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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豪迈仙生-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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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是喜好口腹之欲的,若不然汉钟离为何饮酒不停,为何那么多道人真人都在凡间展示神通?不全是为了渡人。

    方依土拉着众人在平原一旁入座,喝着酒看着大批烧烤,桌上摆着些烤串儿、烤海鲜,她说:“夜幕降临之前,还请众位道友耐心些,先吃点小零食。既然是篝火晚会,就得到了晚间才越发有趣。”

    众仙人哪有心思等着,八仙提议:“咱们联手施法,遮蔽日月吧。”

    莺莺燕燕们齐声叫好,散仙们也很愿意大显身手,三山道人更是跃跃欲试。倒是天庭仙官们,一个个沉静如水,尤其是年轻些的小将军们,更是面带坏笑不语。

    八仙之中,吕洞宾笑眯眯的问道:“不知主人翁意下如何?”

    方依土与翟娘相视一笑,方依土道:“方某若是会那法术,早就动手了。”

    “真爽快!”吕洞宾跑去问太阳星君:“星君~怎么遮蔽日月?”

    一旁自然有人跳脚道:“你也不会啊!”

    太阳星君不动声色的说:“若出手,贫道一人足矣。只是没有陛下旨意,不能擅动。”

    众人都觉得为这种‘夜晚来了吃饭更香’上天向陛下请旨,肯定会被骂,只好讪讪的开始撸串。

    一直等到日影西斜,寒鸦东升,人差不多都到齐的时候,才开始大吃大喝。

    方依土只说想带谁来都行,于是来了非常之多的人,而且很多人互相之间都不认识,这一下子到有种在凡间的陌生感,一下子也就不在乎什么礼节。

    翟烟儿把东西准备的齐全,坐具:苇席、蒲团、马札、胡凳、交椅、云床应有尽有;酒具:白瓷酒壶,雕花银杯、釉彩大碗、黑泥小坛;吃肉用的刀:金刀、银刀、剔骨刀、小弯刀……总而言之,各种品味的人都能找到喜欢的东西,拎着坐具和酒壶去找谈得来的人,然后凑在一起烤肉喝酒。

    仙女们被仙全庄上汉子们烧烤的手艺弄得芳心荡漾,男仙们一边吃肉喝酒一边打量仙女们……正因为互相之间有些陌生,才有许多人找到了脾气相投的朋友。当然,更多的人愿意和朋友坐在一起。

    众仙一开始的时候,对于并不主持宴会的主人翁有些不适应,后来看到方依土叼着鸭脖拎着酒坛拉着皇帝,在篝火之间走来走去,基本上和每个人都见了面喝了酒,慢慢也就适应了这种土匪般的宴饮。

    翟烟儿还是尽职尽责的戳在中心,表示一下主人家还没退场,只是主公喜欢找朋友聊天喝酒顺便认识新朋友。方依土每一个篝火都喝到了,也多亏现在成仙了,要是在凡间的时候她就是喝醉了去逼酒,逼完酒继续喝的下场。

    不过在她四处乱窜的带领下,又不少略有些拘束的人,也开始尽量保持形象的去认识一些被偷瞄了许久的人。

    因为每一堆篝火旁都放着被施了法的几大坛酒,方依土拎着多半坛酒溜达回来,一手拉住翟烟儿,巡视全场。很好,现在将近一万人,其中有六千多人是别处的仙人,原本其中有五千多人自己不认识,现在都认识了。

    她朗声道:“诸位道友,有酒无乐,怎成宴席。方某不胜酒力,需得缓缓才成,不知哪位道友愿助雅兴?”

