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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邪王追妻:爱妃,别胡闹-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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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奇摊开手,手心中躺着的是断裂的玉簪,上边的期字依旧清晰可见。

    拓拔清渊见状,身子一僵,手缓缓地抬起,不停地颤抖着,当指尖碰触到玉簪时,又如碰触猛虎般的急急收了回来:“你从何处拿来?”

    “是洛音在和鸣宫宫门口发现。”洛奇回道,“再者边将军的府邸着火了,洛星已前去救火。”

    “何时发生的事?”拓拔清渊眸色惊变,素来平波无澜的面色也起了波澜。

    洛奇言道:“是殿下用好药歇下之时。”

    单薄的身子摇晃了下,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但他还是站稳了,他看了眼玉簪,痛苦的闭了闭眼眸:“扔了吧

    。”

    洛奇看了看他,又低眸看了看手中的簪子,迟疑了下,欲扔出窗外时,他又阻止了。

    “给我吧。”拓拔清渊伸手从洛奇手中取回了断裂的玉簪,看似已平静似水的眼眸深处缠绕着浓浓的不舍,丢弃,怎舍得?

    余生,他拥有的便也只是曾经的回忆,有她,有他,简简单单。

    他握着它,紧紧地,丝毫不舍得松开,仿佛要将所有压抑着的爱意全部倾泄于这一枚已断裂被放开的玉簪上:阿期,阿期……

    许久,他缓缓而语:“若有一****当真不在,不得将一切告知于她,也不得让一切传入她的耳里,他日我若死,立刻将地下城毁去!”

    “殿下!”洛奇倏地跪了下来,“你不能继续下去,这样……这样不也可以,她至少还是活着,何必还要……”

    拓拔清渊垂眸,看着他,淡淡道:“洛奇,一切都还没有结束,那时候的死不过才算是开始,再者……”

    他顿了顿,苍白的面容上流溢出一丝清浅的笑容:“会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洛奇无奈,只能沉重的垂下头,轻点了点头:“是。属下谨遵殿下的吩咐。”

    “你会明白的,会明白的……”拓拔清渊轻轻拍了拍洛奇的肩头,随后不急不慢的从已开启的暗门中走入……

    ……

    回雅期阁途中,边子期恍若听到有人在呼唤她,一声又一声,阿期,阿期……

    似从天际而来,又似幻听而起。

    如拓拔清渊的声音,也如她的假想。

    “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唤我?”她疑惑的抬眸,看向一路上沉默不语的燕陌琛。

    燕陌琛看向她,眸色幽幽,声色淡淡道:“没有。”

    没有吗?

    可她还是有听到有人在喊:阿期,阿期……

    且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是拓拔清渊?

    不,不可能!

    那浸着情意的声音怎可能是他,一定是幻听,一定是……她累了!

    她闭上眼睛,捂住耳朵,欲阻隔这声音,可是这声音突然就如同魔咒一样,一直在脑海中回响着,折磨着她一根根好不容易放下松开平静的神经。

    “你累了。”燕陌琛伸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觉……”

    低沉的嗓音彷如醇香的美酒,一丝一缕的从他口中溢出来,飘入到她耳里,温柔的安抚着她每一根颤抖着的神经,渐渐地,那如魔魇般的唤声消失在耳内,而她也渐渐地睡了过去,不自觉的靠在他身上,但一样东西从她袖笼里滑落了出来……

第179章 我又不会吃了你() 
翌日,边子期懒懒地睁开眼睛,当瞧见头顶那勉为其难还算熟悉的帐顶时,长长叹息了一声。()

    这兜兜转转,想要跑路的她连一天都没到就又回来了,实在是……实在是……连她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不过,她怎么嗅到一股子不同寻常的味道,有点诡异,有点阴森,还有点……压抑!

    “醒了?”

    燕陌琛出声了,低沉的嗓音里似泛着一丝令人畏惧的寒意。

    边子期闻言,缓缓地偏过头,当视线碰触到放在他手边的匕首时,心“咯噔”了下,她……她昨日光明正大的顺手牵羊竟然被抓包了,顿时欲哭无泪,那时候玉笑书倒是有提醒她用后擦干净放回原处,但她碰到这几乎可以削铁如泥的好兵器怎还放得了手,她……手贱了,顺什么不好,偏偏顺了他老人家的东西!

