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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我的三国有些乱-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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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铁这时已经被自家的实力给膨胀得失去理性。根本没有考虑到失败会带来什么样的灾难和苦痛。也被富饶美丽的中原迷住了双眼,看不到也看不出汉室的战争潜力。

    他所看到的是汉室当朝腐朽,官吏不作为,民不聊生,黄巾乱起,大汉朝已经不堪一击!拓跋铁现在大概是这么种认为,天赐良机,若不取之,会遭天遣,连列祖列宗也会在天堂咒骂!

    拓跋铁整军完毕,就加大了对汉室周边与其交界地区的侵略力度。毫无人性的烧杀抢掠,让原本人烟密布的许多地方成了荒凉之地,甚至是死域。

    其子拓跋虎从小在父亲拓跋铁的调教下,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其性格一样狠毒铁血。拓跋铁对儿子寄以了很深的期望。希望有一天父子俩入主中原。

    拓跋铁甚至把本部落最精锐的一万狼牙铁骑也归入儿子拓跋虎麾下。其意除了保护儿子的人身安全,更是有让儿子率精锐建功立业,为日后接位打下基础。

    鲜卑人从来只信服强者,没有让人信服的军功和实力,一切都是扯淡。拓跋铁不可能一辈子为儿子保驾护航。

    拓跋虎也还没有让父亲失望过,杀伐果断,杀人如麻,杀气腾腾。在鲜卑各部落中已经是威名远播!

    这次大举进犯汉室幽州外境,拓跋铁就命儿子拓跋虎率一万狼牙铁骑为先锋进攻幽州的上谷郡。有意让儿子避开驻扎在代郡一带的公孙瓒及其精锐白马义从。

    拓跋虎率一万狼牙铁骑一路烧杀抢掠来到长城附近,在即将进入上谷郡之时,与张飞所率的小队相遇了。只是张飞等人看到了拓跋虎部,而拓跋虎部还没看到张飞等人。

    “王先生,前方可是上谷郡?”拓跋虎勒马命令所部停止前进,转头十分尊重地问旁边一个身着汉服的人。

    “拓跋大人,前面正是上谷郡。越过这段长城就属上谷郡范围,也就是说进入了汉室境内。”这名叫王先生的十分恭敬地回答着。

    “王先生曾在此处为官,应该非常熟悉,何不介绍一二,我可是对汉室非常好奇和向往。”拓跋虎有点悠然神往地说:“无论汉文化,还是汉室的衣食住行都羡艳得紧呀!”

    这个王先生叫王源,三十余岁,是个地道的汉人,还是大原王家的旁系,更是曾任上谷郡郡吏。数年前不小心被拓跋铁活捉,这货无耻地投降。

    王源是个人才,不光学识不凡,连汉奸也当得贼溜。拓跋铁就是他的出谋划策下一统鲜卑部落。嗯,这货护民守土不行,勾心斗角弯弯绕绕厉害。

    拓跋铁也是个雄主,并没有因为王源是个汉人和投降过来的就看不起,反而十分礼遇和器重。而王源确实表现出了不凡的才能。王源在拓跋铁部就类似如军师的地位。

    这次跟随拓跋虎而来,也足见拓跋铁对儿子的心意。不但把最精锐的狼牙铁骑归其麾下,而且把智囊也派过来。拓跋虎是铁血凶残,可是他对王源却很尊重,或者说他对知识很敬畏。

    “上谷郡治所沮阳,辖十五个县。因处大山谷上而得名,境内有燕山山脉,有居庸雄关。”王源如数家珍娓娓道来:“汉名将飞将军李广曾任上谷郡太守一职。”

    王源说的是鲜卑语,还说得一水儿溜,不得不说真是个人才。最少这语言天赋让人佩服。拓跋虎就十分敬佩,神色恭敬地听着。

    “近年来单于之兵锋太盛,代郡及上谷郡临边界居民都迁至居庸关以东。所以说大人此行的目标就是打探居庸关守备情况。”王源哗哗了一大通,最后才说出此行目的。

    “嗯,不知王先生可有妙计助我?”拓跋虎点点头,却想不到该如何行动,不由问计于王源。

    “乔装打扮,鱼目混珠!”王源言简词骇地道:“不知大人怕不怕?”

    “怕?哈哈哈哈!”拓跋虎一阵狂笑,惹得所有狼牙铁骑都跟着狂笑起来。嗯,声音有点难听,声势却惊天动地。

    拓跋虎笑后道:“好,就依王先生,一切听王先生安排。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拓跋大人好胆量,前途未可限量!”王源露出一抹真诚的笑容,拱手为礼道:“不才愿陪大人同进退共生死!”

    拓跋虎一见王源效忠,不禁形喜于色,一夹马腹,胯下骏马人立而起,“嘶冿津!”欢鸣起来!

    “好马!”小山丘后的张飞滴着哈濑子嘟囔着:“应该是乌骓神驹!”

    “这还用你说!”颜良闷声道:“翼德你不会打这马的主意吧?”

    “抢!”张飞狠狠道:“这神驹他不配拥有!”

