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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天道疑云-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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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陀看着钵吉女,缓缓地说:“恩爱合会可以生出欢乐,但最终会生愁忧苦恼!”

    “为什么?我看不到阿难就会愁忧苦恼,见到他就会快乐!”

    “你希望他生生世世陪伴着你吗?但阿难会老,会死,人生短暂,世间无常,有生无不死,合会要当离,积聚皆销散,因此,贪恋世间的任何事物,都将招致苦果。”

    于是,于是……钵吉女就做了比丘尼。

    刘阆愤愤说:“我要是钵吉女,打死也不听你们佛祖的,不对,佛祖不对!大大的不对!”

    伽格大惊:“阆姑娘怎么说佛祖不对呢?”

    “阿难是真心喜欢钵吉女,怎么能生生把人家拆散了,照你们佛教这种说法,人生苦短,有生就有死,有合就有离,那是不是因为人会死,最好是不生呢,人会离别所以最好不要相聚?最好是人人都去当佛,人人当佛,那还会有人人吗。喔,男的都当了比丘,女的都当了比丘尼,没有阴阳和谐了,小比丘,小比丘尼怎么出来的?”

    刘阆说得激动,在地上走过来走过去,握着手说:“要我说,你们佛祖真是狠心,说出家就出家,这样就不痛苦了,他当然不痛苦了,他把痛苦都给了他的爸爸妈妈,还有妻子了,他就没想过,把妻子丢在家里一个人带孩子的痛苦?我觉得阿难才是个真性情的男人,他说原化身为青石桥,只求那女孩子在桥上一过,哗,真是激动,要是哪个人能这样对我,我可真愿意马上死了。”

    伽格眼睁睁地看着刘阆,她的两眼放光,两颗眼珠子像星星一样亮。他呆呆地看着出了神,觉得刘阆说得好像是对的,佛教导人看破老生病死,痛苦来了就接受痛苦,不断修行,求得来生的幸福。可是,今生呢,今生的痛苦我必须受,那今天的爱呢,就应该放弃吗?

    人到这世界,留下一些些痕迹,然后重归于土,修行为了什么,为了心灵的平静,如果负了她,就能求得心灵的平静了吗?

    ps:

    有亲觉得章节跳跃,一是因为没有看前面的故事,二是这一段在回忆两千前的故事,三是悬疑有很多坑,待慢慢解疑。

138 凋零() 
“我愿化身为青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她从桥上走过……”

    刘阆口里轻轻念着阿难说过的话,一手支着下巴,圆脸盘煜煜有光,无限神往。她突然跳起来,大声念道:“如何让我遇见你?在这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伽格,这首诗讲的就是阿难的故事!我们中国也有人知道阿难的故事!”

    伽格调开自已的目光,把头转到一边,只求她在桥上走过,只求她曾经来过!

    两个人各踞一角,呆呆地各想心事,刘阆被虫子咬伤的左手又痒了,低头抓得又狠又急,她垂下来的眼睫毛长长的,印在月色下,扑闪得像一把扇子。

    伽格拿起一棵香草,把香草搓成汁,抓过刘阆的手抹上去,刘阆的痒得到了缓解,抬起头来,对着伽格感激一笑。

    伽格一呆,放开刘阆的手,突然明了:一切只求因缘际会,生死不由人,爱恨也不由人,只求她来过,只求她来过,这就够了。

    月色正浓,有凉风微微吹来,伽格看刘阆靠在车身上晕晕睡过去了,风拂着她的大脸盘,她长着一张笑面孔,在半寐之间,面容这样欢乐,嘴角的笑痕不断加深,她在做好梦么?好梦里会有谁?

    夜露上来了,山野之地,越来越冷。伽格眼睁睁看着刘阆,没有一丝睡意。

    他看她的身子越缩越紧,终于不忍,站起身来,俯身抱起她,打开车门把刘阆送进车去,一股甜腻的香草味便袭上来,刘阆原来身上是冷着的,突然到了一个温暖的怀里,就向着伽格的怀里缩去。一双手便很自然地抱了过去,圈在伽格的脖子上,头也偎了过来。

    伽格的心一窒。僵住了,过了许久,方想起把刘阆放下来,刘阆没有松开手,依然紧紧地抱着伽格。向着伽格温暖的怀里蹭了一下,“嗯——”她的唇间发出轻柔的声音,一瞬间,伽格有魂飞之感,他低下头去,向着那美好的唇俯下身子。那唇却发出细细的声音:“欧巴——”那一声欧巴千回百转,带着无限的缠绵和爱意。

