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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邪王追妻:爱妃,别胡闹-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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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遇见他,以极近的距离接触他时,她虽畏惧他身上不经意流露出的寒意,但也是能够直面而对,毕竟他又不会吃了人。

    “嗯。本王知晓了,你下去吧。”燕陌琛声色淡漠地道了声,视线早已从桑梓身上挪开,落到边子期身上时,又是染上了淡淡的温柔,细看下,那深邃如潭水的眼眸里渗着的柔情如同能够滴出水来。

    桑梓又是点点头,恭敬的道了声:“是,梓儿告退。”

    而后就急急地退出了屋子,跟着燕福去了另外的地儿。

    一瞬间,屋内就只剩下了她和他。

    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好似惶恐对方会消失一样,几乎都舍不得眨眼。

    半晌,燕陌琛悠悠地掀起凉薄的嘴唇,慢条斯理道:“真是不要歇的女人,就这么刻了两个字,匆匆地跑去那危险的地儿,胆儿真是肥了。”

    嘿嘿……

    边子期傻傻地笑了笑,在他身旁坐了下来:“我这不是担心你么,给你先去探探路。”

    “你呀!”

    燕陌琛无奈地叹了声,侧身看着她,抬手轻点了她的额头:“这胆子真是令人心慌,真不知你这大胆是好还是坏!”

    “不好不坏。”她笑笑,澄清似水的眼眸里都是他的身影,但很快她便是敛去了笑意,“阿琛,你一定要小心,军营里你身边有人叛变,会想法子杀了你。”

    “我知道。”他声色淡淡地回了一声,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一丝失望,人在遇见权利时,总是会变得贪婪,他理解,“放心,一切都是在预料中,我……还舍不得死。”

    没有人会舍得死,可是有时候不是说不舍得,就不会死,若真是如此,那大抵这天下有很多千年不死的老妖怪了。

    “你真的都料好了?”她不确信地询问道。

    “若不曾安排好,我又何曾敢让你跟着来?”他浅笑着回道,声色里满是温柔,眼里亦是如此,“有人想让我死,那便是死,换个身份又何妨,你说是不是?”

    边子期一听,眼里掠过一丝惊讶:“你是说你要……”

    “正是。”燕陌琛轻颔首,“所有的一切待换个身份后,便是清晰的告诉你。”

    她知晓他隐藏着很多事儿,但她从不愿意过多的询问,而现在他既是这般打算,那她便也是不作多问,只道:“活着便好,活着回到我身边就行。”

    “自当回来。”他笑语,“哪怕是废了,也回来,毕竟小娘子,为夫还没有调戏够。”

    额……

    边子期闻言,嘴角狠狠一抽,这前一刻还那么正经,这后一刻……

第434章 夫人,王爷受伤了() 
夜凉如水,月光幽柔地洒落在院子里,透过半掀的窗户倾泄进来,为宁静的屋子铺上一层柔和的光芒。

    边子期坐在燕陌琛的身旁,澄清似水的眼眸里透着一丝无奈,他……果然还是个没正经的,原来的冷峻和闷骚都不过是伪装,在遇见她后,一点点地都被挖掘了,想想就觉得“伟大”。

    “你……有你这话我便是放心了。”她无奈地道了一声,“不过,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一直生活在这儿,在这儿等你?”

    燕陌琛轻颔首,深邃的眼眸里流溢出一丝复杂的神色,瞥了眼外头如水的月光,视线又落回到她的身上,薄唇微掀,不紧不慢道:“留在这儿,等我。此地,你不会有危险,而我也放心。”

    是吗?

    她凝视着他的眼眸,却始终看不透,想要反问,却终是没有问出口。

    “好。但不要让我等得太久。”她故作轻松似的扯起嘴角轻笑了下,“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红杏上墙。”

    燕陌琛听闻,眸色微沉,可眼里的神色却是变得似笑非笑,看得她心里直打突:“你还想红杏出墙?也幸得为夫明智,让你来了这地方,有空的时候,你可以出去看看,你上墙后能遇到什么。”

    额……

    “漫天黄沙?”她瞄了眼外头,却看他笑而不语,又改口道,“该不会这地儿并没有什么男人?哦,不……”

    “不什么?”他听着她幽怨的抱怨声,剑眉轻挑了下,似笑非笑的反问道,“不满意?”

