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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老祖画风总是不对-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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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五个天鬼本来心怀仇恨,因此面目狰狞,此刻在清辉笼罩下,本性现,怨气散,身上接连数道幽魂飘出,向沈中玉一鞠躬就自去轮回了。

    而在清辉之下,只剩一口气的九子鬼母也更精神了,却觉得更是痛苦,因为流血过多而麻木的伤害此刻却更加明显了,骨痛连心,想走但发现两条腿早就被那几只天鬼啃成了白骨,想要施法,但是手指都断了,喉咙也破了,说不出话也无法掐诀。落入到这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九子鬼母才真正觉得怕了,胆气一泄,看着背手打量着自己的沈中玉就流下泪来。

    沈中玉看到她竟然哭了,有些尴尬,都哭了,好像我有多欺负人一样,蹲下去,并指如剑,点在她的额上,搜魂。

    搜魂过后,伤势更重,九子鬼母还睁着的双眼很快就失去了光彩。沈中玉看到她的尸体这般可怖,索性一把火烧了,然后掐诀将酆都同悲阵的阵盘收起。

    虽然这法阵,需要至少两名精通鬼道的元婴大能主持方可,但是富含阴气,正好用来养魂,本来只能苟存在沈中玉的袖中灵符的戚寒水和沈弈终于可以搬家了。

    想到刚才搜魂的发现,沈中玉忍不住有些后怕,幸好事先有了提防,早早就把阿致送回昆仑了,阴山宗宗主擅长心魔之术,最善蛊惑人心,而阿致正是心魔缠身之时,若受了蛊惑,堕入魔道,那可如何是好。

    这般说,沈中玉想到,眼下唯有两件事要费心;一是除掉阴山宗,二是寻一处安身之地,然后就可以亲去昆仑把阿致接回来了。

    就在沈中玉独斗三大元婴的时候,张致和也刚刚醒来了,睁开眼模模糊糊看到自己师父在眼前,吓得他以为做梦见到了师父,立刻就端坐下来,唯恐师父嫌弃。

    楚凤歌见到他这般张皇的样子,忍不住皱眉想到,唉,都跟着人学坏了,怎么这般慌张?

    张致和定了定神,看了看四周,入眼的是极其熟悉的景象,冰丝帘卷,透体风凉,一转头就能透过窗户看到院中堆雪眠鹤,这分明是自家师父的内殿,在他还不足七岁的时候,还常在这里歇息。

    他看向端坐在一边的楚凤歌,立刻翻身起床,跪下叩头就道师父,只是因为心里惊疑不定,连喊声都没有那么响亮了。

    楚凤歌见此有些心疼,虽然知道徒弟应该多多锻炼才好,但是我这小徒弟遇到的事却总是不寻常,因此也软了心肠,手放在他肩上搭了搭,道:“起来吧。”

    张致和听到这个,一抬头看着自家师父,却想到不知在何处的沈中玉,顾不得失礼,就脱口而出一句:“沈先生呢?他没事吧?”难道先生出事了?那自己怎么会无事?

    楚凤歌闻言,静静地看着他。张致和却始终不曾低头,眼神坚定,甚至有些气势逼人,他想要真相,便是再害怕,再恐惧,张致和也不愿以假为真,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楚凤歌感觉到张致和的决心,微微一颔首,道:”无恙。”

    张致和听到这个,先是一喜,先生无事就好,然后就又愣住了,想到,既然先生无事,那我为何会回到了昆仑。他又想到之前一顿酒,一个猜测冒了出来,先生他丢下我了?!委屈与苦涩从心底漫起,却似是锥心之痛,他为何要丢下我?!昔日恩爱之词,历历在耳,不曾有忘,现在却把我丢下了。

    难道他说的是骗我的吗?张致和想到这个,眼前一黑,脑内一阵眩晕,内魔蠢蠢欲动,在他意识中不停地叫嚣道,当日他重伤之时,与你互表爱意,不过是想要利用你脱险罢了。现在终于脱身,自然要将你打发得远远的;九幽老祖也是好气度,和男人缠绵也不嫌恶心……

    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拔剑斩尽天下人,但还是硬忍住了,觉得眼圈里尽是温热的液体在打转,抽了抽鼻子,将眼泪吸溜回去,哑着声音道:“师父,他,他不曾说什么吗?”言语之中忍不住带上了几分软弱。

    楚凤歌见到他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虽然奇怪但更是心疼,想了想,道:“元婴之战,难以保存。”

    张致和闻言,心里却又高兴过来了,抬起头,眼神里闪着充满希望的微光,看着楚凤歌道:“师父,沈先生真的这么说吗?”

