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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农门贵女-第39章

小说: 重生农门贵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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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姨现在可是怡红院背后的大掌柜啊!”司徒媗忽然道。

    “你想说的是什么?”葛于馨问道。

    “我想借着葛姨的名头接芍药姐姐来我们裁红点翠阁住段日子,就说是众姐妹想向她请教一些有关竞选的一些事情。这没什么不妥吧。”司徒媗道。

    “芍药姑娘性子高傲,怕她不肯来。”葛于馨为难的道。

    “芍药姑娘性子再怎么清高,不还是怡红楼的人,既然属于怡红楼那就得听从怡红楼主人的安排吧。何况又不是要她接待她不喜欢的客人,只是姐妹们请教她一些事情而已,她应该感到荣幸。”司徒媗说。

    “你意不在此吧,用的是声东击西的计策?”葛于馨忽然明白了。

    “这不叫声东击西,叫做釜底抽薪,贴切的说是薪上夺釜才是。只要把这釜给端走了,我看那底下的柴火再怎么烧得旺也是白搭。”司徒媗冷冷道。

    “那人不可得罪。”葛于馨懂她的意思,提醒道。

    “放心,不会得罪他的,我自有办法,只要葛姨信我。”司徒媗道。

    “很多事情你不了解,我不能放纵你这样给我惹祸。”葛于馨严厉的道。

    “你要不放心我的计策,你可以先试我一试。”司徒媗道。

    “怎么个试法?”葛于馨问。

    “我可以扮作是芍药姑娘的贴身丫鬟,待那人进来时,我在旁侧伺候。你可在怡红楼阁楼处观看,那人如果肯正眼看我,并对我感兴趣了,我们就可以实行后续的计划了。”司徒媗提议道。

    “这个法子还算妥帖。”葛于馨总算是点头同意了,司徒媗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现在应该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了吧。”司徒媗向葛于馨道。

    “你的什么东西?”葛于馨嗤之以鼻,只要进了这里的姑娘,她早就没有了自己,全身上下都属于是育芳苑的。

    “你不是这么不开眼的人吧,我的那个破镯子你也稀罕。”司徒媗故意道。

    她在左手臂上戴着得那只碧玉镯,在刚进育芳苑就没了。司徒媗记得清清楚楚,到京都她们一干江州女子被关到一个小院里时,镯子还在。想是到了育芳苑被药茶迷倒后,连衣服首饰全被拿去了。

    “我那镯子上刻着我的姓氏,是我真实身世的凭证,我希望可以还给我。”司徒媗又道。

    原来是那个物件,葛于馨这才想起来。那镯子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刻有司徒二字外。那材质说是玉又不像玉,也不在五金行中,倒像是河底的一块儿石头。

    “我回去差人去库房里给你找找,说不定扔到哪里去了呢。”葛于馨说了这么一句就出去了。

    等了片刻,苦艾走出院子往门外又看了几眼,这才跑回道屋子里去。

    “姑娘,你怎么敢那样跟葛主子说话,可把我们给吓死了。”苦艾拍着胸口道。

    “要想达到自己的目的,总得得到她的支持才行。我被关在这里,一无所成,一无所靠,靠的不就是这张利嘴了吗。”司徒媗说。

    “姑娘靠的还有聪明的脑子,姑娘知道葛主子的**在哪。”菖蒲道。

    “只可惜她还是对我防范心太重,说太好听了她不信,说的话硬了,她又恼我触了她的威严。”司徒媗长吁了一口气。

    可算把这位主给说动了,自己很快就能见到黄桓了。只是相见之日,她情绪上不能露出丝毫的不当来,否则前功尽弃。

    哎!这也是最难之处。

第七十九章 玉镯金镯() 
葛于馨还算是信守承诺,直到掌灯时分才差人把司徒媗的镯子给送了来。

    司徒媗打开了装着玉镯的木盒,脸上呈现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来。

    这是自己的那只玉镯吗?

    只见那镯子有如鹅卵石制成的般,镯身上是死灰般的颜色,哪里有半点光泽。要不是看到镯子内侧刻有的“司徒”二字,司徒媗会以为这镯子已经被葛于馨掉包了,不是原来自己的那只。

    说也奇怪,自从自己离开了石家村,那镯子就再不曾发出幽幽绿光。像在冀州县城中酒楼时,司徒媗曾把镯子摘下给萧刈寒看,那时候这镯子已经跟普通玉镯没什么两样了。

    也都是因为你,我才改了姓氏为“司徒”,却从来没想到这个姓氏意味着什么,难道这身躯的前主人真是前朝的郡主不成?司徒媗心道。

    苦艾和菖蒲本来很期待看到自家姑娘心心念的玉镯是个什么样的宝物,这一看到,心里也很失望,也许这东西只是对司徒姑娘意义非凡罢,两人只能这样想。

    司徒媗记起了自己重生的那日,那是个七月十五的深夜,月光如水,玉镯在月光下发出幽绿的光芒。

    这记忆好像触发了她新的想法来,她捧着那玉镯走到了院中,把它从盒子里拿出依旧戴到了自己的左手臂上。

    镯子在月光下像久旱逢甘霖的土地般,渐渐的由死灰色变成了艾草绿,又从艾草绿变为了竹子青。

    “姑娘,这镯子果然是个神奇的宝物!”苦艾菖蒲惊叹着。

    司徒媗看着它,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难不成这碧玉镯是个活物?她有了这个念头后,心中生出一丝的恐惧来,便要把碧玉镯从左臂上取下来。

