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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枕上欣之妃卿不可-第201章

小说: 枕上欣之妃卿不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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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入厅堂,二人之间虽从从未见过面,但谁也没有先率先打量起对方!

    拓跋询视线范围内所见之人,除却霍之皓,便是霍之皓身边的方念柔,已经乖顺的趴在方念柔脚下的灵狐小怪!

    “雪山灵狐!”他曾远游,在外听到过年龄稍长一些的人说起过有关雪山灵狐的事情,转念一想却又似乎不妥,雪山灵狐是万万不会存在这儿的!

    拓跋询也是个新鲜好奇的人,见他对小怪的兴趣,似乎比对霍之皓的兴趣更为浓厚,原本,朝政之争并非他所愿,若是可以,他倒是宁可隐居山野,做个草野莽夫!

    “不对!雪山灵狐,该在极冷极寒之地,断不会在这儿!”

    “拓跋哥哥!这就是雪山灵狐,是我四哥在雪山之下带回的!”

    “怎么?拓跋公子,也对雪山灵狐。。。有研究?!”霍之皓挑眉道,漆黑的眸略带打量。

    “王爷!”拓跋询微微拱手道,今日,是他头一回见到这个天朝传说中的战神王爷,本以为是个骁勇善战之人,现如今看来,男人俊美无俦,清瘦的身姿颀长,却又不失健壮,正气凛然,尊贵无匹,似乎岿然之中,便有动天下之势!狂傲睥睨,辗转而言,自己的表兄,是远远不如他的!一身玄衣,果真是名动天下的美男子!

    “拓跋公子不并未入仕,而本王今日亦未身着官服,本王今日是会友,并非是会臣!坐!”霍之皓淡淡道。

    拓跋询报之温润一笑,有些压抑霍之皓的态度,像他如此冷傲尊贵之人,现如今却能不计前嫌,能有容人之量!

    而他身边的女子,一如那日在宫中所见一般,只是那日,在宫中,这女人显然还是稍加装扮过得,比不得现在素雅,但与同样是尊贵清冷的睿王爷身边,一对璧人,竟让人有些移不开眼睛,他如何。。。能对欺负了表嫂之人,用这样的字眼,拓跋询念及此,眸中看向方念柔又是一阵嫌恶,上次她曾经在宫中出言顶撞过这个女人,他曾经以为,若是再见,这个女子定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甚至会在睿王爷面前告他一状!

    显然,方念柔并非眼拙之人,不会那般健忘,这个少年昨儿个在宫中才奚落过她,原来是洛皇后的娘家表亲,难怪偏帮着宋黎芳!

    方念柔打量着他的同时,自然没有放过他眼中的奚落与鄙夷,一个小毛孩子罢了,想她实际年龄三十岁的人,如何会同一个小毛孩子计较?!

    “拓跋公子与。。。贱内,似乎认识?!”霍之皓淡淡道,拓跋询眼中的与世无争与逍遥洒脱,并未让他有任何的不适感,他是洛氏的近亲,而他,并不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之人,只是现如今,他眸光灼灼,却岿然不动的盯着他身边的女人看。

    “不认识!”未等拓跋询回话,方念柔便道,对着身边的男子,一副坦然若厮的样子,似乎二人之间真的不认识!这让拓跋询真的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装蒜的能力,真的不是一点半点!

    她还没那么自作多情,若是被奚落了一番,便能够称之为认识,那也太牵强了,拓跋询的来意,她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关于宋黎芳,甚至是洛氏的是非,她半点儿也不想卷入进去!仅此而已!

    拓跋询轻点了点头道:“并不认识!王爷高看在下了,拓跋询一介草民,如何能识得王府中人?!”

第一百五十二章 背叛?她的无悔!噩耗() 
宝华苑,下人们鱼贯而入的撤走了方才的茶水,宁太后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瞅着方才洛氏所做的那个位置——

    “娘娘!”

    “宁心!皇后今儿个来找哀家,除却向哀家请了道旨意,你觉得呢?”宁太后凤眸微挑,澈黑的眸子微动,闪金尖锐的指套在雕花红木桌上轻刮着,发出“呲呲。。。”的声音——

    “娘娘心中既已有了打算,奴婢愚笨,不敢揣测——”张宁心恭顺道。

    “皇后既然要那道旨,那哀家,便给她那道旨意!想来婧儿也到了出嫁的年龄,皇后是她名义上的母妃,以母妃的名义为她物色一桩亲事也甚好!倒是省去了哀家的担忧,哀家一贯开明,若是那两孩子自己相处的好,哀家倒也是不作他想!哀家的婧丫头出落的这般灵动标致,即便皇后想帮自己的表外甥物色一个如意的女子,也要看哀家的婧丫头,是否挑的上眼,现如今,恬儿的事,才是大事!留着事儿给皇后忙活,也好,也总好过没事儿瞎忙活!”

    “娘娘英明!”