    “抢?”颜良有点缺氧的感觉。

第194章 ,张飞抢马(下)() 
“拓跋大人的坐骑可是乌骓神驹?”王源略有点讨好,还十成十的明知故问。诸有如拓跋虎这些个年少热血的货,最爱的不外乎是武艺,兵器,战马。王源认为投其所好才能打成一片。

    果然,一说到战马,拓跋虎连计谋的后续都忘了问,开始口水横飞地介绍起自己的坐骑来。

    这马是匹黑马,通体有如黑绸缎一般油光发亮。马背长腰短而平直,四肢关节筋腱十分壮实。最有特点是这马的四个马蹄子处白得欺霜傲雪,一看上去就像这马踩四朵白云。所以这马名唤踏云乌骓。

    乌骓马是关外的名驹,属于有名的河曲马系列,河曲马是最优良的军用马种,颜色以黑色、青色为主。

    拓跋虎这匹乌骓马是匹野马,当初其父拓跋铁为了抓获此马,曾率一万狼牙铁骑在草原上围堵追截了三天三夜,才逮住已经累得精疲力尽的这匹马。

    这匹马活捉之后依旧野性难驯,一般人休想骑它,就是骑得上的也顿时被它摔下来。年轻气盛的拓跋虎自然不信邪,仗着自己身强体壮驯马有术,就纵身上马。

    结果没等拓跋虎策马扬鞭,这乌骓马就开始咆哮跳跃,继而如离弦之箭在草原飞驰起来,一直跑穿了整个草原。

    拓跋虎就惨了,那怕身体素质强横,其骑术了得,也被这马开始几下弄得头昏脑胀,连胆汁也吐了个干干净净。

    这家伙也算硬气,一不叫停二不放手,就死死地伏在马背抱住马脖,让乌骓马跑个痛快。最后乌骓马跑累了才停下来,也算是被拓跋虎驯服了。

    其父拓跋铁看在眼里,表示对儿子的表现十分满意,大手一挥,乌骓马就成了拓跋虎的坐骑。对于一个骑士或一个将领来讲,一匹良驹就是生命中的一部分,都会倍加爱惜和珍惜。

    可以说有匹好马,无论行军打仗都助益很大,有时候还可以救命。拓跋虎就凭借乌骓马立下了不小的功勋,还数次在乌骓马的帮助下化险为夷。乌骓马也成拓跋虎最宝贝的宝贝,没有之一。

    “乌骓马日行千里夜走八百不在话下,是我的爱马,更是我的战友!”拓跋虎抚着乌黑发亮马鬓爱意大发地说。

    “真乃千里马也!拓跋大人更是不世之才!”王源竖着大拇指吹着:“昔西楚霸王项羽的坐骑就是踢云乌骓,成就其百战不殆的战神之名!”

    拓跋虎一听王源拿西楚霸王相提并论,整个人都有点飘。那怕是化外之蛮夷,对霸王项羽的事迹也算略知一二。却不知霸王最终饮恨乌江,连乌骓马也跃江而逝。

    拓跋虎飘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问:“王先生还是说说如何鱼目混珠法!”

    “是!”王源眼珠儿一转,来到拓跋虎身边附耳密语起来。

    “公骥,你说这两个家伙在密谋什么?”张飞远远地看着,有点迷糊地问:“该不是发现了我们吧?”

    “密谋,谁都知道就不叫密谋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主意。”颜良看白痴一样看了看张飞说:“肯定没有发现啊,发现了还不冲过来,还需要密谋么!”

    “嘿!”颜良半响没听到张飞回话,不由小心肝有点颤抖地问:“我说翼德老大,你不会真团算着抢那匹乌骓马吧?这是不可能的,除非这家伙落单!”

    “你不说我还忘了要抢马来着。你说得对,我跟这家伙耗上了!”张飞装成一幅恍然大悟的鬼样说:“我就不相信他不溜溜马什么的!”

    颜良扶额不语,轻闭双眼表示不想和某人聊天。颜良闭目养神才没多久,就被张飞戳了好几下。

    颜良睁开眼,却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直骂自己乌鸦嘴!刚才说什么来着,现在对面那货就带着十几个人脱离了铁骑。

    在王源的建议下,拓跋虎带着十几个汉语流利的亲卫准备去居庸关一行。这个说同生共死的狗头军师王源也一同前往。王源和拓跋虎一行人离开不久,狼牙铁骑也掉转马头呼啸而去。

    “吁!”文丑轻吐了一口气,率着小队从小树林中钻了出来。张飞和颜良也从小山丘后伸着懒腰走了出来。

    “不俊,你说这十几个家伙去那儿,又准备干什么呢?”颜良拽着文丑就问:“十几个人又能干什么呢?”

    文丑一摆身,指了指脑壳说:“笨呀,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打探军情。目标的话,不是马城就是居庸关!”

    “不管是打探军情还是偷鸡摸狗,不论是马城还是居庸关。我们跟上去不就行了!”张飞有点急地说:“再哗哗两头都不见影了!”

    “切,你还不是掂记着那匹乌骓神驹么!”颜良一副以为我不知道的衰样说:“似乎火烧上房一样!”