    她看着他那几乎是要将她吃透的眼神,暗暗吞咽了下口水,干笑着回道:“不是,我只是想说这儿的女人真辛苦,没有男人,岂不是都要自己操劳,唉……这往后的日子要难熬了。”

    “难熬总好过让你独自在皇城,那儿到处都是龙潭虎穴,纵使你有一身本领,却也极容易为旁的事情牵连,倒不如让你在这儿过上些许清静的日子,直到我回来。”燕陌琛虽知她的解释有点违心,却也还是如实道出自己的想法,“若是你不曾有孕,或许我更愿意带着你上战场,一同生,一同死,而现在……”

    他的视线微微落下,划过那高高凸起的腹部,过不了多久,这里头的小生命就会迎接美丽的太阳,如此,他又怎舍得她再冒险,今儿个闻得她去崖底了,他的心都吊到了嗓子口了,幸得……幸得她是平安无恙的回来。

    “啊丫丫,这么说来,我于你来说,还是这小家伙重要啊。”边子期见他眸色似乎黯淡了一分,笑意轻松揶揄道,“啧啧,太伤怀了,亏我以为你看上的是我,不想看中的是它,唉……”

    燕陌琛听着她含笑的抱怨,眸间的神色倏然间掩去,只留得一许浅浅的笑意:“你是在和它吃醋么?当然你才是最重要的,没有你,何来它?”

    这话她爱听。

    这人说起甜言蜜语来真是一套又一套,唉,让她招架不住啊。

    不过……

    正事要紧,这谈情说爱什么的,她想他们以后有的是机会,留在他日慢慢叙说,殊不知这以后……让她差点等得心灰意冷。

    “阿琛,我有两件事要与你说下。”

    “何事?”燕陌琛见她突然一本正经的出声道,便也郑重起来。

    边子期琢磨了下,便是言道:“其一是三儿可能醒来了,来这途中我等遇到不死人袭击,桑田中了毒,而那毒据说三儿会。其二,断崖底下呆着的人是素心的师傅。”

    此言一出,屋内顿时寂静无声。

    她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眸越来越深,越来越琢磨不透,如若藏匿着的暗涌都掀起了巨浪,掩盖住一切。

    许久,久到这外边的天色似乎都有些许白了,他才缓缓地道了声:“我知道了。”

    就这么简单的四个字,他却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来说,他……这里头果真是埋藏着秘密,而这秘密更多的可能是与那未曾谋面的三师姐有关,而不是素心的师傅。

    这般一想,她的心不由得一沉。

    但很快她就说服自己,她该是要相信他的,或许这里边是有秘密,但与****从不相关。

    “嗯。”她也是轻轻地回应了声,目光幽幽地瞥了眼窗外的光亮,“天快大亮了,你先闭会儿眼睛休息休息。”

    “不了,我离开的时间已有些久了,当是要回去了。”燕陌琛声色平淡地回应道,“你好好休息,旁的事暂且不要多想了,免得乏了身体。”

    言毕,他便是站起了身子,抬手只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便是出了门,没再停留,也没再回头,只留给她一抹远去的背影。

    边子期凝视着早已望不见他身影的门口,心底竟是生出了一丝无力之感,她……她怎突然有种自己成了金丝雀的感觉,金丝雀,她最不想要的便是如此,可偏偏……

    她能做的除却等他,便还是等他。

    不然,她唯恐自己迈出的步伐一不小心打乱了他的棋局。

    她望着院中的天色越来越亮,疲乏越来越浓,最终幽幽地倒在床上沉睡了去。

    这些日子,何曾好好的睡过,一直一直都是惦记着他……她也终是明白她对待他,和对待拓拔清渊有何区别了。

    ……

    “夫人,开战了。”燕福送来军营那边的消息,声色平静如水,没有丁点波澜。

    边子期轻颔首:“我知道了。”

    她能回应的便也只有这几个字,不能去看,不能去碰触,只能静等,等到……何时,方才休?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外头的天气越来越灼热,临盆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她这个不做女红的人,不得不赶紧做些小衣裳,这一****正缝着衣裳时,又闻得燕福送来消息:“夫人,王爷受伤了。”

    心猛地一惊,手也是跟着一抖,手指顿时为针刺出了一点鲜血,她……果然真的不擅长做这些。

    “我知道了。”

