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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邪王追妻:爱妃,别胡闹-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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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你这么不安分,是在告知我你精力很旺盛?”他倏然翻身,手撑着身子俯在她身上。

    边子期瞬间呆若木鸡,她……他不会……兽性大发?

    “你……您老悠着点。”她暗暗吞咽了下口水,慢悠悠的出声道,“书这位大夫当是与你说过,不能做的事情不做,不该做的事情也不能做,你……您老这样……”

    絮絮叨叨的话依旧没有说尽,便让他堵住了。

    他的唇凉凉的,带着一丝药味。

    她下意识的舔shi了下,柔软的触感让她愣了下,也让他愣了下

    随之,一丝戏谑的笑意蔓延上他的眼眸,他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目不转睛,直将她看得面色通红,宛若傍晚时分的夕阳。

    片刻,他微微直起头,低沉的嗓音缓缓从薄唇间溢出:“女人,莫不是你也饥渴了?”

    温热的气息喷溅在她的脸上,带来一阵酥麻,让她情不自禁的颤栗了下,伴随之的是四肢百骸升起一丝灼热的气息,尤其是当看到他那双摄魂夺目的眼眸时,她更是觉得自己忍不住……

    他低低地笑出了声音,如若佳酿醇厚的嗓音悠悠溢出:“女人,没想到你也有老实的时候。”

    嘎……

    在闻得他这话时,柔软下来的身子瞬间僵硬了,她……被他诱惑了,太……太丢脸了!

    她真想挖个洞直接将自己埋进去。

    “既然你这么老实,我自然是不会辜负你。”他魅惑而语,但并未再有丝毫动作,甚至仿佛是怕自己压着她,又稍稍撑高了一点,“女人,你便是好好享受即可。”

    享受个毛线,她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原本她以为他当真要和她rou搏大战,眼下瞧来……她微偏头睨了眼窗外。

    窗外,枝影斑驳,随风摇曳时,宛若鬼影张牙舞爪,各种树枝发出的沙沙声,更是为这夜色增添了一丝诡谲的气息。

    她静静地躺着,他撑着身子覆在她的身上。

    忽而,他低下头,附在她耳畔处轻语:“你是不是该发出点什么声音来,不然没人会相信咱们是夫妻二人,更不会相信我们此刻正在享受良辰美景。”

    边子期闻言,嘴角轻轻抖动了下,压着声音道:“要发声你自己发,我不干!”

    那声音实在是太羞人了,让她这么没来由的而且还当着他的面发出来,实在是……实在是高估她的厚脸皮了。

    “你当真不干?”他低沉的嗓音里带起一丝威胁,而眼里却是泛着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

    她摇头拒绝,表示坚决不干。

    忽地,她的唇又一次被堵上。

    这一次,他并非只是蜻蜓点水,而是如同惩罚她不听话一样,强势的倾入,于她口内攻城掠地,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渐渐地,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整个人也在他的带动下,变得灼热酥yang起来,如若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肌肤……

    终于,她忍不住了,一丝丝美妙的低吟声从唇间的缝隙处溢出。

    那浅唱低吟仿若黑夜中的火焰,刹那间照亮一切,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朝那美丽的地方奔去,去竭尽全力的释放。

    她愣了愣,他却是魅惑的笑了笑。

    “你坑我?”她偷空时,压着声音愤愤而语,“你精……”

    话尚未说完,他便是轻吻住她的唇,而眼神却是瞥向窗外,手指也是悄悄地朝那边指了指……

第188章 明明,你已死了() 
窗外,寒风呼啸,枝影晃动,发出着呜咽的声响,在这静谧的夜里甚是诡异。

    边子期稍稍偏过头,斜着眼睨了眼掩着的窗户,隐隐约约地察觉到有一抹暗影藏匿在枝影下,似乎正幽幽地凝望着她们这间似活色生香的屋子。

    她暗愣了下,回眸向燕陌琛投去询问的眼神,见他微微颔首,便确信了刚才所见,当真是有人在暗中监视着他们

    只是——

    他既已知晓有人,为什么不直接揪出来,而是和她演上这么一场活色生香的戏码?

