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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大宋第一极品小少爷-第38章

小说: 大宋第一极品小少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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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死螃蟹进门竟然对我小健哥熟视无睹,实在是好无礼,怎么说我小健哥也是令狐家的大少爷,对主人也不点一下,真是白长了狗眼。忽然间又想起昨日私塾内发生的不快之事,受了庞斜翻脸不认人,小健哥心中更加来气,暗想:“本少爷正要找你这个为虎作伥的死螃蟹算账呢,你倒送上门来了,今日定要给你难堪。”

    却听那牛知府问话道:“发现了什么线索,快快道来。”

    庞斜禀告道:“禀大人,属下在一处房间现场发现了一张散落在地的纸张,上面留下了一个清晰的脚印。”

    牛知府不以为然:“一个脚印有什么稀奇。”

    庞斜道:“大人,那脚印尺寸娇小,明显是一个女人的鞋印。可以断定,这入室盗窃的贼人定是一个女人。”

    一听这话,小健哥心中一荡:“窃贼是个女的?怎么没听十四妹说起?”

    转念再一想:“也许这脚印是十四妹留下的吧?多半就是了!”

    这么一想心中不禁暗跳:“如果确是十四妹留下的足迹,可就有些不妙了,万一被调查出来,岂不是把我这个幕后黑手也揪了出来?”

    心中扑扑跳了几下,很快又镇定下来,暗蔑一声:“单凭留下个女人脚印,就能查出什么,就怕你死螃蟹还没这个能耐。”

    不必担心,继续听死螃蟹说些什么,却见牛知府面色一惊:“原来是个女贼!这女贼本领还不小嘛,前几日李员外家宅遭窃,同样留下的是一个小女人脚印。

    庞捕头,你看与这个案子有关系吗?”

    庞斜回道:“从迹象上看,令狐大人这起失窃案与李员外那起颇有一些相似之处,依属下的经验,应该是一个人所为。”

    “嗯。”牛知府鼻腔一哼,面色一紧:“庞捕头,近些日临安城可是不太平呀,盗贼横行,流寇肆虐,闹得鸡飞狗跳,民怨甚深,就连令狐大人这样的显赫家门也遭了秧,这盗贼可是太猖狂了,我们当差的不能维护一方平安,保百姓安宁,你说,我们在百姓面前还怎能抬起头来?”

    老牛言辞平和,却大有问责之意。

    庞斜连忙假装谢罪:“卑职办案不力,不能保一方平安,辜负了大人的栽培,请大人惩罚。”

    牛知府长腔慢调:“本官只想督促你尽职尽责办事,没有惩罚你的意思。不过近日在你管辖内出了这么多事,本官也不能不过问,有必要给你施加点压力,限你十日内将飞贼缉拿归案,如若再无所作为,那就休怪本官不讲情面了。”话里大有警告之意。

    小健哥听在耳中,琢磨出了味道,心知昨日自己受了庞斜欺负,老牛正是借此机会为自己出口气,不由好是开心,禁不住哼出声来。

    庞斜斜了不远处小健哥一眼,似乎也琢磨出了点什么,面色不惊,嘴里应付着上司的责斥:“属下明白,一定尽心尽力抓贼,不让大人丢脸。”

    这话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好一个庞斜,竟没把上司看在眼里。

    小健哥眼见庞斜竟敢这么和上司说话,忍不住气愤,又是暗骂两声:“死螃蟹,小小的捕头,在上司面前竟敢这么气势,定准是那蔡青虫在背后撑腰,才这么狗仗人势。”

    突然想起冤家蔡青来,心里更是厌恶地不行,两个鸟人叠在一起诅咒,诅咒他们不得好报,总有一天让两个鸟人跪在面前舔屎。

    牛知府也听出了庞斜话里的味道,不爽了,瞪眼道:“庞斜,不让本大人丢脸这话什么意思啊?”

    “卑职唯恐辜负了大人,所以”

    “所以个屁,身为捕头,连个女毛贼都捉不到,本大人的脸皮已经被你丢光了,还有脸说这屁话。”话未完,大螃蟹就被老牛一句牛顶,顶得肚皮朝天。

    庞斜登时张口结舌,上司的这一声粗口实在震慑力强悍,算是领教了。

    一边的小健哥看在眼里,直叫爽,不由高兴地拍起了巴掌,必须为老牛的威武鼓掌。

    只听庞斜颤着声音连声赔罪道:“卑职知罪,知罪大人说得对,卑职刚才说的就是屁话,是屁话。”

    死螃蟹算是吓傻了,屁话连连。

    “本大人善意地提醒你,如果连个女人都搞不了,你这捕头的差事还是别干了,省得占着茅坑不拉屎。”

    什么叫搞不了女人?

    占茅坑不要拉屎,这个懂!

