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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邪王追妻:爱妃,别胡闹-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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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边子期轻抿了下嘴唇,她……她不是故意跑题的,她只是……暗暗叹了一声,似泛着一丝无奈,她……

    “阿琛,我身边的事儿似乎越来越复杂,甚至还包括了你,我们都被包裹在一团充满着陷阱的迷雾中,你……我会成为你的一粒棋子不?”

    燕陌琛暗愣了下,甚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他轻蹙起剑眉,深邃的眼眸里蕴藏着深不可测的暗涌,渐渐地,泛起了潮涌,但最后又化作平静,他凝视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掀唇而语:“不会。”

    边子期听闻,绯红的嘴唇轻弯起,一抹明媚的笑容缓缓绽放:“不会,不会就好,那……你可会是第二个拓拔清渊?”

    他看着她,反问道:“为何这么问?”

    “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笑笑,澄清似水的眼眸里泛着丝丝涟漪,“可会?”

    “不会。”他给的答案依旧是否定,而越是否定,她就越安心。

    不会那样最好,她……更希望的是身旁的人会将事儿都告诉她,纵使她无能,也能够让她知晓,而不是一直是被蒙在鼓里,那样的好,她真的要不起,所以一早她便说过就算知晓拓拔清渊杀她事出有因,是为她好,她都不会回头,她得不起,要不起。

    “好了,现在该你回答我了,为何这么问?”他见她笑,笑得那么放松,这刚才猛地提起的心稍稍落了地,他似乎已明白她问的原因了,但他还是想从她口中听到。

    忽然,她眉眼间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她看着他,一直,一直……半晌,她笑出了声音,清泠泠的笑声在这寂静的夜里颇是清脆,宛若水滴玉石。

    “你可以老实交代你身上的伤怎么来了,你说过你不会成为第二个拓拔清渊,既然如此,大抵也是不愿意瞒我的了。”

    燕陌琛闻声,一丝低闷的笑声也从薄唇间溢出,他……他没想到他落入她下的圈套了,这女人就为了从他口中套这么点事儿,竟费这么大的周章,弄得他神经一紧一松,不想却只是……

    “你记得可真够牢的,我倒以为你忘记了。”

    “怎么可能。”她轻挑了下眉头,眼眸里神采飞扬,颇是夺目,“我说过待随你见了人后,就会问你。可你……我晓得你的花花肠子也不少,说不准拿点事儿来忽悠我呢。”

    “你……”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但看着她的眼里全是宠溺,“其实我现在也可以继续忽悠你,不是?”

    “你敢!”她眉头一横,冷眼瞪着他,“不许撒谎,不然家法伺候!”

    燕陌琛笑笑:“那你且说说是怎样的家法,我看看这家法能不能承受的起,要是承受的了……”

    “你铁定承受不起。”她轻哼了一声,目光幽幽地朝着他的下身看去,“让你家老二一辈子起不来。”

    “这……将会是你我二人都受罚。”他慢悠悠的回道,“不过为了让你不跟着受罚,我仔细想了想,还是老实交代的为好。”

    说话间,他缓缓抬手,从衣袖中掏出那只小小的奁。

    他将它放在棋盘上,奁上那两颗珠子宛若两只眼睛一样,盯着他们,且周遭的温度似乎是在这一瞬间骤然降了下来,如同突然入了冬天。

    她身体轻颤了下,目光幽幽地看着奁,又偏头看了眼书桌上搁放着的画卷,这奁当真和画卷中的一模一样。

    不过……

    他要说的,莫不是这身上的伤与它有关?

    “这奁原属于我的母妃。”他说的很慢,“一直伴随在她的身边。但在她死的那一天,它却如同长了翅膀一样不见了,但事实上不见的并不是它,而是我的母妃……”

第332章 春宵苦短日高起() 
夜凉如水,晚风徐徐,夺窗而入,吹动着落下的疏帘不停地晃动着,拍打着墙壁发出沉闷却不失节奏的韵律。

    边子期静默的听着燕陌琛缓若流水的叙说,一丝丝惊讶与疑惑缠绕在心间,顺着血液四处流淌着,她想不到……想不到这是一件宫廷秘史。

    “她在她的寝殿里消失了,没有留下丁点踪迹,里里外外的人皆不知她是怎么不见的,而唯独知道的却是……”燕陌琛顿了顿,抬眸看了眼桌上放着的奁,“当今圣上燕擎天。”

    她惊了,雅致的容颜上都是震惊之色:“你说老皇帝知晓,不要说她会消失,是托了老皇帝的‘福气’?”

