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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血刀残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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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色黝黑的少年前面的桌子上放着一把宝剑,剑鞘已经发黑,甚至开裂,在宝剑的旁边,却是一本早已经发黄的书籍。

    狭窄的厢房另一侧的椅子上,端坐着两个人,一个须发俱白,身着紫袍的老人,另一个是瘦小干枯的老僧,这两个人都闭着眼睛,仿佛泥塑的雕像。

    谁也不会想到,属于道门一脉的华山派掌门人的叶知秋,此时就在过风楼外一个小小残破的寺院里。

    少年苦笑一声:“叶掌门,我不是让你让着舍弟,而是想让你饶他一条命,家父知道叶大侠不喜俗物,这把龙渊剑相传古代巨龙所化,虽然叶掌门已经到了草木皆为利剑的境界,但宝剑配英雄。”。

    他话没说完,叶知秋已经扭转头:“国公爷应该知道,高手相争,错在毫厘之间。”。

    他个子不高,是个在人群中在普通不过的人,只是两道浓眉下的眼睛是如此的明亮。

    “华山一脉自青叶祖师爷开山悟道后,已经三百年了,华山一脉的声名绝不能折在我的身上,我可以死,却绝不能败。”。”叶知秋的声音并不高,却如此清晰。

    黑面少年的右手紧紧按在桌面上,青筋已经崩起,却没有动。

    他的声音异常的温柔,却也非常坚定:“叶掌门,这不是我的意思,也不是我父亲的意思,你该知道。”。

    他望向那边的紫袍老人,寻找着合适的句子:“鲁五爷,鲁大人亲自来表达的意思叶大侠应该清楚。”。

    这紫袍老人赫然是禁卫军总统领,他的身份代表着什么叶知秋自然知道。

    叶知秋的的手轻轻抖了一下,他的声音却异常的平静:“舍弟和我一样,都是痴武之人,我让他,纵使他胜了,纵使他活着,还不如死在我的剑下,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望向窗外:“我会给他公平一战的机会,我会让他看到我惊凤九折,相信他纵使死了也会谢谢我。”。

    窗外无边的深夜中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谢谢。

    “老二。”黑面少年已经破窗而出,可月光如水,远处青山如黛,那有人影。

    太阳已经升起,过风楼外的青山虽然险峻秀丽,却有个非常土气的名字,叫小青山,小青山三面环江,皆是陡崖,只有北面一条路。

    此时山下围满了各种各样的人,这些人本来风马牛不相及,今天却都集中在这山下。

    可惜的是这小青山唯一的道路都被全副武装的终南派弟子和少林寺的僧人守卫着,纵使名门大派的掌门都不能踏入半步。

    没有人观战,也不需要人当促裁,因为这是死战,不死不休,谁能走下小青山谁就是胜利者。

    已经整整一上午了,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本来安静的人群已经开始燥动起来,人们都在推测着自己想要的结果。

    说也奇怪,明明还是晴空万里的暖春,突然就飘起细雨来,细雨如丝,飘洒在众人身上,春雨贵如油,可今天这细雨却让人更加烦燥起来。

    没有人离开,只是人群已经开始燥动,那条唯一的小径慢慢走下来一个人。

    白衣如雪,只是如雪的白衣上落满了如红梅一样的血污,人群安静了片刻,华山弟子开始欢呼起来。

    这一战,天下第一剑叶知秋再次捍卫了华山的荣耀,惊才绝世花侯爷的七彩如意刀败在了叶知秋的惊凤九转上,他用自己的刀刺中了自己的心脏,跌入了小青山下的波涛之中。

第三章 驿站血案() 
秦勇努力把腿伸直,脑袋象裂开一样疼痛难忍,喉咙干的直冒烟,他努力地坐了起来,床头的油灯还亮着,茶杯是空的。

    扶着床头前的书桌下了地,茶壶也是空的,奶奶的,他轻声骂了一句脏话。晃悠悠走到院子里,一阵凉风吹来,他不由的打个哆嗦。

    九月底的宛南山区,夜晚还真有点凉。他走到厨房,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一阵狂饮,胃里立刻充满了冰凉的感觉,真是舒服多了。

    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他摇摇脑袋,,自己也记不清了,那个新来的,干瘦如枯柴的师爷真能喝,秦勇不得不佩服,看见他一碗碗往肚子里猛灌,秦勇的肝直颤。

    抬头望见星空,极美的星夜,天上没有一朵浮云,深蓝色的天上,亮晶晶的星儿,像宝石似的,密密麻麻地撒满了辽阔无垠的夜空。乳白色的银河,从西北天际,横贯中天,斜斜地泻向那东南大地。在这样的星空下,一切烦恼顿时烟消云散。

    这就是秦勇最喜欢这里的原因,在城市里已经很难见到这样的星空了。他深深地吸一口气,空气中传来了山果成熟的香味,秦勇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了。

