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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修真)玄天记事-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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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回不过神来就回不过神来,越瑾意也没指望柯影能发挥什么大用,只是是见柯影已经知晓他的身份,就懒得再浪费力气让他也沉陷进梦境之中。

    越石倒是回神得极快,可惜在谢清华一手掀起幻境帘幕的玄奥手法下,越石自觉发挥不出优势,高大的身材委委屈屈的缩在自家主君的身后,压根没个侍卫该有的英勇。

    唯有他粗糙大手里紧紧贴着的袖中□□,才能分辨出越石这作态究竟是真是假。

    “怎么会不欢迎?”越瑾意俊美绝伦的容颜上流露出淡淡的笑意,他把手中的玉箫重新系回腰间,星眸好笑的望着谢清华,从容自若的回道,“越某这不是为卿把这曲调补齐了吗?”

    “言为心声,乐为心语,谢宗女身为曲乐一道的大家,又岂会听不出我方才箫声之中所倾诉的,情意?”

    说到最后“情意”二字的时候,越瑾意顿了一下,俊美如玉的容颜上还配合的露出些许羞赧之色。

    他清越的话音在这样的情境下,更是显得格外的缠绵悱恻,其间缱绻的柔情,宛如脉脉的流水,缓缓沁入人心之间。

    这是越瑾意不是第一次见到谢清华,却是他第一次这样仔细打量他这位和他几经交手也难得未曾落入下风的宿敌。

    他看着身上的上位者气势比之初见时厚重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真正有着掌权者风范的谢清华,再一次在心底遗憾自己动手太慢。

    若是在鲛人的集市水晶城中便干脆利落对自己偶遇撞到的女郎下手,不知道省却了自己多少麻烦。

    自己哪里还用得着现在还在这狭小的玄天界踟躇,早就已经完成了赌约去别的大世界逍遥自在了。

    “情意?什么样的情意?”谢清华瑰丽的眉目流转,似笑非笑道,“非得杀了我的情意吗?天下美人会上,拜越太傅您所赐的那大宗师当胸一剑,可是让我到今日还是记忆犹新!”

    “这样的情意,我谢清华人小力微,可当真是消受不起啊。”

    成大事者,脸皮一定得厚,即使被谢清华当面戳破自己的虚情假意,越瑾意俊美绝伦的面容上也丝毫未有羞惭之色。

    他收敛起伪装出来的羞赧之色,风轻云淡的掠过谢清华微含质疑之意的话,从容不迫道,“也罢,宗女也是明白人,越某也不说暗话,眼下这局势来看,安城天下英才会的利益注定会被我分去一块。”

    “只是不知谢宗女愿意让出多少,以平息这场风波?”

第140章 相似之人() 
谢清华抬眸望着越瑾意; 眼前长衣白袍的公子; 天人之貌,翩翩君子; 腰间配箫; 光华温润; 就如他腰间所佩那支无暇玉箫; 即使坐在轮椅上; 也掩不住他那一身不似凡间之人的卓然风华气度。

    可这翩然公子口中说出的话,却不似他表现出来的气质那般温和,霸道至极,带着理所当然的居高临下。

    幸而谢清华的养气功夫极佳; 饶是越瑾意言语霸道; 她也未曾有动气的迹象。

    谢清华把玩着手中的玉笛,她抬眸轻轻望向越瑾意; 唇边弯起一个新月般的弧度,柔声笑道; “天下英才会本就是我一手主办; 想必君也知晓,自放逐之后,我难以插手朝政; 一腔抱负全数寄托在其中。”

    “这天下英才会,说是我的心血也不为过,利益可以交换,可心血; 却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付出去的。”

    “越太傅就如此有自信,我谢清华愿意把自己的心血割弃,却肥了你这个立场天然对立的敌手吗?”

    “心血?”越瑾意念着这两个字,含着缱绻柔情的星眸在这一瞬间似乎闪过了一丝嘲笑之色,又飞快的隐没于那一片璀璨无边的星空之中。

    还是太天真了!

    他于心渊的最深处幽幽然的叹息,若是你如我一般,在最辉煌的顶端俯视过诸天万界,享受过至高无上之处方能有的绝世风景。

    又在最不可能的时候被亲人打落于地狱,见过这人世之上最深沉的恶意,最无底线的肆无忌惮,想必就不会再有这般天真的想法。

    想到这里,越瑾意忽然有些兴味索然,即使再想杀了谢清华,可越瑾意也不得不承认,她与他,着实是太过相像。

    看着谢清华,恍然之间,越瑾意还以为是在看这世上的另外一个自己,那个尚未落入地狱,如日光般耀眼无暇的自己。

    人对自己,总是会心软的,合道大能尚且有自己的偏心偏爱,他越瑾意这尚在修道路途上求索的区区修真者,自然也不能例外。

    所以在对付谢清华的路上,越瑾意心软了不止一次,那点在谢清华身上倾注的情感,并非是热烈疯狂的动情动心,不过是心海里微微泛起的怅然。

    虽然只有一丝,却也足以让他在谢清华的任何事上作出偏移的决定,而有时候,差之毫厘,便是千里之别。

    而这些,以越瑾意的智慧,难道会不知?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只是自欺欺人又如何?这世上很多事,错过了便错过了,即使有幸能得合了时之大道的合道尊者出手为他逆转这诸天万界的时间之河,也改不了他如今长成的模样。