    “嗯。”他淡淡的应了声,嗓音一如既往般的低沉,让人听不出任何异样的味道,“她离开,的确是托他的福气,毕竟假死很容易让人发现,等到那时候她注定逃脱不了陪葬的命运。”

    额……

    边子期轻蹙着眉头,澄清似水的眼眸里盛着疑惑:“你这话的意思是她死是假死,为得是逃避陪葬,老皇帝知晓,帮她躲过这一劫,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总不能说……他喜欢你母妃?”

    燕陌琛嘴角不着痕迹的抽搐了下:“你……这脑袋里装得是些什么。”

    “这不是最合理的推断么?”她反问道,“不然他没必要为一个后宫妃子如此做事?还是说,他与你母妃有了什么交易?”

    “他要这个。”他指了指奁,“母妃答应他在她得以离开后,她就将它给他,不过还有一条件,就是确保我在成年之前无恙。”

    “哦。”她抿抿唇,淡淡的应了声,但柳眉依旧拧着,眼眸间的疑惑都不曾散去,沉思半晌后,她又道,“这些是老皇帝告诉于你?你信?”

    燕陌琛不语,但深邃的眼眸里却是闪烁着纷杂的光芒,深处更是暗涌丛生,仿佛到处是陷阱,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其中,粉身碎骨。

    “你不信。”她收回落在他眸子上的视线,替他回答了,“所以你应该并未将它拿出来给老皇帝看。”

    “嗯。”他低沉的应了声,“不傻。”

    边子期闻言,嘴角轻轻的抽搐了下,她……敢情她看上去很傻,只是她有一点没弄明白,既然他没有拿出奁,那他又是如何从燕擎天口中得知这些事儿,确切的说是如何让其提起旧事?

    这……和他的伤口有关?

    她的视线缓缓向下,落在他的身上:“你……容我猜测下,你这几日都是居住在你母妃的殿里,而后你意外发现了点什么,紧接着一不小心就受了伤,此时恰又碰上燕擎天,然后就有了这么一段过往的故事?”

    听着她缓慢的语速,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悠然绽放,他凝视着她轻皱的眉头,慢条斯理道:“我考虑下等你卸了货后,让你去大理寺混点事儿做,或者六扇门里呆着拿点俸禄也可。”

    “猜中了?”她反问道。

    “挺能联想的。”他并未直接回应,但冷峻的容颜上泛着的柔和笑意无疑是在说她猜对了。

    “那我就当作我是猜对了

    。”她回以淡淡一笑,“那你是发现了点什么?是发现你母妃没死,还是别的秘事?”

    燕陌琛笑笑,勾起的笑意依旧是意味深长,他慢悠悠的出声道:“这个……改日详说,今日说的是我为何会受伤,如你猜测就是发现点了异样,然后受伤了。”

    额……

    这……这都行?

    她怎么觉得她是被他欺骗了呢?

    原本还以为他落入她挖的坑里,现在才发现他就算落了坑里也有法子让自己轻而易举的脱生,反倒是弄得她满腹疑惑与好奇,她……

    沉沉的叹息了一声,澄清似水的眼眸里泛起一丝哀怨的色彩,幽怨道:“你坑我?”

    “哪里。”他低闷的笑了笑,那笑甚是柔和,“这些事儿该是要让你知道的,只是为时尚早,有点事儿我尚不能确定,便先不与你说,省得你的联想翩飞将我也带歪了。”

    边子期闻言,唇角狠狠的抽搐了下,她将他带歪?可能这么容易吗?要是这么容易,呵呵,他丫还能够活到现在?

    她不满的轻瞪了他一眼,又睨了眼桌上那仿佛能够迷惑人的奁,便是站起身子朝着内室而去。

    她信他,他现在不说,大抵还真是时机未到,反之,她若继续刨根到底,容易惹得两人不快,她掀帘踏入内室,但又回头看向依旧还坐在榻上的人儿,云淡风轻道:“拓拔清渊来的信笺也提到你不可将它给老皇帝看,包括那副画卷。”

    他轻颔首,目光缓缓从奁上挪开,幽幽地看向她,深邃的眸子里渐渐泛起温暖的笑意来:“我明白,另个相关的人是云荒国禁宫中的那个女子。”

    边子期眸间飞快地掠过一丝惊讶,但稍瞬间就恢复平静,只道:“那你可……又要去云荒国?”

    “暂且不去。”他轻描淡写道,手指轻捏起桌上的奁,又有那么一瞬间,一种熟悉的感觉自指尖传来,甚至让他看见自己如若化作一直蝴蝶振翅而飞,但最后飞入了奁中,永眠……

    “你……”她猛然发现他如同入了定一样呆滞住,神色一紧,“怎么了?”

