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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质子皇后-第17章

小说: 重生之质子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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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会与权枭的妹妹成婚呢。

    果不其然,楼芮对他虽不是劈头盖脸一顿骂,但也没好到哪里去,“楼子裳!你长本事了啊?!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还与那肃王相互允诺,再者说!”

    楼芮实在气不过,挥袖将茶盏摔在地上,声音冷沉,“既然皇上问你,你且说没说过就是,何来这么多事?!现在可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楼家与康王才是一脉,难不成你当真与那肃王勾结在一起了不成?”

    话音即落,他看向楼子裳的眼神犹如利剑,只要他微微点头,就被戳成筛子。

    楼子裳身子一抖,面色有些委屈,“父亲,您这话是何意?”

    眼眶委屈一闪而逝,还不等楼芮发话,他挺直脊背疑声道,“肃王与我亲近,不是您让莫要拒绝而且要多顺着他的话,与其亲近吗?不要过于热情,但也要表示出被他感动之意。”

    说到这里楼子裳更是委屈,眼眸为垂,“您可能不知道,肃王这人实在是……不堪的很,儿子实在是不想理他,但既然父亲您这样说了,儿子自然是听话,但由于之前似乎过于冷淡了些,京中传闻都是肃王……贴上来,儿子怕坏了父亲好事,此次才顺着他的意……其实,我们压根就没说那话,父亲,难道子裳做错了?”

    “你,你是什么?”楼芮双目圆瞪,眼珠子似要凸出来,双手都有些颤,“楼子裳,你就是这么理解我的话的?”

    楼子裳心中暗笑一声,微微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是,是啊……父亲,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楼芮风风雨雨这么些年,此时也险些被他气得晕了过去,“蠢货!愚不可及!我楼芮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他简直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前些日子看这孩子说话做事很有分寸,虽然……之前蠢了些,但自那次落水之后变化颇大,而且薇薇教导,所以他关于肃王之事对楼子裳说的就格外模糊,毕竟太过清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楼芮对楼子裳那时还没有此时的信任。

    楼芮紧紧按住胸口,楼子裳赶忙给他沏茶送过去,面色焦急,“父亲,您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子裳真的做错了?这可如何是好?今日之事若是被皇上知道了,那可是欺君,可是会连累我们整个楼家的!”

    楼芮翻了个白眼,怒气更加一层,“给我滚一边去!蠢材!”

    楼子裳窘迫的低头,声音极轻,“……父亲,子裳哪里做的不好,您要打要骂都好,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

    楼芮抬头直直的盯着他看,楼子裳满脸的慌张和焦急,一片赤诚之心真真是日月可鉴,楼芮最后只能疲惫的无奈叹气,“今日之事,莫要在说与第三人听,你记住,你确实是与肃王有此约定!”

    楼芮从头至尾都为怀疑楼子裳言辞真假,毕竟……楼子裳被相府养了十几年,没见过什么世面,就算最近通透了些,那也是薇薇谆谆教导的结果,他对此时坚信不疑,毕竟……这是唯一能解释楼子裳这么大变化的原因,大齐重孝,楼子裳那十几年单纯的如小白兔一般,最是遵从礼教,怎会拿自己的母亲开玩笑?

    绝对不可能。

    他只恨自己看人走眼,将这儿子想的过于聪明了些,没想到只是有些小聪明,大事上……还需教导啊,楼芮摆摆手,“罢了,你还是太小,事已至此……”

    楼子裳有些忐忑,“父亲,那贤妃娘娘会不会怀疑我……是支持肃王?肃王那人……真是讨厌的很,父亲,我要与他虚与委蛇到什么时候?”

    楼子裳面上真真切切的满是厌恶,楼芮暗叹一声,面色一肃,“成大事者,岂能这点耐心都没有?!你母亲难道就没有教你吗?”

    楼子裳一顿,“是,父亲。”

    楼芮还想说什么,管家在外面轻声道,“老爷,外面送来名帖,邀请少爷酉时到醉香楼去,有康王,肃王,状元郎和其余一些功名在身之人,肃王……亲自下的名帖。”

    楼子裳一僵,求助的看向楼芮,“父亲,这,这可如何是好?”

    楼芮也头疼的很,但这小聚是几乎每年游街之后就有的,只是往年……没有肃王罢了,且醉香楼……

    楼芮挥挥手,“现在已是申时正,你且去收拾一下,其余的莫要多操心,今晚,既然已经做了,你继续顺着他便可。”

    楼子裳面上闪过一丝不情愿,被楼芮捕捉到严词厉喝一番,“子裳!听话,我是怎么教你的?!”

    楼子裳面色一肃,“是,父亲。”

    随后转身出门。

第26章 怎么会这么巧?() 
管家暗叹一声走进去,楼子裳走出好远,远远的看了一眼,嗤笑一声,他怎会不知道?但有时候太通透了,楼芮岂不是更不放心?!

