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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生之质子皇后-第12章

小说: 重生之质子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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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子裳哈哈大笑,权枭捏捏他的脸,“作甚这个样子,本王认真的。”

    “好好好,认真的。”楼子裳戏谑的看着他,权枭斜睨他一眼,忽然倾身两人鼻息相闻,近的可以看清彼此眼底的倒影,“子裳这是知道本王舍不得……嗯?”

    男人眉眼风流,低语似含情呢喃,楼子裳禁不住脸红了一下,轻咳一声,忽然一笑道,“至交好友,你若舍得……子裳也无话可说,当我自作孽。”

    “是吗?”权枭这声音极低,说完就这么看着他,两人离得越来越近,看着那几乎贴上来的人,楼子裳口干舌燥,猛然将人推开一些,“别闹,说正事,那觅芙……到底是什么身份?”

    权枭笑看他一眼,似有揶揄,楼子裳有些窘迫,瞪他一眼,权枭搂住他的肩膀笑道,“好了好了,觅芙是我那影卫营的人,擅长用毒,功夫也不错,你要是不喜欢,当时也是一时之计,找个由头调走便是。”

    权枭的人楼子裳自然信得过,靠不住的权枭也不会派过来,况且有这么个人挡着,以后林夫人想往他这插人就难了,楼子裳摇摇头,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两人之前一起睡倒是习惯了这个姿势,他轻声道,“不用,能用上也不错,我身边就喜乐那傻孩子也不方便。”

    “说的就是这个。”权枭轻啧一声,“你身边连个靠谱的人都没有,以后怎么办?”

    “这不是有你吗?”楼子裳想也不想就说出口,说完自己一愣,他什么时候这么信任权枭了?丝毫防备也无,他之前对任何人也未曾这般。

    权枭听了这话却是心情极好,“记住你说的,你有我就够了!知道吗?”

    权枭低头看着他的模样认真极了,楼子裳忍不住跟着点头,之后就是久久的静默,两人谁都没出声,温浅的暧昧环绕,楼子裳忽而尴尬回神,话锋一转,“你今日这般,我不好跟你……你莫要想太多。”

    都是通透之人,楼子裳即使知道权枭理解,却还是忍不住解释。

    权枭心里一暖,将人抱的紧了些,声音却有些不正经,“怕我误会?”

    “好好说话。”楼子裳耳根一颤,将背部乱动的手握住,“我现在功名什么都没有,楼家与康王那是绑到了一起,我若是公然……对你不好。”

    “我知道。”权枭听着他温声解释,心里一软,不在逗他,盯着他的双眼道,“这样也好,就当我紧贴上来你不想稀罕,很多事好办许多。”

    楼子裳心中有些发疼,其实权枭完全没必要这样,这样对权枭没什么好处,却能为他带来诸多益处,想起楼芮那些话,楼子裳轻笑,“楼芮还想我吊着你呢,他真是看得起我!”

    权枭挑眉,想起罗纹砚也将楼芮的态度摸得差不离,“你就顺着他就好,再说,子裳莫要小看自己,你看看我现在夜夜来寻你,天天为你暖床,你想吊我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嗯?”

    楼子裳嘴角一抽,“又没个正形,今日……容妃娘娘可有话说?”

    权枭揉揉他的脑袋,“母妃那边莫要担心,没事,只是……”权枭眉眼一沉,低声道,“子裳,北狄最近不安宁,宫中最近想必你也清楚,来日……多照顾些,嗯?”

    楼子裳蓦然从他怀里坐起身,眉头紧蹙,“你这是什么意思?权枭,难道打仗还要你个皇子去不成?”

    权枭失笑,按住他的肩膀,“别激动别激动。”

    “说清楚!”楼子裳一把拍下他的手腕,却被人握住,狠狠瞪他一眼,他也懒得挣扎,“到底怎么回事?”

    最近北狄是不安宁,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北狄与大齐边境总要出些乱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北狄天气四季干旱,满眼黄沙,靠畜牧为生,百姓生活艰苦,每到冬天都要来边境烧杀抢掠,先皇景元帝尚武,在位时北狄被打的落花流水,然轮到了现在的皇帝景惠帝却是个只知道议和的,北狄愈加猖狂,今年尤甚,之前秋收之时掠夺,今年春天就异动频繁。

    权枭有些哭笑不得,第一次发现这人竟也会这般着急,然这都是为了他,他心里有些飘飘然,想逗逗楼子裳但看他那样子又歇了心思,“最近北狄实在猖狂,但是权靖……”

    权枭嗤笑一声,“他这人说胆小如鼠也不为过,我大齐边境子民被北狄扰民不聊生,北狄不过一小部族罢了,权靖连打都不敢打,一门心思议和,朝中多数大臣早就心生不满,边境百姓更是怨声载道,武将已有联名上书之人,这时候他再说议和,只怕会引起民愤。”

    “然北狄之事拖得实在久了些。”楼子裳接着道,“定国将军镇守西疆,军队不可乱动,黄将军几年前被调回京城再也未出过,其余人……分量不够,此时最好的就是御驾亲征,鼓舞士气且拉回民心。”

    “聪明!”权枭拉着他半躺下,楼子裳看他一眼接着道,“然景惠帝空有野心却……历来贪生怕死,他断然不会出征,此时唯一的办法就是皇子代父亲征,成年皇子只有你与康王,桓王,然桓王不良于行,康王……只怕他舍不得!”

