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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公孙北平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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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也不说话,单枪匹马而去,难楼狞笑一声,也不再废话,冲将而上。两个人很快接近,赵云眼见对面难楼刀早已经举过头顶,只等接近双方接近力往下劈,溯把枪收于两腿平行,使难楼看不清起手式,武艺到了赵云、难楼这等地步,一招一式之间早已经是挥发由心,若是没有对自己变招有把握,谁会故意藏招。

    我在旁边看得也是热血沸腾,这还是重生以来第一次在赵云旁边观看他斗将,当初界桥大战的时候被文丑逼得几近险象环生,差点直接惨死当场,那时候赵云突然冲出来救我,一开始就和文丑斗将几十回合不分胜负,以我的老练成熟来看,虽然当时赵云对战经验不足,但胜在武艺很高,似乎不是一般的武将,必定是有名师指导,后来一问,果然如此,原来赵云正是枪神童渊的徒弟,这童渊名声极大,不过在于民间,却知之甚少,究其原因,乃是时代不同,汉灵帝以前,朝廷虽然时常呈现一方独大之势,但是天子权威犹在,官宦世家、外戚、阉党不敢造反,不比现今之世,皇权旁落,诸侯并起,大争之世。

    正所谓时势造英雄,英雄亦适时也。

    难楼大概也是看着赵云冲过去,招式并没有什么变化,冷笑一声,不再理会赵云的变化,就在这一瞬间,当头将刀挥下,这一刀还是砍实了,赵云不死也要重伤。

    不过赵云早有准备,这一收枪式其实正是他的起手式,战阵之上,虚虚实实,让对手摸不清楚意图,就可以掌握主动,犹如有“势”一般,一式压一式,直至将敌人压死,极为恐怖,不过他如今也只是掌握一个皮毛,但是“势”这个东西却又是客观存在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单挑斗将的时候为什么每个人都希望掌握主动权。

    说时迟,那时快。赵云将枪一抬,顺势一划,正好亮银龙胆枪撞在了难楼的长刀上,将其去势撞开一点,整把刀虽然依旧是往下砍的趋势,但是再难砍在赵云身上。

    两匹马相互交错开来,赵云的白马打了个响鼻,脚踢了踢地面,复又往前冲,这次比前一次速度稍缓,辅一接近难楼,当枪刺去,难楼也是应付开来。

    就这样,兵器碰撞,已经是十好几次,如此连绵不断的攻势,不管是对于谁,都有些吃不消,毕竟武器相交,力往下涌,一双手也是隐隐发麻。不过纯以力气论的话,倒也是难楼力气见长,一方面倒也是赵云不擅长力气比拼,另一方面,却也是这难楼来自塞外,也是天生力气极大。以往对敌,难楼也往往仰仗着这股子力气一力降十会,不过碰到赵云,却难以速胜,主要还是赵云的武器变化主在技巧上,枪势灵活多变,常常武器真正碰撞,力气就已经卸了不少。

    难楼眼见如此,使出浑身解数,刀势横扫、平抹,越用越快,激得赵云“来不及”变化,我在旁边看得也知道赵云虽然没有用出全力,但是就这样下去也怕是不妙,不由取出我平时所用的那张一石弓来,将箭指向难楼,只待一个机会,助赵云“脱困”。

    就在这一会儿之间,难楼攻势渐猛,已经打乱了赵云的步骤,我见着知道再不能等下去,趁着难楼没有顾忌到这里,一箭射出,对面的人这个时候也注意到我的箭射了出来,不由大声提醒了难楼,“小心,难楼!”

    这时候难楼也注意到了弓箭射来,顾不得再继续攻击赵云,返身长刀横扫,这才扫开了我射过来的一箭,赵云也不拖延,往城门撤去。

    难楼看到赵云后撤,不由怒火攻心,气极骂道:“公孙瓒,你焖得不要脸!”我听到之后忍不住笑道:“哈哈哈!难楼,你是技穷了嘛,开始逞口舌了。”

    等赵云撤了回来,顺势回城,因为难楼一时郁闷,又忍不住在城下骂了许久才回去。

    回了城以后,在郡治府大堂里,看向庞统,道:“士元,怎么样?”