    只是那镯子好像生了根般,竟然怎么脱都脱不下来。

    “姑娘那碧玉镯好像颇有灵性,大概和主人分离太久了,所以再次相遇它才这般避免又与主人分离。”菖蒲看到司徒媗的脸色不对,便这样安慰她道。

    “也罢了,当初也是我要它还跟着这个躯体的。你是怪我没给你的前主人报仇吗?你放心,只要我有机会,定然会信守诺言的。”司徒媗抚摸着那镯子,在心里默念道。

    说也奇怪,那碧玉镯好像吸取了足够多的月光,又能发出幽幽碧光来。想想也是,司徒媗在石家村时,夏夜酷热难耐总是和石子磐在外面乘凉观星赏月。自从离开了石家村,那是灾难连连,一波刚平一波又起的,哪有那闲心欣赏月色。

    “苦艾,去把门外守夜的婆婆请进来,菖蒲,你去替会儿她守夜。”司徒媗道。

    两人听了也不以为异,往常司徒媗也曾请门外守夜的婆婆进来喝茶吃点心之类的。

    那婆子进来后照旧给司徒媗磕了头行了礼,司徒媗忙上前把她扶起来道:

    “婆婆,我说了多少次了,您年纪这么大了向我行礼我会折寿的。”

    “不折寿,不折寿,姑娘是有着凤凰命的人物,老婆子我理因如此。”那婆子道。她本来也是烟花女子,在这个行业做了半辈子。在色衰之际,眼看着就要沦落街头,还好被葛于馨收了来做看门守夜的。

    司徒媗让坐那婆子也不敢坐在凳子上,只是坐到了门墩子上喝了钟苦艾端给她的热茶。

    “婆婆守夜着实幸苦,虽说现在已是春天,不过这晚上也是寒气甚重。婆婆如果觉得冷,我让苦艾往西边小屋里放床棉被,婆婆晚上稍微盖着些。”司徒媗又道。

    “这可不敢,如果让棉姑知道了这还得了,婆子我这个吃饭的差事恐怕要丢了。我也知道姑娘是一番好意,姑娘放心,我有备着一件棉袄待夜深时披身上。”那婆子回道。

    “婆婆明日可方便去集市上吗?”司徒媗忽然问道。

    “姑娘有何事尽管吩咐,婆子我干的是夜里的活计,白天时候都自由的很。”那婆子又道。

    “我想托婆婆替我定制一把簪子来。”司徒媗说着把一张绢纸递给了苦艾,苦艾给那婆子看。

    “那簪子通身要素银打造的,上面用金线缠绕,簪头镶嵌一块玉。不论玉的好赖,只要是那个形状颜色就行。”司徒媗又解释道。

    “从绢纸上看去,簪子的做工倒也不算太复杂,街头的小店就可以制得了。”那婆子道。

    “那就劳烦婆婆了,因为这簪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在进这里之前,不小心给丢了。我总是惦记着,可是找的话肯定没有地方找回了,所以只能仿制一支,聊表我的思念之情。”司徒媗有些悲伤的说。

    “姑娘莫要伤心,婆子我肯定按姑娘的吩咐去找人打造一支一模一样的。”那婆子收下了那张绢纸。

    司徒媗向苦艾递了个眼色,苦艾把妆奁里的一个金镯子塞给那婆子。

    “姑娘这可使不得,定制这个簪子用不了这么多的。”婆子慌张的要把金镯子还给苦艾。

    “婆婆,你收下吧。我也知道婆婆干这个差事,其实没有什么月例银子的,只是求个一日三餐和避身之所罢了。而我,婆婆也是知道的。说好听了,我们是不用做粗活的姑娘小姐,其实不过是一只被人豢养的金丝雀而已,等着金主前来掏钱买走。”司徒媗感慨的道。

    她平日里的吃穿用度全部都是经由棉姑的手送进来的,那个金镯子不过是给裁红点翠阁里的姑娘每人都配给的首饰而已,按棉姑的意思是说培养些她们的贵气。不过司徒媗不爱好那些金银之物,全都让苦艾给收了起来。

