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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重生农门贵女-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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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重活一世,只是想弄明白自己被抛弃的真相,只是想找到自己的亲生骨肉。

    可是怎么就这么难,这么难。

    萧刈寒看惯了司徒媗一副清冷高傲的模样,她这么一哭,把萧刈寒的心都哭化了。

    这个女子在他心里是个谜一样的存在。

    她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经历?

    当年从石家村出走是为了石家人,出走当夜是萧刈寒陪着她重回石家村看了最后一眼。

    漆黑的夜中,他能听到她眼泪滑落的声音,他能感觉到她压抑的心情。

    冀州府破庙中,他亲眼目睹她发疯的模样,他看到了她为了好友的死由一个柔弱小姑娘变为了杀人狂魔。

    她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可她的一些所作所为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石子磐跟着萧刈寒寻找她多年,可再次重逢后她是怎么对待他们的。

    她什么都不肯说明。

    也只有石子磐这样的石头脑袋才完完全全的信任她。

    她说自己要花魁这个名头,好,萧刈寒和石子磐利用汇丰钱庄的关系为她造势来配合她。

    可石子磐不能忍受的是她真的堕入风尘中。

    也许司徒媗真的是铁石心肠的人,子磐在她面前被人打成那样,她看也不看一眼。

    “你有什么苦衷,说出来好吗?”

    萧刈寒安慰引导道。

    苦衷,说出来那还叫苦衷吗?

    司徒媗情绪终于还是稳定下来了,她双眼通红,下嘴唇都被咬肿了。

    萧刈寒看着怀中的美人如雨后桃李,双颊红晕,楚楚可怜。

    他忽然有一种冲动,他想把她抱得更紧些。

    他看着她的樱唇,只觉得所有理智都消失了,脑中浑沌一片。

    浑沌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吻下去,吻下去。

    萧刈寒顺从的俯下身,眼看就要夺取那如花瓣般的香唇。

    司徒媗一个巴掌打了过来。

    “萧刈寒,你个禽兽,你在做什么?”

    司徒媗一直以来都装作很坚强的样子,自从冀州破庙后,她首次情绪奔溃。

    她不敢放声大哭,只是咬着下唇拼命的压抑着。饶是这样眼泪还是从指缝间扑簌簌的掉落下来,她哭的筋疲骨软。

    什么时候靠在了萧刈寒肩上,什么时候被他抱在了怀中,她竟然没有察觉。

    也许她的潜意识中还是信任他的。

    司徒媗一巴掌彻底打醒了迷迷瞪瞪中的萧刈寒。

    萧刈寒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两耳光。

    他这是怎么了,他都做了些什么?

    子磐对司徒媗的感情有多深他又不是不知道。

    朋友妻不可欺!

    可是司徒媗并不是石子磐的妻子,何况司徒媗心里只是把子磐当作兄弟。(。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om。)

第一百四十六章 爱情论() 
司徒媗给了萧刈寒一巴掌,两人脸上都讪讪的。

    司徒媗的灵魂跟年纪是不相符的,何况她被育芳苑那种地方调教过。

    她知道刚才的事情也不能全然怪到萧刈寒身上,她所附身的躯壳是个绝世美女,这是不争的事实。

    一个哭泣中的美女远远比冷艳的美女更能惹得男人的怜爱。

    萧刈寒是个正常的男人!

    饶是这样想,司徒媗还是有些恼怒。

    她是信任他才在他面前流落出那样的情绪,何况他明明知道子磐对自己的心思,他实在不该有那样的举动。

    “在下刚才唐突司徒姑娘了,望姑娘莫要见怪。”萧刈寒尽量放淡了语气道。

    好像自己刚才不是做了一件很惊人的事般。

    司徒媗毕竟不是一般女子,在刹那之间就从惊愕中转为镇定。

    两人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不在提起,好像那事儿根本未曾发生过。

    “子磐还好吗?”司徒媗问。

    经过这事看萧刈寒还有什么理由怒气冲冲对她冷嘲热讽。

    “子磐那天被我从育芳苑带回来后情绪很是低落,一晚上都在房间中焦躁的走个不停。”

    司徒媗知道子磐是怎么想的,他想去找她,可她又不听的话,又不肯跟他走。就算自己再次进到育芳苑见到她,也只会被她的冷漠伤的更深而已。

    “我本以为他会自己想开的,说句不当的话,毕竟你跟他没有正式的婚约,你也不是他的亲妹妹。你要做什么,他是没有权利干涉的。”