    一丝疑惑窜入她澄清似水的眼眸里,她直勾勾的盯着他,等待着他来解惑。

    燕陌琛不语,只悄无声息的示意她可以装睡了,而后他也似疲惫般的翻身于她身侧躺下,抬手对着不远处的蜡烛一挥,烛火熄灭,屋中顿时陷入幽暗。

    他半拥着她假眠。

    额……

    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又偷偷地朝窗外睨了眼,还是枝影斑驳,看不太真切……

    时间在夜色下悄无声息的流逝着,屋里屋外一片寂静。

    她原本紧绷的身子在困意渐渐袭来时,终是扛不住,昏昏沉沉的于他怀中睡去。

    燕陌琛听着怀中沉稳的呼吸声,嘴角轻轻地勾了勾,一抹宠溺的笑意缓缓溢出,他……能拥着她,若一直……大抵是奢求。

    这时,掩着的窗户被人小心翼翼地推了开来,寒风顿时夺窗而入,吹得屋中纱幔飞舞。

    他倏然睁开眼睛,一丝阴寒的光芒一闪而过,但他并没有别的动作,只不好痕迹的拉了拉被子,替她挡去寒意。

    许是有感受到他小小的动作,她身子轻轻动了动,口中还不自觉的发出一丝低低的呓语声,轻轻的,柔柔的,一点点的漫入他的心间,敲动着他最柔软的情愫。

    她……

    平静的睡颜,安稳的呼吸,他借着月色凝望着她,一丝满足在眼眸里缭绕,但也不过一瞬间,那深邃似潭水的眼眸里便是掠起了冰寒的光芒,恍若含了千年不化的寒冰。

    一抹黑影从窗户处跳入了屋子,一步又一步,每一步都无声,向着他们这边靠近。

    他拥着她的手稍稍紧了一分,似惶恐下一刻她会被人抢走一样。

    黑衣人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在月光照射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她举起它,对准着燕陌琛的身体刺了下去,但匕首尚未抵达被子,便从她手中脱落,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你……竟然是醒着!”

    燕陌琛勾了勾唇角,溢出的是一抹讥讽的笑意:“若睡着了,又怎么碰上你,而且本王若是死在你这么一个卑微的下人手上,岂不是太有辱本王的盛名了?”

    说话间,他悠然的坐起身子,目光幽幽地凝望着黑衣人,笑着,却凉薄如冰,冷彻骨。

    “你……”黑衣人眸色也冷了一分,冷笑道,“但你杀不了我。”

    “杀不了你?”他似听见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样,低低的笑出了声音,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这万籁俱静的夜里甚是惑人,“你高看你自己了。”

    话音一落,他便是一掌击在黑衣人的身上,毫不留情

    黑衣人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嘴角也不由得溢出一抹刺目的鲜血,一点点的滴落在地上,而眸中则是震惊:“你竟然会下手?你不怕阿姐……”

    “阿姐?”燕陌琛眸间嘲讽之色更浓,“你当真以为你自己是月色了?”

    黑衣人闻言,身子一僵,清冷的面容上溢出一抹震惊的色彩,但稍瞬间又恢复如常:“王爷还真是好眼色,竟是一眼识破,但是她会。”

    “会吗?”他幽幽地反问了一句,“你是对自己太有自信,还是觉得她太愚蠢?”

    她冷笑了声,抬手轻轻擦拭了下嘴角的血:“不,而是她内心的歉疚,你不懂她,她可是一直在心里对……”

    “对谁?”接口的是边子期,她轻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懒洋洋的问道,“你长得和月色倒是一个模样,可惜……月色那丫头乖巧多了。”

    黑衣人又是一愣,眼里再次掠起震惊之色,似全然没想到边子期会丝毫不作怀疑,甚至还一眼看穿:“你……”

    “难怪这两天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原来不过是个冒牌的。”边子期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悠悠而语,“我就想我家月色冷是冷了点……也不知是不是我自作多情,那丫头看我的眼神总有那么点不对劲,很亲密,但你……这双眼出卖了太多了。”

    言毕,她又闭上了眼睛,往他身边窝了窝,低低道:“不过一个冒牌的,您老人家还整的那么大的动静,是想啃我豆腐,还是高看这冒牌货了?罢了,您老人家还是速速解决了这个人,好让小的睡得安稳点。”

    燕陌琛听闻,冷峻的面容上流露出一抹淡若清风般的笑容:“好,听你的话,速战速决。”

    话音一落,一把精致的小匕首直接从他手中飞出,几乎不容黑衣人逃避,便没入了她的身体。

    一丝疼痛的低呼声从她口中溢出,但她眼里却是闪烁起诡异的光芒,她轻轻嚅动着嘴角,幽幽道:“你……你难道就不想知晓月色是谁吗?”

    边子期背脊微微一僵,阿姐……

    这样的称呼只有一个人。

    如果月色是……心猛地揪起。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异样,平静似水道:“想,但我想还是直接从月色口中了解来得更好,你……到底是个居心不妥的外人。”

    音刚落,黑衣人便是笑出了声音,那笑声里也满是嘲讽:“她怕是已开不了口跟你说了,不然哪轮得到我出现在你们面前……”

    “谁说我开不了口?”一道清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伴随之的是屋门被推开的声音,月色踏着清辉的光芒缓步走入屋子,身后跟随着的是苍术。

    “这……这不可能!你,你不是……”黑衣人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月色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她:“我若不这么为之,何以让你选得这么个好日子出现?”