    她估计就算这镯子不见了一段时间,也不会引起棉姑主意的。她拿这个金镯子有更重要的用途,比放着蒙尘强的多。

    只是那个婆子实在是不敢接,她在这里时候长了,知道这里的规矩。只是司徒媗平日对她甚好,她自己又没有现钱去打造那支簪子……

    她思量了一番,还是作了决定,把金镯子放进了怀里。

    “万一棉姑问起这只镯子来,你就说我上次去怡红楼的时候不小心给丢了。”司徒媗交代苦艾道。

    “姑娘放心,棉姑一直以来很少进我们琐静轩的。再说姑娘跟别的姑娘一块儿的时候也不曾戴这镯子。”苦艾道。

    “以防万一吧,不要连累到外面的婆婆了,她也够可怜的!等会菖蒲进来了,也跟她说一声,别到时候两张嘴两番话来。”司徒媗又嘱咐着。

    夜已深了,司徒媗靠着榻上引枕还未安歇,她在细细的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

第八十章 正面接触() 
怡红楼中,芍药姑娘正在对镜梳妆。每月中总有固定的几个日子芍药姑娘是不见外客的,这几个日子她极为重视。因为那是她的心上人王公子来看她的日子。

    她思念的王公子其实就是三皇子黄桓,只是她只知道他姓王,其他的一概不知。她曾试图问过他的身份,不但没有问出什么来,反而被冷落了好几个月。

    从此以后她再也没做过这种自以为很愚蠢的事情来,尽管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初王公子既然能砸万金保自己夺得花魁的桂冠,为什么就不肯为她赎身,离开这个令她厌恶的肮脏之地?

    王公子每次过来也只是和她谈论诗词字画,或者听她演奏瑶琴,却从未跟发生过过分的肌肤之亲。最多只是拉拉她的小手,或者从她额上轻吻那么一下。

    她心想也许王公子并不是不肯给自己赎身,而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她在等着他,这一等就是三年。这三年间她一次又一次拒绝接客,以至于怡红楼里妈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好在王公子每次过来的时候给的金银并不少,老鸨才会这样纵容着她。但她知道这种情况不可能长久,她看到一些熟客眼中的**越来越深,就在她每次演奏完毕的时候。

    没错,她只是个清倌人。多少个贵公子愿意花重金可一亲芳泽,或者把她赎出去,但是她不愿意。老鸨心里打算的是长久的生意,当然老鸨也不肯这么轻易的让她走了出去。

    不过京都城里有的是权贵豪富人,那些人老鸨哪里得罪的起。奇怪的是每次那些权贵豪富人放下狠话硬要芍药姑娘的时候,总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情况来,使得芍药姑娘在怡红院的情景照旧。

    她依然做着她的清倌人,实在推辞不过,就走出房门出卖才艺色相唯独不卖身。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王公子怎么还没来?”芍药背对这房门,拿起了梳妆台上的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王公子曾经说过,喜欢一推门进来就能看到她的背影,所以每次她都这样背对着房门。只是这样呆坐了有一个时辰了,天色已经黑透了,还不见有人进来。

    她的丫鬟是一个哑巴,所以她只是随便问了那么一句,并不指望丫鬟能回答什么。

    这个哑巴丫鬟是经由王公子指派给她的,对她极其忠心。

    芍药又坐了片刻,还是听不到那日思夜盼的脚步声走进来。窗外传来一片莺莺燕燕的娇嗔声,她听的很是反感,便又让丫鬟把窗户关起来。

    过了半晌,芍药看到丫鬟并没有听从她的吩咐去关窗,她以为自己声音太小了,丫鬟没有听见的缘故。她扭过头去,对这丫鬟道:

    “去把窗户闭了罢!”

    屋中还尚未掌灯,丫鬟站在门侧的阴影处一动不动。

    芍药忽然觉得头有些眩晕,好像天地间变得漆黑如墨脑中一片浑沌,她实在不支,趴在了梳妆台上晕了过去。

    那丫鬟依旧站在那边,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丫鬟的左臂处发出淡淡的碧光,她右手去拉了下左边的衣袖,那碧光便被隐去了。

    那并不是芍药姑娘的哑巴丫鬟,而是司徒媗。

    此时此刻葛于馨正在怡红楼最高处的阁楼里监看着芍药姑娘房里的情景,天已经完全黑了。从阁楼往下望去到处是灯红酒绿,单单是芍药姑娘的房间里不曾掌灯。

    老鸨特意跟她说明了,芍药姑娘平日就习惯这样等待那位贵公子的到临,所以葛于馨也不以为异。自从上次跟司徒媗的谈话后,她答应了司徒媗让她扮作丫鬟,在那位贵公子到来之时在旁伺候。同时也答应了司徒媗在不得罪人的情况下,能说动芍药前来裁红点翠阁小住几日,说是指教那些新人姑娘们。

    葛于馨在阁楼里窗前观察了好半天,只是看到芍药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等候,期间曾喝过一钟茶,说了两句话。后来也许是等累了吧,她看到芍药姑娘趴到了桌子上大概小憩一下。

    她看到司徒媗也是乖乖的站着,并不曾有什么举动让芍药姑娘不满,这点让她很放心也很满意。

    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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