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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苍生戏-第26章

小说: 苍生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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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你就别念念不忘了,那可不是我们的东西。”潇战嘀咕道。

    “我想想不行啊”潇厉也是嘀咕道。

    再说唐墨枫二人,他们一路向东北方向赶去,二人快马加鞭,不过,这方向却是距离郢有一定的偏差。

    “大哥,我们这是去哪啊?这对不上去郢的路线啊?”唐墨枫一边挥鞭,一边问道。

    “我们需要先去取点东西。顺便拜访个长辈。”宫寒雨道。

    “长辈?”

郢() 
郢都,地处长江北面,东面紧邻长湖,四周有八岭山,纪山,可谓是依山傍水,又连巴蜀,通吴越,是交通要道。自古便繁华鼎盛,毫无坠落之势。

    郢都南方,平阳村。

    此时,唐墨枫和宫寒雨已经来到了这里,这里距离郢都不过两个时辰的时间,算是天子脚下了,而此行,宫寒雨和唐墨枫就在这村中最为破败不堪的房屋之前。

    “这里住的是谁?”唐墨枫问道。

    “辈分太高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宫寒雨一脸鄙夷的看着唐墨枫就像看一个土老帽。

    “我,好歹也是在这几年看过很多书的,也积累了不少的知识滴。”唐墨枫自傲的挺了挺胸膛,说道。

    “切,你懂啥?我这不是说那个历史名人,哥说的是人脉!人在江湖飘,靠的就是人脉,等会记得尊重,知道吗?”宫寒雨颇具教育意味的说到。

    “是是是。”

    说来这平阳村虽然在天子脚下,却是破败不堪,想那百里之外就是繁华的帝都,这里却没有一点繁华的样子,显得如此荒凉,却也让人徒生许多疑问。

    宫寒雨上前,轻扣那破屋的门,他用力很轻,怕是一不小心,这房子就会塌了一样。

    良久,却也没有任何声音,村子中并无他人,许是很早所有人就离开了,风吹过,可以看到那戚戚的小草随风摇摆,却也坚韧不拔。

    宫寒雨皱了皱眉,却也不急,又轻轻扣了一下门。唐墨枫见状,却也不说什么,站在一旁守着便是。

    良久伫立,却已是日上三竿。

    却说郢都,此时已过午时,四家之人齐聚郢都的皇宫之内,大殿上人很多,但坐下的却只有不到十人,都可以说是楚国的高层。

    楚国国君,也就是项家的家主项翼却不在龙椅之上,而是和其他人一起做在了下面。

    良久,无人开口。无论是任家或是元家,亦或是潇家,都没人想要开口的意思,倒是项翼想要先开口,却是欲言又止。

    而此刻虽然不能明显的可以看出元家以及任家的兴奋之色,但他们的言谈举止却也能看出些许端倪。

    “项翼,你先说吧,毕竟这一天可是你定下来的,你不开口,我们几人也不好说话。”先开口的是元家家主元吉,虽然他没有挑明,但在座的都不是傻子,很清楚的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项翼面露难色,想开口却又说不出话来。

    “项翼,不是我们逼你,且说这楚国已有百年历史,我四家当年占据一方,却也得了这不大不小的一片地方,如今你后继无人,总不能让我们这楚国一起灭亡吧?要知道,一个国家没有王,可是很危险的,毕竟我们楚国现如今可不算什么太强大的国家。”再次有声音传来,这一次说话的是任家家主任嵩。

    项翼叹了口气,道:“却也不错,楚国不是项家一家的,若是我项家无人做皇帝,自然也该轮到贵家众人的。”

    “我们没有逼你,小翼。”任嵩后面的任元秋开口说道:“我们不会让你难堪,最起码,我们不会让你现在退位。”

    座位上的项翼双眼闪烁,片刻,却又暗了下去,道:“罢了,这些我都懂,年关一过,我自会退位的”

    “既如此,那就把玉玺摆出来吧。”元吉不带感情的说道,仿佛,这一切他都是个旁观者。

    “好!”项翼也是个果断之人,他知道这些年有人暗中觊觎这皇位,但自己却又无可奈何,因为那十四年前的事导致他威信全无,苦撑了十四年,但却没有起色,如今却也到了穷途末路之时。说罢,项翼便起身,欲去取那玉玺,脱离这中心的圈子。

    “我看还是等一等,不急于这一会。”就在此时,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

    却不知何时,大殿的门前一个黑子男子突然出现,他眉宇间透着一股桀骜的气质,不是潇战又是何人?

    “哼!”元吉当即便站了起来,笑到:“我当是谁,这不是战儿么,怎么,想起我们这些做叔叔的,想着回来给我们送礼么?不过这礼,怕是让我们不好接吧?”