    燕陌琛闻声,身子不着痕迹的轻颤了下,猛地回过神,他又仔细地看了眼奁,便将它收了起来,起身随她入了内室……

    夜,静谧。

    他们拥着各自的心思沉沉入睡,身子却紧紧依偎在一起,似分离不开……

    翌日天亮,一缕缕明晃晃的光线透过窗户上的格子洒落在床前,两人从睡梦中缓缓睁开了眼睛,第一眼见到的便是心尖上的人儿,各自会心一笑,笑意里充满爱意与缠绵,他轻拥着她的身体,低首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而她则仰首在他唇上浅浅一吻,带着一点狡黠,如一只偷了腥的猫咪一样。

    “你不要上早朝了?”她看着他的吻又要落下来,抬手轻轻抵住了他的下巴,笑意盈盈的问道,“难道就打算窝在床上了?”

    “**苦短日高起。”他含笑的回了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里泛着一丝浓浓的暧昧,“昨夜……”

第333章 您老想找什么茬() 
“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边子期不等燕陌琛将话说完,就情不自禁的接了口,待得说完后,她愣着了,她这是在急什么?

    “是,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燕陌琛凝视着她无语的样子,眉眼间似流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来,正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不过,你在急什么?”

    她什么都不急,她……她就是觉得他刚才那话说的太暧昧,让她情不自禁的就那么……做了一件可能令她懊恼的事儿,毕竟眼下他的神色实在太过诡谲,太令她心慌慌意乱乱。

    “我没急什么,我就是说一下昨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而已。”

    “可我怎么觉得你这么说,反倒是昨夜里是有发生点什么。”他浅笑着追问道,那冷峻的容颜上泛起的笑容颇是魅惑,宛若罂粟绽放,令人一不小心就容易沉醉在其中,“莫非你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偷偷地做了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她连连摇头,她昨儿个明明是一躺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怎……怎可能对他做点什么,他这么逼问她,简直就是冤枉她啊!

    燕陌琛低低的笑了笑,那从凉薄的嘴唇间流溢出来的笑声颇是好听,甚是让人回味无穷,可是那盯着她的眼眸却太过深邃,且泛着的光芒实在太让她心惊胆战,感觉她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事儿一样。

    “回答的这么快做什么?”他慢条斯理的反问道,“你这样子……真容易惹人多想。”

    多想么?

    她真想抹一把眼泪,明明他眼下这样子更容易让人多想,她一时口快,就惹来了这莫名其妙的追问,更重要的是她那口快好像也没什么,为什么……

    她轻蹙起柳眉,眸光幽幽地凝视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禁疑道,难不成他这货纯粹就是找茬?

    若真是如此,若真如此……

    “你……大清早的这是在找茬吗?”她低幽幽地询问道,清泠泠的声音没有丁点底气,谁让此刻的她为他紧紧拥在怀里,丝毫没有主动权,一旦说的不对,她准没有任何几乎从他怀中逃脱。

    “是。”燕陌琛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她一个字,而这个字……令她无言以对。

    他这么诚实,他母妃知晓吗?

    边子期暗暗为自己抹了一把汗,一早上遇到一个找茬的人儿,还是一个占领了所有主动权的,她……只能投降。

    她对着他谄媚的笑了笑,恭维道:“那您老想找什么茬,小的恭候着。”

    他无声的笑笑,笑容里满是暧昧的气息,他轻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他,并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

    他的身体并不是寻常那样带着点冷意,甚至有点热,尤其是某一地方异常的烫,几乎让她的肌肤都变得焦灼,他……她嘴角暗暗抽搐了下,她终是明白他刚才究竟是要说的什么了。

    “昨夜太迟,什么都没有发生,今儿个你说是不是该要好好补偿一番?”温热的气息喷溅在她的耳畔上,带着一丝痒痒的感觉,甚至还让她忍不住的颤栗了下,而在她颤栗时,他将她拥得更紧了,甚至……还不动声色的悄然入了她的体内

    “喂,你……”她不由得轻呼出声,但只一声,那带着不满的声音就戛然而止,随之而起的是与那有节奏似的律动相和的低吟声。

    浅唱低吟,在屋外春花缓缓绽放时悠悠流淌,她的温度,他的温度,她的绽放,他的释放,她的柔情,他的霸道……在这一场短暂的小别有与百花一并绽开,竟是千姿百态,千娇百媚。

    一场花开,一场美景。

    窗外阳光更为明媚,透过为春风轻吹开的窗户恣意地洒落进来,两人眸含爱意相视一眼,泛着一丝慵懒,淡淡一笑。

    但只一瞬间,边子期就收起了笑容,她拧着眉头,瞪着眼前这个餍足的男人:“下次能不能给点提醒?”

    “我以为我已经给了。”他懒懒一笑,微眯的眼眸里满是宠溺的光芒。

    “哪儿给了?你从一开始就在找茬!”她不满道,还抬手在他胸口捶了他一拳,“你……能不能节制点,别到处丢节操。”

    他伸手轻扣住她那不算安分的纤纤细手,慢条斯理道:“那是你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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