    好久不曾见过自家徒弟这个样子,楚凤歌有些失神,自从张致和满了十岁之后,一直恭敬有礼,心性坚定自持,却不曾再有这般软弱样子。他回过神来,大抵是张致和眼神里半是绝望和疯狂的希冀太动人,含混地应了一声,没有否定。

    张致和见此,心里稍稍一松,却就觉得口中泛起一阵腥甜,一张嘴就一口鲜血吐出,却是一抹嘴,就跟楚凤歌道:“师父,我想要走试剑路。”

    试剑路乃是昆仑仙宗内秘传的上古剑修修行之地,昆仑仙宗虽然不叫做昆仑剑宗,但是剑修确实占大多数。而试剑路也是一位已经飞升了的前辈在还虚期时以*力、大神通修筑的一处试炼之地。

    剑修心性坚定,内魔不起,外邪难侵,在金丹期后心魔缠身的时候,既是优势也是劣势,一方面心性坚定,不容易入魔;另一方面因为心魔隐藏太深,难以突破。而试剑路则可以将心魔俱现而出,化为敌人,让剑修可以在杀敌的过程中逐渐明了自身心魔,渡过心魔劫。

    但是,如果走不过试剑路的剑修就会一直困在试剑路中直到寿元耗尽而道化。一般来说,去走试剑路的都是寿元无多,但是突破无望的金丹剑修,而张致和年岁才不满一甲子,金丹寿元五百,他还没有过一半,时间还充裕得很。为了尽快突破元婴,他竟然要用这样近乎断绝后路的方法。

    楚凤歌听到这个,第一反应就是要反对,但是看到张致和坚定的眼神,却道:“等三个月。”等你冷静一个月,若过了三个月,你还想要走试剑路的,你便去吧。

    张致和听到师父答允自己,先是露出了一抹笑,然后敛起,恭敬道:“弟子不孝,要师父费心了。”

    “你且闭关整理一番。”楚凤歌说道站起来,要出去。

    “是。”张致和应道,也要起来回自己洞府中去,却被楚凤歌一按肩膀,又按下去了。

    他抬头疑惑地看向自家师父,楚凤歌却道:“就这里吧。”楚凤歌觉得自家小徒弟回来之后总有些怪怪的,还是放在眼皮底下看着为好。

    “是。”

第八十四章() 
沈中玉从蓬莱出来之后,看了看方向,想到附近就是济水,乃是一条有数的大河。最好的是从济水上溯就是九河,下承地气,上接天河,龙门开于其中,鲤鱼从河上溯,跳过龙门之后就可天火烧尾,化为真龙。

    因此济水、九河中的鲤鱼多有一丝龙性在,配合上沈中玉手中的那一瓶龙血,正好用来点化道兵。他想着点化二十五个鲤鱼童子,再点化二十四个蛇女,如此阴阳各半,结为大衍阳和阵,阴平阳秘,精神乃生。

    此时,他就站在济水之中,如同站在平地上一样,一掐大雨龙王诀,丝丝雨水混合着灵气落入水中,这一场雨落了三天。方圆上百里的鱼虾都游到他跟前来,他从中挑选了二十五尾分外有灵性的鲤鱼出来带走。

    至于剩下的就放归河里,这混合灵气的雨水有启灵之用。说不定,内里哪条鲤鱼就会得了造化,开了灵智,成为妖物,也算是沈中玉送它们的造化。昔日,沈中玉在魔道,做事也是做绝,不留后患;而今做好事,也是做绝,两面净光,让人挑不出坏处来。

    再去深山里挑了二十四条蛇,他就带着一袖子的鳞虫远出东海,其中还打杀了两个想要拦路的元婴大能,因为有事要做,沈中玉连姓名都懒得问了,这儿也不消记下。

    东海曾是九幽魔宗的出入之地,他转世之后也是在东海边上泰山脚下长大,对于东海十分熟悉,轻易就寻了个远离航线的偏僻小岛。上岛之后,神识扫过,再无人烟,设好了法阵禁制,然后将袖囊里的活物倒出。

    他看了一眼这些鲤鱼和蛇虽然还有些灵性,但都有些恹恹的,再不耽搁,从袖中摸出那瓶子龙血,直接洒向空中。点点血珠却就停在半空,不曾落下,而是在沈中玉神识控制下落在蛇鱼身上。

    龙血像是活物一样钻入到鱼蛇体内,然后那些本来气息奄奄的鲤鱼和蛇就像是掉进滚油锅里面一样,开始不停地跳跃挣扎起来。沈中玉双手向下一压,它们就像被罩在一个玻璃罐子里一样,只能在罐子里蹦跶。

    他的神识分而再分,竟分成足足四十九道,构成禁制打入这些蛇鱼体内。禁制入体,却似是一股清凉自顶门而发,帮助这些蛇鱼挺过了了龙血燃身的考验,还将主仆契约及一个阵图打入脑中。

    又过了半日,数条鲤鱼已经在龙血和沈中玉的禁制帮助下,炼骨化形,化为一个个小妖,跪倒在地,向沈中玉叩头,口称老爷。

    这次点化共用了两日。二十五个鲤鱼童子以及二十四个蛇女均已化形,沈中玉眼光不错,没有挺不过去化为一摊血水的。

    数十个男女,男的穿杏黄衣,女的青衣绿裳,整整齐齐地站在沈中玉跟前,倒也有些气势。沈中玉也有些高兴,好歹有些办事的人了,顺势跟这群小妖讲了一回经,将一部妖修法决传下去,然后让龙子管着,再然后他就去闭关了。