    萧刈寒继续道。

    “我不是这样想的。”司徒媗为自己分辨。

    “那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萧刈寒问。

    “我只是不想连累他。”司徒媗低头道。

    “这有什么好连累的,你又不像外面曾经传言的那样,是什么逆臣的后人。”

    萧刈寒不懂。

    “这事说来话长,可是总而言之,我真的希望子磐能回到石家村去。在那娶妻生子,和自己父母兄弟过着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我不想他待在京都。萧大哥你是个明白人,你应该知道京都城中藏龙卧虎权势奸佞,这不是一个好地方。”

    “既然你这么讨厌这里,为什么不跟子磐回去。”

    萧刈寒听她的口气,她是向往过那种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的。

    “我在这里还有事要做。”

    司徒媗道。

    骨肉至亲,夜夜入梦,她这个做娘亲的不能为了自己生活的安逸而忘记前生的种种。要不然她何必历经千辛万苦走那回阳路?她何不待在掌命司做她的司萱仙子。

    “你所有的作为都说是为了别人好,你有没有替子磐想过。有没有想过这几年他是怎么跑遍大江南北来寻找你?你别以为镖行的生意好做的紧,你有没有想过走镖的路上有多少危险,知不知道子磐有多少次差点丧失了性命。”

    萧刈寒为石子磐抱不平。

    情到深处,可是耗尽一切心血,拼尽全身力气。

    这样的痴情男子,世上能有几人。

    至少现在,萧刈寒做不到。

    “所以我才希望他回石家村去。”司徒媗叹气。

    萧刈寒也叹气,她终究还是不明白。

    “他现在回不去了!”萧刈寒道。

    “为什么?他去了哪里?”司徒媗吃惊。

    “他去了晋王府当差。”萧刈寒道。

    “魏王?哪个魏王?”司徒媗问。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晋王?魏王三殿下。”萧刈寒解释。

    司徒媗脑袋轰的一声要炸裂开来,三殿下黄桓就是魏王。

    司徒媗的失态萧刈寒看在眼里。

    “你应该知道他为什么要去魏王府当差。”

    那还用问,为了去找她。

    可是魏王府是什么地方,哪能说进去就能进去的。

    石子磐当时在花魁竞选场上的惊人所为,已经引起了黄桓的主意,他立即差人去调查石子磐的来历。

    接着第二天育芳苑被一把火烧精光了,坊间传言这事与黄桓有关,依照石子磐的性子他当然要去弄个水落石出。

    只是黄桓可不是谁想靠近就能靠近的,子磐为了了解更多的内幕,才去魏王府应征了府兵。

    “你们怎么断定我还活着?”司徒媗问。

    “司徒姑娘以为这世间只你一人聪明吗?”萧刈寒笑着调侃。

    司徒媗看着他嘴角上扬邪魅的笑容忽然脸红了一下。

    “从火场中寻出焦尸几具,人人都道那其中两具是先后两届的花魁娘子,可我们却不这么认为。因为那几具焦尸皆是金莲足。”

    萧刈寒解释。

    司徒媗恍然大悟,她的天足已经习以为常,忽略了这使得自己与别人大不相同。

    “你和子磐不会认为我的死是魏王偷天换日吧,以为我被他接入王府了。”

    毕竟一个皇子公然纳青楼女子为妾,对名声还是有很大影响的。

    司徒媗竞选花魁之事黄桓是花了大价钱的,这大手笔在外人看来当然是对这姑娘情有独钟才肯出的。

    为了把情有独钟的姑娘据为已有,一个权贵之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司徒媗看萧刈寒不说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们有这种想法这是太过于高看我了呢,还是太过于小看那些权贵之人了?”

    司徒媗心中感到有些好笑。

    世上无情之人多如牛毛,尤其那些贵族子弟怎肯为了一个小小女子让自己名声有所损害。

    同时司徒媗也觉得诧异,按理说子磐这么想无可厚非,因为他是个情种,以为人人都像他那样有颗赤子真心。

    萧刈寒这样一个冷清的人,有这样的想法就很奇怪了。

    可司徒媗忘记了萧刈寒纵然是个江湖人,可他毕竟未经历太多感情。加之整天跟子磐这样的人在一起,难免也会受些影响。

    “萧大哥,男女之情对于我来说狗屁不是。哪有那么多像戏文上所写的真情不渝,就算当时真情不渝非你不可,可万物都在无时无刻的变化,何况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司徒媗感慨。

