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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唐冢-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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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两位少年朝夕相处,那感情……真是急剧升温啊!1058

第二十五章 夺职(九)() 
【张守珪的命运在这里有些改变,包括死亡时间,还有子女等,剧情需要,望谅解!】

    “肖焱!”站在儿子卧室的门前,肖逸的脸上没有微笑,但却也没有意料中的愤怒,反而多了一丝意味难明的痛惜。

    “啊?爹!”

    “肖叔叔!”

    房间内,两个少年停下了关于剑术的“探讨”。

    “跟我出来!”肖逸说完后,便转身离去。

    “哦……”肖焱耷拉着脑袋,无力的跟了上去。张天意则在身后冲他做了个自求多福的手势。

    肖府后院,一片空旷的演武场上,肖逸长身而立,仰首望月。

    听见了儿子的脚步声后,肖逸开口道:“知道为什么让你来这里吗?”

    肖焱心中郁闷:“还能为什么?不就要揍我一顿嘛!这里地方大,施展的开,十八般兵器,工具齐全!”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肖焱自没有傻到将其说出来,只好老老实实的摇摇头。

    “因为这里空旷,一望无际……”就在肖焱疑惑不解的时候,肖逸转过身来看着他,郑重的补充道:“所以,不会被人偷听!”

    “什么!”肖焱惊讶莫名,双眼直视着父亲。

    肖逸看着儿子:“那个少年叫张天意?”

    在内卫里训练了这么久,又出过几次任务,肖焱的反应也不慢:“难道他用了假名?他是谁?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肖逸看着自家的儿子,就那么心如止水的看着,没有欣喜,也没有哀伤,到了此时,哀伤已毫无作用。

    “若是假名倒好了,一剑杀了便是。若是真名,你还下得去手吗?”

    肖焱没花多久便明白了过来:“他是谁?”

    肖逸依旧平淡的回道:“张天意,张守珪的儿子。”

    肖焱一听,大惊:“不可能!张守珪的儿子张献诚早就死了!”

    “你杀的?”肖逸的眼神突然间凌厉起来。

    “怎么可能?”肖焱连忙摇头,辩解道:“二伯说过,我们内卫的刀是握在圣上手中的,行的是君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杀人那是杀手才干的事!”

    肖逸不置可否的笑笑:“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肖焱回道:“张守珪自尽后,我发现外面又来了几个人,几个杀手!”

    “后来张献诚也莫名其秒的死了,可我们没有接到清除张献诚的命令。二伯说,既然张守珪已死,那么圣上绝不会再处死他儿子,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呵呵,那是自然!张守珪的罪状不能公开,明面上的刀就用不了了,只好用我们这把脏了的刀。可他儿子却不知情,圣上毕竟还是圣上,自己创建出来的规则,破坏一次也就够了,张献诚这个一无所知的家伙,还不值得圣上去破坏一次规则。”肖逸口中没有敬语,语气更没有丝毫尊敬的意思。

    “那张天意……”肖焱此刻的心中有些复杂,虽只是短短几天,但他已和张天意成了好友。

    其实也不能怪肖焱感情太丰富,从小到大,肖焱便陪着父亲一直在浮梁县长大,每日除了读书习武,就没见过几个生人,小伙伴也只有隔壁的唐雪玢一人。到了长安之后,又很快陷入了惨无人道的特训中,后来又是一次次孤独的任务。这一回好不容易遇到个年龄相仿,气味相投的少年,自然很容易便成了好友。

    可若是父亲所说都是真的,那么自己就是害死张天意父亲的凶手了!虽然阎王不是自己,但牛头马面的角色却是怎么也甩不掉的。

    “张守珪的儿子不止一个,他还有一个叫张天意的小儿子!十几年前张守珪便悄悄将其送出,对外却说早夭。”肖逸回答道。

    肖焱没有怀疑,父亲在内卫这么多年,自然有着自己的情报来源。就是自己这个刚入门的新手,特训中很重要的一项便是如何构建自己的情报网。就如父亲所说的一样,他们是圣上手中的刀,但却是把脏了的刀!这把刀握在圣上手上,但又不握在圣上手上,刀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不惜一切保卫圣上,包括圣上的人身安全,还有……名誉上的安全!各自独立的情报网无疑能确保圣上的形象更加的光辉!

    每一个内卫都有一个数字,这个数字便是他们的全部,也只有从内卫中脱离的时候,才可以恢复他们本来的名字,才可以选择在朝中在军中继续为圣上效力。虽然朝中的百官们几乎都知道他们的来历,他们也毫不避讳自己的来历。但,只要在吏部或兵部的花名册上他们填上的是真名而不是数字,这,也就够了!

    对政治家而言,亲眼看到和听别人说,是截然相反的待遇!