    觅芙掩唇轻笑,“少爷,您……实在是……”

    她功力深厚,离得不远,自是听得一清二楚。

    楼子裳轻笑一声,“觅芙……有些话可莫要都学与你家殿下听,不然……”

    楼子裳想起权枭又要借题发挥,忍不住又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觅芙噗嗤一声笑出来,“少爷,您放心便是。”

    喜乐在一旁,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但看觅芙笑的花枝招展的,心里一咯噔,这,这不会真的对少爷……?!

    赶紧夹在他们中间,哼一声,楼子裳和觅芙莫名其妙,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楼子裳好笑的敲敲喜乐脑袋,喜乐一偏头,一行三人笑着去了。

    醉香楼是京城最大的……妓院,但清倌也是极多,风气极好,老板神秘不见踪影,但估计后台大的很,这么些年无人敢招惹。

    大齐民风开放,且官员去妓院也是常事,而醉香楼有一极好的地方就是,前院美酒佳人,但你若要谈事或不想找人陪夜,后面自有专门的小楼,若是想要找几个姑娘陪着,那也不是不可,端看个人和……银子。

    楼子裳带着喜乐,觅芙女子到底不好到这种地方,即使觅芙不在乎,楼子裳却不能就这样损了姑娘家的闺誉。

    自从觅芙来了之后,喜乐好久没这样一个人陪着楼子裳了,但他虽然有些小在乎也没放在心上,毕竟他知道自己脑子不够用,觅芙能帮少爷的太多,且,少爷对他还是如往常一般好。

    就是……万一觅芙真对少爷生了情愫呢,按理说少爷这年纪应该有丫头在房中伺候了,但喜乐脑子再笨也知道,那觅芙是肃王的人,而老爷是康王那边的。

    他这边百般纠结,转眼就到了醉香楼,想必早有人交待过,楼子裳一到就有侍从迎上来,“您可是楼公子?”

    楼子裳笑笑道,“正是在下。”

    “肃王殿下早就交待了,请随小的来。”

    侍从领着楼子裳从侧门而入,此时夜色降临,一切都染上了朦胧之色,这院子极为雅致,曲径通幽,却又不失大气,竹林飒飒,花香阵阵,让人神清气爽。

    楼子裳轻嗅一口,喜欢极了这里的环境,但他从未忘了……这幽静背后的繁华与龌龊。

    推开房门,侍从轻声道,“楼公子请。”

    琴声瑟瑟不绝于耳,曼妙舞姿遮住了他的视线,阵阵幽香传来,楼子裳眉头一皱随即展开,就听权枭轻笑扬声道,“子裳,来了怎么不进来?”

    他说完打了个手势,歌女立时收了舞姿,立于两侧。

    视线敞开,楼子裳才算看清了屋中真容,权枭斜躺在宽大金楠木座椅之上,头发之时微微束在脑后,撑着脑袋笑意盈盈的望着这边,眉间风流,边上侍女似是想上前却又是不敢的样子,脸色微红,双眸迷离的看着他。

    楼子裳第一次没被他迷住,胸中忽然没来由的一阵怒气,恨不得将这个模样的权枭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见。

    权枭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笑这么欢作甚?!

    他胸口起伏,淡淡的看了权枭一眼,“子裳见过肃王殿下,见过康王殿下。”

    权枭在,权钰也坐在了下首,即使权枭二十多年在外未归,但却无人反驳,不提传言圣上的宠爱,只他那战功,只怕也无皇子可比。

    然皇上……至今没什么封赏,众人都看着呢。

    权钰心里憋着口气,看着楼子裳的眼神渐渐变了,楼子裳长得是真好,虽没覃垣好看,但也算龙凤之姿,且……细看起来,两人真有点像,那神韵……

    权枭对楼子裳为质之时不熟悉,只匆匆见过一面,权钰却是与其打交道十来年,两人斗法,三天一小,五天一大,就没歇了去。

    此时越看,越像!那傲骨风姿,还有偶尔看着他的……隐藏不住的他也看不懂的情绪。

    权钰像极了贤妃,却是显得阴柔许多,轻声一笑道,“楼公子好大的架子,这可是……晚了吧?”

    楼子裳看了一眼权钰,看见他那模样就倒胃口,压下心底恨意淡淡道,“确实是子裳晚了,该罚!”

    权枭面色一淡,懒散的瞥了权钰一眼,对楼子裳道,“过来。”

    楼子裳知他心中不舒服,暗暗使眼色,轻笑道,“肃王……这是想好了怎么罚吗?”

    楼子裳为权枭着想,着实不想他在众人面前与权钰对峙起来,毕竟……私下是一回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在这种地方,一个不好,那也不是小事。

    但权枭根本不在乎,唇角微挑,轻啧一声,“罚什么罚?子裳莫不是吃错药了?”

    楼子裳嘴角一抽,权钰冷笑一声,“三弟这是何意?”

