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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邪王追妻:爱妃,别胡闹-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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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七摇摇头,无言的比划着:你不该这么急着回来,一切都还没有好。

    边子期怔了怔,满是不明白,什么叫一切都没有好?是不是等到所谓的一切都好,就是她被隐瞒的更加彻底?

    不,凭什么这么对她!

    眼眸里不由得蔓延上一丝愤怒,她欲反驳,可当视线与阿七那双干净却忽然泛起一丝担忧的眼神相对时,愤怒瞬间偃旗息鼓。

    她,什么都不知道,可他们知道的,谁也不告诉她。

    她轻抿了下嘴唇,淡淡道:“阿七,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什么叫我必须死,我的死中到底埋藏着多少秘密?”

    阿七犹豫了下,摇摇头,指指天,指指纳府,指指自己,又指了指她,这……意思,她不明白。

    她问他,可他却不再比划,回转过身子继续烧着那一堆冥纸,用来悼念他逝去的亲人。

    边子期见状,便只能偏头看向一侧的玉笑书,只见他眉头轻蹙在一起,一双素来毫无波澜的眸子里泛着缕缕复杂的神色:“你是不是知晓什么?”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声色一如既往的平静似水,但眸中神色还是泛着波澜,不曾敛去:“他的意思大抵是这儿还有我这个外人在,并不方便说话。”

    是这样吗?她向阿七投去求证的眼神。

    但阿七并没有看到,也仿佛没有听到玉笑书的话,依旧静默的烧着冥纸。

    寒风呼啸,灰尘从盆中扬起,缱绻飘飞,漫天起舞,每一点似乎都承载着他的哀痛,那抵着膝盖的手其实一直都在颤抖,他到底还是个小少年。

    忽然,一阵疾风过。

    边子期三人下意识的警惕起来,不想落于面前的是苍术:“边……王妃,属下恳请您能进宫救月大人。”

第199章 月色被压入密牢() 
“怎么回事?”边子期惊愕的出声道。

    苍术声色凝重道:“月大人进宫替您还书,不想突发疾病,而也因着这疾病,她便是让太子殿下扣下了。”

    “疾病?”她倏然蹙起眉头,一丝担忧蔓延上眼眸,“你确定是扣下?会不会只是拓拔清渊让她休憩于宫中,毕竟月色是燕陌琛的人,他当是会给点面子。”

    苍术摇摇头:“属下确定月大人是被扣下,而不是被……留宿

    。她已被押入密牢里了。”

    什么!

    边子期眸间顿时溢出震惊之色:“你……可有通知你家王爷?”

    “王爷不在阁里,属下无可奈何下才前来此地找您,还请王妃您救救月大人。”苍术无奈而语,但眸间溢满恳求之色,甚至……他跪了下来,对她磕了头。

    三个响头,在这静谧无声的夜里甚是沉闷,磕得她的心紧紧一抽。

    她救,她定是会救。

    只是——

    她怕在见到拓拔清渊后,又忍不住想要动手杀他。

    况且那时候燕陌琛也不在身边,她都不知道如何平静下来。

    她……迟疑了下,偏头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玉笑书,淡淡道:“还请玉大人能一起入宫。”

    玉笑书没有拒绝:“好。”

    ……

    密牢里,灯火幽幽。

    月色悠悠地靠在墙上,眸色清冷的看着一脸凝重的拓拔清渊,可额头上的冷汗却如雨一样,不停地渗出,不停的落下,一滴滴的砸在地上,此时就连的她的衣裳也仿佛是从水中打捞出来,一片湿漉漉。

    “月色,燕雀国煞王身边的第一干将,月下骑士的统领。”拓拔清渊缓缓而语,如墨的眸子里泛着一丝丝令人琢磨不透的神色,“这身份威风凛凛不亚于往年云荒国的边子期。”

    月色微扯起唇角,平静似水的回道:“太子殿下过奖了,民女不过是一江湖中人,怎比得上保家卫国的边将军。”

    他轻轻的笑了笑,声色清润似山涧溪水,缓缓流动:“月大人谦虚了。毕竟此刻你所忍受着的痛楚绝非寻常人能熬住,想当年阿期是直接刮骨去痛,而你却硬生生的承受着,如此便完全能够一比。”

    说话间,他的眸子里闪烁起一丝异样的光芒,但隐隐之中却是有夹杂着一丝无奈之色。

    “是吗?”月色淡然的反问道,“没想到民女还有幸染上与边将军一样的疾病。”

    拓拔清渊却是摇摇头:“这疾病可不是染上,而是被诱发,若本殿没有猜错的话,月大人真实年龄该是二十四。”

    月色闻言,心微微一紧,但眸间神色一如既往的清冷,仿佛此刻不过是寻常的拉家常:“太子殿下调查的真是清楚。”

    “不,我没有调查。”拓拔清渊缓缓地走到她面前,低眸凝视着她淡然若水的面色,“而是你这疾病告诉了我。你……就算如今忍过去,四年后……”

    他忽然顿住了,没再往下说,而眸间深处泛起一丝丝涟漪,阿期她……

    若是知晓……若是知晓……

    可若不杀了月色,她便是极有可能知晓一切了。

    可若不杀她……他看着月色,这张早已不似记忆中的容颜,心,仿佛有一根根尖锐的针在戳着

    月色敏锐的察觉到他眸中怪异的神色,一丝狐疑在心头飞快的闪过,她……他该不会已猜得了她的身份,若是如此……一丝杀意在她眸间一闪而过,她该是杀了他!

