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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重生之质子皇后-第47章

小说: 重生之质子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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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必定有古怪!”

    “废话!”贤妃冷笑一声,“御医回来也说了……楼相是不大可能起得来了,现在嘴歪脸斜连话都说不出来,而且你想想,昨夜相府就像是个铁桶,不说我们的人就是哥苍蝇都飞不进去,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楼子裳暗中将相府控制了起来,管家今日凌晨才得以出门……钰儿。”

    贤妃眉眼一厉道,“如果本宫没有猜错,这楼子裳只怕……”

    权钰悚然一惊不可置信道,“您是说……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他图的什么?”

    “母妃没说是他做的,但他绝对掺和其中。”贤妃起身踱步深思,“你且想想,自权枭回京一来,外界多传闻他俩亲密无间,连他登上祭司之位后亦是如此,在外人面前从未避讳过!”

    “楼相曾与我们说那是做戏。”贤妃紧紧捏着帕子,压低声音道,“但若是他假戏真做呢,你且想想,林氏一度对不起他,楼子泽更是欺辱于他,他挟私报复也不是不可能。”

    权钰眉头微蹙,片刻之后道,“但是楼府倒台对他没一丝的好处,他没理由这么做,他图什么?”

    “哼!若是权枭向他保证了什么呢?”贤妃缓缓坐下慢声道,“最近这些事,得益的哪次不是权枭,还有一些怪事,比如覃姗姗那次,他为什么不肯娶?你娶了我们也无半分好处,还有那凤嘉……到底是怎么回事?”

    贤妃眼眸微眯,蓦然轻笑一声,“定是权枭,相府这事,你想想那晚……除了他还有谁。”

    贤妃实在想不出其他人选,楼子泽眼睛一亮,“那我们告知父皇如何,父皇一向对他不喜,只要我们……”

    贤妃冷冷的打断他的话,恨铁不成钢道,“我们能想到的你以为皇上想不到吗?!你告诉皇上又如何?你可有证据,没有证据你能判权枭的罪不成?皇上就算肯定是权枭图谋,但是他会相信楼子裳也掺和其中吗?!他信吗?一个不好还会给你个污蔑之罪,楼子裳那狡辩的功力你还不知道?”

    楼子泽讪讪的看着她,“这,就算不扯出楼子裳也可以让父皇对权枭……”

    “对权枭怎么样?!”贤妃没忍住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我怎的有你这么个蠢笨的儿子,皇上不喜权枭这是默认的,谁人不知,有什么用?!说的过了没得让皇上觉得你不务正业整天盯着权枭,你以为权枭在乎吗?”

    “权枭他敢这么做就打定了主意我们抓不到证据,皇上的看法他在意吗?!”贤妃头疼的揉揉额角,“为今之计,只能尽快抓到权枭把柄,但权枭做事一向滴水不漏,这太难了……太难了……”

    权钰看着他这模样颇不服气,“权枭……有这么厉害吗?”

    贤妃糟心的看他一眼,随后摆摆手道,“你且好好想想,权枭回来之后发生了多少事,罢了,你让我想想,这楼子裳还得拉拢……财帛动人心,权枭定是许了他什么……”

    贤妃眉眼一沉,“权枭可以的,我们也可以,只要青衣殿……”

    相府发生这么大的事,朝中上下波动呈观望之势,大家都知道,这不是意外是人为,但这话只能压在心里,楼相最终还是没福气,御医下了定论,这辈子……只能在榻上度过了。

    探望他的官员一个个唏嘘又心酸,风光无限的相爷竟然落得个这个地步,大齐的相爷轰然倒了,这可是一件大事,百姓大惊,这位在位这么些年,怎的在寿辰那日倒了,然而很快他们就知道了原因,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编的绘声绘色,好像亲眼见得一样。

    楼家大公子杖责五十成了残废,连脑子都不清楚了,父子俩落得这个地步那是为何?

    还能有什么,女人呗!

    “可不是吗?听说相爷那小妾生的美艳,抬进来的时候不过二八年华,得宠的紧。”

    “你们是不知道,这小妾之前和那楼家大公子是想好,被楼相强抢了去……啧啧啧。”

    “好一对苦命鸳鸯啊,你可不知道,这两位在府中旧情难断,相爷寿辰没忍住抱在一起做起了那事,被发现了……”

    “哎!真可怜。”

    更有书生调侃道,“这好好的‘鲜衣怒马少年郎,烈焰繁花美娇娘’转眼间变成了‘一枝梨花压海棠’,啧啧啧,听说那小妾在相爷寿辰时衣裳上绣的正是海棠……这少年郎能忍得住吗?被刺激到咯。”

    一群人笑着道,“哎呀你这书生,嘴实在太坏了,这比方说的好。”

    相府似乎一夜之间覆然倾倒只留下楼子裳一人,以往支持楼相的那些人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纷纷以楼子裳为首,对外界的传言不管别人怎么说,连皇上在朝上问起他们的祭司大人也只是淡淡的笑笑说出两个字,“天命。”

    再无其他。

    人都说流言止于智者,而关于楼家的流言蜚语直到秋猎还未结束。

第62章 莫名不安() 
“昨晚感觉怎么样?受得住吗?”权枭将那角先生取出来之后两人折腾许久大汗淋漓。

    楼子裳闻言笑笑,拍拍他的胸膛打了个呵欠红着脸道,“没事……循序渐进,受得住。”

    “那就好。”权枭低笑一声,亲亲他汗津津的额头哑声道,“受不住就与我说,嗯?”

