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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老祖画风总是不对-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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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昙见到她,也是高兴,招手道:“过来吧。”

    慧静回身看看沈中玉和张致和,沈中玉虽然一边在控制时空道标之门,但一边还犹有余力地向她点点头。慧静一笑,转身就向优昙走去。

    优昙见徒弟平安无事,且修为长进了好多,惊喜道:“好徒儿,你无事就好。”

    慧静也强压着激荡的心绪,跪下给优昙叩头,道:”师父!“

    这时候,场上之人见到这一幕,也有认得优昙法师的,见到本来护着那两人的尼姑竟是她徒弟,再加上本来就上场的那个剑修是昆仑仙宗的弟子,竟是两大门派联手,他们不禁就有些心灰,想要退去。

    但也有人情急智生,想到一计,便就到了优昙法师跟前,行礼道:“法师有礼了。”

    优昙法师见到是流云派的一个金丹长老名唤鹤持的,便点头示意。

    鹤持见她不算太过倨傲,便道:”法师,那便是贤徒了?“

    “小徒拙劣,实在让人见笑了。”

    鹤持捋了捋胡子,道:“法师的徒弟果然不凡,不愧是水月庵的,只是可惜了。”

    “嗯?可是她有何不妥了?”

    “只是我的一点妄想罢了。刚才贤徒却是和另外的那三人从时空道标之门内出来的。而这时空道标之门却是通向枯桑境,那可是九幽魔宗的洞天……“最重要的是,这几人居然还能平安无事,嘿,他们究竟哪个是魔宗弟子?鹤持一边捋着胡子,一边说道。

    优昙法师本来就对这枯桑境再现的说法嗤之以鼻,但是为表公心,还是问慧静道:”那可是枯桑境?“

    慧静在旁,听到鹤持这般说,心念急转,急得一额头的汗,她也师父最恨就是魔道中人,若果师父与沈中玉起了争执,相搏之下未知胜负谁手。虽然她心里信服师父乃是元婴大能,但是沈中玉可是九幽老祖,就算转世重修,也是能以元婴之身把化神期龙母折腾得狼狈不堪的人,师父若真和他对上了,这可怎么好。

    她心中转过无数念头,对于这个,却是无可否认,佛门中也有不得妄言的戒律,只得应道:”是。“

第153章() 
作者有话要说:  王母分景剑出,仿佛一瞬又似是千万年,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如同黑白一般,已经在星空之冢流动千万年的银河一瞬间被一分两截,波涛翻滚一下子就平静下来。

    她随着一剑挥出而冲入阵中。三人对于这一击只作等闲,随手应付过了,看到王母入阵,再次出剑。

    这一次,广漠天空像是一瞬间风卷残云,露出碧清如水的天空,可以清清楚楚用肉眼看到斗转星移;而在地上,龙脉咆哮而起,土黄色龙脉化为黄龙在地肺阴火、三千弱水之中沉浮起伏;四周则是不停爆裂开始的小千世界,地水火风一同爆发。

    看到这一幕,沈中玉也忍不住屏住了气,虽然化神真人无所谓呼吸二字,但到了此刻,他忍不住想到,方知何谓三才杀机。

    天发杀机,斗转星移;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短短三十二字说尽三才杀机,但只有亲临其境才知道其中的凶险。

    就算是王母之善战,此刻在阵中也不得不小心翼翼,剑气勃发,护住全身,最后,她把心一横,直接闯入阵中,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杀向玄女。

    玄女也毫不避让地举剑相格,剑鸣铿锵,一招一式无不势携风雷,奇正并用,沈中玉看得心惊肉跳,暗想若是自己的话,肯定接不下来。

    但是王母也并非庸手,腾挪之间,剑剑逼人,除了主攻玄女之外,她四周煞气翻腾,消磨着汹涌而来的地水火风。

    就在此时,大阵又变,眼前景象忽然一黑,然后又渐次亮起,一颗颗星辰在深黑的夜幕上光芒大作,光华闪烁间,二十八宿化为四象神兽,朱雀亮翅,神龟摆尾,白虎咆哮,青龙点头,带领着群星化为的异兽向王母飞扑而来。

    而在底下,地震此起彼伏,弱水流出,侵蚀万物,之后就是仿佛一丝温度也无却能无风自燃的地肺阴火在虚空中跳动着要落到王母身上去。

    被包围在其中的王母仿佛是天下皆敌,四面楚歌,无处可逃。她一皱眉,露出了凝重之色,一朵不停重构又不停塌陷毁灭、幽幽暗暗的莲花自脚下缓缓开放,硕大的花瓣合上仿佛能将王母包裹在其中。但此时,莲花开处,无论斗转星移,还是地龙弱水,竟就在原地簌簌抖动,自内部开始塌陷,渐渐化为齑粉。

    莲花盛放,天上地下,四面八方,一同陷入了连绵不断的塌陷与毁灭之中,无论是空间还是时间都陷入了无尽的毁灭与重建,大道翻滚,青血如雨。三才大阵无力为继,三人只能抽身而出,以免也被波及其中。