    她想起了自己的前世,那时黄桓和钱司媗不也是爱的如胶似漆,恨不得两人变为一人。就像那首民谣。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可是美好的爱情往往经不起平淡生活的磨损,世间没有一样爱情可以天长地久的,那邂逅下的片刻激情不过是掩藏在爱情外衣下的幻影而已。(。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om。)

第一百四十七章 谁是幕后人() 
一对儿未经婚嫁的男女在一起对爱情高谈阔论,这的确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其实高谈阔论的也只是司徒媗一人而已,萧刈寒是首次听到这种论调。

    毕竟未经感情之少年,怎么会对美好的爱情透露出如此绝望的眼神。

    “你这话说的有些不对,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我知道你待在哪种地方好多年,难免对这些事情看透了,可是事无绝对。”

    萧刈寒不同意她的观点。

    “这跟我待在什么地方没关系,我这几年是待在育芳苑不是待在怡红楼。”司徒媗没好气的道。

    萧刈寒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话有问题,什么叫待在那种地方好多年啊?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萧刈寒急忙解释。

    “我知道,****无情戏子无义,你原本没想放在我身上的。”

    司徒媗这样直白的一说,萧刈寒反而更囧了。

    他这是怎么回事,在一个比他还小几岁的小丫头面前,自己显得比小丫头还羞涩几分。

    “有办法联系上子磐吗?告诉他我现在安然无恙,盼他……”

    “那种话你别跟我说,等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你直接劝他好了。”

    萧刈寒知道司徒媗想说什么。

    “你知道吗?我始终觉得你跟子磐的关系有些怪怪的,他把你当作一生的良人,而你对待他的方式好像是……一个母亲或者长姐。”

    萧刈寒皱眉道。

    司徒媗对于这也头疼的很,前世她被男女之情所害的悲惨至极,这一世当然断绝了这年头。如果说什么感情能够长久,那只能是亲情。就算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

    而爱情呢?

    两人相爱的时候,好像没了彼此就活不下了。

    不爱了,就能分得干干净净,犹如陌路。

    司徒媗心里是害怕的。

    重活一世,最大的温暖和向往就是石家人和子磐。

    她希望石家人是她一辈子的亲人。

    她是带着恨和绝望重活一世的,何况身体里还有原主的一魂半魄,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是没有将来的人。如若可能她不想跟任何人走的太过亲密,她也不想伤害对自己推心置腹的人。

    “我此次来找你还带来了一件重要的消息。”

    司徒媗不想继续上面的话题。

    “哦?什么消息?”萧刈寒好奇的问。

    “你不是这些年一直在调查密宗和自己家血案的事情吗?我现在只能告诉你,密宗或许跟丞相府有关系。”司徒媗压低了声音道。

    萧刈寒走到窗前,往外面望了一眼。

    “你怎么知道的?”他问。

    “育芳苑失火后,机缘巧合下我寻得了亲人。”司徒媗神色平静。

    “真的吗?那恭喜你了。”萧刈寒为她高兴。

    “现在我的身份是丞相府的四小姐!”司徒媗继续道。

    “重回相府后我记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我记得跟你说过我是在冀州一个乱葬岗爬出来的。现在我都弄明白了,自己是被丢弃到那里的,据说我失踪后相爷派了很多人去寻找。我想那密宗肯定跟相爷王诚有关。”

    司徒媗简而言之的道。

    萧刈寒却有很多问题要问她。

    比如她作为相府的四小姐,怎么会被丢弃到那么远?

    听她如今的口吻,并不以找到亲人很欢喜,反而神情冷淡的很。

    还有,哪有当子女的直呼父亲的名字?

    别说直呼,就算是读书碰到有关长辈名讳的字,也要减一笔书写或者略过不读,或者以其他字代替。

    “目前我在相府日子尚短,萧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尽自己能力调查此事的。”司徒媗接着道。

    “你就不怕这件事情会引发怎样的后果吗?”萧刈寒问。

    “什么?”司徒媗从来没把自己带入到王若瑄的身份中,所以很多事情还是以局外人的身份来思虑的。

    萧刈寒的意思是,如果自己的仇真的与相府有关,他是不会由于司徒媗的关系心慈手软的。

    而这一切,司徒媗却一点也不担心,这不是奇怪的很吗?

    “善恶到头终有报,这是那人应当承担的。”

    司徒媗只得说了这么一句话搪塞过去。

    “司徒姑娘你在相府的处境是不是不太好。”萧刈寒看出来了。

    “不管以前怎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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