    “英明?哼!哀家不是英明。。。只是抓住了这些人的小心思罢了!对了,哀家要章福清全程照顾恬儿的伤势,哀家不管他用什么药,哀家都要看到恬儿以最快速的方式好起来!若是办妥了!哀家。。。重重有赏!交代下去!明白么?!”

    “奴婢明白!娘娘放心!”

    “宁心!”宁太后似乎是倏地想到什么一般,微微愣了愣神,开口叫住了张宁心欲退下的步子——

    “娘娘!”张宁心屈膝一跪,想要说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昨日之事,若是她早些告诉宁太后,依宁太后的能力,一定有法子尽早将人寻回,而她却隐瞒不报,潜意识里,她还是希望那丫头能逃掉的!

    “宁心!你可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这般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宁太后心中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些什么,却又一下子对不上号,但看张宁心的表情,却又似乎——

    “娘娘。。。奴婢有罪!请娘娘责罚!”

    “说!哀家要你亲口对哀家说!”宁太后容色凌厉道。

    “太后娘娘!昨儿个晚上,南偏殿出了事儿!那小郡主——跑了!”说到后面,张宁心的声音已经几乎听不大清楚了!

    “跑了?!好你个张宁心,却为何现在才报!你可知,哀家煞费苦心的将那丫头带来宝华苑的目的是什么?你可知哀家失了这么一次机会,哀家的三皇孙再不会给哀家这样的机会从他手下将那个丫头带走,你可知道哀家失去了唯一牵制三皇孙与睿王的机会!他们不明白,可哀家。。。明白的很!哀家的三皇孙,并无表面看上去那般无能与闲散!甚至于说,他是哀家最为看好的,唯一能与睿王抗衡之人,你呀——好你个张宁心,你以为哀家不知道么?昨儿个小安子曾经跟哀家禀告过,三皇孙曾经来过宝华苑,想要借机找哀家要人,是你!是你将人给哄劝走的!张宁心,你。。。你跟在哀家身边多年,若不是哀家知你为人,哀家真的会以为你被人收买了,想要对哀家不利!”

    “娘娘!”张宁心闻言,整个人趴跪在地上,不敢吱声——

    “宁心!你好大的胆子!来人!”

    “娘娘!那丫头昨儿个夜里便跑了,现如今,怕是已经出了宫,与三皇子殿下见上面了!娘娘即便现下去寻,也来不及了!娘娘!若是娘娘这般,会惊扰了皇上!”

    “你给我闭嘴!”宁太后一甩袖子,桌案上的杯盏应声落地——

    “砰。。。”的一声,更是让殿中之人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张宁心,你跟在我身边多年,却这般自作主张,你可知。。。这是死罪,你当真以为,哀家不敢办了你?!”

    “娘娘!宁心毫无这样的想法!娘娘是主,奴婢是仆,奴婢只是不想娘娘一错再错下去!”

    “错?!张宁心,你告诉哀家,何为对,何为错?!哀家不争不抢,在这宫中,还有何立足之地?宁心,你是哀家宫中的大宫女,跟了哀家几十年,若非哀家争抢,哀家现下早便已经被别人踩得尸骨无存了!”宁太后眸光灼灼,几十年的光景,血一样的惨痛教训,她一直以为,身边的人是最懂她的!殊不知——

    “宁心,你可知道,被身边之人,反捅一刀,是什么样的感觉,哀家现如今。。。真的很想。。。杀了你!”宁太后恨得牙痒痒的,双手握的死紧,她苦心计划的一切。。。。。。

    “来人!给哀家将昨儿个在南偏殿看守的士兵,以及那名太医,都给哀家带过来!如此说来,那丫头根本没有什么恶疾,该死的丫头,胆大包天,居然敢蒙骗哀家!该死!”宁太后瞠目不平道。

    不多久,昨儿个在南偏殿看诊的李太医与两个护卫便被捆绑上殿,李太医仔细交代了昨儿个夜里头的情况,贪生怕死的李太医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夏琳儿身上,强调自己是如何如何的无辜,被逼就范,宁太后怒火滔天,恨不能活活撕了那个丫头!

    “娘娘饶命!微臣。。。微臣是力不从心哪!微臣一届文臣,只会拿针施灸,哪会知道那郡主会这般狡猾阴险,娘娘恕罪!”

    “哼!鄙陋之人!愚蠢!哀家身边,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饭桶!来人呐!”

    “太后娘娘!”

    “给哀家,将这些个饭桶,都给我拉出去,就地正法!”

    “娘娘不要——娘娘。。。微臣上有老下有小。。。微臣不能。。。”

    “闭嘴!来人!给我割了他的舌头,将尸体丢出去——喂狗!”

    “娘。。。娘娘。。。”李太医闻言,原本便有些肥硕的身材更是直接瘫软在地上,翻了两个白眼,便昏死过去。。。。。。

    一众人见状,霎时便不知道该如何,纷纷请示宁太后,又因宁太后身边一贯是小安子与张宁心做主办事儿的,现如今,张宁心连坐,安公公又不知所踪,宫人们一众惶恐,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哀家养你们这群饭桶,是作何用处的,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人抬出去!真是晦气!哀家见着就心烦!”

