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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唐冢-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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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纠缠时,陆滢手中的小木盒骤然激发!

    数道黑光呼啸而过,破空声响起,伴着飞溅的鲜血和血肉,陆文圭大声惨叫起来。

    “啊……”

    身子后退几步,双手捂住右侧的脸颊,粘稠的鲜血从指缝之间冒出,滴的满地都是。

    双手触碰到裂口,痛得陆文圭哇哇直叫。

    “啊!啊!啊……”

    脸上的一块肉已然彻底破裂,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连着,挂在脸旁,晃来晃去。

    而地上,半边耳朵,一整块连皮带肉的脸正静静地躺在地板上的血泊里。

    一旁的小厮呆住了,另一边跌坐在地的女子更是惨叫一声直接吓晕过去。

    陆文圭小心翼翼地托着那块肉,一碰就痛!

    踉踉跄跄,酒意醒了大半,此刻的脑中却依旧一片茫然。

    “啪”的一声轻响,那块坚强的肉终于落到了陆文圭手掌上。

    好似一块烙铁一般,陆文圭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

    “啊!!!”更加高亢、凄惨的哀嚎爆发了出来!

    “我……我……我宰了你!”

    半边脸血肉模糊,几道狰狞的伤口仿佛沟壑一般,半边帅气的脸,半边恶鬼般的脸。

    陆滢一时间愣在当场,手中已经失去威能的小木盒滑落在地。

    等到陆文圭神色狰狞扑上来时,陆滢这才反应过来。

    想要跑开,身后的林雪却早已吓得一动不动。

    来不及反应,陆文圭便如恶狗般将其扑倒在地……

    时间稍稍后退,就在那女子将酒醉的陆文圭扶出花厅时,诗会上也终于有了些许火气。

    说火气也有些过了,只是当初几个坐在陆浩身旁的人,听了陆浩之前的豪言壮语,自己几人做出的诗文又被钱弘压下,心中有些愤愤,一转头,瞧见悠然自得的陆浩、许辰二人,便忍不住抱怨。

    “钱兄这首咏雪当真不错,江东才子之名果然不同凡响!”

    “那是,钱兄好歹也是久负盛名的才子,做出这样的诗文来自是情理之中的。可不像某些从乡下地方来的人,井底之蛙一般,也敢大言不惭!真是可笑之极!”

    “呵呵,这位兄弟别生气了,人家见识浅嘛!这不,瞧见咱们这么多人文思泉涌,如今知道了距离,也就一言不发了!知错能改,也是识时务的人!”

    “呵!不懂就别瞎叫唤!说什么夺魁,说什么一亲芳泽,凭白惹人笑话!诗?他们懂什么叫做诗吗?”

    “就是!怕是连一首平仄整齐的绝句都凑不出来吧!”

    ……

    这边吵得火热,陆浩原本也没打算理,只是见这帮人一言一语闹得慌,影响陆大爷看美女,便转过头去,淡淡地瞅了一眼。

    也就这一眼,饱含着无限鄙夷的一眼将刚才那玻璃心的才子彻底激怒了!

    “你瞅啥!”这才子猛地站起身来,不高的身材俯视着陆浩,怒吼道:“咋了?说你不高兴了?刚才不挺能的嘛!”

    “哈哈!诸位快来看看!”这人也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刚才原本被绮兰姑娘看上的诗文又被钱弘压了下去,心中愈发恼火,竟在此时不管不顾的爆发了出来。

    “都来看!就是这两个人!大言不惭,说是要一举夺魁,可到了现在,别说诗文,几句打油诗都没能凑出来!哈哈,这样的人也敢进到这诗会中来?”

    “我于某人耻于为伍!”这姓于的才子愤然道。

    借着一声喊,花厅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投来,就是正在应酬的绮兰姑娘也抽空朝着望了一眼。

    这姓于的才子顿时跟打了鸡血一般,跳起脚来指着许辰二人大声斥道:“看!就是这两个斯文败类,诗文做不出一首却敢大放厥词,更是羞怒绮兰姑娘,诸位随我一道,将这几人打将出去,免得污了咱们诗会的美名!”

    说着,这人竟走上前来,伸手便要拉扯。

    许辰身后的少年猛地起身,阴沉着脸,伸出手来,死死地抵住了这瘦弱的才子。

    陆浩同样站了起来,转身看向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才子,缓缓将目光下移,嘴角上扬,轻笑道:“诗文?好厉害的东西啊!”

    “你!你想做什么?”姓于的才子眼见陆浩身材高大壮硕,心中惴惴,听了一句后便猛地回头喊道:“大家听到了没有,这人竟敢侮辱诗文,竟敢侮辱我等!”

    陆浩冷笑一声,继而说道:“诗文我倒真做不出来……”

    “哈哈,听到没有!大家听到没有,这两人分明就是来捣乱的!快!大家齐心,一道……”

    “但,曲子词却有一首!”