    伽格如雷贯耳,咬紧牙关。吃力拉下刘阆的手,把她安放在座驾上,帮她卧好,要关门时,又回转头。把座驾调低来,让她睡舒服些。把地上的毯子拿起来,盖在她身上,看她的大圆脸盘笑容甜得似蜜一般,心神荡漾,俯身在刘阆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把门关起来,伽格立在凉风下,两行泪流了下来……

    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於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菩提迦城地下,智明)

    当年在神仙洞府,智明跟守仁大师,还有刘阆一起念过去咒,想从过去咒的影像里找到函谷关大劫的真相,但是受到强大电波的干扰,没有成功。

    智明决定再试一次,既然他已经看到了老君西去印度,点化悉迦弁尼成佛的过去影像,就应该也能看到天道教千年大劫的来龙去脉

    。智明重新盘坐起来,口里念着过去咒,过去符便如飞舞的信号在空间盘旋飞舞,在过去的时空里细细搜索着进入的频道。

    可是,不管智明怎么努力,都找不到一个频道的切入点,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精力在慢慢一点点流泄,他越来越吃力,胸口有如压了千斤石块,透不过气来。

    不好,只怕又要像上次那样走火入魔了,智明及时停止念咒,盘坐的身子松下来,他一下摊在地上,好一会,咬着牙重新坐起来调息,这一次刘阆不在身边,没有人来救他,他必须自己护着自己。

    智明闭口念静心修习咒,感觉精气又源源不断地回到身上,好一会觉得身上的精气足够了,慢慢睁开眼睛,看清楚前面,吃了一惊,前面三四米的地方盘坐着一个枯瘦的印度佛僧,棕黑色面庞,很瘦很老了,面上重重叠叠的折子,但面目从容慈祥,智明想起来了,他第一次进入城堡的寺院,在悉迦弁尼佛像前念经的,中间就有他。

    “多谢大师相助,方才大师所念是否楞严经?”智明微微低头向那佛僧行礼。

    佛僧点头道:“不必谢,贫僧空能所念确是楞严经。”

    智明不说话,把目光投向小塔的第三层,他的眼睛还是打开的,透过那个黄金八宝箱,他清楚地看见,太阳鱼和太阴鱼团团旋在一起,一个完整的太极图,不,不是太极图,是太极双鱼箭矢,他熟悉得不得了的双鱼箭矢,不久前毫不留情地刺进辛蒂的胸膛。

    智明只觉得得胸一痛,仿佛那双鱼箭矢也狠狠刺进了他的心脏。

    “楞严经也叫平安咒吧?可以驱除一切妖魔鬼怪,包括心魔?”智明问道,心情沉重。

    “确实,楞严经取自平安咒。”佛僧面容慈和,静静答道。

    “太上老君传授的平安咒,意在要人心境祥和、安宁,楞严经取自平安咒,一定也有这个功能,楞严经能驱除一切妖魔鬼怪,不知道能不能去除自己心里的魔?”

    空能微微一笑,正想回答,“师傅——”一声大喝,两个人冲了进来,准确地说是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冲了进来。

    是辛佗,他抱着辛蒂,气喘吁吁,智明看他所处的位置与自己进来的方向正好相反,这里还有另外一个进口。这是一个精致的地下宫殿,藏了一个道观的地宫,看来由来已久,一切都是准备好的,不知道积陈了多少年了!

    智明站起来,走过去帮辛佗把辛蒂放下来,辛蒂的胸口还裹着伤,面容苍白憔悴,没有一丝血色。

    “辛佗,你想要你妹妹的命呀,她伤到心脏,你怎么带着她奔跑?”智明责怪辛佗。

    辛佗看了智明一眼,转头面对佛僧说:“师傅,大事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辛蒂艰难坐起来,捂着胸口,断断续续道:“是……主祭司……大人……”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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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生灭() 
空能的眼眉角一跳,但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缓缓道:“孩子,主祭司……是来接你走的吗?”

    “不是来接妹妹,是因为恒河水投毒之事,说我们城堡里隐藏了投毒的人,如果不交出来,就是我们佛教教徒想破坏他们的恒河祭典。”辛佗急道,又添了一句,“师傅,怎么办?我们不能把智明拿出去呀,他会被到折磨的。”

    “难道,印度教人也知道……”空能自语道,他的眼睛精光一闪,面容突然变了,有一股凌烈之气,只一瞬间,他的面容又恢复了慈和,他俯身跪在蒲团上,闭目思索。

    “大师……投毒……不是先生……”辛蒂吃力地说着。

    空能坐直身子,双手合什道:“万能的佛祖,你告诉我,我教已经是无数次受到这样的磨难了,佛祖教喻我们以慈悲为怀,总以为能以慈悲换来慈悲,但世人的**总是无尽的,很多人是不能教化的,你要我怎么办?”