    “娘娘!那。。。张姑姑呢?!”其中不知是谁好死不死的问道,两名守夜的士兵此刻早已经面如死灰,见大势已去,没有李太医这么怕死,只是紧咬着唇,额上有冷汗留下——

    “娘娘!宁心出言不逊,以下犯上,但求一死!只是娘娘,奴婢恳求,娘娘绕过这些不相干的人!”张宁心眸光下垂,有些哀怨与顾自垂帘!

    “张宁心,你真当以为,哀家不敢杀你么?妇人之仁!你让哀家厌恶!一个戴罪之身,你有何资格,说出要让哀家绕过旁人的话,你自己的性命,能否保证都是未知数!还敢为他人求情?!宁心,看来是哀家平日里将你给宠坏了!让你现在。。。越发的不知天高地厚!”宁太后容色冷冽,淡淡道,却是在极力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宁太后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张宁心,这个跟在她身边,陪了她半辈子的人,心中痛苦万分,与此同时,张宁心心中也是苦涩不堪,她跟在宁太后身边多年,对宁太后除却主仆之情,还有一丝淡淡的心疼,这心疼,是对你宁太后的!

    “娘娘!即便是现在,宁心仍旧相信娘娘还是当初那个善良的宁小姐,娘娘,现在收手,一切都还来得及,朝堂风云政变!诡异莫测!”属于宁太后的时代,早已经结束了不是么?宁太后一再坚持的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

    “你给我闭嘴!”

    “娘娘!宁心再说一句,最后一句,娘娘!若是宁心不在了,娘娘一定要记的好生照顾好自己,刮风下雨,娘娘有腿膝疼痛的毛病,娘娘切记!娘娘在福缘寺吃斋念佛多年,皇上对娘娘的猜忌之心,早便没有过往那般强烈了!娘娘。。。昨儿个的松鹤延年,难道还不能代表皇上的心意么?皇上是希望娘娘好好的在宝华苑颐养天年的啊!”

    “冥顽不灵!你给我住口!别再说了!宁心,本宫自问对你不薄!而今,你让本宫太过寒心!来人。。。”

    “娘娘!”一侍卫上前,拱手道,谁人都知道张姑姑是太后娘娘身边的红人,没有宁太后的首肯,谁敢动张宁心?!

    宁太后阴沉着脸,一直在等,在等这个信任多年的人一个认一个错,她并非狠心之人,张宁心对她的衷心,上天可见,只是——可知被最信任的人捅了篓子,心中的痛苦,如何言喻?!

    “宁心,哀家再问你一句,是否知错?!”宁太后淡淡道,是人都知道,这是宁太后想要给张姑姑一个活命的机会!

    张宁心良久不语,却道:“娘娘!若是换成下一次,宁心还是会这么做,宁心这么不听话,惹娘娘生气一次便够了,娘娘,你杀了宁心,宁心毫无怨言!娘娘保重!下辈子,宁心还是想伺候娘娘,只是希望,娘娘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女子,一辈子开开心心的便好!”

    “好!好!好!”宁太后扶案,大笑了三声,连叫了三声好,凤眸有些无神与沧桑!

    “张宁心,借你吉言,哀家这一辈子尚且都未开开心心,平平常常的活,下辈子,哀家也不愿那般窝囊的活着!来人!给我一起拖下去——处。。。死!”宁太后双目猩红,咬牙道。

    张宁心缓缓的闭上眼睛,唇角似乎带着浅浅淡淡的笑,等着身后待命之人将自己拖下去,入无边地狱,只是。。。这一辈子,她一定不要过忘川,走黄泉,若非,下辈子,她便再也找不到娘娘了!

    “报——娘娘!太后娘娘!大事不好了!”张宁心还是一眼便认出,这是小安子手底下的小公公,如今这般毛毛躁躁的作甚?!

    “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宁太后当即便狠狠的砸下了一只半大不小的花瓶,那小太监也不躲不闪,狠狠的受了一通,宁太后双目猩红,方才的气尚且未消失殆尽,如今这小太监是自个儿送上门给自己添堵!

    “太后娘娘。。。娘娘。。。不好了!”

    “住口!哀家看你才是不好了!对哀家出言不逊,哀家看你,这小命也是走到了尽头!来人!给哀家一并带下去!”宁太后心中越加烦躁,看着这小太监一副哭丧着脸的模样便怒从心起!

    “娘娘!方才经过花园儿的时候,见到奴才的师傅。。。呜呜。。。奴才的师傅小安子公公,死了!”那小太监泣不成声,哭丧着脸道。

    “你说什么!”张宁心与宁太后同时道,眼眸之中尽是震惊——

    尤为是宁太后,高高站立在台阶上的身子微微晃动了几下,险些栽倒,若非张宁心眼疾手快的上前搀扶着,也顾不上自己是否是戴罪之身,只是连声道:”娘娘!您没事儿吧!“细细的为宁太后顺着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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