    “你似乎是想要杀我?”拓拔清渊第一时间便感觉到周遭气息的波动,他淡淡的笑了笑,“你杀不了我。”

    月色背脊一僵,她的确杀不了他了,即便这疼痛是由脚心而起,可偏偏蔓延开来后就会引得她浑身无力,尤其是这双手,别说提剑,说不准连跟鸡毛都拿不起来,她不知道……她真不知道阿姐当初是如何刮骨去痛。

    忽而,他听得外头有一丝异响,眸色微闪:“救你的人似乎来了。”

    月色眉头倏然蹙起,心也紧紧的揪着,双眸幽幽地朝着入口处的楼梯看去,似乎……真有人下来了。

    能够如此轻而易举进来的人,大概只有阿姐了!

    不行,阿姐既然也曾犯过这病,断然是会怀疑到她的身份,她不能说!

    月色当下抬手擦拭去额间不停在渗出的冷汗,咬着牙低低道:“还请殿下帮个忙,莫要让来人看出民女的异样。如此……民女并不介意一直呆在密牢里。”

    拓拔清渊听闻,低低一笑,可笑容里却浸着一丝苦涩:“甚好甚好,呆在这儿永不见天日,你便是能够一直活着了。”

    阿期她……他当初要是早些知晓,或许还来得及,她也就不会……

    “太子殿下,不知我家月色如何得罪了你?”边子期清泠泠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竟是劳你将她关在如此隐秘的地方,当真是让我们好生寻找。”

    拓拔清渊敛去眸间异色,抬眸朝她望去,却见她身后跟着的人并非是燕陌琛,而是一有过几面之缘的玉笑书,不禁有些惊愕,他一直以为这玉面书生最是不喜掺和到旁事中来,不想今夜里却是会与她一起来。

    “并未得罪。”

    “既然如此,那不知可否将月色还于我们?”她瞥了眼面色略有些苍白的月色,心莫名的一痛,“不然留在你这儿可是会浪费你的粮食。”

    拓拔清渊浅浅一笑:“这粮食……本殿以为还是有的。”

    边子期闻言,眸色一紧:“殿下的意思是打算继续扣留着不曾开罪于你的月色了?”

    清泠泠的声音里已泛起一丝怒意,甚至那手也情不自禁的摸向了腰上缠着的软剑,他不给,她便劫!

    他摇摇头,目光淡淡地瞥向月色:“你该问的是她,她若是要走,本殿自是不会拦下,她若不想走,本殿倒也不介意在密牢里养个高手。”

    什么意思?

    她猛地抬眸看向月色,投去询问的眼神。

    月色淡然而语:“子期,多谢你能前来搭救我,但留在这儿是我与殿下要求,让你白跑一趟了。”

    这……

第200章 王爷有危险() 
密牢里,烛火轻轻摇曳,空气中散发着一丝丝诡异的气息。

    边子期难以置信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月色,粉唇轻轻嚅动了下,清泠泠的声音里满是困惑:“为什么?”

    月色依旧还是平静似水的声音,语速也毫无波澜:“只是有些许事儿要与太子殿下商量,初来时,我便是与你提过我身上负着任务。”

    任务?

    她被关入密牢里,也是任务吗?

    边子期自是不相信月色的话,柳眉轻轻拧起,一双朗似秋水的眼眸里划过一丝狐疑之色:“是吗?这任务竟是如此与众不同?不仅是要在密牢里谈,还需要在你突发疾病的时候完成?”

    说话间,她的目光幽幽地划过一旁一脸淡然的拓拔清渊,明眸深处泛着一丝寒意,隐隐还夹杂着一丝杀意

    月色闻言,眸色不由得闪烁了下,眉头也不着痕迹的轻蹙了下,但语色依然毫无变化:“不过巧合,想来是苍术是让你来救我,他大抵以为我是出事了,不想这不过是为了支开旁人的伎俩。”

    是吗?

    她还是不相信。

    边子期微眯起眼眸,仔细地盯着月色,试图从其身上找出一丝撒谎的痕迹,可不知是她掩饰的太好,还是牢中光线的问题,此时的她和平常似乎并无两样。

    这……

    难道真是苍术弄错了,这都不过是月色支开他的法子?