    她还是那么平静的回应了声,因为她听得出燕福一点都不担心,那声音还是如同讲着这天气真好那样没有波澜……

第435章 它来了,他消失了() 
时间还在悠悠地流逝着,外边的战争始终不曾停歇,两方人马打得不可开交,不过听闻夜里的时候,都是鸣金收兵。

    而她自从听闻他受伤后,便再也不曾从燕福口中听到有关他的另外消息,仿佛他这个主子突然间为奴才遗忘了一样。

    直到……

    边子期总觉得今儿个有点心神不宁,不知太过担忧他,还是这天气太燥,让她不舒服,每每坐着躺着都是呆不了一刻钟,只有在屋中不停地踱步方才能够心安点。

    但走着走着,她猛地感觉到下身一缩,一疼……

    糟糕,是这小家伙要蹦达出来了。

    “梓儿,速速去隔壁将王婆叫来。”她不由得惊呼道,心里则满是不安与惶恐。

    她以为可以的,却不想在这小家伙快要蹦达出来时,她是多么的期盼他在身边,可他……明明就在离此处二十里外的地方,但却见不到。

    王婆来了,是他早已安排好的稳婆,一边帮着她调整呼吸,一边教导着她该如何做。

    也许是寻日里她很能折腾,各种流窜,各种玩闹,这生孩子并没有想象中的来得痛苦,当那一声响亮的啼哭声打破这宁静的午后时,她却隐约听得外边传来燕福的声音。

    “照顾好王妃,我需要去寻找王爷的下落。”

    他不见了,可能就如他安排一样在这一场战争中以死去的方法消失在世人的眼前,可为何是要选在这样的日子?

    她知晓……燕福是能够将这儿的消息传递给他的,所以一直期盼着在孩子出世时,燕福可以把这个好消息带给他,但不想是如此不凑巧,它来了,他消失了……

    疲倦中的她,眼角处挂着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悄然溢出的泪水。

    明明相信他是活着的,可却还是恐惧着他真的不见,真的等不到他……

    ……

    日子,还是在一天天的走着,炎热的夏日在慢悠悠的流逝着。

    燕福有带回消息来,可带回的消息让人听得很是不快,那便是他死了,他的尸体出现在了崖底处,是燕戚云和他的属下所找到,虽非粉身碎骨,却也是面目全非。

    他们之所以断定他是燕陌琛,是因为他的肩胛骨处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而这伤便是前不久才留的,再者他身上穿着的衣裳。

    听着这样的消息,边子期的心如同被冻着了一样,冷意从心间开始蔓延,一直向着四肢扩散,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即便她心底依旧相信这是他的金蝉脱壳计。

    许久,她终是轻吐出一句话:“好,我知道了。只是……我大抵是不适合去看他的了。”

    去看那具尸体究竟是不是他,去看是不是当真一切如他所安排的那样,去看……

    最终都不过还是等。

    等到两军的战争结束,等到燕戚云带着他的尸体回去,等到这冬天都来了,却还没有等到有关于他的消息。

    “阿福,还是没有他的消息吗?”她终是按捺不住了,“还是说有消息,你却一直瞒着我?”

    “奴才已许久不曾离开这儿,不曾收到关于王爷的只言片语,还请夫人恕罪。”燕福摇摇头,恭敬的回应道,“夫人,王爷既然说是让我们等,大概便只有等了。”

    等着春去秋来,白发苍苍吗?

    这岂是她边子期所为?

    正当这时,院子里竟是传来信鸽的声音,这让边子期不由得一喜,匆忙进去将那只似乎飞得筋疲力尽的鸽子带回了屋子。

    消息,是消息。

    可是不是和燕陌琛相关的。

    是关于副阁主暮影的,而信是子归所寄。

    子归说,暮影死了,以王妃身份死在了皇城,和她一起死的还有文成,以及连边家都遭了殃,但连文瑶不见了,好像是藏匿了起来。

    再者她们的那位好父亲也现身了,与花蝴蝶一起,只是花蝴蝶似乎是让他控制了……

    一切……

    情况似乎都不是很妙。

    边子期看着纸上的字迹,心里满是不安,她看得出子归写这信写得很是匆促,或许她也遇到危险了,如此,她这个做姐姐的又怎可能在这过所谓的宁静生活,等待他?

    “阿福,明日便是启程回燕雀国。”

    她将信收了起来,声色冷沉道。

    等,不是方法了。

    就算会打乱他的棋局,她也必须回去,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子归遇到危险,再者……也许打乱了他的棋局,他就会出现了。

    燕福听闻,连声道:“夫人,万万不可,万一王爷回来,却发现你不在,岂不是要错过,再者……皇城很是动荡,你回去怕是会引来很大的麻烦。”

    “就算不回去,麻烦也不会小。”边子期声色严厉道,“等,若是怕错过,你便是留在此地,我与素儿先归去。”

    “夫人,这……奴才愿意跟随夫人回去。”燕福看了眼躺在小床上咿呀而语的小王爷时,终是不再劝阻,“但奴才以为还是让桑家的孩子留在这儿,等候着王爷的消息。”

    边子期轻颔首,命令燕福去将桑家三兄妹唤到跟前,半年过去,他们兄妹三人都长高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就连傲娇的桑葚也是变得沉稳许多。

    “我明儿个就要回皇城,梓儿与我同去,你们兄弟二人留在此处等候王爷的消息。”

    桑家三兄妹互相看了眼,没有拒绝,恭敬的点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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