    等到尘埃落尽,王母站在其中,肤色比先前苍白了许多,两颊却似是涂了胭脂一般,看了看神色激动的三人,张嘴道了两个字:“不错。”

    三人对视一眼,无不面露喜色,玄女几乎掩饰不住眼中的狂热之色,上前行礼道:“谢过元君赐教。”

    王母认真地点了点头,点评道:“能够逼得我出全力,已经是很好了。你们好好磨合吧。”

    “是。”

    沈中玉的神识从中抽出,感觉额上皆是涔涔冷汗,擦了一下额头,却是什么都没有,他紧紧地攥了攥手,然后又舒展开来,一连握了好几次拳之后,才稍稍平静下来。

    这残锷峰中封存的记忆分明是给予他的一个提示,一个能够战胜王母心魔的提示。如果他不曾去过冥土,或者就算去了冥土也没有知道这个世界的往事,那么他看到这一幕,只会以为是大能馈赠。

    如果他去了冥土之后,没有再来方丈山,没有看到这一幕,也无从知道应该如何对付王母的心魔,到时候那一战可谓是九死一生。而只有既知道了这方世界的往事,也看到了这些记忆,才会明白大能留下的后手。

    他不由得有些心惊地舔了舔嘴唇,莫非是冥冥之中同样有大能在引导着自己的行动,让自己可以发现这一切,从而揭开这个世界的封印?他们离开得确实太久了,想要回到这里了吗?

    这些大能的修为于现在的沈中玉来说,只有一句话能形容,那就是夏虫不可语冰,沈中玉就是那只夏虫。而他们的修为高深,几乎是他无法想象的。

    那又如何?!沈中玉咬牙想到,神仙本是凡人做,就怕凡人心不坚!想到这里,他心绪渐渐平复下来,暗道持精诚勇进心行如履薄冰事,终有一日,我也会是下棋之人。

    想到不久之后,很有可能就是这般风起云涌的景象,沈中玉不由得微微一笑,如此最好,黄鹄高飞岂能困于竹篱茅舍间?!

    他回过神来,看到张致和抱剑独坐于残锷峰之侧,如同顽石一般,就这样坐了七天七夜。张致和终于动了,忽然间拔剑而起,刚开头时动作极慢,仿佛是凡人在湍急的河流中央拔脚一样。

    动作虽慢却极稳,一招一式无不精当,大势磅礴如同银河滔滔自天而落。旁边观剑的剑修真人忍不住喊了一句好,然后赶紧捂住了嘴,唯恐惊扰了眼前之人悟道。

    沈中玉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捂着嘴,没有再说话,继续看着张致和舞剑,越看越喜,就是城府再深,也露出了真切的笑意,心里的自豪再也压抑不住,这是他的道侣,他的爱人,他日携手飞升方是快事!

    张致和的剑招渐渐快了,就算是在残锷峰的威压之下,他仍然倔强不屈,剑招越发轻灵如云间鹤,如林间风,如隙中白马,如水中明月,清清楚楚却无法捕捉,只感觉到他的气势越发凌厉逼人。

    最后收剑回身,这收势却是重若泰山,不见一丝晃动。然后他轻快地捏了捏肩膀,神识一放开就看到沈中玉在不远处等着自己,不由一喜,一步跨出就到了沈中玉跟前,喜道:“先生!”

    沈中玉将他一把抱入怀里,说道:“我真要稀罕死你了!”

    张致和听到这个,就是相处久了,也忍不住脸上泛红,兴冲冲和地说道:”先生,我也是的!“

    旁边的剑修真人见此,上前就道:”贫道天守阁柳载古,本命法宝孤峰残雪剑,敢请一战!“

    沈中玉听到这个,抬起头,很是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但是张致和听到这一个邀战,显然是跃跃欲试,从沈中玉怀中起来,就道:”好!在下昆仑张致和,本命法宝沉璧剑。就在此处比吗?“虽然疑问句,但是语气却十分肯定。

    柳载古闻言,慨然答道:“就在此处!”

    张致和听到这个,更是高兴,抽出沉璧,放在手中,陶醉地拂过锋利的剑刃,一点血珠滴落在上,化为艳丽的红,然后屈指在剑上一弹,听到沉璧的铮铮和鸣,道:“来战!”