    楼子裳在他胸前蹭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小声道,“我知道。”

    “还敢说你知道?!”权枭脸色一冷,一巴掌拍在他的挺翘结实的屁股上,“前几日是谁竟然想要那大的,嗯?”

    楼子裳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晃晃他的手臂,“权枭……”

    权枭看他那模样嗤笑一声,狠狠的捏捏他的鼻尖,“下次再这样,撒娇也没用!”

    “咳。”楼子裳趴在他胸口,僵硬的转移话题,“这次秋猎恐怕阮家要坐不住了,你有何打算?”

    权枭斜睨他一眼也不拆穿他,轻抚着他的脊背挑眉一笑道,“祭司现在是炙手可热的人物,来日莫要抛弃我就成。”

    楼子裳懒得理他,还是有些困,趴在他胸口迷迷瞪瞪的,“最近阮家可是下了功夫了,没少往青衣殿送东西,皇上看见了也不说什么,可见……”

    楼子裳想起权靖眼睛微眯,皇上的意思太明显,就是想让他站在权钰那边,他现在代表的不仅仅是青衣殿还有楼家的势力,权钰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权枭抱着他坐起来,在他唇上亲亲,楼子裳乖顺的张开嘴让他进来,这乖巧的模样让权枭更加激动,楼子裳的衣衫被扯开,肩膀上露出青青紫紫的吻痕,都是他留下的,权枭眸色更深,深吸口气怜爱的在他唇上亲了又亲,笑道,“既然送来了就受着,不要白不要。”

    楼子裳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任由权枭为他穿衣,脸微微红着倒是没推脱,反正权枭喜欢他也拗不过,等他穿戴整齐之后又慢慢的伺候权枭,漫不经心道,“随他们吧,恐怕最近又不消停了。”

    觅芙和元德进来伺候他们洗漱,与往常一样被接了过去,权枭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拿着布巾在他脸上轻轻擦拭,冷笑一声,“就怕他们消停了,那覃沐和权钰最近走的近的很,呵,定是又在计划什么腌臜之事。”

    楼子裳眸色一冷,蓦然问道,“元德,最近凤嘉怎么样?”

    “回主子,凤嘉还是那个模样,口不能言腿不能动的,翻不起什么风浪,奴才着人看着呢。”

    “那就好。”楼子裳不知怎的总是有些不安,轻轻擦拭权枭的手道,“权枭,凤嘉到底是你师兄。”

    “莫要担心。”权枭搂着他往外间走,“师父对他心寒意冷,且也知道我是不会放过他的,再者说,就算师父不愿又如何?”

    他摁着楼子裳坐下用膳,挑眉在他脸上亲亲,“还信不过我?嗯?”

    “我自是信你。”楼子裳搂着他的脖子温柔的看着他,“可是斩草除根……”

    “子裳。”权枭与他额头相抵,看他担忧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一下,勾唇一笑,“他还有些用处,以后你就知道了。”

    楼子裳还要说什么,权枭直接喂了一勺汤到他嘴里,“好好吃饭,今儿得好一通忙活。”

    楼子裳闷气的瞪他一眼,随即忍不出笑了出来,可能真是他想多了。

    秋猎之后便是祭典,江南是富庶之地,每年雨水不缺,今年不知是怎么了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雨水降落,现在有水库放水,还有一些地下水支撑,然而在这样下去恐怕就支撑不住了,江南一带历来是税收大头且是归权钰管辖的,百姓有些人心惶惶,朝廷最近也是愁的很。

    趁着秋猎出去散散心,皇帝那身子骨最近恢复的不错,秋猎围场倒也不远,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一日也就到了,权枭和权钰两皇子在前头,楼子裳身为祭司自是陪在皇上左右,皇上似是无聊的很,半途忽然就命人将祭司请到皇撵之上,楼子裳闻言一惊,上前轻声道,“皇上,只怕于礼不合。”

    “祭司多虑了。”权靖摆摆手道,“没甚大事,让你上来就上来吧。”

    权靖似是不想多说,楼子裳叹口气踏了上去,觅芙和元德有些担心的对视一眼,紧紧跟着皇撵寸步不离,皇撵宽敞,坐两个人绰绰有余,权靖挥挥手道,“来,坐。”

    楼子裳笑着坐下,“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无事。”权靖撑着脑袋斜躺着,他这半年似是老了许多,皱纹也增加了不少,虽精气神不错却是老态毕现,“就是找人说说话。”

