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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重生农门贵女-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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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再痛,能痛得过心中的伤痛吗?

    好在苦艾在身边,茶水饮食都有她照料服侍。司徒媗实在不习惯别人这样对待自己,要不是自己手不能动,她肯定要样样亲力亲为。

    晌午饭过后,棉姑又差人向司徒媗传了一句话来,要她一个月之内把书架上的几本书熟读了。

    苦艾只好把书撑开放桌子上,一页一页翻着给司徒媗看。

    司徒媗向来是最讨厌《女四书》之类的书籍,所以整个下午只是捡着一些诗词集看了几页。

    由于前几天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如今手又受了伤,所以实在撑不住了,不到晚上掌灯时分就在塌上安寝了。

    别看她整个下午在被逼着看书,其实心里一直在想着目前的处境。最担心的是自己的脚会不会被棉姑用什么法子整治,会不会被硬生生给折断后变为小脚?

    也许是白天的心事尤其多,睡梦中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那个满是书籍,迷宫似的的房间里去。

    她一直记得回阳路尽头那个老态龙钟的婆子的一句话,说送她一本无字万解书来着。

    梦中的这个房间里虽然有很多书架书籍,可是书籍上竟然都是空白无一字的。只是一个字都没有的书,怎么读,又怎么万解?她实在是想不通。

    司徒媗记得上次梦中来这里的时候,有个和她长的一样的女子。也许她可以问问那个女子,这里有没有一本书叫做无字万解书的。

    她行走在一排排的书架中,偶尔从架子上抽出一本书来看看。十有**都是空无一字的。

    “有没有人,有人在这里吗?”司徒媗叫道。

    “上次的那位姐姐,你出来一下可以吗,媗儿有事不解需要你来释疑。”

    只有她的声音回荡在无边际的屋子里,同时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好了。后又转念一想,这是在梦中,不是真实的。

    她继续翻着架子上的书籍,无意中翻出一本有字的书来,是一本剑谱。

    司徒媗想起了萧刈寒,一个时而冷如冰霜,时而嬉皮笑脸好没正经的少年来。

    萧刈寒曾问她是不是学过剑术,其实杀人也是一门学问。这一剑刺到哪里会重伤却不致命,刺到哪里会一剑致命而不拖拖拉拉,半死不活。

    没学过武功的人,怎么能干脆利落的一剑挑断手筋,一剑挑断脚筋,一剑准确的刺入心脏?

    “哎!”司徒媗忽然听到了自己身后有人叹气,她忙转过了身,看到了上次的那个女子。

    “哎!”那女子又是长叹一声。

    “这位姐姐,你为何连连叹气?”司徒媗问她。

    “我其实早料到了我们会有今天,却没料到失去我的你会变得如此蠢钝。”那女子又叹气道。

    “什么意思?”司徒媗不解,她又转念一想,恍然大悟道:

    “你竟然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总算是开了一点窍。”那女子欣慰的道。

    “既然你知道我心中所想,那是否可解我心中疑惑?”司徒媗满怀希望的问道。

    而那个女子却笑而不语。

第六十五章 不治而愈() 
司徒媗等了半天,不见她回答,生气的道:

    “装神弄鬼的,也罢!这是在我的梦中,你也许只我想象出来的一个幻象而已,你能知道什么?”

    “这句话错了,不是你的梦中,是我们的梦中。我被禁锢在了这里,如若你也知道我心中所思所想,事情就变得简单的多了。”那女子无奈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不是你自己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吗?”司徒媗问道。

    那女子微微点头,司徒媗心中一喜,不能说出来可以点头来示意啊,她又继续问道:

    “你说你是我,你是前世的我?今生的我?还是说只是我现在的这个躯体以前的主人?”

    “是真实的你。”那女子含糊的说道。

    说完了这句话她好似一个影子般,在慢慢的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司徒媗有些垂头丧气,她继续翻着自己手里的那本剑谱,逐字逐画读着看着。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忽然听到了苦艾喊她的声音。司徒媗大吃一惊,她在看书没想着苦艾啊,苦艾怎么也到她的梦里来了?

    一个激灵,司徒媗从梦中惊醒。

    “姑娘,你醒了?你的手……”苦艾拿着一个盛有药膏的小瓷瓶跟她说道。

    由于司徒媗手受伤的缘故,苦艾一晚上都没合眼。

    好在司徒媗这一晚睡的极其安稳,甚至连个身儿都不曾翻。天刚朦胧亮,苦艾自己先洗簌完毕后就去永康轩领取那涂抹的药膏了。

    苦艾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怕吵醒了司徒媗,她依旧坐在司徒媗卧榻前的一个杌子

    上。刚坐下没多久,听到了司徒媗翻身的声音。

    苦艾惦记着司徒媗的手,怕她自己翻身的时候忘记,不小心给压到了。所以就掀开了卧榻前的帐幔查看。

    这一看不打紧,只把她吓出一生冷汗来。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误进了别的姑娘的寝室中。