    就在此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秦勇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门外传来了马班李四急促的叫声:“铁捕头,出大事了里。”

    李四,是今年刚当上的捕头,他读过几天书,平常就喜欢大惊小怪,秦勇没有在意,在这个宛城小县,最大的事就是婆媳之间骂街,邻里之间谁家的牛吃了了谁家的麦苗,这是他在这里三年得到的经验。

    但李四下面的一句话却让秦勇冷汗都下来了。“铁捕头,翠竹峰下的驿站死人了,十几个人都死了。”害怕铁语没有听清,他就又大声复述一遍。

    他下面的话,秦勇没有听清,手忙脚乱的在找衣服,裤子也穿反了,官靴也找不到扔在哪里。

    秦勇所在的新野县,虽然位于鄂,陕,川,豫四省交界处,但这里位于豫西伏牛山区,山高路险,官道很少有人走,很多人会到汉口,顺江而上,或者是从长安,穿秦岭经汉中入川。

    这里民风淳朴,平常连打架斗殴都没有发生,而官道上的驿站几个月已经没有人经过,那里的老鼠恐怕都已经饿跑了,什么时候入住的还有官员。

    几匹快马驶出县城的时候,已经是一柱香以后的事情了,今天带班的应该是步快副班头陈德山,但老陈已经奔50岁了,根本没在捕房里值班而是直接溜回家休息了,等集合起所有人员,估计天都亮了。

    在黑夜中,几匹官马跌跌撞撞,驿站在豫西最高峰翠竹峰下,离新野城的直线距离不过二十几里,但在山区,那就是另一个概念。

    寒风掠过,秦勇的酒已经全醒了,他努力想理清思路,报信的是翠竹峰山下的保长,马班副班头王大虎已经带着值班的几人先赶了过去。

    他看了一眼在自己身边的小李,虽然在黑暗之中,但秦勇仿佛能看到小伙子两眼发光,真是年轻啊。这个年轻人据说是府里某位破落官员的子弟,功名不成才到这小县城的,成了一个小小的捕快。

    他一直盼望有一场大案,能让自己有施展才华的空间,离开这个鬼地方。二十几里地山路,骑着马,只到天亮,才远远看见那座驿站的院落。

    秦勇几乎是从马上摔下来的,当地的保长,还有先赶来的王大虎和两名捕快在外面紧紧偎在一起,浑身不停地在抖。

    秦勇顾不上寒喧,他问的第一句话是:“大虎,现场保护起来没有?”,大虎经验丰富知道保护现场是第一要务。

    “保护起来了,我让保丁把驿站团团围住了,谁也不让进去?”大虎的脸上满是汗水,眼里满是恐惧。

    秦勇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浓郁的血腥味,他低声问道:“一共几个人?”,他问的是王大虎,而不是保长和那名驿丁。

    因为他清楚地看到保长和几个保丁两腿乱晃,早已经说不出话来。

    王大虎低声说:“我没有进去,只在大门口看了一眼,一共三人,这里平常驿官加上驿丁有六个人,不知道住的是什么官员,也没有给我们报备,也没有让县府迎来送往,真是奇怪。”。

    秦勇也感到奇怪,这里是官驿,显然这一群人不是客商,而官员一般会提前通知县府,迎接或戒备,除非这些人有见不得人的地方。

    还没进门,秦勇已经被浓郁的腥臊味冲的头晕,他看到了第一具尸体,这不是人的尸体,而是一条狗,巨型的狗,比秦勇见过的最大的獒犬还要大上三分,如牛犊一般,却挂在驿站的大门上。

    在门后还有一条大狗,脑颅已经被人拍的粉碎,血肉模糊,在正对着大门的影壁墙上有第一具人的尸体,是一个瘦削的汉子,灰衣小帽,左手一把短刀,眼,嘴,耳,鼻已经全被血肉凝结在一起。

    另外两个人,一人身体健壮,身材比常人高上一头,左手比右手大上一倍,肌健筋凸,却被人扭断了喉颈。

    而他的背上,最少有十几种暗器,如蜂窝一样,可并没有血流出,而在门口,一个身材低矮的女子,全身花团锦簇一般,只是看不见她的脸,因为她整个脸都被人打开了花。

    秦勇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全身已经被冷汗侵透,不用再看其它尸体,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

    这两条异种大獒是血域血獒,据说能撕虎裂豹,浑身皮毛就连寻常刀枪也难入,他已经能想见,两只大獒见有人进了院子,立刻扑了过来。

    但一只被来人一掌拍碎了颅骨,另一只被踢上了半空,那瘦削的汉子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间,便被人一掌打在了肋骨,丢了小命。