    “别吵了!”文丑一如平常和着稀泥说:“翼德这次真还真没说错,事不宜迟,我们兵分两路各自行事。尔后在马城汇合,不见不散!”

    这回很快就一致同意,张飞和颜良带三十余人跟踪脱队的拓跋虎一行,看看他们到底意欲何为。文丑率七十余人尾随大部骑兵,确定其驻扎何处。道一声保重,张飞哥仨分头而行。

    ……

    “拓跋大人,去居庸关必过马城。我们这样不可能轻易过去。”王源在路上再次建议道:“现在就需要乔装改扮以过马城!”

    “好!”拓跋虎说完带头冲向了几间废弃的破旧民房。不大一会儿功夫,十几个人全成了汉人打扮,还是上谷郡郡兵的装束。

    “从现在起,大家都说汉话。那个没注意而令行动失败,后果自负!”拓跋虎有点冷血地扫视了十几个部下说:“如果有汉兵问话,皆由王先生应对!”

    一众手下皆点头应诺,一行人复快速向前方而去。

    “这些家伙倒阴险,竟然化装成我大汉郡兵。”张飞远远跟缀着,指点江山道:“可惜这匹乌雅马还是太明显了,那里有郡兵骑这么神骏的千里马!”

    “嗯,好像有点道理啊!”颜良抓了把下巴稀落的胡须说:“有什么办法赶到他们前方么?那样才能借盘问之机抢他的马!”

    “赶什么赶,过马城时就是机会!”张飞一听,灵机一动地说:“这里可是大汉,岂不由我们说了算!”

    “对,不服就打服他们!”颜良深表赞成!反正用拳头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大汉雄压四方也是张飞和颜良一向的认知。

    不服?打得你服!还不服,那就打死你,抓着你的手大写个服字!大汉可没少干这样的事儿。

    ……

    马城位于居庸关东,是居庸关最后一道屏障。占领马城就可以威胁居庸关,若破居庸关,整个幽州及中原皆在兵锋之下。其重要的战略位置不言而喻。

    汉安帝建光元年即公元121年秋,鲜卑进攻居庸,云中。曾围乌桓校尉徐常于马城。其时在度辽将军耿夔与幽州刺史庞参发广阳,渔阳,涿郡多处兵马,分为两道而救之,鲜卑始退。

    同年十一月,东汉王朝为了加强幽州的边防,开始设置渔阳营兵一千人,在马城亦常规驻扎一千守备兵卒。直至灵帝初,幽州北部还连年遭到鲜卑的侵扰。再后,鲜卑分裂为数部,侵扰稍减。

    直至今年公元184年黄巾起义,幽州边境又遭到鲜卑更胜往年的侵袭。马城防卫力量再次加强到一千五百人,对往来本就不多人盘查更严。

    在历史上,黄巾之乱后,连乌桓的势力也侵入幽州的上谷,渔阳,右平等地。当然,现在还只是鲜卑,不过鲜卑比历史同期可凶猛得多。一盘散沙与一个联盟相比,是人就分析得出来。

    “老兄,听说鲜卑二十几万铁骑欲犯我们幽州,这可怎么办?”守城的一个新调来的士卒,看着有点胚土剥离的城墙,十分不安地对身边的老卒说:“这马城挡得住么?”

    老卒并不老,只是一直驻守在马城,相对新调来的士卒而言。

    “放心吧,骑兵可没法攻城。当年鲜卑又不是没围过,最后还不是无功而返。”老卒打着哈欠说:“何况后面还有雄关居庸关,鲜卑骑兵又飞不过去。再说白马将军公孙瓒率白马义从在代郡一带,随时可以驰援马城。”

    “老兄,你看见过鲜卑骑兵么?你看见过白马义从么?”新调来的士卒喋喋不休地问:“鲜卑人是不是青面獠牙?白马义从是不是快速如风?”

    “鲜卑骑兵呀,他们身穿兽皮,骑射十分了得,杀人如麻凶残无比!”老卒打完哈欠,又伸着老腰说:“白马义从就是天空中飘移的白云,来无影去无踪,在平原上就未逢对手!”

    “嘘!”不等新调来的士卒开口,这名老卒立马正形厉声道:“前方有十几骑飞奔而来!注意警戒,严密盘察!”

    飞驰而来的自然是拓跋虎和王源一伙人。他们很快来到马城城门外,王源越众而去,举起一块以前做郡吏时的腰牌高呼:“我们奉郡太守之命打探敌情,请开城门!”

    “怎么之前没见你们从马城经过?”城墙上的老卒尽职尽责例行盘问:“没有备注,恕不开城门。”

    “鲜卑狼牙铁骑就在不远的长城东边,如果情报不及时而延误军机,你们马城一千五百守军的头都不够砍!”王源半真半假地喝道:“我们是无法按原路返回,不得已才从马城过!还不快打开城门!”

    “这可咋办?开不开城门?”城墙上的所有士卒懵了,这守军从一千兵力加强到一千五可是军事机密,非一定级别而不可知。还有这鲜卑狼牙铁骑的情况也不似假的。

    按正常程序,像这样十几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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