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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老祖画风总是不对-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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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换掉好了。

    不过,一般来说,金丹长老什么的和自己没有什么交集,他们不敢惹自己,自己也没兴趣理。除非让他发现一个伪装成宗内长老的正道修士,那他会很感兴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他拎去研究研究。

    “唉。”张致和叹了一声,在对比了沈中玉和绿萝说的,他觉得还是沈中玉说得比较在理。他所求者道,所仗者剑,至于种种外物,有亦可,无亦可,为了这些事去强迫自己,才是本末倒置,最怕的是沉迷其中,与世沉浮,反认他乡做故乡。

    张致和这样安静地在沈中玉怀里躺了半日,爬起来道:“谢过先生教诲。这样,那些随从之类的我就可以不用见了吧。”

    ”确实可以,但我劝你还是真的找几个不惹事的。不昧因果可不是随意招惹因果。“沈中玉看到他转眼就想出了个偷懒逃避的法门,险些失笑,“难不成你想他们到处惹事,你一回到宗门就要负责给他们打架吗?”

    “先生说的是。”张致和也想到这点,痛苦地应了一声。看到他这样可怜巴巴的样子,沈中玉手有点痒,很想把他再抱一下。

    张致和想通之后,懒得麻烦,雷厉风行地直接书写了几条禁令给过来的想要投在他门下的外门弟子或者杂役传看了。走了一堆,留下了小猫三两只,总共七个人,加上五只刚化形的小妖。他看了两眼,挑了一人一妖作领头,说:“自己商量着办,过后报我。”

    领头之人看着张致和颇有些不耐俗务的样子,心里窃喜,恭敬道一声:“喏。”然后就退出去了。

    沈中玉见他快刀斩乱麻地料理完这些事,道:“好了,俗务已了。你也该重炼沉璧了。”

    张致和听到这个,肃然道:”正是,我从明日开始就闭关。只是又要委屈先生了。”

    “无妨。”沈中玉道:“我也要去金墉城料理些俗事。”

    “嗯?”

    “求田问舍之事。”

    ”先生要在金墉城置宅?“张致和闻言喜动神色,忙道。

    “嗯,我也一效万金买邻的风雅。”

    “诶,我该选个离金墉城再近一些的洞府。”张致和想到一点,懊恼道。

    沈中玉听到这个,忍不住笑了,真傻,你总住在昆仑仙宗内,罡风环绕,再近能近到哪里去?

    翌日看着张致和闭关,沈中玉就到金墉城中传信回朔方城,把留在朔方已经十年的念奴唤来,然后在城中挑了处洞府,吩咐让沈弈巡逻,念奴总理,自己也闭关了。

    修行多年,新近结婴,总有许多思绪需要从头整理一番,沈中玉盘膝静坐在静室内,返景内视,看着自己的元神如婴儿也盘膝坐于重瓣莲台上,一呼一吸地吞吐灵气。

    识神放空,元神主持,神识散入虚空之中,刹那间略过千山万水,领略河山万里,虚空之中各种各样的法则如同具现化一般化作流水、火球、金剑循环流转,神识一不小心就要化入其中,也跟着它们一通转化,渐渐同化其中。

    这是最危险的时候,但也很修道人最为惬意沉醉的时候,大道演化而成的法则就在咫尺,令人迷醉。而元婴修士就是感悟法则演化,从而感悟法则之后的大道,突破化神。

    沈中玉带着几分驾轻就熟的散漫,放纵神识在虚空中游弋,虚空中的法则演化而成的种种灵气化为甘霖滋养他的元神,使其进一步壮大。

第192章 城() 
两人辨认了一下方向,绕回到宫城去,发现袁达居然还不曾入城,不由得有些奇怪,便去寻了在宫城中忙活的两个文士,一个名萧望之,一个名姜何,皆是不世出的宰辅之才。

    这两人并非腐儒,看到沈张二人过来,也是礼敬,不以儒门身份自傲,一起拱手问好,萧望之就云陛下十分挂念,不知两位仙师往何处去云云。

    沈中玉对他们两个倒有几分赞赏,笑道:“我们在城中逛了逛,陛下不曾到入宫?”

    姜何一面尊崇感念地说道:”陛下仁德,准前朝宫眷收拾一下再离开,因此宫殿尚未腾空,陛下暂还驻扎在城外大营。”

    沈中玉点了点头,道:“想得周全。”

    姜何听到这个,微微一笑,道:“两位道长来,是想来看看这前朝宫殿的吗?”

