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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抓住那个阿斗-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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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早知道俺不逃了,江阳那边好歹还能每日吃个饱食,现如今……哎。”

    杨山听着身边那些人们的抱怨,只是微微的一笑。

    怨天尤人从来不是他的性格,父母早亡的他从小便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却是培养出了一幅坚韧不拔的性子。

    与其抱怨,不如用发牢骚的时间去想想解决问题的办法,这是他一直奉为至理并且严格执行的教条。

    而且如果他猜的没错,很快他们的生活便会过得“充实”起来了。

    ……

    “太守,如此下去可不是办法啊,流民越来越多,江州一处万亩良田无人耕种倒是其次,毕竟粮仓中的存粮还够,但这聚集起来的一大批流民稍有不慎可能便会演变成……”

    郡府中,李严高坐于堂上,其下各位郡臣分列,却是在商讨着政事。

    “诸位勿忧。”李严声音沉稳的说道:“少主与吾已经商谈过此事,已经有了对策。”

    此言一出,满堂议论不止。

    “太守,计将安出?”一名坐于次座首席的官员开口问道。

    李严听闻一笑,却是反问道:“越郡丞可知如今正在修建的堤坝一事?”

    后者皱了皱眉头说道:“禀太守,此事下官倒是知晓,不过却是听闻那处人手已经充实,无须更多人了。”

    “仅仅只修堤坝那自是当然。”李严抚了抚须说道:“郡丞可知修建堤坝的那水泥一物?”

    这一下越谦却是难住了,“下官却是不知。”

    看着对方疑惑的眼神,李严轻轻开口说道:“吾已上报诸葛先生,向主公疏奏一封。”

    他的语气看似淡然,实则内在的那抹惊叹却是表露无遗,就算是隔了这么些天,他也依旧为那位的打算而吃惊不已。

    “建议以水泥一物于南方修建长城,以防南蛮!”

    “修建长城?”

    “长城虽可拒敌于外安稳其内,但所耗费的人力物力可都是难以想象的啊!”

    “糊涂糊涂,老夫早就说了,那禅少主毫无执政经验,难成大事!长城岂是想修就修的?!”

    这一下,议事厅中比刚刚更喧闹了,各种质疑之声此起彼伏,要不是迫于太守的威严,只怕是要当场吵起来。

    “如此喧哗,成何体统!”李严面色一冷,冷言呵斥道,其下官员们瞬息便安静了下来,但脸上却都是一幅敢怒不敢言,痛心疾首的样子。

    在这期间,只有负责水利之事的水曹掾史一言不发,有些揶揄的看着自己的这些个同僚。

    这一幕被李严敏锐的捕捉到,他声音清冷的一指:“袁曹掾,你说说看,此计是否可行?”

    后者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出,并不惊慌的站起,走至中间先向李严行一礼,然后开口说道:“下官以为,此法可行。”

    他刚一开口,便听到有人呸了一声,李严一项对有才能之人一项宽宏,示意也养成了手底下这帮人平日里直来直往的脾气。

    居与中央的水曹掾史袁立却是也不动怒,而是笑着说道:“诸君此时之回应,盖与下官初次听闻时一个模样哩。”

    此言一出,场间却是安静下来,袁立在他们的映像中素来严谨,其这番说话,那么定然有其原因。

    看到大家都安静下来,袁立才开口说道:“水泥一物,吾曾细细观之,此物为多种石料调制而成,初始若胶液,粘稠而流动,但若将其放置二至三天,则坚如磐石,若以大型石料堆砌城墙,其间缝隙以水泥一物填充,则石料之间定当严丝合缝且非巨力穿凿而不开,短短几日光景定当能够垒砌高墙,以挡蛮贼!”

    他刚一说完,府门亭长便噌的一声站起,激动的问道:“果真如此?袁兄可无虚言?”

    袁立轻轻一笑道:“何需说此虚言,君若不信,去哪城外堤坝修建之处一观便知。”

    这一下府门亭长却是再也待不住了,主司守卫的他岂能不知袁立刚才所说代表着什么,如果真有此等修建城墙之法,那短时间内建起万里长城绝不是难事!

    “好了!”此时坐在主位一直不言语的李严轻咳了一声:“诸君若还有不信之人,可与袁曹掾一同去城外一观,定知真假。如今,我们该商讨一下,如何让那些流民心甘情愿的返回南方修建长城一事了……”

    征召流民修建长城?