    从这里也能看出唐代皇帝和明代皇帝的不同,君权和相权的制约使得唐代的皇帝不得不需要这么一块遮羞布。而在明代,能决定锦衣卫命运的只有一个人,朱重八!

    肖焱有自己的数字,而肖逸,曾经也有!

    这也就意味着,肖逸至此断了洗白的可能,为了给儿子换一条出路,他只能拿起手中的剑,只是没想到,终究晚了一步……

    “为什么?”就在肖焱抱着微弱的希望,祈祷此张天意非彼张天意,同时又思考如何在真相大白时与张天意相处,从而陷入这样矛盾而又痛苦的纠结中时,他的父亲头一回带着哀伤的目光问了他一句话。

    肖焱停止了纠结,迎上了父亲的目光,沉默片刻,低沉的开口:“我想做些事……”

    “做些事……为了证明自己长大了?”也许是知子莫若父,也许是自己当年有过相似的经历,肖逸收回了哀伤,带着苦涩,笑道:“为了证明给小玢看?”

    肖焱沉默的点头。

    肖逸看着儿子,摇了摇头:“呵呵,男人最初的梦想,果然都离不开女人。”

    肖逸深吸口气,继续说道:“好吧!既然你选择做一条狗,那么我就得教你最重要的一条!”

    “一条狗,一条好狗,第一条便是忠诚!任何时候都不能背叛自己的主人!”

    肖焱用力的点头,随后鼓起勇气,便趁机问出了一个已然问了多年却一无所获的问题:“爹,娘……是怎么死的?”

    对于一个单亲孩子而言,这种问题定然伴随着他全部的成长。

    以前,肖焱什么都不知道,但这几个月来,他似乎知道了些什么,或者摸到了些尘封多年的往事中的蛛丝马迹。

    肖逸沉默了许久,才回答道:“我还是不能告诉你!因为那样,你就无法无法做到第一条了!”

    肖焱望着父亲的脸,渐渐低下头去:“可你已经说了……”

    “所以,我把第一条先告诉了你!”肖逸忽而笑了起来。

    肖焱低着头很久没有说话:“……没有希望吗?”

    似乎听出了儿子的不甘,肖逸伸出手去,摸着儿子的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说了一句:“只有皇帝才能杀死皇帝!”

    肖焱不懂,但依旧用力的点头……

    父子间的对话已经结束,接下来的几天里,肖焱与张天意相处的时间很短,且总是心事重重的,好在张天意的心情也不轻松,因为他得到了一个消息!

    那个他此来长安的目标,竟然将本属于他父亲的东西夺了过去!

    没错!张天意的确就是张守珪当年送出去的那个小儿子!

    这些年来,张天意一直跟随师傅在深山中习武,前几个月,师傅才将其惨遭灭门的事告诉了他。

    张天意是个天才!但只局限于习武的天分上!对于皇帝利用内卫行的一些制衡之策,这山里长大的少年自然没可能知晓。

    当他得知朝廷对父亲的处置只是贬官,而父亲却死在了赴任的路上,其后大哥、母亲等家人相继莫名其妙的死去时,聪明的张天意便意识到这是个阴谋!天大的阴谋!

    后来,本着谁获利谁嫌疑最大这种朴素的逻辑观念,张天意远赴平卢。没想到还真的让他查到了很多东西!

    也是安禄山倒霉,谁能想到张守珪十多年前会来这一手呢?自以为斩草除根的安禄山自然没有太多的警觉,很快便让张天意找到了马脚。

    于是,追杀便开始了!只是张天意一直没有机会……

    而现在,那个杀了父亲,杀了他大哥的罪魁祸首,平卢节度使安禄山竟然兼领了本属于他父亲的范阳节度使!

    自朝会之后,安禄山便忙开了,十几年积攒下来的财富几乎挥霍一空,安禄山便像个赌徒一般,既然已经下了那么大本钱,他又岂敢放弃!

    加大投入的好处显而易见,至少在很多人那里,金银珠宝还是很有用的!不动心?只是不够多罢了!

    于是,李隆基竟然没有等到下一次朝会,而是直接出中旨任命安禄山兼领范阳节度使一职,中旨上再附上了左相林希烈和次相徐番的印章,那么无论从圣意还是法理上,这个任命都是无可挑剔的!

    然而耐人寻味的是河西节度使一职却没有落入王忠嗣的囊中,而是让被王忠嗣一手提拔上来的胡将哥舒翰夺了去。

    任命一出,满朝哗然!