    “哈?”

    ……

    这边的争吵声传遍了整座大厅,与陆浩不同的是,同桌的许辰却依旧静静的坐在原地,一边吃着果子,一边喝着清谈的水酒。

    如此突兀的反差自然引来了很多的目光。

    而坐在钱景文身旁的钱弘,此刻却目不转睛的盯着许辰。此情此景,如此熟悉,好似一切将要重现……

    “呵呵!”钱弘终究忍不住摇头笑了起来。

    “怎么?”察觉到钱弘的变化,钱景文偏头顺着钱弘的视线望去,好奇地问道:“熟人吗?”

    “只是见过一面!但说起来也算熟人吧……”

    “哦,那要不要去帮个忙?”

    “呵!他哪里需要我帮忙!”钱弘自嘲笑笑。

    “哦?”钱景文随即来了兴致,抬眼望去。

    只见陆浩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就要递过去,却突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救……救命!啊,你走开!辰哥哥快来救我!”

    许辰闻声,猛地站起!

    二人对视一眼,瞬间惊觉:“是滢滢!”

    再也顾不得其他,许辰、陆浩二人拔腿便朝楼梯冲去,身后四位少年紧随其后。

    下了楼梯,过道上,满脸鲜血的陆文圭正骑在陆滢身上,用力撕扯着少女身上的衣物,白皙的香肩已然露了出来。

    “叫吧!叫吧!他娘的,今天你就算叫破了喉咙,老子也要玩死你!”陆文圭状若疯魔。

    刚下楼的陆浩看到这一幕,脑中顿时嗡鸣一片!

    双眼瞬间变得血红,野兽般怒吼一声,陆浩猛地冲了过去,随手在旁边的推拉门上一扯,一扇不重的推拉门瞬间被拆了下来。

    冲到近处,陆浩猛地挥手,那扇木门砸在陆文圭背上,呯的一声化作纷飞的木屑。

    就在陆文圭身子将要压下的瞬间,陆浩猛然一脚踢出,含怒一击,陆文圭一扯的肋骨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啊!”伴着哀嚎,陆文圭的身子犹如破布袋一般向着一侧飞去,撞在过道上的护栏上,索性护栏足够结实,尽管裂开好几根,人倒是没摔下楼去。

    “滢滢!”

    “辰哥哥!”

    陆滢衣衫不整的爬了起来,浑然不顾已经来到身边的陆浩,反倒快步向许辰冲去,一把冲进许辰怀里,眼泪顿时便止不住了。

    “呜呜……辰哥哥你终于来了!他……他……他要欺负滢滢!”

    许辰抱着陆滢,脸色阴沉的可怕。

    另一位少年赶忙走上前去,将跌倒在地的林雪扶了起来。

    听到妹妹的哭诉后,陆浩心头的怒火再度被点燃,双手紧紧握拳,一步步朝陆文圭走去!

    练体之后的少年们,身体素质已有了大幅度提升,光论力量和速度便是和宗师境的高手对比也不相上下。

    听到响声后同样跑下楼来的海峰眼见如此一幕,顿时皱起了眉头。

    快步上前,大声对陆浩喊道:“住手!我是嘉兴县衙的捕头,有什么事衙门里说去。律法在前,怎可私自行凶!”

    陆浩转头,通红的双目淡淡的瞥了海峰一眼,依旧坚定的朝正在地上抽搐的陆文圭走去。

    陆浩那一脚已然踢坏了陆文圭的内脏,伴着轻咳,口鼻之处已有污血流出。

    楼上花厅的人听到响声后渐渐下来,如今不宽的过道上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许辰沉着脸,开口道:“老二,人太多了!”

    陆浩转头,咬牙道:“那就全杀了!”

    “嘶……”看客们大多只是一愣,而见过风浪的海峰却从陆浩这短短的一句话中听到了渗人的寒意。

    许辰拍了拍陆滢的肩膀,将其推开后走上前去。

    走到陆浩身边,抓着他握紧的拳头,轻声道:“就这么宰了他,太便宜他了!”

    说完便俯下身来,背对着众人取出一粒丹药,捏成两半,将其中一半塞进已然气若游丝的陆文圭嘴里。

    转瞬间,污血不再流出,陆文圭的呼吸也再度变得平缓,只是脸上狰狞的伤口尚在,人也昏死过去。

    处理好之后,许辰站起身来,冲着海峰冷漠道:“人,交给你了!不管你之前有怎样的准备,如今都不用在意了,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人再来阻拦你!”

    海峰皱着眉头,一脸狐疑地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年轻人,问道:“你是谁?”

    这人有些眼熟,那日在陆家大院门前也只匆匆一瞥,海峰自然不认得许辰。

    想了想,许辰回道:“琉球节度使,许辰!”

    “琉球?你……”想要说什么,但最终没说出口,却还是沉声道:“我做事有我的原则,我可不会做你的枪手!”