    权钰这话有些冲,其他人皆垂首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权枭理也不理他,微微坐直了身子,睨了楼子裳一眼,“我让你过来,听到没有?”

    楼子裳无奈暗笑一声,面上却似是有些微微的不情愿,几不可查,权钰看在眼里,很是嘲讽的看了权枭一眼,有些玩味。

    楼子裳走过去,权枭直接拉着他在自己位子坐下,丝毫不给他挣扎的机会,众人都是一惊,连权钰都瞪大双眼,那座椅极大,就算坐四五个人也是宽松的很,还垫着金丝软垫,舒服的很,楼子裳却无心享受,轻喝道,“王爷,不可!”

    “乖乖坐着,别恃宠而骄。”权枭淡淡轻哼一声,直接躺在他腿上,腿搭在凳子一边,看起来没规矩的很,束发的丝带被蹭掉在椅子上他也不管,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倒杯酒喝,这醉香楼的桑落本王想的很。”

    一头墨发铺了满腿,有些向前打在权枭脸上,衬着他的脸……倒是更勾人了些,楼子裳吸口气,淡声道,“王爷稍起,子裳……为您束发,以防压到您,疼的厉害。”

    权枭看他一眼,忽然轻笑一声,两人独处时这般,子裳……可从没压到他头发的时候。

    楼子裳耳根有些红,但表情格外的坚定,看着那些丫鬟的眼神,盯着权枭就更紧了些,权枭眉头一挑,翻了个身,头对着楼子裳小腹,瓮声瓮气道,“就这样来吧,本王懒得动。”

    那唇好巧不巧的贴着楼子裳肚脐,还有缓缓向下的趋势,楼子裳只觉得心头一热,火从心起,暗吸口气,默念坛音大师教于他的清心咒。

    权枭发质极好,楼子裳手指入他发间缓缓梳理,眼底写满温柔,未免他人发觉异样,楼子裳很快就将他头发束起,权枭一手搭在他腰间,躺直了,楼子裳思索片刻挥手让丫鬟拿来一个软枕放在腿上。

    权枭身量高,这又不是小榻,定是不太舒服的。

    他做这一切面色都淡淡的,权枭抬眸看他一眼,眼中炙热的……楼子裳险些不敢与其对视。

    众人都有些莫名,却暗自唏嘘,别看这楼子裳看起来不冷不热的,但巴结人可是有一套,看看这贴心的劲头,就算是面子活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怪不得肃王想要拉拢,且……当真是够亲近的。

    大齐民风开放,男风盛行,但众人却没听过这两位王爷有这方面的癖好,且……权枭一向肆意,想怎样他们也不敢置喙,心中想想,这时候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权钰玩味的看着这一切,忽而道,“这责罚……?”

    权枭闭着眼轻啧一声,“有什么好罚的?子裳到的时候不是还不到酉时吗?帖子送去时已是申时正,半个时辰能到就不错了?”

    权枭轻叹一声,“还是皇兄觉得,这些臣子只要在您之后就是晚了?不看时辰。”

    此话一出,所有人一怔,看着权钰眼神有些怪异,权钰面色一肃,起身道,“皇弟严重了,钰怎敢?”

    权钰话落暗中想向楼子裳使眼色,毕竟他们才是一脉不是吗?但楼子裳此时却像雕塑一样,递给权枭一杯桑落,自始至终未曾抬头。

    权枭不着痕迹的勾勾楼子裳手指,楼子裳瞪他一眼,唇角忍不住勾起,这世上除了皇帝,也只有太后与皇后有此殊荣,不管时辰如何,只要这几位到了,那其他晚来的,都可说是迟了。

    这是规矩,然……皇子却是不可以的,虽有时暗中规矩却也不能拿到明面上来,权钰私底下嚣张但在景惠帝面前却是老老实实,最是乖顺。

    他在京中横行多年,这习惯岂是说改就改得了的?之前权枭不在,他一子独大,权枭回来,也是不太放在眼里的,有战功又如何?

    但权枭到底回来了,且权靖最近身子越发不好,本就疑心病甚重,最近更是让人越发谨慎小心,权枭挑唇轻笑一声,“哦?是吗?枭可是亲耳听到的,说起来子裳还是皇兄表弟,皇兄真真是严于待人,值得枭学习。”

    权钰暗恨咬牙,这次当真是他疏忽……只希望此事莫要传入父皇耳中。

    但等小宴散了,回宫之后他就彻底失望了,权靖最近有个风吹草动就神经了一样,何况他极其重规矩,权钰在他面前从未忤逆,但……他还没死呢?!这就迫不及待了?!

    听到权靖的传唤,权钰就心里一咯噔,好在父皇在蒹葭宫,还有母妃斡旋,想必没多大事,且本就只是一句话而已。

    但他忘了,自古以来帝王最忌讳的莫过于旁人觊觎他的皇位,权靖本就极看重权利,何况他多疑成性,他身子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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