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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我的三国有些乱-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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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地说了一遍。

    “闵将军,陛下和陈留王正在庄内。”崔毅至此才完全相信闵贡,领着闵贡入庄去见少帝和陈留王。

    闵贡又惊又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真在此庄中。和崔毅一起见到了依旧忐忑不安的少帝和陈留王。君臣相见,忍不住都哭泣出声。

    “国不一日无君,还请陛下和王爷随臣回洛阳。”闵贡擦了把泪水,收拾了一下忠臣的情怀,恭声奏道:“十常侍等阉党已诛尽,归途并无危情。”

    “闵卿,朕双足又酸又痛,已不能行,这可如何是好?”少帝刘辩知闵贡是独自一人寻至庄院,其部下将士还在山中。

    “这,这!”闵贡迟疑了一下,转首问崔毅:“崔大人,庄内可有马车或车匹?”

    “庄内无马车,只有一匹瘦马,不知陛下和王爷能乘否?”崔毅据实而答。

    崔庄地处山中,有马车也白搭,如果说轿子,几个人抬杠之,倒是不错的主意。可是北邙山离洛阳城也不近,抬轿都不容易。

    “能!”陈留王刘协倒一点也不娇情地说:“皇兄独乘一骑,我和闵将军共乘一骑即可。”

    所谓患难见真情,危急见本色。少帝与陈留王高下立判。刘协虽小点,却比大些的刘辩更有胆气和担当。

    当然,这是对比而言。实际来讲,少帝和陈留王都非中兴之主,亦无明主之姿。只能说生在帝王家,半点不由人。

    少帝和陈留王生来就注定,在江河日下回天泛术的东汉王朝这个节点上,这两个可怜的孩子就是墙上的美丽图画,终究是摆饰。

    闵贡带着两个倒霉的孩子,辞别崔毅庄主,三人两马离开庄院,缓慢地向洛阳归去。

    独乘在瘦马上的少帝,这时那有半分帝王气象。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落难的帝王不如寻常人家的小孩。担惊受怕,饥寒交迫,战战兢兢,都不足以形容这刻落难的天子。

    三人行不两里,只听得前方人嘶马叫,少帝差点惊得从瘦马上滚下来。闵贡连忙下马,拉着少帝和陈留王急避于小树林中。

    “这里有马匹!”三人刚躲藏,就听得有人高叫:“包围起来,勿要走脱了逆贼余党!”

第335章 ,一波三折() 
袁绍兄弟率一众将士斩尽宫内宦官及其家眷,又把各处火势扑灭,已是凌晨时分,宫内大火足足烧了一夜。

    让人庆幸的是,这么长时间的烟薰火烧,并没有对宫内群殿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毁坏。因为太多数的火都是在室外燃烧,就是看上去挺吓人。

    宫内局势一稳定,暂时摄政的何太后不顾凌晨众人正人困马乏,传懿旨,命袁绍偕司徒王允,太尉杨彪,左军校尉淳于琼,右军校尉赵荫,后军校尉鲍信等数个文武重臣出北宫,往北邙山来寻少帝和陈留王。

    袁绍一行人才出北宫,刚出洛阳城,就遇上了一直在寻找少帝和陈留王的曹操等人。

    “孟德,可寻得陛下和王爷?”司徒王允焦声地问曹操:“这都快天亮了,真真急死老夫也!”

    “司徒大人勿急,闵贡闵将军率部正在北邙山四处搜寻。”曹操不无自我安慰地说:“十常侍阉竖皆已伏诛,却未见陛下和王爷,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陛下和王爷皆安然无恙,只是乘乱躲藏了起来。待天亮应该就有好消息传来。”

    “还好,还好!”司徒王允听曹操如此说,知道最少还没发现少帝和陈留王遇害的迹象。嗯,有时候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不过身为臣子,寻找皇帝绝对是本份,坐而干等可不是忠臣的作为。于是司徒王允不顾年岁已高,腿脚不利,一马当先率众人向北邙山进发。

    “这里有马匹!”袁绍到底年轻,来到北邙山后就走到了前头,看见两匹无主的马,就高声叫道:“包围起来,勿要走脱了逆贼余党!”

    这时闵贡正带着少帝和陈留藏好。闵贡闻声,思忖逆贼余党应该是指十常侍等阉宦一党。加之这声音又有点熟悉,不由从树后探出头瞅了一下。

    闵贡是认识袁绍的,知道袁绍这是正在已故大将军何进麾下任中军校尉,不由松了口气,带着少帝和陈留王从小树林走了出来。

    “陛下!”同样闻声而来的司徒王允,一眼看见从小树林里出来的三人,就从马上滚了下来,连哭带喊地伏地:“陛下你受苦了,皆是臣等护驾不利,救驾来迟!”

    司徒王允天王级的悲情表演,感动了在场所有的人。少帝,陈留王,闵贡等莫不嗷嗷痛哭起来。众人的哭声传遍整个北邙山。

    其中有多少真情假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有在北邙山中游荡的大汉将士们,都循着哭声集中了起来。嗯,有时候哭哭也不错!

