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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邪王追妻:爱妃,别胡闹-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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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下了,你该知道那是修罗棋,若一步错,那便是步步错,甚至会引起天下动荡。”温润却柔和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那我们下的小心点,无论怎样都确保天下安定,可好?”女子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撒娇味儿,可下一瞬间,就变得震惊万分,“咦,谁动了棋局,为什么……为什么属于我的那粒棋子变成了红色?清渊,我……我……”

    “……”

    一阵寂静。

    许久后,那温柔的声音又继续响起:“没事的,不会有事,或许是哪只野猫来过这儿,不小心弄乱棋局。”

    “不,一定会出事,清渊,你看……我的棋子还在,你的却不在了,是不是……是不是……难道是我吞噬了你的?”

    ……

    惶恐不安的声音窜入边子期的耳里,她看不见说话的人,可却听得出其中说话的声音是与拓拔清渊如出一辙,她的目光再次落回到棋局上,她伸手将那红色的棋子拿起,上边刻着两个字,锦溪……

    而剩余的棋子,她全部都翻了下,不见有刻清渊二字。

    莫非……

    她将棋子放回到棋局上,正当再仔细参透下这所谓的修罗棋局时,眼前的景象竟是发现了改变。

    “清渊,清渊……”红衣白发的女子紧紧地抱着穿着喜服的人,悲呛的嘶喊着,“你不要丢下我,你不是说不会有事么,为什么……”

    “锦溪,莫哭,这都是注定的。”那与拓拔清渊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缓缓地抬起手去擦拭一下子白了头发的女子,“这大概就是注定的。”

    “不,不是注定的,绝对不是,是有人故意打乱你我的修罗棋局,是不是?”锦溪紧紧地拥着他,声色间满是浓浓的悲伤,“清渊,我没想杀你,我真的没有想杀你,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我知道,我都知道,与你没有关系。”

    “可是……阿墨说他明明看到是我动了棋局,我没有动,我真的没有动。”

    “他看错了。锦溪,若我走了,不要再去动那棋局了,由着它那样……”

    “好,我不动,我不动……清渊,你不要走,我带你去找阿墨,阿墨的弟弟会救你……一定会的……”

    锦溪欲将他抱起,可似乎因为力气不够,才站起来,腿一软,又重重的跌坐在了地上,而怀中的他气息是越来越弱,最后闭上了眼眸……

    “清渊,清渊!”她悲呛的嘶喊着,每一声里边都透着浓浓的哀伤。

    一直如若看戏的边子期凝视着他们两个,渐渐地,眸子里溢出了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与上回梦魇时,见着的竟是如此一样,锦溪了清渊,因为修罗棋,而动了修罗棋的……似乎是自己。

    她不明白……

    那边哭泣的锦溪也不明白,她明明不曾去动过修罗棋,可为何所有人都说是她动了,她明明不想伤害清渊,可最终还是杀死了他……那刹那,她是那么的身不由己,仿若自己不是自己,仿若……

    边子期看着坐在那边发呆的锦溪,隐隐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就是自己坐在了那边……全身都浸染着浓郁的悲伤。

    许久,久到她都不知道自己站了多少个时辰时,她看到红衣白发的锦溪站起来了,一步一步地朝着远处而去……最后来到了那颗梅花树下的修罗棋局前。

    棋局上,血液流淌着,红棋在黑白棋子上分外的显眼。

    只见锦溪拿起那粒红棋,愤怒地摔在了棋盘上。

    棋局又乱……

第623章 生生世世离() 
棋盘上,血液更浓,似水般的流淌滴落下来,一点点地砸在地上。

    锦溪微垂着眼眸,幽幽地凝望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子,还有那一粒妖艳的红棋……

    怎么砸都砸不碎,为什么?

    渐渐地,边子期看到一行行字在棋盘上若隐若现:红棋现,生生世世离;渡红棋,生妖花,妖花树下埋死人,若复生,闯花境。

    什么意思?

    一丝疑惑蔓延上她的眼眸,她看看字,又看看纹丝不动的锦溪,沉吟片刻后,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花,大抵这就是妖花,只是所谓的渡红棋,是让自己来渡这梦魇中的锦溪,还是她本就是锦溪,渡自己的前身?

    至于后半句话……她可以理解为,若是要让人复活,那便是去闯花境,可这花境是在何处?

    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目光却始终不曾从锦溪的身上挪开。

    “我不信,我不信,什么红棋现,生生世世分离,我就不信我锦溪爱上的人都要死在我锦溪手中,我会让他活,一定会让他活着,我还会和他生生世世在一起,我是红棋又如何,又如何……”

    锦溪满是怨恨的对着棋局呐喊着,手已掀翻了棋局,棋局覆……

    忽然,画面一转,她清晰的看到锦溪的脸上也生了妖花,那么明艳,那么妖媚,而其则疯狂的朝着山林里奔跑着,一直来到一座……陵墓前?

