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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农门贵女-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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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子,棒子!”那孩子应。

    “虫,虫!”石子儿应。

    “鸡,鸡!”那孩子应。

    速度越来越快,有几次两人同时喊出了“棒子”与“鸡”,“老虎”与“虫”,算是达成了平局。

    (游戏规则是:以棒击虎,虎吃鸡,鸡吃虫,虫吃棒;负者饮酒,若棒子与鸡,虎与虫同时喊出,则不分胜负。)

    石子儿与司徒媗常常在一块玩这种游戏,所以及其熟练,没想到那个孩子也挺厉害。石子儿有意让他,在那个孩子喊出“鸡”的时候,石子儿故意以“虫”来应。

    那孩子赢了游戏,手里拿着那只草编的蛐蛐儿很是得意。

    “这算什么,我还有一箩筐呢。”石子儿跟他说道。

    其他孩子听他这么一说,都争着问他那一箩筐在哪,能不能带来做猜拳的彩头。石子儿不搭话,反而把那个领头的孩子单独叫一旁说道:

    “其实这个蛐蛐儿不算什么,还有蚂蚱、麻雀、兔子、老鼠好多又好看又好玩的。”

    “真的吗?是从哪得来的。”那孩子好奇的问。

    “都是我娘亲手编的,我爹在集市的最东头摆摊卖草鞋草席之类的东西。顺带着卖这些小玩意,这两只还是我偷着拿出来玩的。要不你还给我好不好,让我娘知道我爹没卖了出去都让我输了,那我该挨板子了。”石子儿伸手又要给那个孩子要。

    “你说话怎么不算数啊,说了赢了游戏就送给我的。再说你不说,你爹不仔细数,你娘不会知道的。”那孩子说。

    “要不这样吧,我看你伙伴们也挺喜欢这个,你要是给我代卖出去十个我再送你个不一样的。”石子儿神秘兮兮的说。

    “怎么代卖啊?”那孩子听说还可以白得的,兴头起来了。

    “这很简单,你就说这个东西在集市上最东头有卖的。想要的人肯定会缠着家里大人去买啊,这么一个又不贵。”石子儿拍拍他的肩膀就往东面去了。

    石大叔见石子儿这么大半天才回来,骂他道:

    “回家出恭了吗,这么久?”石子儿笑嘻嘻的也不回他爹的话。

    “怎么样,办妥了吗?”司徒媗悄悄问他。

    “有我出马,一个顶俩,放心。”他回。

    日头渐渐高升,集市上的人也多了起来,只是这最东头还是冷冷清清的。

    石大叔一件东西都没卖出去,正沮丧呢,就看见一群孩子扯着大人的衣角朝他的摊位走来。

第二十五章 第一桶金() 
“就是这里,你看,好多种呢。”一个孩子放开他娘的手,跑到摊位前。

    “这小蟋蟀还编的挺精致的,真像啊!”一个女人向另一个说道。

    “怪不得孩子非要拉我们来看,还有这小兔子,真是可爱。”她赞叹。

    “这蟋蟀多少钱一个啊。”那个女人问道。

    “一文钱。”石大叔干巴巴的答。

    这时候司徒媗从后面移到摊位前说:

    “大嫂子,这些东西都是我娘亲手编的。你看这些个蚂蚱蛐蛐儿做的跟真的似的,还有小兔子小刺猬呢,大点的呢是五文钱,小点的给一文钱就好了。另外还有草鞋草席草垫子,高粱杆儿的锅盖子。买的多了,价钱好商量。”

    “这草编的小兔子五文钱呢,五文钱都能买个肉包子了。”一个女人说道。

    “大嫂子艾,肉包子吃到肚里不就没了。这东西买回去孩子可以玩好久,再说孩子这么喜欢你就给他买一个嘛。”

    “这位大姐真爽快,爹,一文钱收了,大姐,东西您拿好。”司徒媗前后招呼着,再加上她清亮的声音,吸引了更多的人往这边走。

    那些不知情的人也跟着人群往这里走,以为有什么热闹看得。

    “买一送一了,买草鞋送蛐蛐儿,买草席送兔子了。”

    这么一喊,在外围看不到里面情况的人更加好奇了。这都是怎么回事啊,从没听过买鞋会送蛐蛐儿,买草席送兔子的,一只兔子可比草席贵啊。

    那些人哪知道兔子是草编的。

    人人都有从众心理,看见大家都买了,卖家又买一送一,买大送小的,也不管家里是不是非常需要也都买了几个。有带孩子的甚至为了想要得到送的刺猬,愣是买了卷草席回家。

    不到日落时分,石大叔挑来的两大筐子东西就全卖光了。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铜钱呢。”石大叔高兴的说道。