    他往左抬眼一看,就见了另一长刀,已经断成两截,这个瘦削的汉子使的是双刀,双刀在武术中是最难练习的,想不到这个人却甘做人家的小厮,而他也不过是一招毙命。

第四章 敲竹杠() 
另一名大汉冲了出去,却被人扭断了脖颈,然后用大汉的身体挡着了暴雨般的暗器,在对方第二次出手将一掌将其击毙。

    秦勇喝止了想往院子里进的李四等人,慢慢地退了出去,王大虎也正看着自己的上司,两个人在一起有三年了,两人都知道一件事,这件事不是自己这种小角色能沾惹的。

    两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想法,如果今天出门时从马上摔下来多好,最好把腿摔断,在家休息几个月。

    保长把头伸了过来:“铁爷,王爷,小人快吓死了,不知道是那位大老爷遭此不幸,也多亏我们保里常组织人巡逻,才能及时发现,这一次铁爷,王爷立了大功。可千万不要忘了小人。”。

    秦勇真想一脚把他踢到沟里面,大功,恐怕小命都要赔在这里,他一腔怒火无处可发,这个林保长是当地的一个土财主,平常抠的要命,孝敬钱也没有两个,恐怕这一次怎么也要放放他的血。

    他嘿嘿笑了起来,在这夜里,他的笑声实在惨人,把秦勇自己也吓了一跳,林保长整个人差点没跳了起来。

    秦勇把眼眯成一条线,尽量让自己变得和蔼可亲,轻轻老爷,马步三班,刑名师爷就到,对了,估计府里的总捕,省里的总捕都要来,你先把他们的食宿准备好。”。

    保长吓了一跳,声音都有点抖了:“秦爷,需要准备多少人的?”,秦勇望着王大虎:“恐怕最少也要四五百人的。”。

    保长身体都软了,脸都绿了:“四五百人,怎么这么多人?”,王大虎明白秦勇的意思,故做沉思状:“四五百人,恐怕不够吧,光府里的也要三四百人。”。

    保长一把抓着秦勇:“铁爷,我们这小山村,就算是挖地三尺也接待不了这么多人,还请铁爷,王爷在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秦勇沉吟道:“我们两个官微言轻,恐怕说不上话,而且这驿站在你们辖区,恐怕追究下来,老兄也有些嫌疑,好在我们吴老爷是有名的青天,三年五载内总会能帮你洗脱的。”。

    保长望着秦勇的脸,这位铁班头长的玉树临风,高高的个子,每天脸上都堆满着微笑,笑的就象眼前堆着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和其它杂役们满口脏话完全不一样,温尔文雅。

    但县里都传说这位捕头大人是这几任中最恶劣的一位,在搜刮钱财上颇有一套,他望着这张满脸正气,剑眉虎目的脸,努力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些什么?

    秦勇猛地跳了起来,满脸的惊恐:“林保长,你的身上怎么有血?”,林保长也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果真在自己的衣襟上有几块血渍。

    林保长脑袋一晕,自己根本都没有进这院子里,怎么衣襟上会有血渍,他心里已经明白怎么回事,可眼前的这位铁捕头双头一直背在手后,根本都没有动。

    秦勇笑的很亲切,仿佛看见一只小母鸡的狐狸,他轻轻拍着林保长的肩膀:“老兄,没办法,这个案子一天破不了,就一天要找个背黑锅的,没办法,谁让你是这方圆几十里的大财主,不找你找谁,我最担心的是他们找不到真凶。”。

    林保长全身发抖,已经跪了下来:“铁爷,王爷,你们救救我,大恩大德我定当报答。”,秦勇为难的摇了摇头:“林保长,我们兄弟两个人微言轻,这事搞不好就把我们弟兄都陷进去,你还是再想别的门路。”。

    林保长抱着秦勇的腿不肯松,他知道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这些小吏有一百多种方法把自己送进去,也有一百多种方法把自己救出来。

    王大虎见时机成熟,一幅好人的面孔:“铁兄弟,林保长平时关系也不错,你就救救他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林保长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

    秦勇故作为难:“这个,不好吧。”,林保长见有一线希望,低声道:“只要铁爷给条生路,我一会就送上这个数,给几个兄弟买点酒喝。”。

    他伸出两个手指头,王大虎呸了一声,林保长低声道:“二百两银子,我明天就送到。”,王大虎心里一动。

    一般的杂役一年也就六两银子,他们这些马班的捕头高一些,一年也就二十两,这二百两银子也算个不小的数了。

    秦勇冷哼了一声:“林保长,你的命和全部家产就值二百两银子,你也太小敲你自己了。”,他的声音不高,却很冷。

    他望着远方:“吴大人和县丞他们就要来了,你还是把你们二百两银子给他们吧,也许他们有更好的办法。”。

    林保长满脸是泪:“铁爷,我一个山里农户,只不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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