    “陛下,不若先差人将段珪贼子的人头速递洛阳城,以安众人之心。”曹操挤出了几滴眼泪,见众人皆聚,就向少帝奏道:“陛下和臣等随后慢行。”

    “曹卿所言甚是!”少帝刘辩擦了把早哭花了的小脸蛋,点头准允了曹操之奏。

    数名士卒奉命带着段珪的首级快马加鞭而去。司徒王允等文武大臣簇拥着少帝和陈留王随后而行。

    一行人走了不到几里地,突然看见前方旌旗蔽日,尘土飞扬,一支人马迎面而来。众人都吓得面如土色。

    少帝更是差点吓得又要从马上掉下来,这次乘坐的可不是崔毅送的那匹瘦马,而是高头大马,一旦从马上摔下来,不是脑震荡也是折胳膊断腿的。

    “不是说太后所派的人马都在这里么?”陈留王开口说出来一众文武惊恐的原因。对呀,寻找少帝和陈留王的人马都在,该不是阉党的后手吧!

    “待臣问之!”袁绍心一横,催马向前,高声问道:“前方是什么人?”

    这时从对方一面锦绣大旗后,赤兔马驮着董卓飞驰而出,董卓厉声反向:“天子何在?”

    少帝见董卓生得凶恶,气势汹汹,吓得两股战战,又那里开口说得话出。陈留王见状,勒马上前数步,指着董卓怒问:“你是何人?”

    “西凉董卓是也!”董卓皱了下眉头回答着。

    “你是来保驾的?还是劫驾的?”陈留王面不更色地追问。

    董卓毫不犹豫地回答:“特来保驾!”

    “既然是来保驾,天子在此,何不下马?”陈留王手指少帝,声色俱厉地道。

    董卓闻言,装成一副大惊失色之状,连忙翻身下了赤兔马,施礼拜于道路一边。

    “董将军,不知者不怪,且免礼护陛下回宫。”陈留王语气一变,好言好语安抚起董卓。

    从董卓出现至此时,少帝的表现让人无语,陈留王反而应付得体,言语也无失。这让一众文武相顾默然。董卓心中也诧异不已,遂生废立之意。

    “董卓不应该在绳池么?怎么这时会率部来到这北邙山附近?”与董卓一道征讨过黄巾军的曹操,见到董卓和西凉军后心中不住地嘀咕。

    原来董卓被大将军何进派人迎入绳池城后,一直按兵不动。不是说董卓听话,也不是董卓不敢动。而是李儒的意思。

    西凉军在绳池城驻扎了几天后,董卓就要率部入洛阳。却被李儒劝阻道:“将军,此时非进洛阳之机。”

    “为何?”董卓极为不耐地说:“我西凉军二十余万铁骑,谁敢如何?”

    “将军,不是怕谁,而是坐等渔翁之利。”李儒轻笑一声说:“我们为何而来?清君侧也!我们引而不发,有人就会为了保全自身而动手。到那时将军再去,就是一言决之也!”

    “哈哈哈哈!”董卓大笑,再也不提要进洛阳之事。只派出大量斥候,将洛阳方面事无巨细一一探知。

    没过多久,斥候来报,洛阳城宫内火焰冲天,打杀声不断。李儒对董卓言:“将军,入洛阳时机已到。请将军率部立即出发。”

    二十几万西凉军出绳池,来到洛阳城附近,探知少帝和陈留王可能流落北邙山,于是董卓率部又来到了北邙山附近,迎头就遇上了少帝和陈留王等文武大臣一群人。

    有董卓及二十余万西凉军护驾,一路上再无波折,少帝和陈留王顺利地回到了宫内。何太后与少帝相见,母子免不了抱头痛哭一场。连一众文武大臣也陪着掉了不少眼泪。

    何太后发泄郁闷之情后,环视一众文武大臣说:“诸卿救驾有功,不过陛下昨夜一波三折,甚是疲倦,待明日朝会再论功行赏,今日卿等且各自回府休息。”

    “尤是董卿,不远千里而来,忠心可嘉!”何太后看了看如一座小山般的董卓说:“西凉军暂且在城外驻扎,明日陛下会去劳军。”

    “谢陛下,谢娘娘,臣告退。”一众文武唱喏而退。文武百官皆回府邸,董卓亦出城而去。

    “娘啊,可吓坏辩儿了!”少帝刘辩在一众离开后,依偎在母亲怀中说:“若非协弟相伴,儿定难再见母后。”

    何太后何莲轻抚着儿子的小脑袋,叹了口气说:“嗯,是母后不好,轻信人言,才致今日之祸。希望你们兄弟同心同德治理好大汉天下。”