    楼子裳依然一身白袍头戴青云簪,淡淡一笑,“容妃和贤妃娘娘都伴在左右,皇上若是无聊,想必两位娘娘更是贴心。”

    权靖深深看他一眼,直直的看着前方,片刻之后轻轻笑道,“祭司你看,康王和肃王骑得那两匹马倒是不错。”

    楼子裳扭头,皇撵外帷帐飘摇,对外却是看的清清楚楚的,权枭一身玄色劲装更衬得长身玉立,身材挺拔,一头墨色刚刚束起,即使看不见面目也可以想象出来是何等的英姿勃发,权钰在他身边莫名的就被压低了一筹,楼子裳眼中满是柔色遮也遮不住,莞尔一笑道,“好马配伯乐,两位皇子自然是龙章凤姿。”

    “祭司一向与枭儿亲近。”权靖微眯着眼看他,“最近立储之事朝中不消停想必祭司也知道,祭司觉得……两位皇儿谁更合适些?”

    楼子裳心中一咯噔,抬眸看了权靖一眼,权靖神情淡淡的还带着温和的笑意,似是与人闲话家常,楼子裳轻笑道,“储君之位,自是天命所归。”

    “哦?”权靖兴致勃勃的看着他,“那天命归的是谁呢?”

    楼子裳缓缓抬头,眼中一派平静,“皇上为天,为大齐的天,还不是看皇上吗?”

    “哈哈哈!好好好!”权靖龙颜大悦,朗声大笑,外面的人都是一惊,多久没听皇上这样笑过了,权靖笑声渐息,眯眼看着楼子裳道,“祭司果真是会说话啊。”

    “皇上过誉了。”

    权靖坐直了身子缓缓道,“凤大人想必与祭司说过不少事情吧,祭司,你说说朕立储立谁合适?”

    要他说自然是权枭,但这话不能说,楼子裳暗嗤一声,权靖这是看他的立场呢,楼子裳轻笑一声道,“储君与我青衣殿并无干系,陛下定了,青衣殿自是看圣旨。”

    “是吗?”权靖笑笑,抿口茶道,“祭司一向与枭儿走得近,难道不支持枭儿吗?”

    楼子裳看着他笑笑,慢声道,“我与肃王乃是君子之交,不扯朝堂之事。”

    权靖深深的看了楼子裳一眼,他竟是看不清楚这个人,明明还是少年身姿,说话却是滴水不漏,权靖有些头疼,这位是死也不松口,从楼府出事到现在也从未表态,端的是让人捉摸不透,康王往青衣殿送了不少东西,肃王却是不见走动,君子之交?

    朝堂之上哪儿来的君子之交?!这话恐怕楼子裳自己都不信,偏偏楼子裳却能说得出来。

    这么长的时间,权靖不得不重新审视楼子裳,两人之间气氛一时有些沉默,楼子裳垂眸缄默不语,片刻之后权靖忽然笑着道,“子裳,既然你是圣意为‘天命’,那……圣意你可清楚?”

    “子裳不敢妄自揣测。”

    权靖疲累的看着他,不愧是楼相的儿子,他嗤笑一声,“你是祭司,想必许多事凤嘉定是告诉你了。”

    楼子裳轻轻抬头,“陛下您指的是什么?”

    “果然。”权靖脸色一沉,忽然慢慢的笑了,“祭司,楼相性命还在,所以朕就不会封新的宰相。”

    “子裳谢皇上隆恩,感激不尽。”

    “得了。”权靖看着他,若是与楼子裳绕弯子是怕得绕一辈子,他忽然就懂了,直接道,“祭司,你可知容妃与肃王的事?”

    楼子裳闻言,深深的看了权靖一眼,一语不发。

    权靖低笑,“凤嘉果然告诉你了。”

    他蓦然声音一沉,“所以祭司应该是知道朕的意思吧。”

    楼子裳闭闭眼,权靖终于忍不住了,楼子裳着实看不上权靖,就为了他所谓的面子,他明智的权钰就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顶多有些小聪明,依旧如此扶持于他,即便他对权钰已经有些不满。

    到底人心难测,权靖看楼子裳不说话,阴狠一笑,“祭司可是不愿意?”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楼子裳睁眼轻笑一声道,“子裳自是听从圣意。”

    他如此识相,权靖还有些不可置信,他淡声道,“就不怕来日肃王记恨于你?”

    “子裳先是大齐祭司,才是肃王之友。”楼子裳垂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再者说,肃王……是否真心当子裳为友,皇上想必您也知道。”

    “祭司是明白人。”权靖闲适的笑笑道,“应该看得清楚,你身后有楼家,有青衣殿,他们可都仰仗着你呢。”

    这是威胁,楼子裳点头道,“自然如此。”

    权靖相当的满意,他觉得青衣殿也不过如此,凤嘉走了,还没来得及对楼子裳交代什么,楼子裳又是楼相一手教出来的,这一年虽然看着与权枭关系近,但从未过他为权枭做过什么,权枭最近更是没怎么往青衣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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