    何况这诸天万界,亿万年岁月,又哪里有天纵奇才,能合得了三千大道之中最为晦涩艰深的时之大道,能摸索到皮毛,那人就已经是得了邀天之幸。

    越瑾意看着眼前的悠然从容的女郎,神色笃定道,“这世上于我越瑾意而言,没有不可交换的事物,倘若旁人不愿意交换,只能说是筹码不够。”

    “看来在宗女的心中,安城如今闹得风风雨雨,也还是不值得宗女为之一顾。”

    柯影收敛动荡的心神,恰好听见越瑾意这两句话,他心下一惊,本以为见到北周掌权之人已是令他身处危困,可谁知道来赴约的也不是什么无名之人。

    谢家宗女谢清华,这个名字对即使是长年活动在北周的柯影而言,也可谓是如雷贯耳。

    也对,柯影在心底苦笑一声,暗忖道,除了令天下一众俊杰郎君黯然失色,大晋真正的天之骄女,谢家宗女谢清华,还有哪一家的女郎有这般的风华气度。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难怪越瑾意会说他若是不和云垣文会幕后的主人打个招呼,哪怕有他越瑾意的允许,恐怕也走不出此地!

    即使被放逐出建康,可依旧把大晋五分之三的权力牢牢掌控在自己手心里的谢家宗女,谁又敢不敬着呢?

    柯影的目光暗自瞥过越瑾意身后的高大侍卫,心里很快就有了决断,他无声的运转武气,敛声屏息,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下来,将自身的存在感与威胁降到最低。

    他可不比越瑾意的侍卫,担了一个保卫自家主君的重责,虽然只差一步,他便要说出效忠的言辞,但未真正效忠,便意味着他还有选择的余地。

    何况自从谢家宗女现身之后,眼下的局势又有变化,若能安然无恙的出了云垣这片地方最好,若是不能,非以己身之自由为代价,那如今也不一定要认越瑾意为主君。

    是个聪明人!谢清华手中轻快的旋转着玉笛,思量这越瑾意的话,正当她沉思之时,潋滟的眸光不经意之间扫过柯影身上,见到柯影的一系列自救动作,不由得暗赞了一声。

    敛声屏气,是为了更好的防备,以便临绝境之时出其不意的逃跑;放松全身的肌肉,是为了告诉她和越瑾意,自己没有动手的心思,放松她和越瑾意的戒备。

    当断则断,说来简单,可临到事头,又有几人能如柯影一般,面对天大的诱惑,却始终能认清自己的斤两。

    有自知之明的愚钝之人,在谢清华看来,比狂妄自大的聪慧之人要可爱一百倍,何况柯影还并不愚钝!

    可造之才。不约而同的,谢清华和越瑾意一般,在心底无声的为柯影其人贴上了这个标签。

    但隐去藏在谢清华心里却是,若不为我所用,臣服于越瑾意,必当除去。

    柯影忽的打了个寒颤,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得更低,有人对他动了杀意,柯影怎会不知?

    而他心里又何尝不清楚,现在的他,无疑是在走钢丝,随时有可能从高空坠落,万劫不复。

    只是若是不显示自己的价值,只怕自己连被越瑾意与谢清华这样的人注目的资格都没有?

    自幼柯家残酷的训练告诉他,没有价值的人,只有被抛弃的结局,这也是植入柯影骨髓之中,一直秉持的信念。

    放到当下也是,微不足道的他,甚至不值得这二位偶然一顾,这样一来,他的下场难道会比如今更好吗?

    柯影其人,并不是谢清华如今关注的重点,眼前的翩然公子,才是她该注目的敌手,分出些许心神稍稍思虑之后,谢清华便将柯影放下,把全部的心神投入与越瑾意的对峙之中。

    越瑾意觉察得出他与她的相似,谢清华又何尝没有这样的感觉?