    莫非所谓的花境是陵墓?

    不等她疑惑,她便是看到锦溪一刀划在自己的脸上,鲜血顿时涌出,而后其竟是将鲜血撒在了陵墓的碑文上……但她看不清那碑文上显示的是什么……

    这……

    还不等她想要凑近看清楚,她便闻得耳畔传来一声声焦急的呼唤:“王妃,王妃醒醒……”

    谁?

    不对,她是该醒来了,这是在梦魇里,她要尽快醒来,她不能在梦里逗留太长的时间,她还有许多事儿要做,至于梦魇里的故事……其实,已该是与她无关了。

    纵使她是锦溪,又如何?

    而今,她是边子期,她爱的只是燕陌琛。

    她要的……她也要燕陌琛活过来。

    生妖花,妖花树下埋死人,若复生,闯花境。

    她要让燕陌琛活过来,她要醒来……

    猛地,她睁开了眼眸,澄清似水的眸子里流露出坚定的色彩,她看着为茂密树枝遮挡着的天空,勾了勾唇角……

    “王妃,你没事?”

    边子期收回视线,朝随行的两位侍卫看看,轻摇首:“无妨,不过是累着了,我们尽快去山上。”

    ……

    “她来了。”中年男子已不动手中的黑子,只默默地看着开始千变万化的棋局。

    拓拔清渊也已放下白子,目光还是那么地平静似水,看着棋局上因他出手而变的红棋……这一场变,不是为他,而是为了燕陌琛,只是……

    燕陌琛已活了。

    是徒劳吗?

    他侧首眺望了眼苍翠欲滴的青山,并非是徒劳,因为一切正朝着他所想要的而行进着,甚至或许能够让一场局彻底的回到从前,不曾为人动过的模样。

    那时……

    他的大意,让锦溪受了魔障,动了棋,也动了他们生生世世的劫,而今他好不容易将棋局扭转,那么剩下的便是让棋子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了……

    红棋,锦溪,子期……

    皆安好便是。

    阿期,她大概已看到过往的一幕了,在那里,她该是动了棋……

    但愿,入陵后,她莫要大意,又入了魔障。

    “清渊。”融墨平淡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阿期的孩子……”

    拓拔清渊收回远望的视线,抬眸看向毫无声息的素儿,看似云淡风轻的眼眸闪烁了下,他伸手接过这小小的人儿,将他抱在怀中,目光幽柔的凝视着。

    好半晌后,他的视线挪到了那一直戴在素儿身上的玉佩上,是当初他给的,以师傅的名义,没想到如今这么快就要用上了。

    修长却瘦如枯柴的手指挪到玉佩上,轻轻捏着,很快便是将之捏碎了,一丝好闻的清香幽幽飘出,伴随之还有一滴似血般的液体缓缓溢出。

    “你救他?”中年男子当看到这一幕时,乌黑的眸子里竟是流露出一丝震惊,似乎没想到他会救一个与之并不相关的孩子。

    拓拔清渊并未言语,只将那液体灌入了素儿的口中,一点,一点……慢慢地,素儿的脸蛋恢复了一丝血色,胸口也有了起伏,微弱的气息从鼻子里出来。

    素儿活了,而他却是在这小许功夫里,苍老了许多,那张苍白的容颜多了一丝褶皱,仿若岁月留下的痕迹,与那白发终是相应。

    “清渊,你……”融墨大惊,他甚是没想到救了素儿,清渊会变成这副样子,“你……”

    “老态龙钟了。”拓拔清渊却云淡风轻的浅笑了下,眸色还是那般的平静,似丝毫不在乎自己变成一个年过百岁的老头儿,“想来阿期也是希望我救他的,这般她就不必开口说了,不必尴尬。”

    “可是……”

    拓拔清渊轻描淡写的打断融墨的话:“把他抱走,这儿并不适合他呆,下边的人……大概对他虎视眈眈。”

    说话间,他看了眼对边已敛去惊讶之色的中年男子。

    “我用不着他。”中年男子察觉到拓拔清渊的神色,幽幽地道了一声。

    “那位太后用得着。”拓拔清渊瞥了眼下方气急败坏已丝毫没有太后形象的女子,轻描淡写的开口道。

    “可惜……”

    可惜,她也没什么机会可以用。

    走到这儿,已是入了黄泉路。

    只不知那朵妖花……

    拓拔清渊又看向了一身妖媚的花弄影,眸色轻闪,半晌,他唇轻动,幽幽道:“可以动棋了,不然她未必会如你愿踏入皇陵。”

    中年男子眉头轻皱:“你不希望她进?”