    庞斜直接懵逼。

    “丑话都跟你说在前面了,还站在这装什么傻,还要不要脸了,还不快点出去抓贼,抓不到女人女贼,别来见我。”牛知府连训带骂,一连几个雷公吼。

    差点把庞斜吓尿。

    面前的莽牛毕竟是自己上司,庞斜不敢再有半点不敬,点头哈腰连连,这才慌乱地退下,走出门外,又回过身来,低声嘟囔了一句:“老莽牛,让你先威风着,早晚要下台,到那时候咱们走着瞧。

    还想威胁我?老子不信邪,偏不抓贼,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小健哥耳尖,隔着老远隐隐听出了庞斜的满嘴牢骚,悄然跟出门来,叫住了庞斜,上前讥笑道:“庞大捕头,别以为傍上了新主子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做了忘恩负义没良心的事,不仅会被人骂,出门还会被狗咬得。”

    庞斜回头,笑脸一绽,换了脸色:“令狐少爷这是什么话,这些年来庞斜从不敢忘恩也没有负义,不过有些事情身不由己而已,若有做的不周到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死螃蟹两面三刀,话说得中听,小健哥面色不动,继续嘲讽:“你知道吃着锅里的还看着碗里的人,最后会怎样么?”

    庞斜面色微变,嘴巴依旧和气:“看来健少对我还是有点误会呀,以后你会明白我苦心的,在下还有公务在身,这就告辞。”话没两句,拔脚开溜。

    庞斜就怕小健哥说出更多责备的话来,无颜应对,匆匆应付两句,拔脚急奔,转眼就没了影子。

    小健哥见面前肥胖之躯横行而去,像极了仓皇逃去的大螃蟹,心中快慰,斗败了螃蟹的快慰。

    重又返回了屋里,走到牛知府面前,忍不住又要给大螃蟹来一刀:“死螃蟹目中无人不知好歹,世伯干脆编个罪名,一声令下把他撤职查办,打入大牢,让他立马变死成螃蟹”

    就在这时,忽听令狐长思一声大喝:“小儿心地怎可如此毒辣,害人谋命非君子所为。”

    老爹发话啦,看了半天热闹,都没张张嘴,但是看到了小儿内心的阴暗,必须要出口警诫,以免小儿良心被恶魔一点点吞噬。

    听到一声喝,小健哥这才记起老爹原来在场啊,失误,失误,赶紧关紧嘴巴,吐吐舌头,接着卖个萌。

    顽劣小儿,没正经。

    老爹只能摇头叹气。

    一边,牛知府将父子二人各自形态看在眼里,笑了。

    *

    屋子外面。

    庞斜走到了一处空地,忽地拧起了一脸横肉,转过身来,挥拳做了个示威动作。似乎听到了屋里小健哥父子二人的对话,那时恨恨发泄了一下子,这才大步离去。

    *

    大厅内。

    小健哥回想起刚才老牛厉声训斥庞斜的情景,忍不住心里又乐呵起来,不顾老父脸色,依旧笑嘻嘻地搭讪:“世伯,谢谢你刚才给小侄解气,姓庞的最近神气地很,吃里爬外的狗东西,早该杀杀他的气焰了,让他老实点。”

    牛知府只是掠须轻笑。

    聊了许久,一边静坐的令狐长思有些身体吃不消了,起身告辞,走进了后堂。

    老爹去也,更可畅所欲言啦。

    小健哥一个蹦先抢了老爹的座位坐好,歇歇腰先。哪里闲得住,忽又想起昨日曾托付牛知府打听小冤家蔡青的底细,便又开口道:“给大螃蟹背后撑腰的那个小子蔡青,世伯有没有私下里给小侄打听一下啊?”

    牛知府慢悠悠回道:“本大人调查过,这个蔡青如你所说,有点来头。”

    “是来头,还是猪头?”提起冤家对头,小健哥不忘时时讥讽。

    “这小子,听说和江浙宣抚使董大人关系不一般。”

    小健哥双耳一抖:“宣抚使?那可是大大的官呀!”

    牛知府点点头:“宣抚使掌管地方一省或数省军政,权倾一方,不是一般人物呐。”

    小健哥心波轻荡:“这么说,那小子蔡青挺牛逼了,的确来头不小呀,怪不得‘死螃蟹’被他收买狗仗人势的,猴子骑在老虎身上,也他奶的神气了。”

第70章 老牛查案2() 
骂一句先,鄙视一下下,小健哥接着问道:“这宣抚使的官大,还是你牛知府的官大?”

    从来没跟宣抚使打过交道,小健哥也有不懂的官职。

    牛知府回道:“论官职我们是同级,但那宣抚使掌管数省军权,手握枪杆子,实际权力可是比世伯我大的多呀。”

    小健哥哧一下鼻孔:“就是枪杆里出政权喽,他奶的,有什么了不起,要耍枪杆子,我也有枪,而且威力还不小呢”

    方要做某种手势,忽见老爹从后堂探出头来,似乎听到了什么的样子,赶紧急刹车,不然又要被老爹训斥。

    直到老爹彻底没了影,小健哥这才压低声音道:“那蔡青不过有宣抚使这层关系,又不是宣抚使,还不知道是什么货色呢,我才不怕他。”

    牛知府却想得更深:“能攀得上宣抚使的人,想来也不是寻常人等,你想这蔡青小小年龄怎么会与那宣抚使攀上交情?依我估量,必定这蔡青家门与那宣抚使也有些干系,说不定这小子的父亲更有来头,比那宣抚使还要大出一头呢,这小子不简单呀。”

    小健哥惊地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比一省的军队司令还要大的官,那是什么来头?