    半个时辰之后,皇帝席地而坐,按动膝上七弦琴,唱道:“熨斗儿熨不开眉间皱,快剪刀剪不断我的心内愁,绣花针绣不出鸳鸯扣。两下都有意,人前难下手。该是我的姻缘,哥,耐着心儿守。”

    人群中有个不认识的道人却接了半阙,放声唱道:“两下情都有,人前怎么偷,只索耐着心儿也,终须着我的手。

    皇帝又唱道:“香肌为谁减,罗带为谁收,这一丢儿的相思也,何日得罢手。”

    荷花仙子咬着清河仙子的耳朵:“好痴情。”

    清河仙子道:“正是了,如你我一般。”

    一旁韩湘子吹起玉笛,幽幽咽咽,皇帝便罢了手,由着他接下去。笛声如泣如诉,催动人千般愁肠。

    人群中有一不知道被谁带来的龙女,丢下牛腿骨,擦了擦嘴角,衣裳不见油腥。清脆悠扬的缓缓唱道:“盛筵开,再休想芳樽如梦侣,歌喉歇,新腔似卖情题,俏郎君引的人魂儿飘荡心儿息,恰便似咫尺银河千万里,隔断路东西,不能彀虬髯传凤凰曲,反作了梅花引杨柳词,百折柔肠,顷刻间就做别离彩云飞,旅店孤鸿宿那里,从今後情儿切,意儿迷,风儿冷,雨儿凄,声发响应,地地都是相思。那答儿离恨天,你怜香酒可吞得下吾身去。”

    一曲唱罢,甚是多情,众人都有些唏嘘。

    同样不知道被谁拉来的嫦娥怀里的玉兔也跳下来,对着百花仙子中的几位彩衣仙子深深一拜,叫道:“姐姐们,且助小妹一臂之力。”

    其中有人拿出箜篌摆在地上。玉兔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摸样,对着成熟美丽又清冷哀愁的嫦娥唱道:“朝思暮想无主意,更深夜静睡眠迟,灯儿下,一口一口长叹气,展花笺,欲写情书不识字,恹恹病尽,瘦损腰肢我想你,一个月倒有三十日金鸡叫,想不出的长还计。”

    众人都笑,又叫道:“嫦娥仙子,可得教玉兔读书写字啊!”

    嫦娥羞红了脸,把她又变回兔子,抱在怀里,慢慢的剥香辣蟹的肉给她吃。

    忽然有一群素衣打扮的女子走了过来,一个个身材高挑似蜂儿,看玉容真真是倾国倾城,最难得是举止优雅气度沉静,单是一个人拿出来便算得绝代佳人,更不知怎么天造地设的十八位美人儿,竟然在这里走了出来。

    一个个冰肌雪肤,乌鸦鸦一头长发长约七尺,眉目含羞带笑,足下步步生莲,腰肢儿轻摆,无限诱人。手中各捧器乐,只有其中二人手捧玉镯,袅袅婷婷的走来。

    她们一出场,便觉得月光也逊色几分,嫦娥纵然依旧冠绝全场,却也减了几分光泽。便是在场这些用法力调整过容貌的女仙,也有许多不及她们的。毕竟女仙们以修行为主,这十八个美人儿却是以诱人为修行。

    百般好说不尽,千种美数不全,有词为赞:罗衣叠雪,宝髻堆云。樱桃口,杏脸桃腮;杨柳腰,兰心蕙性。歌喉宛转,声如枝上流莺;舞态蹁跹,影似花间凤转。腔依古调,音出天然。舞回明月坠秦楼,歌遏行云遮楚馆。高低紧慢按宫商,轻重疾徐依格调,筝排雁柱声声慢,板拍红牙字字新。

    一美人轻启朱唇,目视方依土,哀愁哀求的唱道:“昨日秋来一群雁,双双手儿展花笺,黄昏後,欲写情书心忙乱,芳容减,身子瘦了多一半,暗中凄愁,默默无言,碧云天,一轮明月当空献,细思量,欲见难见情人面。”

    “这是谁?”

    “这是为谁痴情”

    “好可怜的美人儿~”

    另一美人唇边带笑,眉目婉约,声音温柔婉转:“千山万水将你盼,盼到跟前喜笑言添,想当初,你我结下同心愿,到如今,彼此心肠不改变,手拉手儿叙叙心田,谢老天,今日今夜重相见,不枉我终朝每日将你盼。”

    “哦哦她们看的是方侯!”