    楼子裳说到这里心里一紧,权枭冷笑道,“对,舍不得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你也知道,现在外面疯传我是权靖最宠爱的皇子,如果我出征肯定更为鼓舞人心,那一帮文臣更是恨不得我死在外面!”

    “慎言!”楼子裳眉头一皱,“莫要将死挂在嘴边,怎的一点忌讳都没有。”

    “好了好了。”权枭捏捏他的脸,“我不正经惯了,子裳以后监督我,嗯?”

    “别跟我打马虎眼。”楼子裳将他手拉下来,“……大概,是什么时候?”

    “不会久的,也就这几天了。”

    “这么急!”楼子裳心下阵阵不舍与担心,也不知是怎么了,他不是没有朋友,但也没这样过……但现在他显然没心思想这些,“你注意些,皇上本就忌讳军|权之事,此时让你前去定没什么好心思,只怕恨不得……”

    “恨不得我死……”

    “权枭!”楼子裳声音蓦然提高,“怎的一点记性都没有?!”

    从没人这般与他说话,就连母妃也不会,但权枭却没有一点不高兴,相反,心底有说不清的情绪在酝酿,忍不住柔了声音,“子裳,子裳,我知道了,嗯?”

    楼子裳点点他的额头,自从他借尸还魂,他对这些事更加忌讳,忍不住道,“以后莫要如此。”

    “知道了……子裳凶起来,枭怕得很。”权枭与他额头相抵,挑眉道,“你得补偿我才好。”

    楼子裳想起刚刚自己那模样,忍不住有些脸热,他与权枭相处许久倒是越来越肆意了,这是之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但很好,权枭……也很好……他看着凑得极近的男人忍不住轻抚他的眉眼,“又不是孩子?要怎么补偿?”

    楼子裳对权枭好像格外的温柔,权枭心头直跳,蓦然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似要融进骨血,两人一时都心跳如擂鼓,气氛静谧的暧昧,两人身体俱升温,那胳膊勒的楼子裳有些疼,楼子裳却不在意,权枭就要离开……且归期未期,楼子裳自问不是什么感性之人,此时心底却密密匝匝的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他哑声道,“……要什么补偿啊?”

    “子裳……我困了……”权枭忽然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声音极低,耳朵似要含住他的耳垂,最终只是凑近他的耳边轻啧一声,“我们这几日就一起睡觉……不练功了。”

    楼子裳张张嘴巴还未说出口,权枭嘟囔道,“你看,我都能隔空传音了……一般人能耐我何?不差这两天。”

    “不练功,你还过来啊?”楼子裳忽然笑了,轻抚他的后背。

    权枭忽然使力,两人齐齐倒下,他下巴抵在楼子裳发心,“子裳会赶枭走吗?”

    “……不会。”楼子裳靠在他胸膛上,手在他后背轻拍,“睡吧。”

    “子裳,一起。”权枭唇角微挑,两人抱在一起,似是真的累了,没一会儿两人竟齐齐睡了过去。

    窗外洒满银辉,无意中瞄到床榻之上,两人脖颈交缠,发丝相勾,四肢缠绕一如那日林中初遇……

第十八章() 
大齐传言中最受宠的三殿下封王,众人心思不一,然百姓却是笑意盈盈,无他,圣上登基方大赦天下,而这三殿下不愧是最受宠之皇子,深得圣心,肃王迁府之日,圣上赏赐物品整整一百二十抬,红绸压顶,抬箱侍卫一个个脊背微弓,春末之时满头大汗,可见物品之扎实,分毫不虚,京郊占地数百顷皇家跑马场说赏就赏,配之以辰骞剑,另汗血宝马二十匹。

    此等荣耀可谓无人能及,且不说偌大的那北郊行宫与那奢华汤泉池,众人感叹唏嘘,不愧是大齐如今最受宠之皇子。

    然普通百姓怎会知晓,肃王殿下金银无数,良田美眷,唯独……没有封地!

    历朝皇子封王,封地为重中之重,必不可少,可谓是皇子之根基,然帝于朝堂之上道:

    肃王慈惠爱亲,聪瑾叡哲,富而不骄,贵而不舒,静渊以有谋,疏通而知事,其色郁郁,其德薿薿,朕心喜之慰之,不舍离之,特赐永居京城,陪之伴之,百年之后,即是新帝,亦不不可改之!