    众人听闻当即连连点头,如此一来,内忧外患竟是同时解除,待长城修好之后,大部分是农人的流民便能够安心在长城内耕作,真乃一石三鸟之计。

    “下官以为……”

    议事厅中,再次传来此起彼伏的讨论声……

第一百零四章 益州重工() 
“德衡,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在堤坝建造场走上正轨之后,刘禅便唤来负责此事的马钧。

    “禀少主,水泥原料的匠造规模已然安稳,我们从益州各地招募了众多工匠,按工种分营,从铁匠到经验丰富的窑工矿工,已有百余人,现已向太守呈报,带公文批复下来便可。”马钧恭敬回答道。

    刘禅下意识的将手中笔杆晃了晃,可这源自上一世的小习惯却差点将墨汁溅到他的脸上。

    “咳咳。”刘禅有些尴尬,不过看到马钧低下的头应该看不见,便立即又恢复常态:“嗯,公职机构的建立的确比较麻烦,多半是还要向成都那边呈报,这倒是急不得。”

    他们要建立的这个机构,刘禅命名为“益州重工”。

    他的设想是把这个机构建设成一个开放的官方匠造处,类似于后世的国有企业。不过这条路极为艰难,刘禅不知道在他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其发光发亮的那一天。

    “对了。”刘禅接着说道:“过不了几天郡府就会来人,与你商谈一样重要事务,作为益州重工第一任掌柜,你可别弄砸了。”

    啥?

    马钧一愣,在他的印象中,益州重工这个名字虽然拗口,但却应该是国家机构,也就是匠造处,可怎么又牵涉到掌柜这个称呼上面去了?

    看见对方的反应,刘禅这才想起来,重视商业发展是近代才演变出的趋势,而在这片土地之上,千百年来都都离不开重农抑商这个理念,士农工商如此排列,可不是拿来玩的。

    商贾在人们眼中,绝对是一个低微的身份。

    想到这,刘禅的目光不由凝重了起来,在农业生产力没有得到解放之前,这个格局很难得到改变。但是商业的重要性是每一个现代人都深切明白的。

    那么,首先就要从人们的思想上开始改变。

    “德衡,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将这个职位交给李卫了?”刘禅眼睛微眯,说实话,他对于马钧刚刚的反应有些不满,其对于自己任命抗拒到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毕竟他本就是一个开明之人,但重要的是,对方由此表现出的思想的封闭守旧。

    马钧非常敏锐的察觉到了气氛产生的微妙变化,那若有若无的危机感让他头皮发麻的同时陡然清醒了过来!

    少主所说之言所做之事何尝有错过的时候?!

    而且自己为臣子,主上的吩咐怎么能他也怎么敢去拒绝?!

    “少主,臣糊涂。”惊醒的马钧当机立断的闷声说道,言语之间的羞愧到是让刘禅的面色稍稍缓和。

    “罢了,思想上的转变并不是一两日的功夫,连马钧都如此,可想而知其他人该当如何。”刘禅心中叹了一口气,不过这一番变故倒是让他升起了尽快开展普及教育的重要性,如此才能从思想的根源上把既往已经不合时宜的观点给消弭。

    “既然如此,那你便回去多做一些准备。”刘禅挥挥手说道:“下去吧。”

    看到马钧有些心神不定的离开,刘禅摇摇头。

    “看来得去一趟豫旦那了。”

    ……

    要说豫旦最讨厌的是什么,那么这夏季毫无预兆的阵雨绝对是首当其冲。

    “这该死的天气,险些又让我这些天的功夫折了。”他低声暗骂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身上明明没有淋上雨,但却依旧是毫无悬念的湿了个透彻。

    “豫工,您这些天日夜不断的做工,还是去休息会吧,不然这身体……”一个年轻的打杂赶忙搬来一个木凳,眼中却满是敬佩。

    他从未见过如此拼命之人,整个人如同不知疲倦一般整日都在作坊中做工,有时连他们这帮打下手之人都已经疲惫不堪,其却依旧毫无停歇的意思。

    原来他只知道纵马于沙场的勇猛将领才有这等惊人的毅力,现在,因瘦弱而无望从军的他觉得自己的身前又树立起了一个足够让他追赶一生的目标。

    豫旦没有管身旁这个在自己身边最勤快的小工,舒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木凳之上,后者“吱呀”一声险些当场四分五裂。

    待休息了片刻,他才发现,那个小工竟然还站在他的身边。

    “今日事毕,尔可以回去歇息了。”他摆摆手,和善的说道。

    对于这个年轻人,他还是比较看好的,毕竟谁都喜欢勤劳的人不是吗?

    那小工却是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彰显出了其欲言又止的意思。

    “如何?”豫旦一愣,问道。

    就在其问完之后,却只看面前人影扑通一声的跪了下来,徒弟拜见老师的样子顿声说道:“豫先生,晚辈刘若恳求拜您为师,终日侍奉于左右!”