    农人家里都是自给自足的,从来不存银子,再说也没钱可存。有什么特别需要的,就把自家种的或者养的拿到集市去卖了,然后再买了需要的东西回来。

    司徒媗还特意留了几只草编的动物,果不其然那个和石子儿玩猜拳游戏的孩子过来了,石子儿把留下来的全都送给了他。

    天黑之前他们就赶回了家,另外还给幺儿买了个糖人。

    一家人喜不自禁,石大娘悬了一天的心终于也落了下来。听着司徒媗说的舌灿莲花,天花乱坠的,石家夫妇竟然觉得她那套言论还挺有道理。

    司徒媗费劲口舌,也总算说服了他们不再用“女德”这两个字来约束她。

    而她费了一个月功夫编就得那些东西,不下两天就全卖光了。

    这下羡慕了石家村的一干人等,也有样学样。货卖技巧还是原来的技巧,东西也不比司徒媗编的差多少,生意却都不怎么样。再加上集市上人的新鲜劲儿已过,也渐渐入冬,也没人再会需要草鞋之类的。

    司徒媗也不像一般人,有了余钱或放家中藏着,或好吃好喝了。

    她用那些钱置办了一些织布用的纺车布机棉花等东西,也算是前世的养家本事派上了用场。

    江州织造业繁荣昌盛,女子织造的手艺也比其他地区略胜一筹。加之冀州地区本来养蚕植桑的人也少,很多锦缎都要从外地进货。

    司徒媗先是拿着自己织的棉布粗布拿到集市上货卖,没想到非常受人欢迎,众人哄抢而光。单单凭着她的一双手,布匹是供不应求。

    后来司徒媗在家织布,石大叔去集市上货卖。快到年节布匹卖的非常好,石家人破天荒的过了一个宽裕的新年。

    由于司徒媗秉烛照明日夜纺织,身体疲累到了极点,眼睛因为经常做夜活得缘故常常酸痛,患了眼疾。石氏夫妇苦苦相劝,无奈她心意坚定。

    石大娘便擅自吹熄了蜡烛,强制性的把她扶到炕上休息。

    司徒媗头刚沾到枕头就入了梦乡,睡至天光方才睁眼醒来。只觉得眼睛清凉舒服没有了酸痛的感觉,隐约觉得自己梦中似乎游历过什么地方,只是苦苦思来却一无所获。其实她自己也尚未意识到头脑中凭空出现了一些绝妙的想法来。

    其实村里能织善绣的少女很多,只是有句话说,女子闺阁之物不可外显。说的是闺阁中的女子不管是写的诗词、做的画乃至女工绣品不能给家人以外的人看见。所以司徒媗如此这般大张旗鼓的货卖自己的布匹,惹了很大的非议。

    村里人看着石家的日子过的越来越好,有眼红羡慕的,有嫉妒诽谤的。

    司徒媗把那些个流言蜚语当耳旁风,反倒建议一些家里有女儿的人家跟着她学手艺。这布匹织好了可不像那些个草编的小玩意由于太多而卖不出去的,说不定还能卖到冀州城里去呢。

    起初大家把她说的话当疯言乱语,骂她败坏德行。

    村里石楞子家因为前几年打过一场官司的缘故,欠下了很多外债,现在日子过的清苦艰难。吃了上顿愁下顿。

    她女儿香桃已经十四了,也没有人来说亲,也从他瘸腿哥哥口中得知了司徒媗的事情。便跪在她父亲面前,诚诚恳恳的说道:

    “女儿知爹心里愁苦,母亲早逝,哥哥伤了腿一辈子不良于行。女儿听闻村里石大娘的干女儿似乎有些本事,特来求爹让我去石大娘家中见一见她的女儿……”

    香桃话还没完就被石楞子打断:

    “你疯了吗,去见她做什么。她这个败坏妇德纲常的人,别人躲来不及,你还去往她跟前凑。”

    “你听女儿把话说完,女儿只是知道她似乎在集市上作货卖布匹的买卖,希望把自己织的一些布拿给她看看,看能不能换些银钱来度日。”香桃低声说道。

    “老子养不起你们了吗,需要你货卖自己的针线活计来换吃的。”石楞子怒声道,把香桃吓了一跳。

    这还不算,他随手抽了门栓子就要往香桃身上揍。

    香桃的弟弟听到了动静,一瘸一拐的赶了来,要拦阻他父亲。他父亲正在起头上,就推了他一下让他闪开些。

    石楞子儿子本来一条腿就瘸了,站都站不稳,哪经得起这么使劲推。他一下摔倒在地上,摔得狠了疼的眼泪掉了下来。他爹看见了更加生气了:

    “一个个都是讨债鬼,也不知道上辈子我欠了你们多少。你还有脸哭,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家能是如今这般光景。”

    他儿子顶嘴道: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就不信别人骂你时,你不还嘴,打你时,你不还手。要不你怎么叫楞子,我的性子还不是随你。”

    石楞子想想也是,要不是自己气不过儿子被打折了腿,非要闹到府衙去,自己现在的日子也不会这么苦。

第二十六章 志趣相投() 
石楞子一家哭的哭,怒的怒,怨的怨,一片凄凄惨惨的景象。

    这儿香桃说来也不是一般女子,她心想着,都说石大娘的女儿败坏德行。可人家至少能想方设法使得自己的日子红火起来,又没偷没抢没杀人放火,怎么就遭那么多人的非议呢。

    再说那“妇德”是个什么东西,渴了不顶水,饿了不顶饥,烈日不防晒,严冬不抗寒。眼看着家里米缸见了底儿,现在也没野菜可挖着吃,难不成要饿死吗?