    只见搭在被子外的一只左手皮肤细嫩光滑、柔若无骨,根根手指如同水葱般。

    由于司徒媗是转身朝里睡的,苦艾也看不见她的面容,也不敢喊醒她。只得放轻脚步出了门,看看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房间。

    因为苦艾才来裁红点翠阁两天不到,她也不知道别的屋子摆设是不是全部都一个样子。敢情自己脑子迷糊,走到了别的房间也不一定。

    苦艾出了门,看了下,自己没走错地方啊,的确是院子里东侧的第二间屋子啊。

    难不成里面躺的不是司徒姑娘?这不可能啊,自己可是不曾闭眼,整整看了一晚上呢。要说不是,那肯定是自己去拿药膏的那段时间出了什么事情。

    好在司徒媗又翻了个身,脸正好对着外面,苦艾看到了的确是她没错,惊的叫了起来,这才把司徒媗从梦中给惊醒了。

    司徒媗听苦艾说到自己的手,便把一双手往自已眼前一放,这哪里是昨日的那伤手?这双手自己都不曾见过,手上常年积累下的茧子也不见了。如凝脂般的肌肤好像刚生长出来的般。

    “苦艾,昨日那法子怎会这般灵验?看来我这罪也没白受啊。”司徒媗惊奇的跟苦艾说道。

    苦艾是在育芳苑长大的,什么事情会不知道。像那种腐蚀皮肤使其溃烂后再生的法子,怎么着也要一两个月才恢复的过来。而司徒媗的手药膏都还没涂,只过了一个晚上怎么就变了一个样子。

    “姑娘的手还疼吗?”苦艾问司徒媗。

    “一丝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司徒媗回道。她想起了梦中的情景,自己一本又一本翻看着书籍,本以为梦中的事情都是虚幻的。

    难道那竟然不是梦?

    上次在石家的时候,第一次入梦,她记得自己在梦中打碎了一面镜子,待她醒后也发觉了自己的手莫名的留下了伤口。

    苦艾说要服侍司徒媗穿衣,被司徒媗给拒绝了,自己的手已经好了,穿衣洗漱这些个小事情还用的着麻烦别人吗?

    两人正在争执,不曾想棉姑又带着昨日的那个丫鬟走进门来。

    苦艾上前行礼,司徒媗衣服还未穿整齐,见有人闯了进来,干脆倚在卧榻上的绣花引枕上道:

    “棉姑姑恕我不能起来行礼了,姑姑怎么一大早起就来了?”

    “要不是看在你昨日双手刚经过‘调理’,哪里会容的你这么晚还赖在卧榻上。”棉姑冷冷的道。

    “姑姑能不能回避下,容我装束整齐,这个样子在姑姑面前实在是失礼。”司徒媗问棉姑道。

    “也不用起来了,环藤,伺候姑娘穿鞋。”棉姑向她身边的那个丫鬟道。

    “姑姑,我来就好了,不用麻烦环藤妹妹了。”苦艾忙向棉姑说道。

    “你给我一边站好了!”棉姑训斥苦艾。

    司徒媗听棉姑说要给自己穿鞋,她就想起了昨日净手的事情来,这棉姑九成九又是来折磨她的。

    育芳苑里的人早就看她的天足不顺眼了,难道自己担心的事情会变成事实,她们真把自己那双脚削成小脚吗?

    还真是让司徒媗给猜中了,虽然说不至于把她的脚给削去,不过把脚骨折断还是大有可能的。鉴于司徒媗已经过了裹脚的年龄,只能用那样的法子了。虽然刚开始疼痛难忍,不能行走,不过可以慢慢调理的。

    司徒媗看穿了棉姑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情,她也不顾自己没穿外衣了。腾的从卧榻上跳将下来,拿起卧榻上的一个瓷枕就向朝她走来的环藤丢了过去。

    环藤没料到司徒媗会有这样的动作,她猝不及防被瓷枕砸伤了胳膊,手里捧的一个木盒掉落在地上。里面东西撒了一地,有小锤儿、棉布条、还有一双特制的鞋子。

    司徒媗鞋子也没来得及穿,箭步走到桌子旁拿起上面一个锡制的烛台,对准了棉姑。

    一切都发生在刹那间,等棉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烛台尖儿早已经离她脖子不到几寸远了。

    “司徒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不过让环藤给你穿回鞋而已。”棉姑故作镇定得说道。

    “哼,别用这种话来哄骗我。你今儿个这个早过来,是不是又来替我‘调理’脚来了?”司徒媗冷冷的道。

    “司徒姑娘,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咱们京都人数众多,有几个女子像你这般不缠足的?你这样要走到外面去,难免会被人所取笑……”

