皱着眉,神色艰难地迟疑了良久,最后他缓缓地将唐靖放了下来,回头看向那名狱卒淡淡道:“好,我答应你,我自己走,但你若是在这里敢亏待他,我就是改日杀回天牢,也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那马车――”那名老大夫站出来试试探探地道。

    “不用了。”司徒情长袖一挥,“我自行离开便是。”

    说完,司徒情回头又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脸色苍白,此刻脸色却仍微微挂着笑意的唐靖,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正想离开,忽然唐靖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

    司徒情回头,有些诧异地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唐靖只是微笑地看着他。

    司徒情想了想,低头附耳过去。

    唐靖轻轻地拽着司徒情的袖子,这么静静看着司徒情俊美平和又毫无防备的侧脸,末了他微微一笑,凑上去在那脸颊上极轻极柔地吻了一下。

    司徒情瞬间脸色大变,他下意识地想要一掌把唐靖推开,可想到唐靖身上的伤,他也只有默默攥紧了藏在袖间的手。

    最后他故作镇定地抬起头,在一众人或惊诧或好奇的目光里,冷着脸走出了天牢。

    只是,所有人都看到了,司徒情即便是冷着脸,却还是难以掩饰脸颊上那一抹淡淡的绯红。

    唐靖带着微笑目送着司徒情离开,直到司徒情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他才换了一幅怅然若失的神情,末了低头有些疼痛难忍地咳嗽了两声。

    那狱卒头子和大夫见状都忙不迭围了上来,询问唐靖身体有没有不适。

    唐靖顺了口气,摇了摇头,脸色恢复了平静,末了,他抬起头,看向那个狱卒头子,问道:“皇兄果然是那么吩咐你的?”

    那狱卒一愣,随即点头如啄米,道:“那是自然,小人不敢欺骗王爷。”

    唐靖默默点点头,坐在凳子上静静思忖了一会,便抬手道:“扶我进去吧。”

    ?

    司徒情此时正在各大宫殿的房顶上贴着屋梁飞奔。

    天色已晚,四处的塔楼都燃起了火把,巡防的侍卫也都一队队开始在各大要道上来回巡视。

    司徒情借着夜色,想要潜入皇宫,拿一样东西。

    因为方才,唐靖对他说的那句话是――追魂针在皇兄手上,我怕他对唐门不利。

    唐门和皇室之间的交易司徒情也略有耳闻,毕竟唐门作为中原唯一一个中立门派,最近突然却开始对皇家示好,这让很多武林人士都猜疑不已。

    而唐靖的那一句话,就足以让司徒情思绪纷飞了。

    要知道唐门内部本就因为追魂针的去向起了分歧,内斗已经元气大伤,而楚怀景现在囚禁了唐靖分明就是想翻脸不认人坐收渔利,若唐靖真是说出了追魂针的用法

    司徒情思及此处,忽然有些不寒而栗。

    若是那些唐门中人都知道楚怀景和唐靖的关系,而楚怀景又突然翻脸不认账,他们一定会觉得是唐靖帮助楚怀景来欺骗唐门。

    到时候,就算楚怀景不杀唐靖,那些唐门的人,只怕也不会放过唐靖吧?

    至于自己身上的秘笈,楚怀景只怕也只是一时心动,并没有想到什么不得罪魔教又能完全掌握秘笈的万全之策,只能囚禁自己,但害怕自己日后反咬他一口,却又不敢做得太绝。

    而追魂针的事,分明有了唐靖这样一个再好不过的挡箭牌和替死鬼,楚怀景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将追魂针据为己有了吧?

    而之前楚怀景为了所谓的‘信任’之事跟唐靖大起干戈,露出那些失态的神情,恐怕也不是为了什么兄弟情。

    而是因为唐靖对他信任的破灭,很有可能就意味着他很难拿到追魂针的使用方法了。

    想清楚了这其中的重重关节,司徒情才决定,自己要把追魂针给偷出来。

    除去为了唐靖的那一部分,更多的是因为,司徒情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到。

    一个鹞子翻身,司徒情贴着屋顶上的砖瓦就轻巧又无声无息地滑了下去。

    只见他一脚勾住屋梁,掀开天窗,整个人就如同游鱼一般钻进了御书房的屋顶。

    此时楚怀景不在,御书房里只有两个守卫的小太监在两边杵着拂尘打盹,司徒情拈了两枚石子,无声无息地点中了那两名小太监的睡穴,这便施施然从屋梁上跳了下来。

    御书房里的布置华丽而雍容,燃着龙涎香的纯金瑞兽,一人高的彩瓷珐琅花瓶,书桌上的陈设更是大气而雅致。

    不过司徒情并没有心情去观赏这些,他只是暗暗扫视着四周,寻找着追魂针可能被藏匿的地点。

    可就在这时,司徒情头顶的房梁上传出一声轻响,司徒情眸光一凛,随手抄起一只上好的狼毫毛笔便朝响动的地方掷去。

    破空之声嗖然响起,这一掷端的是凌厉无比。

    然而那人居然避开了。

    司徒情掌心蕴起真气,正想一步上去直接结果了那人,可没想到他一抬头,与那人目光相接,两人在同一时间内都愣住了。

    “卓云?”

    “教主!”

23。对峙() 
司徒情率先皱了眉,低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卓云听到司徒情这个问话,愣了愣,随即默默抿了抿嘴唇,眼神有点动荡,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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