    智明冷冷地看着他,上前一步说:“世人不能教化,他们用武力说话,他们公开地进行抢掠杀伐,想要什么就抢什么,他们是站在明处的魔鬼,固然可恶,但大师躲在这见不得光的地方,一样在操纵他人的生命……”

    “智明……”

    “先……生……”

    辛佗和辛蒂同时叫出来。“你怎么能这样对大师说话?”辛佗镇惊了。

    “一物生即一物灭,生生灭灭,万相之道理,灭不止,生亦不止,灭即生,生则灭。万物如此生生不息。”空能抬起头,看着智明说。

    “所以,你为了心目中的生,你不惜一切去灭,以阴谋对付暴力吗?”

    老和尚惨然一笑,正想回答,辛佗的手机响了,听辛佗语气急促地跟对方说着,辛佗放下电话,对空能说:“大师。包围城堡的人越来越多,已达万人,还有异教徒在赶过来。主祭司大人请你出去说话。”

    老和尚空能站起来,他又高又瘦,两只脚支棱着,他的面容变得严肃,语气强硬说:“为捍卫我的佛教。哪怕是牺牲我的生命,哪怕是下地狱!”他脸上的折子突然耸了起来,一双眼睛射出凌利的光,辛佗退后一步,突然跪下,辛蒂也勉强坐起来。要跪下。

    空能盯着智明,智明并不畏惧,迎着他逼视的目光。

    空能一甩手即快步向外走去。智明迅速走到小塔着,把第三层的黄金百宝箱子打开,一伸手,把一支太极双鱼箭矢抓在手里。

    他向前跨一步,又硬生生站住。两只手紧紧地握着双鱼箭矢。

    辛佗抱起辛蒂,对智明说:“先生。城堡已经包围了,他们在找你,你就呆在这里,这里比较安全的,师傅会把事情解决好的。”

    “不!我跟你们一起去!”智明拍拍辛佗的肩膀。

    智明跟着辛佗的脚步,出了内殿,进了一个小门,竟然有一个很古老的电梯,实木做的门,四壁也是很结实的木头,像一个笼子,很老式的电缆电梯,但速度很快,一走出电梯,就已经到寺院外面了。

    早有五六个仆从等在那里,拥着空能上了座驾,一眨眼就没有了影子

    。又有四个人和连南走上前来,抬着一副小座驾,辛佗迟疑了一下说:“妹妹,还是不要去了,你的伤能行吗?”

    辛蒂苦笑一声,看了一眼智明说:“麻烦先生做我的……随从,不要露了身……份。”连南把辛蒂扶了座驾,辛蒂勉强坐好,有仆从拿一件宽大的白袍子罩在辛蒂的病服下面,拿面巾把脸蒙上,只露出一双眼睛,表面上看不出病容。

    连南站在辛蒂的左边,智明站右边,有仆丛拿来一件大红托蒂,是随从的服饰,智明也不推辞,把衣服换上,他和连南站在一起,一般高大,俱东方面孔,煞是好看。

    智明突然扭过头去,用中文对连南说:“你姓赵吧?赵成就是你的父亲,是不是?”

    连南一怔,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智明叹了一口气问:“你还有一个哥哥在楼观台做道士的,对不对?你多久没有跟家里联系了?”

    连南嘴巴动了动,没有说话。

    “你的父亲把你卖给了这个城堡了?你大概也忘记自己就是中国人了吧?有空给你的母亲打个电话吧!”智明想起那个同时失去丈夫和儿子的哀恸的女人。是什么原因使这一家人把自己的全部家生性命都贴给了这个神秘的城堡?为了一个人的理想?为了一个繁荣的时代?

    说话间已经出了内城,在内城和外城之间的空地,乌鸦鸦地也站满了卫兵,这些精干的卫兵正在迅速集合,听从长官调遣,一眼看下去,竟有一两千人,一个家族的城堡,居然有一两千人在守护,不单是财力方面要无比雄厚,还要有长期的准备。

    为首的一声令下,这些守卫的迅速分成十几个小队,跃上城堡的各个位置隐匿好,智明仔细看他们的身手和装备,他们翻墙的姿势和握枪的模样,绝对不是一些散兵游勇,而是经过专门特殊训练的……士兵。

    智明跟随着辛蒂的座驾后面走出城堡,城堡外面严阵以待,剑拔弩张。数不清的印度教信徒,密密麻麻地包围了城堡,他们都是平民百姓,手上抓着什么是什么,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但他们没有贸然冲开城门,很有组织地站在距离城堡五十米的地方,还没有开始冲锋攻势,他们在等待命令。

    辛蒂的座驾是由四名大汉抬着,他们神情自如地抬着辛蒂,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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