    “有人不希望她进,玉笑书势必会阻拦她,而你的太后……你认为能够让她进皇陵?”

    说话间,他已举起白子,悠然的落在棋局上。

    刹那间,下边的皇陵入口处的碑文上出现了一朵雕刻在上头的石花,明明无生命,可却散发出了迷惑人的香气,丝丝缕缕的飘散在空气中……

第624章 替我谢谢他() 
迷人的香气丝丝缕缕的飘散在空气中,一下子就吸引了守在皇陵前的人。

    众人顺着香气看去,当视线落在那一朵石花上时,皆是愣了愣,尤以花弄影眸间的惊讶为甚。

    这……

    细长的柳眉不着痕迹的轻蹙了下,他抬眸朝山峰的人看了眼,一丝疑惑在桃花眼里悄然划过,莫非这皇陵的入口是与小期期有关?

    若是如此……

    神色不由得一紧,他下意识的朝站在小山道处的玉笑书,其大抵是不会让小期期踏入皇陵了。

    只是,今儿个走到这儿了,这皇陵大抵是必须要入的,至少不出意外,该不会有坏处,他拧着眉头思量了下,又看了看山峰上的人,却不经意的瞥到一张苍老的容颜。

    不消半天,原来那张俊俏温润似水的容颜,此刻却是老态龙钟的模样,这……目光微转,落在苏醒过来的素儿身上时,顿时明了。

    心下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小期期呀小期期,你倒真是捡了个好运,有人竟是舍得为你做到如此。

    只是你——

    可愿意欠着这人情?

    忽然,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身狼狈的边子期和两侍卫出现在了小道上。

    来了。

    那位扶桑国太后也听到了这声音,当抬眸间看到来人时,先前那张气急败坏的容颜上再一次露出了一丝邪佞的笑容,她当即冷厉的下令道:“将那女人拿下,若取出七窍玲珑心,重重有赏。”

    话音一落,周遭的不死人便拔出武器,准备动手。

    可在这时,中年男子沙哑的声音却从山峰上幽幽传来:“停手。”

    是沙哑的,却又是淡淡的毫无波澜的声音,可落在不死人的耳里,却如一记可怕的命令,下意识的都停下了手。

    太后见状,那眉头紧紧皱起,极为不悦的看向中年男子,她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却隐约觉得他是不想让她动手,刹那间,心里头又窜起一股熊熊火焰:“你难道想要背叛哀家,你难道忘记了答应哀家的事儿了?”

    “不曾忘记。”中年男子还是平静的回了一句,而视线始终落在修罗棋局上,半晌,他抬起手,将一粒棋子落在棋局上,“若想要得到更多,那便不要妄来。”

    “你竟是威胁其哀家来了,是谁给你的狗胆!”太后闻得他那番轻描淡写的话语,不禁怒火攻心,吐出了一口鲜血,可她丝毫没有去想,此刻她自己完全是处在不利的地方,还以为自己凭着这太后的身份能够压制人。

    中年男子不语。

    太后更是气急败坏,奈何眼下拿他没点办法,毕竟她不能上去山峰,可这儿……她的视线再次扫到那越来越近的人影身上,咬牙启齿道:“你们几个是听他的,还是听哀家的?”

    不死人面面相觑,握着剑,一动不动。

    “你们……”太后见此,气得眸子里都喷出了火焰,“好,很好……哀家当真是是养了一群狼心狗肺的人,你们不上,哀家自己上。”

    言毕,她竟是举剑朝着边子期等人的方向走去,可不等走了两步,她倏然又停下了脚步,眉头也轻蹙起,一双精明的眸子里闪烁起复杂的神色。

    小许时光,她收起了剑,而嘴角则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但稍瞬即逝。

    也行,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何必焦急,她大可等着看看他们葫芦里究竟的是什么药,毕竟……一丝阴森的光芒在她眸子里一闪而过。

    此时,边子期也注意到不远处的人了,当看到花弄影等人都在此地时,微惊了下,她……她原还以为他死在绮丽阁了,而现在看来似乎是被人绑着来到这儿了,她瞥了眼那手腕上的绳子,柳眉轻皱,那绳子未必困得住他,可他却不走,还那般淡然的呆着,好像等得就是这一刻。

    莫不是他也知道点什么?

    猛然想起其身上画着的纹路,那澄清似水的眼眸慢慢地幽邃起来,满是复杂。

    “子期。”玉笑书云淡风轻的唤声随风悠悠响起。

    边子期倏然收回视线,朝他看去,见他一身白衣上沾染着些许山野间的露水和草屑,肩上的篓里放着草药,手中还握着一把锄头,小愣了下:“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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