    她装过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又闭上了眼睛

    “以为装睡就可以混过去了?”燕陌琛微偏头,那如大海般泛着深不可测暗涌的眼眸里掠过一抹高深莫测的神色,幽幽地看着她装睡的容颜。

    什么都没听到,她睡着了!边子期默默地催眠着自己,但双耳其实还是下意识的去倾听着周遭的动静。

    燕陌琛见状,嘴角不着痕迹的轻勾了下,似有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一闪而过,他放低了下声音,似自言自语:“原来没醒,也罢,想来这么小的匕首这女人也该是看不上,还不如送给书去。”

    “别!”话音刚落,她便是急呼出声,“我看得上。”

    她睁开眼睛,朝他看去,见他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嘴角暗暗抽搐了下,她中计了!

    “你看得上什么?”燕陌琛凝视着她,慢条斯理道,低沉的声音里似泛着一丝别有意味的笑意,“倒是与我详细说说。”

    边子期微扯起唇角,干干的笑了笑:“是……是您老手边那把匕首。”

    他似乎是笑了笑,拿起那把小而精致的匕首在手中把玩着:“是这匕首?”

    她点点头,双眸毫不掩饰的盯着他手上的匕首,带着一小点的贪婪,但意外的并不让人觉得厌恶,相反地,还多了几分可爱,尤其是当他在晃动时,那眼睛不停地眨呀眨还泛着一丝丝担忧,似惶恐着他会将它摔坏。

    燕陌琛见之,笑意无声。

    但转瞬间,他那冷峻的容颜上找不出一丝和善的光芒,面无表情,就连眼眸中也是泛起一丝凝重的神色幽深的盯着她:“想要它,可以,不过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边子期听闻,倏然绷紧了身子,双眼也下意识的从匕首上挪开看向突然间冷若冰霜的他,她轻轻动了动嘴唇:“好。”

    他不急不慢道:“昨儿个傍晚的事情可还记得多少?”

    音落,一幕幕回忆便如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划过,她……眸色微闪,她已明白,她真的明白了,能够让她放开的,能够救赎她的,从来都只是自己。

    “都记得。”

    他微微颔首:“记得便好。”

    怎会忘,怎可能忘记,曾最爱的一物从她手中跌碎……

    也好,恩断义绝,一干二净。

    燕陌琛见她眸色微沉,幽邃的的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但稍瞬即逝,如往常一样,他薄唇微掀:“那你可是有认出那人是何人?”

    额?

    边子期小愣了下,似没想到他问得会是这个,她摇摇头,她没法认出来,她……她只记得那一张脸是那么的恐怖,那一道长长的伤疤将一张脸分成两边,其中一边还是刀伤纵横交错。

    他,是谁?

    那一双眼并没有什么敌意,而且恍惚似曾相识,她有想过是他,可与记忆中的他完全不一样,他……

    “不记得,还是不认识?”燕陌琛见她不语,慢悠悠的问道

    她摇摇头:“总觉得会是熟人,可又不像。”

    他点点头,便是没再接着问,仿若刚才不过是不经意提起而已。可他的眼……眼眸深处蕴藏着的神色却是让她觉得他似乎知道那人是谁。

    她轻蹙起眉头,疑惑道:“您老人家是不是有所发现,抑或说认识他?”

    燕陌琛唇微动:“你以为呢?”

    她怎知道,她要是知道,她就不问了!

    她轻哼了声:“您老可还有别的要问,要是没有的话,是不是……可以将它赏给小的了?”

    “别急,莫要猴急,再者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是?”他慢条斯理道,不知何时勾起的唇角泛着一丝丝玩味之意,“我可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

    很重要的事?

    她眉头一皱,迎上他的眼神,心倏地一紧,顿时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额,什么事儿?”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燕陌琛笑笑:“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额……

    被他这么盯着,能不紧张吗?

    再者他要真是吃了她,她反倒不紧张,偏偏……这完全比吃了她还来得让人胆战心惊,总觉得她好像又在什么地方开罪他老人家了。

    唉,都说女人的心情让人难以捉摸,他压根比女人还难以捉摸!

    她谄媚的笑笑:“您老请说。”

    他微点头,手悠悠的放下匕首:“你拿它做了何用?”

    边子期闻言,一听是如此小菜一碟的问题,暗暗长舒了一口气,不假思索道:“尚未用,就是觉得精致,便是拿走了。”

    话音一落,他低低地笑出了声音,那如浓酒般的嗓音甚是令人迷醉,可惜

    她没有醉,她是傻了!

    她暗暗捏了把自己的大腿,用疼痛来告诉自己真是蠢成猪了,竟然一不小心就落得陷阱里,不打自招的认了她昨儿个顺手牵手的事儿,她……

    呵呵。

    她冲着他干干的笑了笑。

    燕陌琛回以淡若清风般的笑容,那一笑甚是美艳,宛若鸿羽纷飞,让人见了便是会一不小心**其中:“是吗?”