    自从他离开了昆仑之后,诸事繁杂,一直不曾有空闭关,整理心得。此时闭关,一来增长修为;二来,也整理这一路以来的感觉,好作突破。

    而另一边,远在昆仑,张致和在闭关期间,却出来见了自家师兄。卢问鹤因为关心师弟,不由得有些心浮气躁,被楚凤歌罚了好几次抄书,在抄得头晕脑胀的时候,听到师弟回来,赶紧搁笔来看。

    张致和虽然还是心神不定,但是心性坚定,暂且将种种思绪压下了,此刻在师兄面前面前露出个笑脸,道:“要师兄费心了。”

    卢问鹤看着张致和那一脸假笑,吓得险些撞在门框上,伸出手在张致和跟前晃了晃,道:“师弟,你这是怎么回事?”

    张致和闻言一皱眉,又露出个苦相来,然后硬是勾唇,逼出一抹笑道:“没什么。”

    卢问鹤道:“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

    “没有镜子。”

    “唉。”卢问鹤一挥手,幻化出一个水镜,道:“自己看。”

    张致和看到水镜中的自己,愣了愣,然后眨了眨,感觉眼中一热,颇有些奇怪,虽然师父自幼教导要正衣冠、明礼仪,但他也不曾这般仔细地打量过自己,自觉不算丑,但确实不如沈先生那般好看。

    想到沈中玉,他心中又是一痛,原来忍住的眼泪悄然滑落,沈先生是嫌自己太丑吗?

    卢问鹤在旁看到师弟看着镜子就开始流泪,也顾不得惊讶,只是觉得心疼,想到师弟向来端正坚毅,究竟是因为何事竟就这般软弱起来,索性将法术撤了,水镜化为清水洒落在地。

    张致和看着满地的水珠,一时无言,过了许久才问:”师兄,我是不是长得很丑?“

    卢问鹤听到这个,心里疑惑,师弟甚么时候关心这个了,但看到师弟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立刻答道:“怎么会呢?师父收徒的时候还是看脸的,长得不好看的师父不收的。”

    张致和听到这句,忍不住抿嘴一笑,然后赶紧说道;”师兄小点声,别让师父听见了。“

    卢问鹤看到他笑了,松了口气,道:“师弟,你究竟怎么了?我刚进门时,险些以为有人来冒充我师弟了。”

    “我……”张致和看到卢问鹤关切的脸容,很想将内心的委屈尽数吐出,但是想到这样的事如何说得出口;再说,如果师兄告知师父,只怕师父会生气,若师父震怒,那沈先生恐怕会有危险,毕竟未成化神,未必能当师父一剑。

    张致和虽然伤心,但也做不出这样报复的事,还是摇头道:“无事。”

    卢问鹤想了想,最近发生的和自己师弟有关的大事莫过于沈中玉乃是九幽老祖转世这一事了,自家师弟是沈中玉好友,对此难以置信,甚至伤心难过,也是正常的。但是,师弟虽然正直,但不是那种迂腐之人,不会因为传言旧事就和沈中玉断绝交情,想必另有缘故。

    然后,他又想到自家师弟是被沈中玉拜托自家师父带回来的,便就斟酌了一下言辞,娓娓善诱道:“你是因为静山道人的事,心里难过吧。”

    张致和听到这个,心里一突,听到卢问鹤没有直接点出,方才缓了下来,含糊应了。

    卢问鹤就道:“这事你大可放心。我已问过师父了。师父也说,元婴过后,万象更新,因果已了。正道之中的化神真人素来明白事理,不会将正道的大能逼往魔道去,这是其一;若静山道人还心在魔道,想必他也不会轻易放人,始终将师弟带在身边更为有利,这是其二;他将师弟托付回宗门,便是保存之意,这是其三。有这三点,师弟该放心才是。’

    张致和听到卢问鹤说完,也觉豁然开朗,脸上露出了真心笑意,道:“师兄说的是,是我想错了。”

    他想到,先生有心要保存我,但是我绝不会放着先生不管的。我现在修为不足,就要好好修行,增进修为,终有一日要帮到先生,甚至,他想到这里,脸上带上了些绯色,要和先生并肩而立,看谁还敢错待先生?!

    卢问鹤看到张致和脸上笑意,也放下心来,然后就看到他脸上微红的样子,似是喝了酒一般微带熏然,竟觉得有些妩媚,不由得吓了一跳;再定睛一看,就见张致和一脸端正地拱手感谢自己的开解,暗地摇头,觉得自己肯定是抄书抄得太多,竟然都出现了幻觉。

    想到师父吩咐自己抄的书,卢问鹤和张致和又说了一回话之后,就匆匆离开。张致和感觉心神安定了很多,自然要好好闭关。期间,楚凤歌又吩咐他去抄书静心,一来二去,张致和感觉心如平湖,种种思绪在心湖中起伏,却似是映在明月之中一般,清楚明白。虽说大道不在思,更在悟,但这般细细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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