    何太后想到因为自己轻信十常侍张让等人的话,让两位兄长皆惨死,就无比的心伤心塞。尤其在检点宫中之时,发现丢失了传国玉玺,更是心累无比。

    在何太后何莲眼中,传国玉玺就代表汉室皇权。丢了传国玉玺,不就预示着汉室皇权将倾么?丢失金玩珠宝无所谓,丢了传国玉玺是何太何何莲心中无法言说的痛。

    殊不知传国玉玺不过是死物,就是一个印章罢了。决定汉室命运的人啊!就凭何太后何莲的见识,又那里会明白这些,只知道丢了传国玉玺,自己儿子这皇帝的位子将朝不保夕。

    何太后何莲见识没有,但是这身为女人的直觉却无比灵验。少帝最后果然一年皇帝都没做完,就被董卓给废了。

    不过这与传国玉玺没半毛钱关系。就是后来汉室名存实亡,皇权被无情践踏,也与传国玉玺无关。

第336章 ,各方算计(上)() 
董卓从宫内出来,回到城外驻扎军营的主帐中,独个坐了良久,不住的长吁短叹。

    “将军,可是叹洛阳繁华,宫廷瑰丽,居其中者又何德何能?”李儒在帐外就听到了董卓的叹息声,掀帘笑道:“将军不妨把心中真实的想法说来听听!”

    董卓和李儒这对翁婿也是奇葩,一年到头难得称呼对方一声翁或婿。一般都是将军和表字文优,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文优来啦,坐吧!陪我饮杯酒。”董卓招呼李儒坐下,一边高呼帐外亲卫弄来了一桌酒席。

    “说到饮酒,不由让我想起逍遥侯刘备和逍遥醇酿。这美酒美食,以及世间一切繁华,就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李儒内心深处十分担心董卓被洛阳的繁华和富贵所迷惑而丧失热血和斗志,开始远远地劝谏着。

    “大将军何进可谓是位高权重,都城洛阳尽在掌中,这才得意多久?就已经成了昨日黄花。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将军不可不查也。”李儒说完,提起酒壶,为董卓斟满了一杯酒。

    “文优的意思,我明白。”董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紧了紧脸部五官说:“之前也不是没来过洛阳,却不知为何这回觉得洛阳特别好,还特别适合我。我决定长住洛阳,文优何以教我?”

    “将军,坦白来讲,因为你以前没有非分之想,所以觉得洛阳很陌生。而现在的洛阳如不设防的宝库,里面的奇珍异宝,繁华秀美,将军伸手可取。”李儒笑了笑,比划着说:“就不知将军是想溶入洛阳生活,还是想拥有洛阳?”

    “有区别吗?”董卓霸气外露地说:“我住的地方从来是我说了算!”

    “我的地盘我做主!好!”李儒十分满意董卓的回答和霸气,心情太好地说:“分三步走,其一收编大将军何进部下,掌控禁卫。其二挟天子以令天下。其三取而代之。”

    “闻陛下明天会来犒赏三军,将军可以以西凉军悍勇而提议参与城内治安。量陛下年幼,娘娘无知,断不敢拂将军之意。”李儒没有拖泥带水地建议着:“若有不识数的当朝文武大臣反对,将军必不管对方什么来头,当众一刀斩之,杀鸡儆猴是很有必要的。”

    “杀人很简单!可是奉诏率兵入洛阳的,不止我西凉军,又该如何应对?”董卓扠了块巴掌大的肥肉扔进血盆大口里,咀嚼几下,骨碌一声吞了下去,才舒了口气说:“幽州军和并州军都不好对付。”

    “无妨,如我所料不差,幽州军必不会动一兵一卒。”李儒双眼闪烁着名为智慧的光芒说:“并州军么,肯定会来,而且全都会是精锐,应该在三到五万人马之间。好在并州军有个最大的破绽,也不足为虑。”

    “并州军有个最大的破绽?文优是说并州狼骑防御不是?”董卓不解地问:“幽州军为何又不会动一兵一卒?”

    “有逍遥侯刘备和卢植的存在,白马将军公孙瓒目前就只有戍边的份。因为卢植对汉室失望透顶,而刘备不想让幽州军沾上半点祸乱天下的罪名。”李儒有如亲眼所见一般分析着。

    “至于说并州军,这支兵马最大的破绽就是其主将,并州飞将吕布。”李儒冷笑道:“吕布其人,有勇而短智,见利而忘义,重家又误事。这样的人率兵如何与将军争锋?”

    “哈哈哈哈!”董卓狂笑,将酒杯往桌上一放,起身负手而立,面对洛阳城说:“龙椅,龙床,佳丽,应该味道都不错!”

    也不知为何,这时何太后何莲俏丽的脸蛋,惹火的身形,很突兀地出现在董卓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

    李儒和董卓口中的白马将军公孙瓒和并州飞将吕布,都各自在行动。前者正在向老师和师弟问计,后者正率兵朝洛阳而来。

    也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由吕布全权选拔的三万并州狼骑,皆是由吕布亲信将校所统领。换而言之,那怕并州牧丁原不在,吕布对这支并州狼骑也如使己臂。

    吕布率部比董卓晚了数天,闻董卓已率部进了洛阳地区,吕布就命令所部停止前进,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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