    但是——

    不对,还是不对劲。

    她迈开步子向着靠在墙壁处的月色走去,但才走了三五步,便是让拓拔清渊拦下了。

    “你做什么?”她倏地拧起眉头,眼里寒光破空而出,阴冷的看着他。

    拓拔清渊碰触到她的眸色,心猛地收缩了下,剧烈的疼痛从心间蔓延开来,如熊熊火焰一点点一寸寸的吞噬他的神经,灼伤他的身体。

    但他面上却是不显,病恹恹的容颜上泛着淡若清风的浅笑:“此话该当是由本殿来说。”

    “你……”她微眯起眼眸,眸间寒意更浓,“太子殿下,你若拦着,那到时候休怪我手中的剑不长眼,不小心刺伤了你。”

    说话间,她已抽出了软剑,烛光洒落在上头,使得它泛起森冷阴寒的光芒。

    拓拔清渊稍稍退开一步,却依旧还是拦在她的身前:“无妨,这身体虽怏怏,却也还算是耐用,你若要靠近她,那便是先让本殿会会你的功力,听闻白日里你还打败了机关城老叟的大弟子花弄影。”

    说着,他便是解开了身上披着的风衣,递给一旁满脸紧张的洛奇。

    “本殿已有好几个月未曾与人比试。”

    边子期见状,反而不由得暗愣了下,他……有必要如此吗?若是要拦她,洛奇便行,要再加上另两个隐卫,那拦她跟切菜一样简便,剁她也没准跟切菜一样轻松。

    这……

    也好,握着软剑的手微微翻转了下,剑便是携带起丝丝寒意……

    不想,玉笑书走上前,伸手握了下她握着剑的手,他手心中传来的温暖让她手轻轻晃动了下,他……在示意她稍安勿躁。

    “太子殿下如此所为,大抵是有别的用意,且月色……她也未必希望你靠近。”轻描淡写的声音缓缓地飘入她的耳里,她浑身一怔!

    为什么?

    忽然间,她发现自己有太多的疑惑,她来回的扫视了他们一眼,一个个都是顶着一张淡然的脸,每一双眸子也都平静如水,可深处蕴藏着的秘密却都是她猜不透的

    她……

    她略有些无力的垂下手,握着剑的手又轻轻的颤抖了下,她……其实,还是想要杀他的,借着他阻拦她的理由,即便……即便心中明明知道自己是胡来,但还是忍不住。

    眼下为玉笑书阻止,也好,也好。

    她低垂着眼眸默默地将剑收回剑鞘里,心,掠起一丝空落的感觉,很莫名的情绪。

    她以为她该是不满玉笑书的阻止,是厌恶清渊的阻拦,是好奇月色的为何撒谎,可最后这些竟是在看到那一张张淡若如水的容颜时变成了很淡很淡的感觉,唯独意外而起的空落充斥着整颗心。

    拓拔清渊静静的看着她,容颜已是那么陌生,然而气息却依旧还是他最熟悉的,但,又如何,熟悉又如何,他和她……

    眸色轻轻闪烁了下,他淡淡而语,声音悠悠,仿佛一注温泉的水轻轻淌过:“真不愧是玉面公子。”

    “不,草民不过是一大夫。”玉笑书的声音也如水平静,清朗恍若一盏清茶,“眼下月色是何种情况,草民自然还是看得出。”

    边子期猛地偏过头,看向身旁一脸云淡风轻的他,疑惑道:“月色她……”

    “她呆在这样的地方或许也不错。”他扫视了眼昏暗的密牢,“倒是令草民没想到的是,殿下如今手软了。”

    拓拔清渊暗怔了下,目光不着痕迹的从月色身上划过,又复杂的睨了眼边子期,最后落回到玉笑书身上,迎着他的眸色,不急不慢道:“或许。”

    玉笑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但这或许也会是一件不幸的事情。”

    ……

    两人悠悠而语,每一句话就仿佛是一个哑谜,边子期听得只觉得自己脑袋不够用,但是——

    他们说话的时候,不正是她溜过去看月色的好时机吗?

    一丝狡黠的光芒极快的在眸间划过,且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她已掠到了月色的面前。

    此时,她才看清楚月色身上冷汗如雨,湿透衣裳,嘴唇还咬出了刺目的血丝。

    “月色,你……”

    她才张口,便是让月色打断了:“我没事,不过是旧疾犯了,过些天就会好,眼下此处恰好是养身体的好地方,所以不必为我担心。”

    声音还是平静似水,仿佛察觉不到疼痛一样。

    旧疾吗?

    她怎从来不曾听人说过月色有旧疾。

    柳眉再一次蹙起,一丝狐疑在眸间徜徉着,不退不散,幽幽的凝视着月色。

    月色见她这样盯着自己,怕被看出点什么来,暗暗思量了下,便压低声音道:“子期,王爷有危险,你且拿着我的令牌带一队月骑追上他,阻止他与莱辛郡主的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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