    而在越瑾意吹起玉箫,与她默契的和上一曲无缺的鸣奏,缔造出她到目前为止最完美无缺的乐声幻境之后,这样的感觉就愈发的强烈。

    从来没有一个人,看着他,就好像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在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成长起来的自己,应有的模样。

    若是没有自家师尊立下的赌约横亘出她与越瑾意二人的相反立场,谢清华极愿意乘一叶扁舟,在清风明月之下,群星璀璨之上,漫天光海之间,举杯邀越瑾意同来一醉,为他在红泥小火炉上,温起一壶她珍藏已久的枫揺酒。

    不过既然已成敌手,这等遥想,只能深埋于心,自此不再提起。

    “是吗?”谢清华停下旋转玉笛的动作,抬眸直直望向越瑾意的眼睛,一声漫不经心的反问,便压下了越瑾意正在上涨的气势。

    “顾又如何,不顾又如何?越太傅或许是与北周那些迂腐老臣混得太久了,也染上了老眼昏花的毛病,错把自己当成了这安城之主,只要这天下英才会的主权在我谢清华手上一天,我就是掌握主动权的人。”

    “任你越瑾意再是妙笔生花,我谢清华不松口,你一日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带走那些愿意跟你走的人才。”

    “时人重忠诚,但也重信誉,既然入了鹿鸣第一关,说明他们有心于大晋,若此时再反口,改投他人,世人如何看待这些士子,又如何看待接受这些士子效忠的越太傅您呢?”

    说到最后,谢清华脸上露出饶有兴致的笑意,柔声微笑道,“说实话,我还真是想看一看这副场面呢?”

    小狐狸!看着谢清华纯黑色眼眸里流露出的狡黠笑意,越瑾意在心里淡淡的嘀咕了一声。

    也罢也罢,在这快修成老狐狸的谢清华身上,看来他还真占不到什么便宜,到时候她头脑一热,想要撕破脸皮,吃亏的还是如今深入敌营,势单力薄的自己。

    姑且先让她一步,反正这本就是空手套白狼的无本买卖,越瑾意强硬的话锋一转,和谢清华拉起了关系,“何必如此剑拔弩张,你我师兄妹一场,难道还要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吗?”

    “一百个,至少让我带走一百个自愿发誓效忠于我的士子,这是我的底线。”

    “五十个,最多让你带走五十个士子,这也是我的底线。”谢清华毫不犹豫的回了过去,这可不是讲究风度的时候,一百个,当真是贪得无厌。

    “成交!”生怕谢清华反悔一般,越瑾意飞快的立下誓言,谢清华喉头一哽,这才知道,越瑾意的底线永远比外人想象的低。

第141章 三关在即() 
繁忙的文会之后; 鹿鸣第二关的通关名单就差不多出来了; 诚如吴爵叶铭哲二人打探出来的消息,鹿鸣第二关的关键的确在于“积蓄人望”四个字上。

    没有具体的形式; 第二关说来极简单; 不过是看名气; 看人脉; 在这一点上; 那些成名已久的士子,或是世族出身的郎君,自然更为占据优势。

    只是这天下间,本就没有绝对公平的好事; 即使是幕后主掌的谢清华; 唯一能做到的,也只有相对公平。

    而鹿鸣第一关之后的一场场文会; 就是主办方无声之中给诸多无名士子提供的机遇,为官做宰; 定然要和人打交道; 不说八面玲珑,起码也要有人愿意放出信任给你,倾心追随于你。

    一人之力; 何其微渺,唯有聚众,方有成就之机。

    若是这些士子连小小的文会都玩不转,哪怕拿到了选官令; 也只能无所作为,而谢清华显然不可能把自己虎口夺食来珍贵的选官令,赋予这样注定落寞的人。

    “人望,还真是人望?”奉亦摇着扇子,在聚会的茶楼雅舍里看着吴爵与叶铭哲,叹息道,“这英才会背后之人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我本以为这鹿鸣第二关会如第一关一般,有一个具体的形式。

    “谁知道鹿鸣第一关过后,第二关的选拔,便已经在一场场文会中开始了。”

    刚刚赶到茶楼的吴爵对着壶口饮下了半壶茶水,解了喉头的干渴之后,方才放下茶壶,有心情回奉亦的话。

    他无奈笑道,“天下英才会,既然冠了这天下二字,为的是选拔真正的英杰,若是流于形式,失了本意,本末倒置,又怎么能使我等趋之若鹜?”

    叶铭哲抢过奉亦手里装风雅的折扇,冲着自己汗湿的头发扇出凉风,他舒服得长出了一声。

    然后他接过吴爵的话,玩笑道,“虽说闭门造车,头悬梁、锥刺股的苦读,不是不能出人才,只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不经实事,终究是太过稚嫩了些。”

    “天下英才会明晃晃的以选官令为饵,正是说明其欲选出的,是真正能办实事的士子,而非是清高自许、目下无尘的才子,鹿鸣第二关以文会的无形的历练,虽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说完最后一句话,叶铭哲不待奉亦为他倒好茶水,便学着吴爵,提起小二新端上来的一壶清水,仰头咕噜咕噜的灌了起来。

    “你们这是去做什么了?”奉亦从袖中又掏出两把折扇,一把给了吴爵,一把自己打开,继续悠闲的扇风,“安城天桥下做苦力的百姓,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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