    “元叔,哪里话,小侄只是个晚辈,自然知道谦卑。”潇战笑眯眯的说道,不过下一刻杀气腾腾,道:“那不知道元叔,您是否能把家女放回来呢?”

    “呵呵,令嫒如果不在贵府的话,我又如何找的到呢?”元吉疑惑的问道。

    “元兄?怎么回事?听犬子的话,我孙女像是在你的府上做客啊?这又是怎么回事?”一直没说话的潇厉此时开口说道,及时的帮了一个腔。

    “何出此言?潇兄难道也认为贵孙女在我府上么?”元吉摇摇头,问道。

    “战儿总不会胡说吧?我听闻是你孙子带了我孙女回去的。”潇厉也是反问到。

    “元竹!”元吉也是急了,大声喝到。

    “是,爷爷。”元竹快速上前,答到。

    “你潇叔说的是真的么?”元吉问道。

    “这”元竹满口难色,却是不敢开口说话。

    “好好好,看样子是真的,你这忤逆之子,她们二人呢?”元吉大声训斥道。

    “回爷爷,正在府上休息,并无亏待。”元竹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潇兄,战儿,你们听到了罢,都是这小兔崽子,回头我就派人送令嫒回府。”元吉恨恨的说道,似乎对今天这一档子事很不满意。

    “不过,一码归一码,潇战,我许是记得这皇城你不能踏足的吧?怎么今日重来,相必这点小事还是有点轻了吧?”一旁,任嵩道。

    “那是自然,今天小侄前来自然还有别的事,不过这件事还是和元竹侄儿有关的”潇战缓缓的说道。

    “不知何事?”元吉也是有点不耐,道:“能有你进这皇城还大?十四年前的约定你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不过这件事也不小,毕竟,和家女一起在贵府做客的可还有一位。”潇战道。

    “那又如何?就算是令嫒的朋友,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可是,他姓项。”

汹涌() 
“可是,他姓项。”

    “什么!”在座所有人皆露出惊容,更有不少人直接站了起来。

    “潇战!你说什么?”任嵩更是急了,喝问道。

    “我说,家女的那个朋友,他姓项。”潇战不卑不亢的道。

    元吉低头沉思,一时间却也不说话了。

    潇厉早先也知晓此事,也是一言不发。

    只有项翼十分激动,冲上前握住潇战的双手,道:“小战,怎么回事?你说他姓项?可是我项家的项?”

    “正是。”

    “哼!不过是一个姓罢了,能说明什么?可笑!”元吉正努力隐藏自己的不安,愤愤的说道。

    “元叔,不急,我们先把小女三人请来再说,个中缘由,等人到了再说也不迟吧?”潇战微笑道。

    “元竹,给我去请人!”元吉咬牙切齿,尤其是请这个字读的十分重。

    “是。”元竹说罢,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唐墨枫二人在门外等候良久,宫寒雨很是平静的等待,可是唐墨枫却没有太多的耐心,四下观看着,想要找一些好玩有趣的东西,可是,环顾一圈,却没什么有趣的东西,村子内部相当的朴素,没有太多的装饰,也无华丽的挂件,门前冷落,时不时有行人走过,却也一言不发,倒是街道十分干净,像是每天都会打扫,像极了那老死不相往来的生活。

    “大哥,该不会屋子里面没有人吧,这番等待这不是个事啊?我们很赶时间的。”唐墨枫见无事可做,却是按耐不住了,催促起宫寒雨来。

    “哎,可能他老人家云游去了,我们走罢。”宫寒雨望着那扇破门,良久叹了一口气,道。

    “他到底是谁啊?为何大哥你将他看的如此重要?却不知他有何本事?值得我们这番费事?”唐墨枫不解的问道。“莫不成他是个隐居的高手?像是师师傅他”本来这话想是说出口的,但说到一半,却又反应过来那不可轻提的,于是便住了口。

    “哎,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好么?只怕是不知身在何方啊!”宫寒雨轻叹一声,仰天轻诉:“若说这天下武功,或是七门八派皆有玄妙之处,可要提起这儒学经纶,怕是我们找的这位老先生可以被称作宗师的,你可明白?”