    “并非如此,贫道本来是想寻陛下讨个人情。”

    “哦?”萧望之道,“陛下向来尊敬两位,两位道长定然心想事成。”说罢,又安排两队军士护卫引领他们去见袁达。

    去到袁达大帐,看到大帐内已经设了屏风,香炉,御案等物,还有两个宫装女子在给袁达打扇,瓶插映山紫,炉燃沉水香。

    沈张二人对视一眼,不得不说一句高明,不知道是哪个谋士想出来的法子,就拱手行礼道:“贫道见过陛下。陛下长生无极,长乐未央。”

    在屏风后正襟危坐的袁达赶紧起来,伸手虚扶道:“两位师父何必这般多礼,折煞某了。”又赶紧命赐座。

    两人告坐,沈中玉怕他又要寒暄一阵,立刻道出来意:“贫道此来,是想要跟陛下讨个人情。”

    “师父请说。”

    “贫道想去中福山寻一样事物,还请陛下行个方便。”

    “哦,不知是什么?朕可命人搜山。”

    “用不着,用不着,贫道只求陛下封山十日,十日之后我等自去。”

    袁达想了想,中福山上不过是行宫罢了,倒也不曾有什么机密之地,便道:”可也。“

    “那贫道就谢过陛下隆恩了。”

    袁达也是守信之人,两日后就亲自带兵把他们送到中福山脚下。进山前,沈张二人向他作了一揖,张致和想了想,最后还是道:“顺天应命,保境安民,人皇之道可期,勉之。”

    袁达听到这样带着几分说教的话,本来有些不喜,但看着他们毫不留恋地就转身上山的身影,显得洒脱而高贵,仿佛天生脊梁从不向人屈曲一般,所有不喜也渐渐平息了,不知为何忽然生出一分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未曾看清过这两个道人。

    他们倏忽而来,教自己文韬武略;然后又倏忽而去,除了要往中福山一行,一无所求,真是怪哉。

    胡思乱想到最后,看到二人如履平地地穿过丛林,他忽然间觉得仿佛以后都不会再见到这两个道人了,想起年少时托庇道观的日子,不由得生出了十分不舍,驱马上前,就喊了两声:“张师父,沈师父!”

    听到这声,沈中玉依旧不理,继续走,张致和回头看了他一眼,稍一颔首便也转身跟着沈中玉毫不留恋地走入山林之中。

    转眼间,两人就消失在莽莽山林里,袁达再是不舍,也收拾心情,摆驾回去。这次,前朝旧宫已经收拾出来了,正好迎来新住户。

    袁达本是混混出身,虽被两个道士教了几年,也不曾学会清心寡欲,第一时间就要命内侍带路,要去后宫逛一逛。内侍带着袁达进后宫,却不先去东西六宫,也不曾去掖庭,而是先去了后宫中的一处道观。

    他少时就生活在道观,对于道观可谓熟悉至极,遥遥看到梨花掩映下的琉瓦白墙,再一打量其形制就猜到是道观,却就瞪了那个内侍一眼,旁边跟随多年的内侍头子立刻就喝令内侍跪下。袁达就质问她为何把他带来了道观,是不是另有图谋。

    内侍忙叩首道:“奴婢正是为陛下寻美人了。”

    “难道这道观里有美人?”

    “诶呀,若说六宫之中庸脂俗粉多了,但要说真美人唯有于洞仙观里潜修的玉真居士。”

    “玉真居士?”袁达听到这个,心里一动,刚要再问两句,忽然就听到远远传来缥缈的歌声,他一听就问不下去了,凝神侧耳听着,看了跟着的人一眼,让他们到远一点去呼吸,免得扰了自己听歌。

    那歌声虽然缥缈空灵,但就像美人的玉手一般把袁达浑身的毛都捋顺了,隐隐约约听到歌词:

    “玉梨花,似琼花;阳春二三月,春风发梨花;但见六宫成缟素,哀歌未断起昏鸦……”

    歌声到最后越发哀婉,竟不成调,只剩下琴声潺潺,袁达一抹泪,压低声音喊了句:“好!”然后一开步,就往道观里走。

    他搓了搓手,推开了观门,幸而门不曾锁上,一进去就看到一个梨花树下窈窕动人的背影,一身缟素,刚抱起瑶琴要走。他赶紧道:“那位小娘子请留步,我,朕欲与你一聚。”

    那个女子背着他,福了福,算是行礼,语调哀婉低沉地说道:“亡国之人,面目可憎,不敢污君王之眼,还请恕罪。”

    “朕恕你无罪,你且转过身来。”

    “谢陛下。”

    眼看那女子缓缓放下瑶琴,要转过身来,袁达心里不由得十分兴奋,不知这女子如何美丽,但观其倩影窈窕,已是第一流人物,却见到转过身来的她却戴着白色的面纱,但他也顾不得生气,只看呆呆地盯着她那一双满含哀愁的妙目看着,那一双眼秋水微澜,勾魂蚀骨,便是铁打的汉子被她看一眼,也要酥了半边身去。

    她看到袁达,又要行礼,却还没有福下去,就被他一把扶住,紧紧地箍在怀中。

    她不由一惊,想要挣扎,却被袁达一手按住,另一手就去摘了面纱。面纱一落,袁达看到的就是当日半夜里险些死在张致和枪下的美人,在月色下清丽如月宫仙子,在日光下,容华灼灼,可与白日争辉,不由庆幸自己叫住了张师父,不曾伤了这样的美人。

    贺楼燕红见他这般盯着自己看,知道他已是入巷,心里冷笑,却还是含羞低头,就被袁达一把抱在怀里,闯到室内,这道观床榻俱全,正好卖弄风流,一展雄风,蕊暖香融,半开半比,逢着那细腰蜂儿往里钻;似羞还似喜,还来就郎抱。

    等到云收雨散,袁达一边看着贺楼燕红理妆,一边顺手取了架上□□书翻着,扫了两眼,有心卖弄,便道:“这书不好,迟些朕寻好的与你。”

    贺楼燕红听到这个,手上动作顿了顿,问道:“陛下也看道书?”