    名叫刘若的小工此番行为让豫旦有些傻眼,一时半会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而见豫旦没有言语的刘若却是接着说道:“先生之博学坚毅实乃我辈楷模,小子敬仰之情发而不绝,故起了拜师之心,恳求豫师收留!”

    这一下豫旦终于是反应过来,心中有些欣喜,毕竟这么多年他都背着一个弃主而逃的骂名,连朋友都没有一个,更不谈有人会来找他这样一个人求学拜师了,而近年隐姓埋名之下更是大隐隐于市,存在感愈发的低了起来。如今竟然有人想要拜其为师,其不让他心中激动。

    不过欣喜归欣喜,但他还是有些犹豫。

    可以说以前的那段岁月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就算刘禅已经将这跟刺给挑了出来,但深达骨髓的伤口依然让他在后半夜辗转反侧。

    沉默了良久,他才开口说道:“你可知你想要拜的师父,过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刘若低头思考了几个呼吸然后果断的抬起头回应道:“小子不知。但小子明白,过往之事不过过眼云烟,如沉积之海,垒聚之山,骂名也好,美名也罢,俱是生而之阅历,无关好坏!”

    豫旦听闻双眼陡然凌厉起来,几十载的骂名可不是如此言语就能消弭的。他这些时的废寝忘食,不眠不休,正是因其试图以此时之力赎过往之过。

    “如果我是一个弃主而逃,被天下人唾弃的懦夫呢?!”

    “小子只知先生如今之坚毅,定当不输天下人矣!”

    刘若斩钉截铁的回答倒像是其为师,豫旦为徒一般。

    不过也恰是这

    番话,让豫旦身上,刘禅都未治愈的伤口变得缓和。

    沉默之后的良久,一个沧桑,但是如获新生的声音淡淡响起:“可。”

    刘若听闻当即心中一喜,拜首喊道:“弟子刘若拜见老师!”

    而在这时,正在豫旦想回应的时候,却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呼喊,他仔细一听,却是那位的声音。

    “老师,那是何人?”刘若并没有见过刘禅,毕竟后者着实忙碌,在那次刺杀事件之后,多半都是豫旦前去少主府上拜见,刘禅却是再没有来过此地查视,不过盖因其也知道豫旦之沉稳。

    听到自己这个刚收的徒弟询问,豫旦面色一正,语气严厉。

    “勿要多言。”

    “此乃川蜀少主,不止是为师之主公,更如同为师之师,得遇少主,为师才知这世间当真有生而知之者矣。”

    一语出,雨即停,似乎道破了天机。

第一百零五章 名利双收() 
“少主的意思是,要尽快的扩大作坊的规模?”

    豫旦很敏锐的察觉到了刘禅言语中的决心,他本以为如今南边战事将起,此事会暂且搁置。不过还好,他早已经将竹纸的所有流程以及机括的改良重构都给摸透了,只要有人有物,绝对可以短时间内形成如今数十倍的匠造规模。

    刘禅点点头,不同于修建堤坝一事,竹纸的生产可以定性为轻工业,而且细细想来,竹纸在这个时代绝对是战略性武器。

    “豫先生,依你之见,竹纸之事该如何行知?”刘禅并没有回答对方的疑惑,而是反问了一句。

    豫旦顿时心中一禀,他知道这是刘禅对他的考验,以后者表现出来的学识以及深思熟虑,岂会到现在还没有打算?

    “现在竹简的使用规模还是占据了十之**的天下,而竹纸的面世,以低廉的价格,以及完全凌驾于竹简的实用性,暗中推波助澜之下只消几年便可将竹简淘汰。”他果断的将自己这些时日的想法和盘托出:“但如此一来,这竹纸的匠造方法便不能有丝毫流出。”

    豫旦说完话便低下头,他知道自己只有提意见的权利,具体该如何施行还是需要刘禅来决定。

    而豫旦的意思,刘禅哪会不明白。

    这分明是想要搞垄断啊!要知道,垄断永远是最暴利的商业行为,没有人竞争,还不是想要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虽然明白这绝对是一条充实国库的绝佳道路,但刘禅还是摇了摇头,这让豫旦心下一愣。

    看着一脸蒙圈,刘禅轻轻一笑说道:“先生之言的确在理,但如此行事,却是忽略了竹纸一物所蕴含的真正重要的价值。”

    虽然对方说的话并没有和他心意,但刘禅却没有因此而对豫旦有所失望,毕竟论起商业来说,一个一千多年前的古人,如何与后世经历过信息大爆炸时代的现代人媲美?

    “纸张,乃承载思想之载体。”刘禅的第一句就让豫旦若有所思但依旧未想明白,“以如今竹纸之巧,已可装订书籍,君之前之言,定然也是想通透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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