    安禄山夺得范阳节度使还能让百官接受,毕竟人家出手大方,除了右相一派的人之外,几乎在金殿上有些话语权的官员们或多或少的都拿到了些好处。

    而这此前从未听说过的哥舒翰竟然将自己上司中意的职位夺了去,这一点就有些引人遐想了。

    然而除了内卫中的几人能够清楚的明白这道任命背后的意思外,朝堂上其余的人大多只是雾里看花。瞎猜无果后便只能将其归结为:圣上的确喜欢用胡将啊!1058

第二十六章 夺职(十)() 
【抱歉抱歉!一直以为唐代六部没有侍郎,没想到有……还有就是御史中丞一职,个人觉得应该不止一人,因为从所查到的资料上看,同一个时间段里,有好多个人都加封了御史中丞。前面的已改!】

    “老爷,王中丞到了!”

    李林甫的管家将一锦衣中年引到主人的书房外,便转身退下了。

    只见那人小跑至门前,然后立定稍整衣衫,方才敛步入内。其在门外本来为直直的身体,入内后身子即前倾成萎缩之状,他小步疾趋至李林甫案前,身子弯下与脚面平行,头仰起时,就见面上皆为媚笑之态,言道:“下官王鉷闻召前来,请相爷吩咐。”

    王鉷,太原祁县人,因其父王晋与杨慎矜乃表兄弟,由杨慎矜引荐入御史台,后与杨慎矜不合,转投李林甫。天宝年间充京和市和籴使、户口色役使,每年搜括大量财物入内库,以供玄宗挥霍,深受玄宗信任。

    而如今的王鉷又被授为户部侍郎,同时兼领河北道、京畿道、关内道采访处置使,早已成了李林甫头号手下。

    李林甫靠在卧榻上,眉头紧锁,安禄山兼任范阳节度使的消息传来后,李林甫也有些措手不及,然而他也没有过多的动作。

    反对安禄山也只不过是为了避免出现一种最坏的可能,而这种可能又带着高度的不确定性,是绝对无法拿到明面上来说的。在安禄山已然下了血本的情况下,冒着得罪百官的风险去反对,就有些不智了,不是畏惧,只是不值得!

    为此,李林甫只好从他处入手,试图降低最坏结果发生的可能性。

    “我记得,去年朝廷好像还欠了张守珪一笔军费吧?”李林甫一只手扶在卧榻上,一只手轻揉额头,轻声问道。

    自王鉷进来后,便一直保持着躬身的动作,李林甫沉思了很久,但王鉷的脸上却不敢有半分的不耐:“回相爷的话,户部去年确实拖欠了范阳军镇一笔军费,乃是那张守珪对外作战前向朝廷申领的,但后来圣上下旨调查张守珪案,户部便给压了下来,直到今年年初张守珪降职,后来便索性一直没有发下去了。”

    李林甫微微点头,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别发了!”

    王鉷微微一愣,张守珪虽然死了,但去年那场仗还是由副将领着打完了,按理说这笔钱今年怎么着也该发下去的呀!虽说,各军镇的赋税都是由节度使自行收取,再充抵军费的,可是按例在每次大战前后朝廷都应该再拨一笔钱粮参战部队,用以激励和嘉奖的。可……

    王鉷没能想通,也无需想通,转念间便点头答道:“下官知道了!”

    李林甫的问题却还没有完:“你是户部侍郎,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今年范阳军镇的赋税收上来?”

    “呀?”如果说李林甫刚才的问题还能让王鉷有些模糊的话,那么这一次简直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安禄山的不喜了!

    联想起朝会之上李林甫对安禄山的态度,王鉷便自觉心中有数了:“各藩镇中的赋税通常都是由节度使自行收取的,只需事后向户部报备一番便可,想要名正言顺的让节度使纳粮,就得说服朝廷改制,然而……”

    王鉷没有说下去,但是李林甫自然明白,改革这种事从来就不是简单的!于是李林甫的眉头更紧了……

    “我是让你想个别的办法!”李林甫有些烦躁了。

    王鉷见了,刚忙说道:“别的办法也不是没有,咱们可以以户部缺粮为由,将每次作战时下拨的那批钱粮拖延下来,从而……”

    王鉷没有说完,李林甫便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太慢了!这样做根本来不急!我要安禄山的手上立刻缺粮!”

    “什么?”王鉷大惊,难不成右相和安禄山之间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吗?

    “罢了!罢了!”看见王鉷疑惑不解的模样,李林甫干脆坦言道:“你知道今年南方的春税没有收上来吧?”

    王鉷点头:“部里今年确实没收到南方几道的春税,但不是说……”

    李林甫摆了摆手手:“那都是徐番和李晨放出去的假消息!真实情况是今年南方几道全部误了春耕,所以根本无粮可交!”

    “什么?”王鉷这一回的惊讶比刚才要强烈的多!

    “这件事目前朝中只有数人知晓,其中就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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