    “朕小时候在道观里住过几年,两个师父还是道士了。”

    “哦,那不知国师何处去了?妾可要见一见?”

    “用不着,用不着,他们昨日就往中福山去了。”

    贺楼燕红听到这个,心头一跳,眉笔落地,重复了一句:“中福山?”

    “是,都不知道他们去中福山找什么?”袁达过来,拾起眉笔,道:“爱妃,这般吃惊?”

    贺楼燕红抬头,却是一脸寒霜,把袁达吓了一跳,她冷笑一声,道:“哼,这两人果然是我天生的克星,又来坏我的事。”

    袁达虽然不懂,但也隐隐感到有些背上生寒,心里不禁后悔没有听张致和的话,咽了口口水,道:“爱妃?”

    贺楼燕红瞥了他一眼,一挑眉,似笑非笑道:“你放心,我不杀你,一夜夫妻百夜恩嘛。”

    袁达心里稍定,就感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贺楼燕红看他刚好栽到地上的洗脚盆里面,笑道:“但是生死如何,就看你造化了。”说罢,她就自行出去了,径直赶往中福山。

    却说,沈中玉和张致和自入山以来,因为回归在即,心情越发轻快,张致和年轻性热,若不是往日修持,估计就要连蹦带跳,此刻也是走路带风。

    沈中玉看他这般活泼,心里愉快,就道:“不忙,我们先辨一辨方向,要往何处走?”

    “好,怎么看?还是晚上观星吗?”

    “不,这次我们是要看风水,当日佛门选址建庙,选的自然都是灵气生发的风水宝地,我们就这样找。医卜望相山皆是道门所习,你且演练一番。”

    “诶?是。”张致和听到这个,应了一声,去挑了处高峰,直接挑到峰顶,身化灵枢,演化心盘来寻找灵气结穴所在。

    沈中玉看他这般,暗地摇了摇头,还需教导,也不想想,中福山乃是皇朝行宫所在,佛门建庙看风水,难道皇帝盖房子就不看风水吗?先入行宫,再观全局便可。

    他这般想着,自己就走入了那因战乱而荒废了的行宫,不过区区数月,行宫内的地板上竟已芳草萋萋,再加上宫娥太监逃得逃,死得死,安静无人,正方便了他在宫殿中闲逛。

第193章 九幽老祖番外() 
九幽宗外门,不群谷

    躲在树上的高乐之屏住呼吸地听着树下之人的窃窃私语,唯恐太过惊讶,叫了出来,他狠狠地咬在了自己的拳头上。

    “你说,掌门真的要收徒?”

    “这个自然。我从他手下的杂役那里打听来的……”

    “好兄弟,我定不会忘了你。”

    高乐之听到他们互表衷心,却渐渐露出了一个阴狠的笑。

    不群谷里向来不太平,但是今晚事情却分外的多,先是有人拉稀了,不得不半夜起来,命令杂役去打水,结果杂役连人带水桶一道栽进了井里面,而在屋里面的主人也在床上被人一刀两截。

    这仅仅是一个序曲,从这一夜开始,这样的谋杀几乎此起彼伏,日日都有。最后,仅存的几个外门弟子再也受不住,便提议晚上聚在外门中的传道殿一起睡。

    那夜过后,他们聚集的传道殿血流满地,从中只走出来了一个人,就是高乐之。高乐之一出来,就看到九幽宗的掌门站在庭下,负手背对自己。

    他拖着残躯,连滚带爬地跑下台阶,跪下叩头道:”徒儿见过师父!“

    九幽掌门回头看着他,舌头抵在牙齿下发出了“啧”的一声,勾起了一抹奇异的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收你?”

    高乐之抬头,昂然说道:“师父不收我,是要收那些废物吗?他们都死了。”

    九幽掌门定定地看着他,看到他眼神始终坚定无匹,不曾避让,仰头大笑,道:“不错,你可以当我的徒弟!跟我来吧。”

    “好。”高乐之爬起来,摇晃了一下,挺胸抬头地站直了。

    九幽掌门见此点了点头,道:“不错。你叫什么?“

    “高乐之!”

    “以后你跟着我,我给你一个道号,梼杌。”

    “好,我以后就叫梼杌。”梼杌朗声应道,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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