    “止归真是个拈花惹草的人啊~”

    “贤妻美妾,享尽艳福的居然是个女人!”

    十八位美人中除了吹笛萧的不开口,其他人同声唱道:“琉璃锺,琥珀浓,小槽酒滴珍珠红。烹龙炮凤玉脂泣,罗帏绣幄围香风。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况是青春莫虚度,银缸掩映娇娥语,不到刘伶坟上去。”

    翟娘见方依土脸上略有些惊喜,数千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这一迤逦场景,心中又是开心又是暗恼。

    昔年的一位千夫长周三郎忽然敲着腰鼓跳了起来,扯着破锣嗓子且歌且跳,吼了一曲秦腔小调:“你要来时我偏不在,我要在时你偏又不来,是怎么,来时不在,不在时才来,到多咱,你也来时我也在,在与不在只要你常来,难道说,你常来,奴就常不在,你常来,难道奴就常不在。”

    方依土高叫道:“三郎身边就没人么!快用好酒肥肉堵住他的嘴,再听他唱一曲,某宁可再入轮回。”

    她对着十八位冰雪般的白衣美人挥挥手:“去换身衣服一起吃喝,不必拘束,你们成仙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不怕吃胖。”

    圆溜溜胖乎乎的甘蓝花仙子嘤咛一声,泪奔。

    三公主早变作一个中年道人,举着酒碗醉眼朦胧的高叫道:“两位主人翁怎不唱一个!”

    翟娘笑道:“道友说的是,妾身献丑了。便以仙家为题吧。”一旁自然有人送上琵琶。

    她接过琵琶来调了调丝线,眼中情浓,漫展歌喉:“仙家幻,变化高,朱颜绿鬓柳细腰,令人一见欲魂销,谁识机关妙,辜负奴家好良宵,昼长夜永,教奴家好难熬,忽听的忽听檐前铁马敲,又被那钟声惊觉,兰房寂寞有谁知道,似这等可意的人儿,我的冤家哟,你往何方去了,抛的我衾寒枕冷无着无落。”

    众人目视方依土。

    “你在那花街柳巷,贪恋着美多娇,那楚馆秦楼,有天外三处,想情人再不恼,提起来千条万条,割柔肠千刀万刀,千条万条,千刀万刀,我的冤家哟,奴为你真心一点化成痨,你在何处恋着窈窕,奴为你倚阑干强把身躯靠,去时节海棠未老。”

    众人怒视方依土:你丫竟然如此辜负佳人!

    “到如今荷香十里,鱼沉雁杳,名山秀水音信遥,香供烧,不记的星前月下和你双双拜倒,海誓山盟也曾祝告,你若忘恩奴身命薄,奴若负义灾星共照,冤家有日回来到,我和你从新诉一宵,你若是一步儿来迟,我和别人去好,那时节教你进退无着落。”翟烟儿这才放下琵琶,眼中笑意盈盈,看着方依土。

    方依土扯出鼓来,咳了两声唱道:“娇滴滴玉人儿,十分在意,恨不得一碗水吞你在肚里,日日想,日日捱,终须不济,大着胆,搂满怀,谢天谢地,不推辞,早知你不推辞也,何待今日方如此。”她真伸手把翟娘搂过来了。

    众人哄然叫好,不少女仙悄悄的红了脸。

    翟烟儿却故作笑的软弱无力,附耳轻轻道:“ 五月端午是我生辰到。身穿着一领绿罗袄。小脚裹得尖尖翘。解开香罗带。 剥得赤条条。插上一根梢儿也。 把奴浑身上下来咬。”

    方依土本想问她找谁写的词儿,忽然想起今早儿吃的就是翟烟儿包的种子,口中银牙一响,被她勾的险些亲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重感冒外加发烧的份儿上不要怪我用曲词儿混字数。

    气温骤降神马的最讨厌了!沈阳这两天冷的够呛,气温在零上10°~零下4°之间晃悠,我可怜的小薄荷一点没长……等到周日的时候气温就蹿升啦!薄荷就要长啦!感冒就要好啦!