    牛知府却是神态镇静,淡然道:“蔡青小子具体是什么货色一时还没查清,不过有董大人这座靠山,贤侄需要当心才是。”

    小健哥略一想,回道:“小侄自有分寸。”

    牛知府又道:“还有那个庞斜,被蔡青收买,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必定也得了董大人的庇护,咱们也不能轻易处置他。”

    小健哥点头:“世伯说的是。”

    说到庞斜,牛知府心里又来了气:“这庞斜最近有些骄纵轻狂目无长官,我全看在眼里,早就想教训他了。”

    对狗东西,小健哥同感,咒一声:“变狗的东西,没有好下场。”

    牛知府蔑然道:“这个人不过就是一只看门狗而已,即便有靠山在,想要办他也不难。”

    小健哥应声道:“世伯有什么妙招,不如先给他点颜色瞧瞧,叫他再狗仗人势。”

    牛知府阴笑道:“颜色有,本大人且先责令他速速破案,若是抓不到贼,那时候就有颜色给他瞧了。”

    小健哥蔑嘴道:“这‘死螃蟹定准会阳奉阴违,我家丢了宝贝,他幸灾乐祸还来不及呢,还指望他抓贼?不过世伯这招简单有效,对付狗东西最好不过。”

    “到时候,办事不力,随便给他扣一顶帽子,就让狗东西吃不了兜着走。”

    “嘿嘿!”

    小健哥得意地奸笑起来,好似亲眼看到了庞斜吃尽苦头。

    牛知府却是捋着疏须,暗藏心机,不再言语。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甚欢。

    这时,令狐长思忽然从后堂里走了出来,约莫也听到了一二,迎面便道:“你们刚才说得蔡什么青是何人啊?好像我儿和此人有点纠葛?”

    想来老爹并没有歇息,躲在后堂偷听呢,小健哥连忙从座位上跳起来,恭敬地给老父让了座,才道:“父亲大人,请恕孩儿隐瞒不报,前些日私塾里发生了一件不快之事,孩儿怕父亲听后生气,所以没及时禀告,还请父亲见谅。”

    令狐长思重又坐好,诘问道:“顽劣小儿,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般遮遮掩掩,速速说来。”

    令狐长思料定这个调皮捣蛋的儿子不会干什么好事,厉声发问。

    “其实这件事不是孩儿的错,是那蔡青小子无理取闹”

    “这么说,还是你的道理了,看看你这嬉皮顽劣的样子。”儿子话只说了一半,令狐长思就有些耐不住了。

    小健哥舔舔舌尖,正要添油加醋大说一通,那料老爹对自己向来有成见,只好摆正姿态端正面孔,将前些日私塾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禀报。

    令狐长思听罢,脸色有了些缓和,捻须思虑一会:“所说属实?”

    竟还有点不信任,儿子向来七分假三分真,只怕所说大有水分。

    “孩儿所说句句属实,孩儿与那蔡青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他找上门来有意和我作对,害得同学们都受了牵连,还把跳蚤儿当众痛打一顿,把姜老先生都气走了,前些日学堂里发生的事同学们都亲眼目睹,不信老爹去问啊。”

    小健哥正义凛然地说道,不由地老爹不信了。

    只听小健哥声音越加铿锵:“这姓蔡的小子气焰嚣张,太欺负人了,还带来衙门庞捕头想把我们都抓去坐牢呢,孩儿斗他不过,差点就被他赶出学堂了,这书以后看来也念不成了。”小健哥一边愤声哭诉,一边涕泪横流,说一句偷瞅老爹一眼,正好借此机会退学最妙。

    那料令狐长思霍然变色,厉声道:“胡说,就因为和别人吵了一架就不读书了,我看你小子是想找借口。”

    老父岂能看不破小儿的伎俩。

    泼了一盆冷水,小健哥赶紧缩缩脑袋,吐吐舌头。

    令狐长思稍作平息,想了一想,换了口气:“如果果真如你所言,这件事也不完全是你的错,那蔡青小子做法有些过分,若要理论,他的底细,且调查清楚再说。”

    老父还是通情达理的,小健哥应声道:“这小子如果继续纠缠下去,孩儿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太有必要弄清他的底细搞搞他,孩儿一定想办法查清他的身份。”

    话方毕,忽听屋外院门处传来响亮的禀报声,有家仆放声喊道:“有客到。”

    这般嘹亮之声,来客大都不一般,令狐长思连忙起身出外相迎,小健哥紧随其后。

    来到院中,来客已至,却是一位花白胡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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