    “不,不可能。”她还是不相信,“明明……你已死了。”

第189章 香囊是子归的() 
月,幽幽钻入云层中,天地间陡然暗沉下来,屋内更是一片幽暗。

    “死?”月色声色平波无澜的出声道,清冷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讥嘲,“若那样就会死,你好像也太小看我了,从死人潭里走出来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况且,她什么都还没有做,怎还舍得死,就算要死,她也会拼尽全力安排好一切后事,她还欠着一份自己暗下所许的承诺……清冷的目光悄无声息的划过边子期的面容,一丝哀伤的的掠过,几乎让人捕捉不到

    或许……或许……

    当察觉到边子期朝她看来时,她倏然敛去眸间异样的神色,又恢复往日的平静,毫无波澜。

    黑衣人闻言,眸间划过一丝狐疑之色,小许迟疑,便挪动了下身子,欲逃跑,不想还未动身,便已让苍术扣住了身子,封住了穴道。

    瞬间,她动弹不得。

    “王爷,月大人,贼子已扣下,是杀了,还是……”

    “先养上几天,本王不缺粮。”燕陌琛慢条斯理的出声道,“送去与她们‘做伴’。”

    “是。”苍术恭敬的点点头,擒着已去了半条命的黑衣人退出了屋子,但离开前还是回首看了眼驻足在一旁的月色,那如墨的眸子里泛着一丝凝重的色彩,唇微微嚅动了下,欲言又止。

    月色眸色微闪,轻轻摇了摇头。

    见此,他便只能悄然离去,可走了几步,还是有些许不放心的回头看了她一眼……

    月色见状,清冷的容颜上难得溢出一丝浅浅的笑容,很淡,很浅,却煞是能够让人心安,但只瞬间,她嘴角的笑容便凝固,一丝疼痛从脚底蔓延起,让她险些站不稳,可在夜色的掩饰下,谁也不曾注意到她的异样。

    她强忍着从脚下蔓延而起的痛楚,平静似水的出声道:“王爷,属下已调查到些许事儿,事情有些急,不知……不知你眼下可有时间?”

    燕陌琛暗愣了下,似潭水般深不可测的眼眸里划过一丝疑惑,似乎是不明白月色怎会选择这时候说事儿,他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当视线划过她微蹙起的眉头时,便是改了口:“可以,你去书房等我。”

    “是。”月色淡淡的应了声,而后转身退出了屋子,每踩一步,就恍若是踩在熊熊燃烧的火堆上,让她惊出一身汗,可她还是笔挺着背脊,如若寻常那样从他们的视线中退出。

    月色离去,边子期柳眉紧紧蹙起,澄清似水的眼眸里掠起一丝凝重的神色,幽幽地盯着燕陌琛:“她……究竟是谁?她的阿姐又是谁?”

    燕陌琛迎上她的目光,深邃的眼眸里泛起一丝丝不可琢磨的暗涌,沉默小许,他掀唇而语:“若真想知晓,去问她。”

    问月色吗?

    问得出口吗?

    再者……会叫她阿姐的子归不是早已离开这人世间了,而且还是拓拔清渊害死,如此……如此又怎可能是月色。

    巧合,或许只是巧合,或许月色的阿姐是别的人。

    眸色不停地变幻着,最终她低低地笑了笑,清泠泠的笑声里泛着一丝苦涩:“是我想太多了。”

    燕陌琛闻言,并不多言,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好好休憩。今夜……此地会宁静了。”

    她点点头,微垂的眼眸里满是纷杂的神色,纵使明明知晓子归已离开了,可当今夜听到阿姐这一声称呼时,她……便是没来得奢求月色当真是那个会唤她是阿姐的人,可是……其实即使是,那又能如何,她欠了她那么多……

    可是——

    寂静的屋子里,边子期辗转反侧,完全无心睡眠

    她默数着时间一寸寸地流逝,在猜想着他们该是商榷好事了,便起床去找他们,有些话,她还是想要问清楚,就算死心,也要死的彻底点!

    “啪嗒——”一只香囊从衣服里掉落了下来。

    她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这香囊是她之前捡回来的那个,似乎是玉笑书所掉,她……该是需要还给他。

    然而——

    当她再次看到上边歪歪扭扭的针线时,一丝记忆碎片忽然在脑海中浮现,当她捕获到看清楚时,她彻底的呆滞住。

    终于明白,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香囊……这香囊是她的子归所绣!

    “阿姐,小归会绣花了,小归给你绣一个香囊,好不好?”

    “好。”

    “阿姐,你看,好不好看?”

    “好看,只要是小归绣的,阿姐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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