    说罢,两个剑修就滚作一团,难分难舍,外人只看到两道银光互相交击着高举空中,如同二龙相斗,与此同时天地变色,风起云涌,白雪纷飞。

    沈中玉昂着头看着他们跑得远了,又不敢用神识去探,若不小心神识入内恐怕会被剑气割成齑粉,只能用肉眼看着,心里颇有些憋屈。

    等到张致和打完这酣畅淋漓的一架,沈中玉伸出两个指头,拎着他的后领就要把人拖走,柳载古却毫无眼色,十分好客地说道:”在下是天守阁中人,奉命在此看守残锷峰,驻地就在不远处,若果好友不介意,还请光临。“

    沈中玉闻言,心里叹息,看了看张致和,道:“如此便有劳柳真人了。”

    天守阁乃是剑修所聚之地,装饰十分简单,建屋的无不是不曾打磨,直接用剑削出来条石,这些条石一个叠一个地垒起来,就成了墙,石墙围出了方方正正的屋子,又被挖出了几个洞,填上了窗格。而屋内铺着的是大小均一的木地板,除了云床蒲团,再无他物。

    沈中玉一边走,一边看,暗道,幸好我家阿致是跟着我一道住。不少人看到柳载古领着人进来,纷纷上前,虽则多是寡言之辈,却是直率热心得很,说不了几句就定了约战之事。

    柳载古见众人热情,就解围说张致和刚刚在残锷峰下参悟归来,众人也不愿胜之不武,自然都散开了。

    柳载古寻了处客院,让张致和和沈中玉住下,客套了两句,就离开了。一安置下来,张致和就对沈中玉道:”先生,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的吗?“

    本来还在抖着蒲团的沈中玉听到这个一笑,坐下来,招了招手,等张致和过来窝在自己怀里了,才将他束紧的发髻解了。看着张致和温顺地枕在自己膝上,长长的头发散落一地,沈中玉轻轻地顺了两把,才放开神识,带着他去看当初王母对阵三才大阵的情景。

    老沈那得意的样子,表示小受是我的,多么出色的小受也是我的。这也是为啥老沈不会吃醋的原因之一,对他来说,我家阿致这么好,看不上就是没有眼睛,有人喜欢就喜欢,反正张小受又不会变心。

    王母在出嫁前的日常活动是和小姐妹们一起打架,玉帝为何这么想不开呀?

    沈中玉听到这个笑了,道:“让他进来吧。”

    来的是一个一身绸衣的半老男子,带着几个捧着金银的小厮进来。他竟也是个修士,虽然不过是炼气修为,但在凡间,练气修士也是难得的高手,这般说,能把他当奴仆看的也是修士之流。沈中玉无心招惹个仙二代,虽然不妨事,但也很麻烦,很是客气地笑着向他颔首示意。

    那个老仆进来见到是两个看不清修为的人坐在席上,也是吃了一惊,收起傲慢之色,拱手就道:“两位前辈有礼,这是我们小公子命送与这位姑娘的。”说罢命身后的小厮将金银一一奉上与沈中玉过目。

    沈中玉道:“与我何干,给她就好。”

    “是。”他恭敬应道,又说:“我们小公子最喜欢就是结交好友,说不定一会儿就好奇过来了,还请前辈勿怪。“

    沈中玉便问:“你们是哪一家?”

    那人带着几分骄矜答道:“会稽王家。”

    ”替我问渔樵山人与拂云夫人好。你们家小公子要来就来吧。“

    等他走了之后,沈中玉才对张致和道:“若在平日,我就直接说一句素来喜静,无事别来好了,谁会想到会在这儿被逮住了?总不好板着个脸。”

    张致和闻言笑了,说:“能和同伴论道也是有趣之事。”

    沈中玉心有戚戚地点头,不用回去看着慧静就好。

    过不了多久,王家的小公子果然寻声而至。头戴玉冠,穿着一身赭黄镶边杏色流云百福袍,眉眼如画,嘴角含笑,摇着个扇子,风度翩翩,分明是一世家公子。只是他年纪实在小了些,看着不过十五六岁,脸上还带了点婴儿肥,显得十分稚嫩,甚至有些可爱。

    他刚进来,微微昂着头,但眼睛一看到沈中玉,眼神一亮,立刻就弯了腰,上前一揖到底,道:“前辈,在下王方玉。“

    沈中玉看他一副小孩儿的模样,乐了,便颔首回礼道:“君何前倨后恭?“

    王方玉两眼发亮地看着沈中玉,道:“前辈风姿过人,我对前辈一见倾心。”

    老仆听到这句要命的话,恨不得过去捂住他的嘴,这是元婴大能,是那么好调戏的吗?小公子你不要命了?

    沈中玉尚未说话,在旁的张致和听到就眉头一皱,筷子一扔,就道:“怎得轻佻行事?”看着恨不得将这人扔出去。

    王方玉只是看着沈中玉,将张致和的话完全忽略了,喋喋不休地说道:“我名王璧,父母取字方玉,年方三十六,尚未娶亲……”

    沈中玉本是哭笑不得,但听他越说越离谱,脸色冷凝,冷然道:”小公子睁眼看看,我是男人!”

    “无妨,无妨,阿爹阿娘不介意的。不,美人前辈别生气,我并无冒犯之意,你让我再看两眼就好。”

    张致和一手按在王方玉肩上,直接捏碎了他的肩骨,说:“清醒一下。”

    王方玉痛得哇哇大叫,按着肩膀在原地哭道:“你人丑就算了,怎么还这么讨厌?”

    沈中玉看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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