    “我怎么样,用不着你来管,赶紧把我从这里放了出去。”司徒媗威胁着她。

第六十六章 难逃囚笼() 
棉姑被司徒媗逼迫着走出了房门。那二门、外门口都有婆子看守,何况大门还有带刀的护卫把守着,司徒媗也拿不准到底能不能走的出去。

    就算从裁红点翠阁走了出去,外围还有育芳苑的层层石墙。

    棉姑故意走的拖拖拉拉的,她料定了司徒媗不会真的杀了她。并不是说司徒媗不敢杀人,而是还未走出之前,杀了棉姑对她来说实在是有害无利。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早已惊动了育芳苑的主人,二十年前名满京都的花魁娘子,葛于馨。

    葛于馨此刻正与自家相好的谈诗论词,不曾想麻姑慌慌张张的闯进进来叫道:

    “葛姨,大事不好了,裁红点翠阁里的一位姑娘挟持了棉姑要出逃。”

    葛于馨一首诗做了半截还未成,就这样被她打扰了,心里好不恼怒,斥责麻姑道:

    “番兵打进京都城了吗,大惊小怪,棉姑能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挟持了,也是她没甚本事,留着她有何用?命一个使弓箭的护院通通射杀了事!”

    麻姑一听这话吓得筋疲骨软,咕咚一声跪了下来道:

    “葛主子,棉姐姐也是你从怡红楼千挑万选买回来做差使的,她也不曾犯下什么大的过错,念在她为裁红点翠阁多年辛劳的份上饶了她吧。”

    麻姑跟棉姑是一个地方被选到这里的人,虽然两人平日里有些争功夺劳,彼此揶揄。可毕竟共事多年,那姐妹情分自然还是少不了得。她如今听说葛于馨一句话就能要了棉姑的命,顿时有种兔死狐悲、朝不保夕、同病相怜之感。

    葛于馨身边站的那个男子,看起来像是达官贵人家里的一个公子哥,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他看到了这般情景,便笑着向跪在地上的棉姑道:

    “亏你们跟了葛姐姐这么多年,她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也不过是气头上的一句话罢,怎么就当了真了。”

    那男子又偷眼看了下葛于馨的脸色,复而又道:

    “姐姐既然有家事要处理,小弟就先行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望姐姐到时候可千万不要把小弟我打出门去。”

    葛于馨听了那男子的话,转怒为喜,扑哧一笑,拿着手绢子的手轻锤了下那男子的胸脯,笑道:“这我哪里敢啊,安国公府的小爷亲自来拜访,我倒履相迎还来不及。”

    那男子是安国公府一个庶出的子孙,名叫郑荣的,空领着一个左都卫尉的虚职。想那安国公武将出身,门下子孙却忒也不济。就拿那郑荣说,整日里不务正业,到处寻花问柳。好在他颇有些才情,长的又貌比潘安,这才得到葛于馨的青眼相待。

    葛于馨虽说已然是半老徐娘,也许是保养好的缘故,看起来也不过三十的模样。二十年前多少个王公贵臣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最后到底是花落皇族人手。

    不过葛于馨跟其他女子不同,她不愿嫁入豪门,那替她赎了身的闲王爷便把她安置在了外院中养着。

    葛于馨是个挺有主意的奇女子,不经几年就成立了一个专供此行业的一个教坊来。她背后的靠山又极硬,手段又高明,把一个育芳苑经营的像模像样。

    有句话道戏子无义,表子无情,像她这般经历的女子早已经修炼成妖了,直把那些纨绔子弟耍的团团转。好在那位王爷也不在意,任由她胡来,本来那王爷买了她也只是图个新鲜罢了。

    得不到手的永远都是好的,一但拥有了,也不过如此。

    葛于馨看到了郑荣出了门,这才上前扶起了麻姑道:

    “你可别怨我刚才的说的话无情,只是你在这里少说也待了四五年了,怎么也忒没眼色。这位小爷虽说不是什么正经的主子,可到底也有些用处。你怎么就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往里闯了。”

    麻姑低头不敢分辨一语。

    “是哪个姑娘这么大的胆子,敢把棉姑给挟持了?”葛于馨边走边询问道。

    “就是前些日子刚入手的那批江州女子其中的一个。”麻姑恭敬的道。

    “行婆手里买来的?”葛于馨又问。

    “是的!”麻姑回。

    “不会是你上次跟我回禀的那个姓司徒的吧?”葛于馨又问。

    “没错,就是她!“麻姑回道。

    “有点意思,早就想去会会她了。葛于馨笑道。

    待葛于馨和麻姑赶到时,司徒媗和棉姑尚未走出裁红点翠阁的大门。门外的几个护卫任凭司徒媗说什么、棉姑如何命令,就是不开门。

    司徒媗现在处于骑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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