    “呵!”许辰冷笑一声:“用不着!一个死人而已!”

    说完,便拉着双目依旧通红的陆浩走了。

    随即,海峰也招呼几个弟兄将已经昏迷的陆文圭带走了。

    诗会上出现这么一件事,这诗会自然开不下去了。

    众人渐渐离去后,那姓于的才子却还对陆浩刚才拿出的那张白纸念念不忘。

    随手将其捡起,已经沾满了酒水的纸上墨迹有些模糊,但字还能依稀认出。

    “……”

    姓于的才子静静地看着,双手有些颤抖,过了好久方才自嘲笑笑,郑重将这张纸轻轻放下后,耷拉着脑袋,落寞的走了。

    钱弘走了过来,双手将纸张捧起。

    “呵呵,果然如此!”

第十一章 余波() 
钱景文走了过来,自嘲笑笑:“今晚这诗会,可真是名不副实啊!”

    钱弘转身,望着家主笑道:“本就是个由头,事情能办好就成!”

    “办好?”钱景文略带疑惑望向钱弘,想了想,遂问道:“你对这个琉球节度使了解多少?今夜的事,我们……该如何抉择?”

    原本钱景文的打算是今夜先和陆文圭通通气,随后再去和陆家二房的主人陆温商谈,只是不曾想出了这么一档子事,陆家那边倒是难办了!

    “我们已经不需要陆家了!”钱弘微微摇头,笑着回道:“琉球,能给我们想要的一切!”

    “哦?”钱景文难掩惊讶。

    “家主可知前不久叛军的水师是被何人剿灭的吗?”钱弘笑着问道。

    “不是说吴奇率领朝廷水师在福州近海大败叛军水师吗?难道……”

    钱景文看向钱弘,有些恍然。

    钱弘笑着点头:“不错!吴奇确实在福州近海胜了叛军,但那已经是漳州战后溃败的残部了!”

    “而在漳州城外大破叛军水师以及解了漳州之围,进而彻底奠定胜局的却是武威军!也就是如今琉球节度使麾下的武威军!”

    钱景文自扬州被王忠嗣光复后便一直将精力放在巩固扬州大本营上,而外面的事则大多交于钱弘。

    如今听完钱弘所说,沉吟片刻后问道:“他们能给我们什么?”

    钱弘摇头,非常认真地说道:“家主,不是他能给我们什么,而是我们能为他做些什么!”

    “啊?”钱景文大为惊奇,问道:“他值吗?”

    钱弘认真点头,肃然道:“值!”

    “我去琉球的基隆城看过,那里的条件很好,有码头、有航线、有船厂。关键他们的船很好!容量大、速度也快,听说有人专门做过统计,琉球的船出海一次,存活率高达九成以上!”

    “九成?”钱景文拔高了声音,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这么高?”

    “只高不低!”钱弘强调道:“琉球对水手的命看得很重,出海一趟,水手的折损率比船只还要低!”

    “而且琉球是军镇,许辰一个人说了算!”

    钱景文陷入了深思。

    如今的钱家已然将大部分的重心放到了海上,而南下的航线,从扬州到岭南这段路都是近海,几乎不存在多少损耗,所有的风险全部集中在更南边的路上,尤其过了南洋之后,更是凶险莫测。

    若是琉球的实力真如钱弘所说这般,那么钱家若是与之合作,无论是买船还是入股,海贸的风险自然大大降低,利润自然滚滚而来……

    眼见家主尚在犹豫,钱弘于是接着说道:“我上回去基隆城时,已经看到不少东南的海商正在派人和武威军接触……”

    “再者,陆家毕竟只是平湖一地的井底之蛙,我们即便得罪了,他们又能拿我们钱家如何?这个风险,我认为值得一冒!”

    “好吧!”钱景文淡淡点头,说道:“明日,咱们便去拜访一下嘉兴县的县尊大人!”

    “好!”钱弘笑道。

    ……

    陆文圭被抓的消息当晚便传回了陆家,二房的陆温大为恼火,当场便让管家去嘉兴县衙给常洪兆传话,质问他是如何管教下属云云……

    一笑楼里的实情并未传开,不明情况的陆温此刻还不知陆文圭具体招惹了谁,但在陆温想来,只要是在嘉兴的地界上,无论他儿子招惹了谁,最后倒霉的一定不是自家儿子!

    将管家派出去之后,陆温也就没有多想,直到管家连夜回来,禀告详情后,陆温这才有了些惊觉。

    “你说什么?常洪兆不肯见你?”陆温皱着眉头问二房的管家。

    那年近六旬的老管家点头道:“不错!老奴在县衙门前等了一个时辰,除了门房之外,没有见到任何衙门里的人!”

    “那门房说,年节将至,县尊大人操劳过度,已经睡下了!”

    陆温眼睑微垂,沉吟道:“你去过一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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