    “是。”她略有心虚的回道。

    “甚好,甚好。”他幽幽道,“那你说说你胸口处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他的视线滑落到她的胸口上。

第180章 小的以后傍谁去() 
边子期身子一僵,遮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一截,衣衫不整,胸口处包扎着的布锻若隐若现。9;2;K;s;.;C;o;m;

    她迟疑小许,轻描淡写道:“不小心弄伤的。”

    燕陌琛凉薄的唇轻勾起一道完美的弧度,笑意缓缓倾泄,泛着一丝不曾掩饰的邪气:“是吗?”

    “是。”她还是心虚的点点头,心下却暗暗猜想着他这么追问她到底是有何用意。

    “女人,不肯讲实话是要挨罚的。”他慢悠悠的站起身子,不急不慢的朝**边走来,幽邃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直将人看得浑身不自然

    他越近,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越浓,若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边子期暗暗吞咽了下口水,冲着他谄媚的笑笑:“岂敢,在您老人家面前,小的岂敢撒谎,您说是不是?”

    呵呵——

    他似乎是笑了笑。

    “反问我?”他俯视着她,眼眸里透露出来的光芒甚是诡谲。

    她点点头,不反问他反问谁,这屋子里除了他,可就没别的人了,至于有没有别的什么鬼,她倒是不清楚。

    不过,眼看着他走到**边站定,她下意识的往**铺里边挪了挪:“您老,有话好好说,站着多累,您……”

    话尚未说完,便是让他慢条斯理的打断了:“站着是累,可是躺着不累了。而且你都如此好意的腾出位置来让我休憩,你说我要是拒绝,岂不是太对不起你如此殷切的邀请?”

    这……

    边子期嘴角连连抽搐了几下,她……当她什么都没有说。

    “怎么,想要反悔了?”燕陌琛看着她又默默地往外挪,眼眸深处满是笑意,有这女人在身边,这辈子大抵是不会孤单无趣了,只是……

    眸色飞快的闪烁了下,但稍瞬间,又恢复如常。

    他接着道:“但你确定真要挪出来?”

    她倏然不动了,澄清似水的眼眸里掠起复杂的神色,幽幽地盯着他,仔细地猜想着他今儿个是怎么滴怎不停地找茬,总不会是吃错药了?

    然而,还未等她想个明白,且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她的里衣竟是华丽丽的让他扯开了。

    “你……”她伸手欲去抓被子盖住身子,奈何被子也让他拉住了,“你想冻死我?”

    燕陌琛落在她胸口上的目光微闪,抬眸看了眼她不满的神色,视线又落回到布锻包扎着的伤口上:“这一招不正是跟你学的?”

    说话间,他出手极快的封了她的穴道,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只由得她忿忿的瞪着他,于他而言,这样的眼神更像是嗔怪之意,而非愤怒。

    “燕陌琛,你别胡来!”她叫喧道,“你现在若是胆敢霸王硬上弓,我定是废了你。”

    “嗯?”他声色陡然一沉,本就低沉的声音此刻听上去多了一分了冷意,“你说什么?”

    额……

    “好话不说第二遍。”她迎着他的目光,略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连连改口,“您老人家还是替我将被子盖上,就算您不担心冻着我,也该是好好考虑下这样可是会冻着您乱播且已发芽的种子。”

    燕陌琛闻言,嘴角不着痕迹的抽动了下,这女人……

    不过,他也没再磨蹭,小心翼翼的解开布锻,一不大不小,不深不浅的伤口赫然出现在视线里,而这伤口恰是那把匕首所留下……一瞬间,浓黑的剑眉紧紧的蹙起,幽邃似潭水的眼眸深处也是泛起深不可测的暗涌,毫不掩饰,深邃冷沉

    。身上也是寒气狂肆,带着席卷一切的冰冷。

    “怎么回事?”

    凉凉的指尖轻划过伤口,边子期心头轻轻一颤,她微抿唇,轻描淡写道:“刚不是说了,是不小心弄伤的。”

    “不小心,还是用我这把匕首弄伤?”他声色冷寒的追问道,“女人,你还想要撒谎?”

    “我没……”她轻轻嚅动了下唇角,想要一路否认到底。

    然后,话才出口,便是让他冷冷的打断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蠢?

    她并不觉得她蠢,她以为倘若心头血真能够缓解他的痛苦,她真愿意每隔七天为他供血。

    她回望着他冷沉的眼眸,轻轻的摇摇头,平静似水的回道:“我只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救人,即便最后不过是玩笑话。”

    “你……”燕陌琛听着她云淡风轻的话,竟是由心升起一丝无力感,“救人,救我?若是要以你身子为代价救我,我便是不会将解药给你了。”

    “我知道。”她点点头,澄清似水的眼眸里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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