    庞统沉吟了一下,点头道:“嗯,观敌军气势,阎柔格外冷静,或许会是大敌,不过这个难楼,或许我们可以分而破之。”我听着也不由点头。

    “军师,那不知道我们何时可以行动?”赵云听着庞统的分析,也觉得有便宜可占。

    庞统故作神秘的道:“等。。。。。。”说完之后闭目养神,不再言语。一时间倒把众人弄得云里雾里,捉摸不得。

    见着庞统不再准备说话,我也没什么话好说,只好站起来道:“好了,诸将各自回去准备吧,不管如何,这几日,都会是有仗可打,多做几分准备也是好的。”

    等众人走了以后,庞统还坐在位置上,我知道,他肯定还有话说,便也静静等他说话。果然,庞统开口了,“主公,今天在战场上我发现难楼和阎柔似乎关系颇佳,而且这难楼当时发怒也是阎柔才劝了下来,因此,我担心到时候我们就算去偷袭如果阎柔在的话,我们只怕也没有机会,想要成功,非得把他们两个分开不可。”

    (本章完)

第35章 刘和() 
天色黑暗,城墙上的篝火一闪一闪,让人昏昏欲睡,在最是催人入眠的时候,却是无人敢真打盹儿,一切,只因为外面有着虎狼一样的敌人。

    在这时候的一个室内,正透过窗户泛射着两个模糊的倒影的光。只是依稀的听到“夜撩,事情如何了?”

    “主公,一切如常。”

    “好!”许久,不曾有人说话,屋子里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变得只有了一个人。

    。。。。。。

    城东南的一间屋子外,不时有巡逻的卫队走过,防守严密,就在屋内,这时候有人小声说话:“嫂嫂,你放心,我一定护住你和孩子逃出去。”

    出乎意料的,这个妇人显得格外冷静,反而安慰起了刚开始说话那人。“元吉,你不用管我的,我是元皓的妻子,他们不敢把我怎样的,只要有机会,你一定要逃出去。”原来刚开始说话那人是田丰的弟弟,后面这妇人正是田丰的妻子,虽然同样和田丰一样出生寒门,但是夫妻两人相濡以沫,只是因为未知的原因,被带到了右北平郡来。

    田元吉神色焦虑,正要发话,这时候外面有脚步声渐渐走近,只听一人道:“把门打开!”

    前面带路的一个士兵应诺道:“是,单将军。”

    嘎吱声响,坐在桌椅前的田元吉站了起来,隐隐然把后面的妇人和一个孩子护在了身后,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这个被叫做单将军的人。

    这人正是单经,这时候单经也看出了屋子内的情形,笑了一笑,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具亲和力的表情,道:“你们不用这样紧张的,我是被主公叫来,邀请一个叫田元吉的先生前去面见我家主公。”

    “你家主公?”田元吉有些讶异道,这时候心里面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一路上被几个几个家伙什么也不说的就带到了这里,一直等到现在,才算有人记起他们,果然,未知的命运才是最可怕的,现在至少可以了解情况,看这年轻人的神情,应该不会拿他们怎样才是。

    单经点点头道:“对,正是我家主公,你见过之后自然就知道他是何人。”

    多说无用,如今人为刀俎,田元吉是没有任何办法的,看了一看后面的两人,郑重言道:“嫂嫂,你和孩子小心,我去看看。”

    妇人点头,道:“嗯。。。。。。”

    不过一会儿,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屋舍,单经大声说道:“主公,人带到。”

    里面马上就有人在回应道:“好,把人带进来吧!”

    “是,元吉先生请。”单经一拱手,笑着邀请了。

    等到田元吉进门,看到里面,这时候正有一个留着短须,一脸威严方正的人正看着他,不等田元吉开口,这人抢先说道:“元吉先生,吾乃白马将军公孙瓒,之前多有冒昧,得罪了。”公孙瓒一拱手,笑着伸手请田元吉入座。

    田元吉现在哪里还不明白,定然是因为自己的哥哥田丰而被公孙瓒带到了这里。

    。。。。。。

    我心中早就想好了计划,万事俱备,现在就差这当局者入棋了。

    见着田元吉不说话,我笑着说道:“元吉先生不必惊讶惶恐,我对你和田丰并没有兴趣,之所以请你到这里,乃是希望你能帮一个忙。”

    “什么忙?”看着我如此说话,田元吉又怎么敢拿大,毕竟他的哥哥可是冀州袁绍的军师,而恰恰我又正好是袁绍的敌人,如此重要关系,由不得他不小心,田元吉本人也没什么大本事,不过是托了哥哥的福,在邺城侥幸混了个从事的官职,帮着别人处理文案,虽然职位不高,权利不重,但是凭着他哥的关系,倒也是无人敢惹。

    笑了一笑,这田元吉如此上道,倒也真是让我少花不少口舌心思,大概是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虽然是兄弟,却也不见得如传闻般像田丰一样刚直不阿的性情,我直言道:“我想请你代田丰先生写一封信,然后送给别人,如果事成,我自然放你和嫂夫人离去。”

    “你。。。。。。”田元吉想要开口说话,我摇了摇头道:“放心,不会对你哥有害,我只是借你之手于别人而已。”

    事已至此,田元吉还能有什么办法,“好,我答应便是!”

    。。。。。。

    “阎司马,帐外有一个人求见。”阎柔的军营里,这时候有一个守营士兵在账外喊道。

    “是谁?”阎柔现在帐中并非一人,其中还有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正在帐中和阎柔谈话。

    “此人自称是袁绍将军使者,有要事求见!”