    此言一出,群臣呆立当场,唯独肃王轻笑谢恩之声回回荡整个金銮殿,似未察觉分毫。

    众人回神看着肃王殿下的眼神都有些怜悯,古往今来,封地乃是皇子基础,尤其在储君未立,个个封王之时,然圣上方才之意在明显不过,这位只怕在那位心中与宝座无缘。

    历来新帝登基之后,大多皆让诸王自会封地,无诏不可如京,此皆因之前诸王在京中拥有自己势力,若长此住在京中,一旦与臣子结交,后果不堪设想,或新帝过于忌惮某藩王势力,更有质子被送入京中。

    但肃王不一样,肃王从小被送出宫外,及冠未回,京中只有容妃,举国传言圣上最宠爱三皇子,但到底如何,明白人看的一清二楚。

    康王在京中多年,外族乃当朝太傅,文臣之首,势力盘根交错,然肃王这边多年唯独容妃一人,且幽居后宫,深入简出,容妃说是宠妃,但说白了,说是人质亦不为过,不过是为了牵制定国将军一脉。

    此时肃王归来,若有封地,一旦皇帝百年之后,肃王若带母亲回到自己地盘之上,与定国将军汇合,若真挥军而起,岂能有人拦住?

    武将一脉唯定国将军马首是鞍,皇帝怎能不忌惮?然若将肃王放在眼皮子底下,虽说冒险了些,但还能翻出花不成?

    而众人在后来听闻肃王代圣上御驾亲征之时,心中更是唏嘘,那与北狄相邻的大齐黑禹城,几十年可都是阮家人,此去只怕……

    众人心中摇头,眼观鼻鼻观心皆作不知,朝中阮家一脉众多,看看不惯的也不在少数,但要说让他们亲近权枭却也是难……如今这形势。

    但以后的事谁料得准,毕竟……肃王回京,那看起来就不是省油的灯,定国将军的兵权更不是空口白话,以后的事,谁料得准呢。

    帝大赏,围观百姓羡慕唏嘘,不禁有人感叹肃王当真是好福气,怪不得人说肃王骄奢,有此金山银山,只怕够养活某个郡一辈子也花不完。

    然肃王接旨之后,感恩之语却让他们欣喜若狂。

    “枭自幼体弱,久居乡野,碌碌二十余年,于国无功,于民无献,然父皇念之挂之,宠之爱之,枭涕泪感激却也于心有愧,父皇爱民如子,母妃慈怀天下,枭自当承父母之爱慈,今日特拿出白银五万两,黄金千两,倾我肃王府之力,举国开设药堂三十五座,年逾花甲药费全免,襁褓孩童亦是如此,黑禹城如今民不聊生,特施粥盖房,枭虽势单力薄,但亦想为我大齐海晏河清尽绵薄之力,此举多亏父皇赏赐,百姓若感恩只希望能为父皇母妃祈福,愿山河同在,与日月共眠,枭感激涕零,莫不敢忘。”

    百姓闻言,奔走相告,抬眸得见肃王之容,双眸湛湛岩下电,肃肃如松下风,轩轩韶举,眉眼风流,挑唇一笑,风姿无双,小媳妇莫不俏脸飞红,有那俊朗公子也是羞答答不敢直视。

    肃王之仁转眼间传遍大街小巷,喜乐双唇张张合合,一刻也未停下,末了感叹道,“那日见到肃王殿下我还怕得很,但没想到肃王虽看着吓人了些,但却是一副仁心,唉,可怜见的。”

    “瞎说什么呢?!”楼子裳一巴掌拍在他脑袋瓜上,斜眼看他,“堂堂肃王还用得着你可怜不成?”

    权枭用不着任何人可怜。

    喜乐瘪瘪嘴,每次谈到肃王少爷总是这般,他颇有些不服气。

    楼子裳淡淡道,“今日肃王府大宴,衣服可备好了。”

    “好了好了,您且放心,林夫人亲自送过来的,那可是上好的蜀锦。”喜乐笑嘻嘻道,“少爷,这林夫人对我们是越来越好了。”

    “她既给了,受着就成,但别自己不长记性。”

    “少爷您放心,奴才晓得。”喜乐搓搓手,林夫人什么人他可清楚了,哪是这么容易死心的。

    楼子裳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看看天色已是酉时正,放下手中《笑林广记》,“更衣,该走了。”

    喜乐轻应一声,两人收拾好到前厅楼子泽和林夫人也是刚刚出来,楼芮免不了对他们提点几句,今日肃王宴请的皆是世家年轻子弟,打的主意似乎一目了然。

    林夫人看着楼子裳那模样心里就来气,但也只能生生忍着。

    到达肃王府,刚下马车就有人迎接,那还是个熟人,“楼少爷,您可算是来了,王爷特意让我在这儿迎着。”

    楼子裳今日着月白锦袍绣墨边,浓黑墨发被小银冠束起,面白如玉,身姿欣长,俊秀温雅,让人观之心怡,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轻笑道,“劳公公久待。”

    安平微有些胖,笑眯眯道,“楼公子客气,且跟小的来可好?”

    楼子裳自是点头,楼子泽在边上被忽视了个彻底,脸色漆黑,周身阴沉发冷,此时夜幕降临,肃王府前人来人往,看着楼子裳和楼子泽的眼色都有些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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