    唐墨枫肃然起敬,回头多看了那破败的门户,轻轻摇头说道:“一朝有所获,十年可不渝。不安身旁物,不喜功名禄。”

    “不错。功名利禄哪里比得上书里的东西?要是那么认为,怕只是傻得可以了。”宫寒雨笑道。

    “我们走罢,怕只是再耽搁下去,就真的要误了大事,他老人家不在真是太不巧了。”宫寒雨叹道,眼中尽是可惜的意思。

    “那也没办法啊,时候不对嘛,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们再来拜访就是了,那又有何妨?”唐墨枫笑着说道。

    “走吧,我们去郢都,看看这十四年后的风云际会。怕是这楚国要么一举安稳,要么,就是大乱不止,嘿嘿,我到要看看,这个阴谋是谁在操作。”宫寒雨阴冷的笑道,显然,这一切的被安排,被掌控,也是让他十分的生气和愤怒。

    二人也是果断,见人不在,便是即刻上马,向郢都赶去。

    “这楚国说到底也还是项家,怎么说其他三家都只是家臣,若是做不到掌控,这楚国亡了也不错。”唐墨枫嘲讽的说道,很显然,他对楚国的关系也很是看不起。

    “这一去怕是凶险难测,不过龙潭虎穴也是要闯一闯的。”宫寒雨道,“我自家兄弟,怕是大罗神仙也押解不得的。”

    郢都皇宫内,此时所有人都在那里坐着,元竹还没有回来,其间充斥着一种压抑的感觉,也是让人喘不过气来。

    每个人都在低头沉思,老的少的,坐的站的,没有一个人想要先开口,也可能是空气太过于紧张的缘故罢。

    却说潇战此时已经站到了潇厉身后,却也不说话,就那么站着,微微笑,是不是向项翼的方向看去,又似乎只有略过,让人摸不着头脑。

    元吉低头思考了一会,抬头看向任元秋的方向,却没有看到任元秋的目光,又转头看向任嵩,却也同样没有看到任嵩的目光,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怕是全部人中最想说话的一个。

    任嵩和任元秋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但他们却也无法做下决定,只好不去接触元吉的目光,以此来作为掩饰,更深入的想下去。

    就这样,这其中的*味却是越来越浓厚,各家都有各家的心思,在利益的面前,都是各扫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约摸一炷香的功夫,元竹终是回到了大殿之上,不出人意料的是,除却潇家两位小姐以外,多了一个年轻的男子,正是项阳其人。

    待到几人归至,还不待潇战开口解释,却是任元秋身后突然走出一个姑娘,年龄与潇紫凝相若,梳着双马尾,却也青涩的紧,当即跑到潇紫凝的身旁,抓起潇紫凝的手就说到:“紫凝姐姐,这么久未见了,怎的不先来我任府上做客?难道是不想妹妹我嘛?”

    潇紫凝见那姑娘上前来,却也不惊讶,倒是先向自己的祖父潇厉行过礼数,才转身答到:“妹妹啊,一年多未见,又是多了几分俏丽,非是姐姐不想你,只是我也不是自己想来这郢都的啊,妹妹千万莫怪。”

    “不打紧,不打紧,姐姐,我可是想你想的肠子都快断了。”那女子笑着说道,风姿却也是很清丽。

    “婷玉,你又胡闹!”任嵩起先没有拦住她,让她跑到前面,本想说话,却又不想冒然打断,毕竟久别重逢,女子更是应该话语颇多,这不找了个话茬,却是马上打断,道:“你若想和你紫凝姐姐,青凝妹妹们叙叙旧我也不介意,但是现在我们都是有正事的,你这添什么乱啊?”

    任婷玉闻言,也不介意,只到:“你们大人谈事,我们不参与就是了,姐姐,我们出去说罢?”

    “也好”潇紫凝微笑道。

    二人同是转身行礼,带着青凝就退出了大厅,登时便只留下了项阳一人了。

一十四年() 
此时大殿之中心只余项阳一人,众人皆是打量这个眉宇间透漏不凡的男子,更有不少的人似乎在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熟悉,至于是什么,却无人可以说得清。

    项阳自然是知道礼数,便是先向潇战一拜,知晓潇战前面坐的一人想是辈分不小,也是一拜,然后转身看向那个身着皇袍之人又是一拜,然后又对任元秋一拜,其他人倒是没有再管。

    这一拜倒没什么,可是元吉就不怎么开心了,如何说他们家也是尽了地主之谊的,哪想这小子却不对自己行此礼数,脸下当即便是有点挂不住,任嵩还好一点,毕竟项阳还是向这边行礼的,可是元吉这边就完全没有这回事,如何能叫他不气?

    当下,便是开口喝到:”小子,你姓甚名谁?出自那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岂敢乱闯?”

    一连串的问题就这样抛了出来,砸向项阳。项阳却也是不慌不乱,紧紧衣袖,却也不望元吉,而是看着项翼,道:“晚生姓项名阳,师出空天山,此行非我自愿前来,只是有贼人相逼,不得不在这里,那就自然没有何事了。”

    “嗯。”项翼和潇厉父子也是点点头,就连辈分极高的任元秋也是眼眸紧盯项阳,似乎想看看这个年轻人身上有何秘密。

    “大胆!”元吉骤然站了起来,道:“满口胡言!”

    “我说的是不是胡言,你倒是问问元竹兄再说过罢!别推的太快了,非是君子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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