    想了半天,自己又给自己开脱:

    “我也不过出去串个门子而已,也算不上多大的罪过吧,又没跟男人眉来眼去。”

    想到了男人,羞臊的红了脸。马上嘴里道:

    “呸,呸,呸,一个姑娘家乱想什么呢。”

    趁她爹不在家便拿了个包袱,偷偷出了门往石大娘家里去。

    辛亏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走到石家栅栏门前,踌躇半天不敢进。

    “谁在我家门口探头探脑的?”石子儿正在院子里劈柴,见一女子站门前半天也不进便问。

    香桃见一个半大的小子,知道是石家的儿子,她鼓足勇气问道:

    “你姐姐在家吗?”

    司徒媗听到了,从屋子走出,到门口把香桃让进了屋里,两个人先客气了一番。

    “妹妹这布匹颜色花样真好看,是怎么染出来的。”

    香桃看着房间里一块儿蓝底白花儿的布好奇的问道。

    “我这布是先织成,后染色的。”司徒媗答。

    普通家庭织布一般都是先把棉麻线浸入染缸中,一定时辰后拿出来晾晒,等全部干后才拿去织布。只是这样织的过程中织成花样很是麻烦。

    如果直接素线织布,成品了后把布匹再进行染色。那样浸染出来的布又色彩单调,没有花样。

    “原来妹妹家里备有印染的模子啊。”香桃羡慕的说。那印染的模子只有大的染织作坊才有,这小姑娘也真有本事,也不知道哪弄来。香桃心里这样想着。

    “哪有什么印染的模子啊,香桃姐姐,我告诉你吧。我这种染布法叫做绞缬也叫扎染,就是把布匹打成结或者针线缝起来,染的时候使得部分地方着不了色,就形成了好看得花样。”

    香桃从来没听说过这种染发,越发惊异了。

    “其实这才算什么,有扎染的好手,可以把一块布染成许多繁复的花样呢。甚至还可以染成正在跳舞的妙龄女子,或者漫天飞舞的蒲公英。”司徒媗道。

    “原来染布也有这么多学问呢,媗妹妹可以教我吗?”香桃试探着问道。

    “当然可以了,不怕姐姐笑话,我虽然会纺线染布织布,却对刺绣女工等一窍不通。我教姐姐织染,姐姐教我刺绣女工,这岂不是非常完美的事情。”

    两人相谈甚欢,满屋子欢声笑语。

    石子儿在外面听到了自言自语道:

    “哼,面对着我的时候一副随时要教训人的脸孔,对外人就又说又笑,姐姐妹妹的那么亲切。也不曾听她喊过我半句哥哥,整天烂石子儿碎石子儿的喊我。”

    香桃忽然想起自己今天来是有事相求的,其实司徒媗也看见了她腕上挎着得小包袱,只是不好直接相问怕唐突了她,于是决定先等她开口。

    香桃不好意思的说:

    “我家里是什么情况,村里人也知道。既然来了,也只得厚着脸皮求媗妹妹了。”

    “看姐姐说什么话,我们也是极投缘的。姐姐有什么话就尽管吩咐吧,妹妹但凡能帮的到的绝不辜负。”

    香桃这才打开包袱让司徒媗看,里面是一些绣花的手绢子,红黄蓝相间的一丈布,经过刺绣的头巾等等。

    “呀!这帕子绣的真好看!”司徒媗拿起那绣着燕子春归的手绢赞叹道。

    她前世尽被嫡母逼着纺织了,哪里有空学刺绣。本来刺绣女工是上至贵族下至平民,每个女子都要学的。她嫡母厌恶她,故意要把她养成什么都不会的蠢物。而且那纺织也是农家妇女才做的伙计,谁知道她嫡母的恶意被她变成了吃饭的本事。

    “刚还说让姐姐教我刺绣,姐姐就拿这么好看的东西来羞臊我。”司徒媗开玩笑道。

    “我哪里敢啊。”香桃差点儿当了真。

    “我知道了妹妹的意思了,你放心,你爹那边我去说去!”司徒媗跟她说。

    “什么?你去跟我爹说?”香桃大吃一惊。虽说司徒媗年龄尚小,对这男女之防上还没有那么严格的要求。但是让一个尚在闺中的女子去说服一个陌生的中年大汉,这也太惊世骇俗了。

    “我认识你爹,去年秋天在我家花生地上。要不是你爹仗义执言,上前打了来财几拳,我爹还不知道要挨那来财多少巴掌呢。”司徒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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