    这一下两个人都有些讶异了,不过人既然在外面,见上一见倒也无访,阎柔正要开口,这年轻人说道:“阎柔将军,我有。。。。。。”阎柔挥了挥右手,制止了这年轻人说话,道:“少将军,不用的,别人不知道,刘幽州对于我有知遇之恩,我亦敬重刘幽州,现如今刘幽州惨遭诬陷遇害,我自然要为之报仇正名,而少将军也就是吾之主公。”

    “阎柔将军,我只怕我没有这个能力。。。。。。”这人正是刘虞的儿子刘和,本是朝廷侍中,后来在长安的时候接受汉献帝刘协的密令去见父亲,让刘虞率兵逢迎天子。刘和途中经过袁术的领地,将献帝的旨意告知了袁术,袁术却将他扣留,并致书刘虞,让他率兵前来,一同进兵。不过我倒认为袁术用心不纯,不希望刘虞派兵前往,这才制止刘虞,可惜刘虞不听。没有办法只好重新站队,派堂弟公孙越率一千骑兵和袁术结盟,擒下刘和夺取了刘虞的人马,这才从开始和刘虞结了怨。

    “少将军不必如此谦虚,如果没有少将军,单凭我的本事是无论如何也难以聚齐四郡乌桓为我所用的,这些乌桓人虽然将我奉为乌桓司马,可是却也只有一万步兵可用,至于要紧的乌桓骑兵却全在他们自己手里,他们的心思我会不明白吗。”说到这里,阎柔也不由一声长叹,虽然他阎柔看着表里风光,其实也不过和刘和一样,只是这些乌桓人的傀儡而已,要紧的是他好歹还有自己的士兵,而刘和完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傀儡,不过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啊。

    谢谢火焰山每天的签到鼓励。

    (本章完)

第36章 假计议(第二更)() 
开导完了刘和,阎柔沉吟了片刻,才道:“请他进来吧。”

    这时候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一脸风尘仆仆之色,嘴皮干涩发裂,刚刚站定,下意识间忍不住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睛余光四处乱瞄,张嘴想要开口说话,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刘和和阎柔互相看了看,发现彼此都不熟悉此人。这个人也是有些迷茫,现在阎柔帐中的座位乃是以一个单桌隔开,阎柔坐在右边,刘和坐在左边,按照以左为尊来算的话是应该拜见左边的那位,只是他要找的毕竟只是阎柔,一时间也不免有些尴尬不已,阎柔坐着看了几秒,也大概明白过来,主动站起身来,介绍道:“这位乃是刘幽州之子刘和少将军,吾乃阎柔,不知道袁大将军找我何事之有?”一边说着,一边笑着从旁边帐篷壁上的水袋中倒出些清水在碗中递给了这个人。

    这人正是田元吉,双手接过水,想要拱手,又发现手中有碗,尴尬不已,忙着说了声“承蒙厚赠,不胜感激。”再不做作,一碗水灌入喉咙,咕咕声响,当手一抹嘴角,忍不住笑了笑。

    站定了几秒,才终于反应过来,从怀中取出一封皱折的信件,看样子经过一路的颠簸,不光是人,连信件也变得“憔悴不堪”,言道:“吾乃田义,字元吉,是田元皓之弟,现在是邺城从事。吾家主公命我前来请阎司马商量合围公孙瓒之事,这是军师的信,军师有言,将军见信自然明白。”说完走上前来,

    阎柔接过信,看到上面写着阎柔司马亲启,落款田丰田元皓。旁边的刘和忍不住站将起来,喜形于色。不过,阎柔却摇了摇头,刘和一时疑惑,不过知道既然阎柔如此,自然有他的道理,因此又耐着性子坐了回去。

    三面合围公孙瓒之策,这是田丰于半月前提出来的,阎柔自然深为赞同。只是,这人凭什么证明他就是袁绍军使者呢?

    “先生可有信物?”阎柔发问。

    田元吉心中暗呼侥幸,从怀中取出鱼符(鱼符是古代证明身份的一种凭证,正式应用在唐代,不过过去无法考证,为了便于写书,我就以鱼符来作为古代“身份证”了),阎柔接过鱼符,见上面写着田义,字元吉,邺城从事,袁绍大将军节制。

    阎柔不再怀疑其他,忙请过田义坐下,取出信封,郑重看了起来。

    “阎司马近来可好,吾乃袁大将军军师田丰田元皓。半月前吾有定计,以阎司马领四郡乌桓于东面直击右北平郡公孙瓒之逆贼,吾家主公集两万军于易河、渔阳鲜卑集两万人共击涿郡余孽,三军右北平会师之日,就是公孙瓒城破之时。

    到时候我家主公必定奉上幽州节度使之位虚以待之。

    而今事情有变,黑山张燕余孽再起,与公孙瓒互为唇齿关系,意在拖延我易河两万大军夹击涿郡之机,故特请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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