第五十八章 (倒v慎买)() 
众人弹唱嬉笑了一会,便收拾了残羹剩肉;用甘露洗刷大地;唤狂风吹走油腻;各自从袖中摸出得意的香茶泡上;香饼点燃。摆开双陆、围棋、象棋、牌九、马吊、麻将,开始啪啪啪,自然也有很多人是观战的。

    自南方有两道黑影呼啸而来,方依土正抓着破牌在凑对儿,身边一位道骨仙风的府君道:“有俩妖仙来了。”

    方依土头也不抬,翟娘早已指派二人迎上去询问来意;一圈还没打完;那两人同来着落在人群之外;快步穿过一群仙人,走到翟娘和方依土身边,附耳道:“禀主公,是清源妙道真君府上的人,来寻华山圣母回去。”

    方依土漫不经心的说:“叫翟娘替某送送华山圣母,或是等某打完这一把再去。”

    旁边那位府君,乃是长安府君,度管长安府内一切神灵妖鬼,是个很和气的人,又算是方依土的邻居,所以凑在一起打牌。长安府君算了算牌,笑道:“方侯这牌,还用等什么?”

    方依土低头瞅了瞅,一三五饼,二四六条,东南西白板,一拍桌子道:“府台说的是。”她一扯来报信的人,瞧了眼认识,魏小五,原本是个探马,聪明伶俐很有小聪明:“你替我把这把打完,输了不要紧。”

    方依土横穿这篇空地,到了外围,翟娘正拉着华山圣母依依惜别,方依土远远的笑道:“仙子,是方某招待不周么?是有人冒犯仙子了?为何这般急于离开?”

    来接华山仙子的两名黑衣人连忙施礼:“主公命仆向忠孝侯致谢,叨扰侯爷盛宴,是仆之过。”

    方依土笑呵呵的伸手虚扶:“请二位替方某上复真君,真君太客气了,方某愧不敢当。陋室浅宅,何堪盛宴,仙子如玉之姿屈尊前来,方某不胜感激。”

    华山仙子一身粉衣,像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儿,声音也软嫩的很:“多谢方侯款待,仙全庄中甚是有趣,妾身已然乐不思蜀。只是家兄有命,不可推辞,望方侯海涵,日后妾身再来拜访。”

    送走了华山仙子,翟娘笑道:“主公,您说方才二人神色仓皇,是不是清源妙道真君家中出了什么事?”

    “那位担山赶日,弹打双凰的二郎神能有什么事?”方依土漫不经心的搂着翟娘,想想该认识的人都认识了,也带着道泰见了不少人,和兄弟们也都喝过酒了,附耳低声道:“娘子,安歇吧。”

    翟娘红了红脸:“你要抛下这高朋满座,回去躲懒么?”她虽说如此不好,心里头却是愿意的。

    方依土招来陈良、王乾、金三娘,把场面上的事儿推给他们,又告诉道泰,本朝的太祖太宗在别院里玩解勾勾,说完之后搂着翟娘离开了。刚进了广亮大门中,一左一右两名绝色佳人就从影壁墙两侧迎了上来,娇声下拜道:“奴婢伺候主人。”

    方依土睁眼一瞧,这二人是昔年的川上雪子、朱缨,现在分别修水、火二道,满意的点点头:“雪子,你去偏院浴池里做法,弄一座冰床出来。朱缨你去寝室内预备香汤,稍后某与夫人沐浴。”二佳人依言而去。

    翟娘羞红了脸,悄声道:“你弄冰床干什么?”

    方依土笑了笑:“你昨日说汗津津的身上不舒服,今日弄一座冰床,上铺熊皮,既不冷又不热,多好。”

    翟娘险些软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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